白姌的話並沒有讓他停下來,而將她抱得更緊。


    “什麽師尊?小美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男子邪笑地摸了女子的唇瓣,將那粉嫩的唇揉成紅色,這才滿意地鬆開手。


    那冰涼的手指又摸了摸自己的唇,眼底滿是笑意。


    真甜啊。


    白姌意味不明地盯著眼前的男子,明明張著同一張臉,氣質完全不一樣。


    她有一絲生氣:“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是師尊不會饒了你的!”


    女子的話對他來說就有點不痛不癢。


    他嘴角的笑意更加肆無忌憚,揉了揉她身前的軟綿,低頭又香了一口。


    “小丫頭,你那師尊天天裝著一副禁欲姿態,不覺得累嗎?”


    夜淵嫌棄地將一身白衣撕掉,隨手施個法,空曠的山洞裏就多出一張床榻。


    不知何時,兩個人齊齊躺在上麵,白姌氣得身子在顫抖。


    她怒吼一聲:“不許你這麽說我師尊!!!”


    嘖。


    小妖精這就生氣了?


    男子收迴嘴角的笑意,打了一個響指,白姌連話都沒法說,靈力太低完全突破不了男子禁錮。


    “噓,不要提他了,小妖精你要乖乖的。”


    夜淵話音一落,低頭侵住她香甜如蜜水的紅唇,第一次碰就再也鬆不開。


    不著寸縷衣衫,男子冰涼的手滑過女子的臉頰,來到了後脖頸出,手一勾,肚兜的帶子輕而易舉就解開了。


    好美。


    踏雪遇紅梅,香甜入心來。


    夜淵漆黑的雙眸中,那瘋狂占有欲再也隱藏不住。


    低頭。


    侵住。


    白姌咬著下嘴唇,雙手緊緊攥著毛茸茸的毯子,望著遠處的一顆夜明珠,竟有點出神。


    她喵的,要被男人睡了?!!


    這樣一動不動簡直太屈辱了吧。


    “小妖精你竟然走神?嗯?”男人性感的嗓音帶著一點嘶啞,輕輕咬了一下女子的耳垂,“你這是對本尊的羞辱,等下你可不許哭!”


    話音一落,男子邪笑一下。


    一送。


    “啊啊啊!!!”


    白姌一下子從草地上跳了起來,望著東邊一抹紅,眼看著太陽就要升起來了。


    她剛才做夢了?


    還是春夢?!!


    “主人,大清早的你叫什麽啊?小圓圓正在做夢吃甜瓜呢。”


    小圓圓揉了揉眼睛,望著滿臉羞紅的主人,疑惑地看著她,“咦?主人,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聽到小神獸的話,白姌對於那種夢簡直難以啟齒。


    她惡狠狠地望了一眼它:“哼,小孩子不要什麽都好奇!”


    然後,直接將小圓圓塞進了小黑屋,省的它又問出一些羞人的話。


    白姌喚出本命劍準備飛迴十一峰,先沐浴一下,讓自己冷靜冷靜。


    另一邊,山洞裏。


    男子正在打坐,可他的額角汗珠不停地滴落,浸濕了白衣。


    夜淵緊緊攥著拳頭,慢慢睜開眼睛,清冷的雙眸凝視著眼前的夜明珠。


    剛剛那一場夢為何如此真實?


    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而且夢中的自己就如同入魔一般,竟然貪圖世間情愛。


    這讓夜淵有點想不通。


    他這人看起來守規矩,其實是所有修仙裏最灑脫的一個,修煉的法術又多又雜。


    本以為閉關修煉五年,就可以突破最後一階,卻發現怎麽都突破不了。


    “會不會此夢有解法?”


    夜淵低聲說了一句,起身掐了一個清潔術,換了一身幹淨的白衣,將石洞的門打開,飛了出去。


    **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啦啦啦~”


    白姌躺在浴桶裏,打了幾桶湖水燒熱,又將前幾日在藥仙師叔藥園裏采的藥,全都倒進了浴桶裏。


    好舒服啊。


    上等草藥,再配上靈力充足的湖水。


    她覺得覺得全身都很放鬆,昨夜的那場夢也被她慢慢遺忘在腦後。


    “啪嗒——”


    竹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白姌身子僵硬地望著門口,而男子還保持著推門的姿勢。


    兩個人四目相對。


    “啊啊啊,師、師尊,你好歹進門敲一下啊,我可、我可是女子啊。”


    白姌反應過來,低頭看到暴露在外的胸口,趕緊捂住。


    可能是太緊張了,再加上她尖叫的聲音,夜淵竟看到了她胸前的美景。


    男子緊緊抿著薄唇,聲音僵硬:“失禮了。”


    立即轉過身準備離開,又想起來沒有關門,轉身想要幫她把門關上。


    此時剛好站起來準備出浴桶的女子,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啊啊啊,出去!出去!”


    白姌將手邊的水瓢砸了過來,夜淵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水瓢,十分貼心地撿了起來,轉身離開門口。


    男子看似很平靜,其實那稍稍有點同手同腳的姿態,就暴露了他緊張的心情。


    夜淵走到湖邊的小榻上,坐了下來。


    他望著手裏的水瓢有一點出神。


    水瓢上殘留的水珠,帶著淡淡的芙蓉香,就像纏繞心魂的小妖精,讓他再也靜不下心。


    一想起屋裏那女子是自己的徒兒,還隻是一個小丫頭,他慢慢將心中那些氤氳全都壓了下去。


    白姌掐個法術將身上的水蒸發幹,換上了新做的淺青色衣衫。


    她最不喜歡全都是白衣,一點頭不好看。


    女子黛眉緊蹙望著木門,剛才都被看光了,她還怎麽麵對師尊啊。


    等她走出竹屋時,就看到湖邊的男子單手撐在腦袋上,側著身子躺在小榻上,一手拿著魚竿,還真是悠閑自在。


    原來都是她一個人緊張。


    白姌氣唿唿地走了過來,拱手行禮:“師尊,您怎麽這麽快就出關了?”


    不應再待個十年二十年嗎?


    夜淵轉過頭打量了她淡青色的衣衫,眼底微微一閃,說道:“為師想看看徒兒,這幾年法術是否精進?”


    不靠譜的師尊,非他莫屬。


    還法術是否精進?


    她這一身法術武學全都是靠自己的好不好。


    “那……師尊我們切磋一番?”


    白姌冷哼一聲,召喚本命劍,就刺了過來。


    發絲隨風輕輕擺動,飛起來的時候,裙擺如旋轉的仙傘,很美。


    夜淵嘴角輕勾,伸出兩根手指直接夾著了刺來的劍:“動作太慢,再來!”


    話音一落,鬆開白姌的劍,慵懶地拿著魚竿看向湖麵。


    白姌轉了一個方向,加上暗器再次射了過來。


    男子輕而易舉接住,麵色認真:“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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