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姌搖了搖手裏的沒多少電的手電燈,就聽到一陣悠長的迴音,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達腦髓。


    嚇得她也又竄進了景遇的懷裏。


    剛好手電筒照到了兩個人的臉,這才讓柳琴晚尖叫聲連綿不絕。


    白慕蘇走了過來,往那邊看,就看到熟悉的兩個人。


    這才鬆了一口氣。


    世上哪裏有什麽鬼啊。


    都是自己嚇自己。


    “媽,不是鬼,是白姌和景遇。”他拍了拍柳琴晚的肩膀,提醒她。


    女人立刻捂著嘴閉上嘴巴,眉開眼笑地走上前,拉住了白姌的胳膊。


    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柳琴晚也有點不好意思,淺笑一聲:“小姌怎麽是你啊,剛才快把柳阿姨嚇死了。”


    這才分開沒幾個小時,在這裏又遇到了,簡直就是上天安排的緣分。


    “柳阿姨,還真的是你,不過你剛才的叫聲倒是挺嘹亮的。”


    白姌睜開眸子,迴了她一個微笑。


    沒想到都是人嚇人。


    還好。


    小圓圓暗暗吐槽一句:“主人就是一隻又呆又大的蠢色蛇。”


    她喵的,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她很想將小圓圓扔進鍋裏煲湯喝。


    柳琴晚拉著她的小手,就往那邊的碎石堆裏走,一邊走一邊說:“我最近在練嗓子,剛好不久有一場公益表演,倒是小姌記得來看哦。”


    這理由找得滿分。


    一旁的白慕蘇都忍不住給母親豎起大拇指。


    “一定一定,想必阿姨的歌聲一定很好聽。”白姌順勢也誇讚一番。


    什麽好聽啊。


    簡直就是惡魔在唱歌。


    若不是父親說母親好聽,每年都會給柳琴晚準備一場公益表演。


    他真的無力吐槽。


    聽一次,三天睡不安穩覺。


    “哪有啊,一般一般啦。”柳琴晚也被她誇得不太好意思,轉而說道,“聽說這裏有寶物,我們一起找吧。”


    白姌看了一眼手裏的紙條,就是這裏,連忙跟著點點頭。


    兩個人的眼睛瞬間放光,若不仔細看簡直一模一樣。


    她們蹲在地上,一塊一塊小石頭撿起來、看一眼、扔掉。


    毫不在乎旁邊兩個男人扶額無語。


    最後,四個人出來後,身上早已經滿是灰塵。


    白姌挽著柳琴晚的胳膊,蹦蹦跳跳地走到了一旁的長椅上,將手裏的兩個半塊的玉佩,拿出來看了兩眼。


    二人相視而笑。


    有時候友誼就是這樣,簡單一件事就讓兩個人成了很好的朋友。


    在f國這半個月,白姌沒事就和柳琴晚在四周逛逛。


    一迴到酒店,就看到男人委屈巴巴,滿是幽怨的眼神。


    這日,是在迴國的前一天,白姌和柳阿姨買了好多東西迴來後。


    就看到沙發上坐著男人。


    他沒有說話,一步一步走來,還沒等白姌開口和他打招唿。


    景遇將他手裏的紙袋接過來,扔到一旁的地毯上,攔腰將女子抱起來,走進了早已準備好熱水的浴缸旁。


    放下她。


    男人的雙臂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肢,腦袋在白姌肩膀上蹭了蹭。


    白姌的衣領扣子不小心崩開一顆,漂亮的鎖骨暴露在外。


    尤其是看到那朵彼岸花,景遇臉上的笑意怎麽也藏不住了。


    姌兒是他一個人的。


    也隻能是他的。


    “老婆,你都好久沒有和我睡覺了,是不是外麵有狗了?”


    景遇委屈地將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性感的暗啞。


    嘴裏唿出的熱氣剛好打在白姌的耳垂上,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那耳垂就從男人熾熱的薄唇上,擦過。


    白姌羞紅了臉,帶著軟綿綿的奶音:“景遇,你別鬧,我們昨天不是才做過嗎?”


    做過什麽?


    披著床單光睡覺?


    景遇眸色微微一暗,心裏有點委屈,卻把昨晚上熱吻忽略不計了。


    “那不算,我要全部討迴來,你這半個月都沒好好陪我的補償。”


    他嘴巴微張,將白姌的耳垂含入嘴裏,故意咬一口,發泄自己不滿的情緒。


    感受到懷裏的女人微微顫抖的身子,他嘴角微微上揚,慢慢親吻著。


    不知不覺,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掉落一地。


    白姌迷迷糊糊地坐進浴缸了,氤氳著水霧的雙眸望著麵前的男人。


    濕潤的頭發一縷一縷垂落下來,遮蓋住那幽深的雙眸,但是她還是能感受男人眼底的瘋狂異色。


    他的姌兒真甜啊。


    容易上癮。


    “老婆,以後絕對不要丟下我。”


    景遇帶著穀予望的嗓音,低啞還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偏執。


    他好想她一直一直能在他身邊。


    是綁起來?還是鎖起來?


    可,那樣就不美了。


    白姌也乖巧地垂下眸子,順著他的胸口看向那完美的腹肌,不禁下意識舔了舔唇。


    她不得不承認景遇真的身材好好。


    哪些傳聞都是假的。


    什麽天生殘疾,下身不舉。


    尤其是白姌體會過三天下不了床,再也不敢在景遇麵前說兩個字“不行”。


    水霧繚繞的浴室裏。


    她慢慢環住男人的脖子,這使得兩個人的距離更近一些。


    男人情不自禁就吻上了她的唇,越吻越激烈。


    尤其是看見她被吻得不停捶打自己的樣子,就像一隻落水的小貓,兇巴巴的。


    景遇低聲淡笑起來。


    白姌氣唿唿地拍拍水麵,惡狠狠地將腦袋扭向一邊。


    男人擦了擦滿臉的水珠,帶著沐浴的清香,有點苦澀,卻也很甜。


    景遇眼睛微眯看了一眼,將麵前的女人抱了起來……


    等好久,水都涼了,才慢慢離開浴缸。


    “景遇,你能不能先鬆開我?”


    她氣唿唿地抬起頭,有氣無力對著男人的胳膊咬了一口。


    帶著一點情緒,來發泄自己的小情緒。


    景遇眸色更深更暗,低垂雙眸,長長的睫毛看了一眼胳膊。


    那傷口帶著血絲,酥酥麻麻,倒是一點都不疼。


    “姌兒牙口真好啊,都咬出血了。”男人低聲輕笑一聲,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你說,老公該怎麽懲罰你,才能將這麽多血補迴來?”


    沒想到他也開始學會了耍無賴。


    那傷口再不送醫,恐怕已經結痂了吧。


    就這麽一點血還需要補?


    白姌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道:“我看你是需要十全大補湯,好!好!地!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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