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夾天子以令諸侯
震驚！昔日書呆子竟成為了大哥 作者：Angell霜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算惹你，你也不應該動手，有什麽事你跟我說就行了，你還打的這麽狠，他和你有仇啊？”李雲看樣子有點生氣，一上頭說的話也絲毫不懼劉曉峰了。
“他找事，找到我們的頭上了，我能不打他嗎？我去你家打架你樂意啊？”劉曉峰反問道。
劉曉峰的情商不高，跟李雲的談論就像是一個陰陽人在罵人一樣。
“那今天你啥意思？”李雲聽的雖然挺惱怒，恨不得上去就踹劉曉峰一腳，但是他還是選擇退了一步，他真不想受到不該受到的意外。
“把何霧叫出來，讓他欺負過的人，一人扇一耳光，這事，就算了！”劉曉峰很少打架扇別人耳光，街頭流氓打架扇別人耳光的意思就是侮辱，根本不是震懾，就是對他心理上的一種欺淩。
何霧欺負過的人，在之前學校裏至少十幾個以上，就算是一人踹他一腳，也不算過分。
但是李雲猶豫了，雖然劉曉峰的要求不大過分，但是如果真把何霧交出來製止這場架，他辦不到！
劉曉峰這一幫六十多人，誰能保證有人沒挨過他的欺負呢？如果真答應了，劉曉峰等人肯定能把他活活扇死。
“讓你弟弟以後給我老實點！別老得瑟！想得瑟也別跟我得瑟！”包曉達這個時候見李雲不說話了，就站了出來說了一句話。
“我草你媽包曉達，你給我等著！”何霧被包曉達罵了一句之後，也忍不住站出來罵了他一句。
“你連屎帶尿八十來斤你能打誰啊？我草你媽的！”包曉達輕蔑的看著何霧，對他連罵帶嘲諷。
包曉達這人還真是有意思，罵人的趣味性還挺大的，把劍拔弩張準備開幹的劉曉峰都逗樂了。
“劉曉峰，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嗎？操你媽的，你也太囂張了！”李雲見狀，直接對劉曉峰破口大罵了。
劉曉峰一看李雲罵完這一句之後，手就伸到了後背，像是要抄家夥一樣！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劉曉峰當機立斷就踹了李雲一腳，這一腳直接踹到了李雲的小腿迎麵骨上，直接把毫無防備的李雲給踹倒在地。
劉曉峰這一動手，李雲身後的幾十個人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們剛剛也聽到了劉曉峰跟李雲的談判，雖然很恨，但沒一個人敢說話，
這時候李雲挨打了，他們都紛紛朝劉曉峰撲過來了！
劉曉峰身旁的黑帽、林向北等人也不是擺設，抄起家夥朝他們迎了上去！
據說黑帽當時很興奮，因為他太久沒有打過這麽激烈的群架了，上一次自己拿著自己的長武器打群架，還是好幾年前的事情呢。
董和其實剛才在劉曉峰談話的時候，他跟赫強一直在抽煙，希望劉曉峰能用談話把這件事解決，但是一看談崩了，這時候把煙頭扔出去，跟著赫強拿著刀子衝了過去。
俗話說，人越多越打不起來，本來，大家都沒想打一架來解決這件事，但是劉曉峰這一動手，就讓兩幫人毫無懸念的打了起來！
這時候拉肯定是拉不住了，現在隻能看看那些人要不要命了。
劉曉峰陣營裏有好幾個一打架就玩兒命的，而且他們現在沒有一個人怕李雲那幫人，因為黑帽站在最前麵，手上拿著長武器應敵，給他們鼓舞了極大的士氣！
黑帽當時也沒想太多，直接就掄起長棍開打了！
可能李雲也不知道，這個拿著長鐵棍的大漢黑帽才是他們幫裏打架最狠、最厲害的人，雖然黑帽平時話不多，但是一動起手來，根本沒人能打得過他。
隻見黑帽幾下子就衝出了人群，掄著棍子，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好幾個人。
而且其中還有人想空手奪他的武器，但是結果都一樣，要麽就是被旁邊的包曉達、赫強砍跑了，要麽就是被黑帽近距離踹飛了。
場麵一片混亂，劉曉峰等人在混亂中免不了挨打，但是劉曉峰因為拿著砍刀亂掄，讓其他人也不敢上前，所以他沒受多大傷。
唐小順、林向北、林江龍這仨人站在一塊，他們都拿著砍刀，由於包曉達把砍刀給了林向北，林向北也沒怎麽玩過這東西，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玩兒刀的，因為他還沒真的拿刀砍傷過人，李雲在人群中被林向北逮到了，林向北在慌亂下朝他砍出去了三刀。
第一刀，砍中了那個人的左胳膊。第二刀，砍中了那個人捂著腦袋的手腕。第三刀，砍中了那個人的腰和胸口的連接處。
這三刀下去，由於李雲的衣服穿的比較厚，所以就沒見血，但是這三刀也把李雲的衣服給砍開了好幾個口子，衣服都被砍裂了。把李雲給嚇了一跳。
李雲雖然沒見血，但是仍然被這三刀給砍倒在地，蜷著身子不起來。
李雲為什麽不起來了？林向北根本沒砍中他的要害，為什麽窩著身子不肯起來了？或許是被林向北這把刀給嚇破膽了！
雖然林向北在那邊打，但是林江龍和唐小順就在他旁邊一直閑著，即便是衝也衝不上去，因為空間太小了，衝上去也於事無補，他們就在一邊等著，過會兒再上。
林江龍和唐小順的手裏也有家夥，不過是一把稍微短一點的牛排錘，也就是飯店裏常用的鬆肉錘。這東西和鐵錘的形狀和大小都差不多，但是這東西的錘頭上有細小的錘釘，這東西如果掄圓了砸到人身上，估計直接就是幾個血窟窿！是一把比砍刀還要恐怖的武器！
由於劉曉峰和李雲雙方的人手眾多，打了一兩分鍾還沒分出勝負。
每個人都在時刻尋找著自己的敵人，在謾罵聲中與其廝殺。
估計這時候誰也沒注意，李雲已經被林向北給幹翻了，倒在一旁被林向北用刀架著。
就在這時，突然這幫人都聽到了炸雷般的一聲怒吼：“都他媽別動！”
兩幫人這時還在原地打架的，可能也就是四十多人了，那些被打倒的都趁亂爬到了一邊。
還有的就是成功逃跑的，或許還有追擊的，劉曉峰的身邊隻剩下了林向北、趙振龍他們幾個。
所有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剛剛的黑帽在人群中鐵棍揮舞的虎虎生風的，甚是紮眼，但是這時長鐵棍不知道被黑帽扔到哪裏去了，隻見他此時抓住了何霧，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黑帽雖然不認識何霧，但是他知道何霧絕對是個關鍵人物，在剛剛劉曉峰和李雲的交談中，知道了這小子就是何霧，他就一把抓著何霧，並且死死的勒住了何霧。
何霧這一被抓，李雲的人都紛紛停下了手，劉曉峰他們也都跟到了黑帽的身邊。
林向北、趙振龍也紛紛喊了一聲他們還在原地沒走掉的人，讓他們也跟在了自己的後麵。
見劉曉峰他們來了，黑帽就抬手把何霧朝身後的劉曉峰他們扔了過去，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何霧又被劉曉峰他們製住了。
李雲雖然這時候賴在地上不想起來，但是一看何霧被他們給抓了，急忙起身推開了林向北的刀，朝黑帽奔了過去。
但是黑帽看都沒看就朝李雲飛出去一腳，直接把他雙腳離地的踹飛了出去！
這壓迫感極強的一腳，也讓李雲瞬間感受到了自己跟這個大漢的差距，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黑帽勒住了何霧當人質絕對不是怕了，而是他知道，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即便是拿著長棍，也沒什麽把握能全部放倒。
即使這次劉曉峰帶的人特別多，但是如果再打下去，可能就兩敗俱傷，占也占不了太大便宜，就幹脆擒賊擒王快點結束。
因為黑帽這麽做主要不是他自己，而是還有劉曉峰等人，他不能隻顧著自己，還得保護劉曉峰等人不受傷害。
張金彪幹淨的衣服，已經被扯爛了，而且還有腳印子，他住手之後把刀扔在了一邊。
“住手！你想幹什麽？”李雲被他的人扶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
“不想幹什麽，你還打嗎？”黑帽問道。
“你把他給我放了！”李雲焦急的說道。
“放人？可以，但是他可放不了我！把他綁了帶走！”黑帽說完，招唿著劉曉峰他們往後退，轉過身要走！
當然了，劉曉峰他們出門哪會帶繩？說綁了何霧肯定不現實，也就是幾個人拽著何霧，不會讓他跑掉。
李雲哪裏會讓黑帽他們就這麽帶走何霧走？紛紛上前攔截。
但是黑帽從劉曉峰的手裏接過了他的砍刀，拿著刀衝李雲他們一比劃，又虎著臉大喝了一聲：“我看你們誰敢動！”
“想要人，就去跟馮子傑打電話吧！我可警告你，別他媽想著報警！不然我就給他放點血！現在都滾！”趙振龍見現在的局勢已經變成了這樣，就當即喊了一嗓子，也是給劉曉峰他們出了個主意。
其實不用說，李雲指定也不敢報警，他們這兩幫人如果報了警，肯定這事兒就小不了了，李雲跟劉曉峰這兩夥人肯定都得因為聚眾鬥毆被抓起來！
所以，照著混子的規矩，李雲如果想救何霧，那就必須得找中間人來要了，而這時趙振龍就給李雲提供了一個。
“行！我滾！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何霧一下，我要你的命！”李雲見追迴何霧無望了，現在還想討迴點麵子，畢竟這次打群架還讓何霧被活捉，實在是丟人丟大了！
等到劉曉峰他們走遠了以後，黑帽才收起了刀，跟劉曉峰他們往馮子傑的台球室那邊走。
這次，由於黑帽的超常發揮，令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個以一己之力改變戰局的人！
因為李雲也不好惹，劉曉峰他們如果跟他硬拚，肯定也會兩敗俱傷，但是黑帽卻想到了綁架何霧，勒令讓李雲停戰！
有趣的是，以黑帽的本事，打十個何霧這樣的人也不在話下，但是由於黑帽用的是掐脖子來製服他，到了劉曉峰那邊就直接勒住了何霧的脖子，來命令李雲，所以大家都稱劉曉峰跟黑帽這般配合叫做：‘夾天子以令諸侯’。
等到他們來到台球室以後，黑帽就讓劉曉峰放下何霧，隨後劉曉峰就放開了何霧。
此時的何霧，由於被黑帽掐了一段時間脖子，又幾乎被無縫銜接的劉曉峰給勒了一會兒，現在已經完全癱了，像一坨肉一樣，趴在了地上，動也不動。
看著已經倒下的何霧，劉曉峰這才反應過來，此戰是劉曉峰他們贏了！
在二十分鍾以後，其他沒跟他們一起走的人也都迴來了，赫強、董和、包曉達三個人帶著大部隊迴來的，張金彪也在他們身後。
雖然這次不算是全方位的勝利，但是劉曉峰還是很高興，因為讓他高興的，不是自己爭了一口氣，而是製服了李雲這個在他們一中全校傳言幾乎不可戰勝的混子。
這下子的劉曉峰可以說給了他們一個有力的迴擊，也讓人重新定義了劉曉峰這幫人的實力！
試問，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把一個在社會上混了好久的人給打了，是什麽概念？
話說劉曉峰等人一直到了下午，李雲還真的給馮子傑這邊打電話了，意思是想跟劉曉峰和談，並把何霧交出來。
李雲很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危，但又顧慮自己的麵子，想直接殺過去搶人，但是生怕劉曉峰對他弟弟做些什麽，想來想去，就給趙振龍所說的馮子傑打電話了。
馮子傑也是個大混子，年紀輕輕就能開台球室，家裏有錢還是遠遠不夠的，自己混得不好，開著個門市也是白搭。
實際上劉曉峰在把何霧綁迴來之後，也沒什麽人打他，因為何霧此時被打的相當淒慘，一直恨他的包曉達也沒跟他再動手了。
畢竟何霧已經被綁到了他們自己人的地盤，他以前混的再橫，在這個時候卻是狼狽不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言不發。
“他找事，找到我們的頭上了，我能不打他嗎？我去你家打架你樂意啊？”劉曉峰反問道。
劉曉峰的情商不高，跟李雲的談論就像是一個陰陽人在罵人一樣。
“那今天你啥意思？”李雲聽的雖然挺惱怒，恨不得上去就踹劉曉峰一腳，但是他還是選擇退了一步，他真不想受到不該受到的意外。
“把何霧叫出來，讓他欺負過的人，一人扇一耳光，這事，就算了！”劉曉峰很少打架扇別人耳光，街頭流氓打架扇別人耳光的意思就是侮辱，根本不是震懾，就是對他心理上的一種欺淩。
何霧欺負過的人，在之前學校裏至少十幾個以上，就算是一人踹他一腳，也不算過分。
但是李雲猶豫了，雖然劉曉峰的要求不大過分，但是如果真把何霧交出來製止這場架，他辦不到！
劉曉峰這一幫六十多人，誰能保證有人沒挨過他的欺負呢？如果真答應了，劉曉峰等人肯定能把他活活扇死。
“讓你弟弟以後給我老實點！別老得瑟！想得瑟也別跟我得瑟！”包曉達這個時候見李雲不說話了，就站了出來說了一句話。
“我草你媽包曉達，你給我等著！”何霧被包曉達罵了一句之後，也忍不住站出來罵了他一句。
“你連屎帶尿八十來斤你能打誰啊？我草你媽的！”包曉達輕蔑的看著何霧，對他連罵帶嘲諷。
包曉達這人還真是有意思，罵人的趣味性還挺大的，把劍拔弩張準備開幹的劉曉峰都逗樂了。
“劉曉峰，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嗎？操你媽的，你也太囂張了！”李雲見狀，直接對劉曉峰破口大罵了。
劉曉峰一看李雲罵完這一句之後，手就伸到了後背，像是要抄家夥一樣！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劉曉峰當機立斷就踹了李雲一腳，這一腳直接踹到了李雲的小腿迎麵骨上，直接把毫無防備的李雲給踹倒在地。
劉曉峰這一動手，李雲身後的幾十個人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們剛剛也聽到了劉曉峰跟李雲的談判，雖然很恨，但沒一個人敢說話，
這時候李雲挨打了，他們都紛紛朝劉曉峰撲過來了！
劉曉峰身旁的黑帽、林向北等人也不是擺設，抄起家夥朝他們迎了上去！
據說黑帽當時很興奮，因為他太久沒有打過這麽激烈的群架了，上一次自己拿著自己的長武器打群架，還是好幾年前的事情呢。
董和其實剛才在劉曉峰談話的時候，他跟赫強一直在抽煙，希望劉曉峰能用談話把這件事解決，但是一看談崩了，這時候把煙頭扔出去，跟著赫強拿著刀子衝了過去。
俗話說，人越多越打不起來，本來，大家都沒想打一架來解決這件事，但是劉曉峰這一動手，就讓兩幫人毫無懸念的打了起來！
這時候拉肯定是拉不住了，現在隻能看看那些人要不要命了。
劉曉峰陣營裏有好幾個一打架就玩兒命的，而且他們現在沒有一個人怕李雲那幫人，因為黑帽站在最前麵，手上拿著長武器應敵，給他們鼓舞了極大的士氣！
黑帽當時也沒想太多，直接就掄起長棍開打了！
可能李雲也不知道，這個拿著長鐵棍的大漢黑帽才是他們幫裏打架最狠、最厲害的人，雖然黑帽平時話不多，但是一動起手來，根本沒人能打得過他。
隻見黑帽幾下子就衝出了人群，掄著棍子，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好幾個人。
而且其中還有人想空手奪他的武器，但是結果都一樣，要麽就是被旁邊的包曉達、赫強砍跑了，要麽就是被黑帽近距離踹飛了。
場麵一片混亂，劉曉峰等人在混亂中免不了挨打，但是劉曉峰因為拿著砍刀亂掄，讓其他人也不敢上前，所以他沒受多大傷。
唐小順、林向北、林江龍這仨人站在一塊，他們都拿著砍刀，由於包曉達把砍刀給了林向北，林向北也沒怎麽玩過這東西，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玩兒刀的，因為他還沒真的拿刀砍傷過人，李雲在人群中被林向北逮到了，林向北在慌亂下朝他砍出去了三刀。
第一刀，砍中了那個人的左胳膊。第二刀，砍中了那個人捂著腦袋的手腕。第三刀，砍中了那個人的腰和胸口的連接處。
這三刀下去，由於李雲的衣服穿的比較厚，所以就沒見血，但是這三刀也把李雲的衣服給砍開了好幾個口子，衣服都被砍裂了。把李雲給嚇了一跳。
李雲雖然沒見血，但是仍然被這三刀給砍倒在地，蜷著身子不起來。
李雲為什麽不起來了？林向北根本沒砍中他的要害，為什麽窩著身子不肯起來了？或許是被林向北這把刀給嚇破膽了！
雖然林向北在那邊打，但是林江龍和唐小順就在他旁邊一直閑著，即便是衝也衝不上去，因為空間太小了，衝上去也於事無補，他們就在一邊等著，過會兒再上。
林江龍和唐小順的手裏也有家夥，不過是一把稍微短一點的牛排錘，也就是飯店裏常用的鬆肉錘。這東西和鐵錘的形狀和大小都差不多，但是這東西的錘頭上有細小的錘釘，這東西如果掄圓了砸到人身上，估計直接就是幾個血窟窿！是一把比砍刀還要恐怖的武器！
由於劉曉峰和李雲雙方的人手眾多，打了一兩分鍾還沒分出勝負。
每個人都在時刻尋找著自己的敵人，在謾罵聲中與其廝殺。
估計這時候誰也沒注意，李雲已經被林向北給幹翻了，倒在一旁被林向北用刀架著。
就在這時，突然這幫人都聽到了炸雷般的一聲怒吼：“都他媽別動！”
兩幫人這時還在原地打架的，可能也就是四十多人了，那些被打倒的都趁亂爬到了一邊。
還有的就是成功逃跑的，或許還有追擊的，劉曉峰的身邊隻剩下了林向北、趙振龍他們幾個。
所有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剛剛的黑帽在人群中鐵棍揮舞的虎虎生風的，甚是紮眼，但是這時長鐵棍不知道被黑帽扔到哪裏去了，隻見他此時抓住了何霧，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黑帽雖然不認識何霧，但是他知道何霧絕對是個關鍵人物，在剛剛劉曉峰和李雲的交談中，知道了這小子就是何霧，他就一把抓著何霧，並且死死的勒住了何霧。
何霧這一被抓，李雲的人都紛紛停下了手，劉曉峰他們也都跟到了黑帽的身邊。
林向北、趙振龍也紛紛喊了一聲他們還在原地沒走掉的人，讓他們也跟在了自己的後麵。
見劉曉峰他們來了，黑帽就抬手把何霧朝身後的劉曉峰他們扔了過去，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何霧又被劉曉峰他們製住了。
李雲雖然這時候賴在地上不想起來，但是一看何霧被他們給抓了，急忙起身推開了林向北的刀，朝黑帽奔了過去。
但是黑帽看都沒看就朝李雲飛出去一腳，直接把他雙腳離地的踹飛了出去！
這壓迫感極強的一腳，也讓李雲瞬間感受到了自己跟這個大漢的差距，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黑帽勒住了何霧當人質絕對不是怕了，而是他知道，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即便是拿著長棍，也沒什麽把握能全部放倒。
即使這次劉曉峰帶的人特別多，但是如果再打下去，可能就兩敗俱傷，占也占不了太大便宜，就幹脆擒賊擒王快點結束。
因為黑帽這麽做主要不是他自己，而是還有劉曉峰等人，他不能隻顧著自己，還得保護劉曉峰等人不受傷害。
張金彪幹淨的衣服，已經被扯爛了，而且還有腳印子，他住手之後把刀扔在了一邊。
“住手！你想幹什麽？”李雲被他的人扶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
“不想幹什麽，你還打嗎？”黑帽問道。
“你把他給我放了！”李雲焦急的說道。
“放人？可以，但是他可放不了我！把他綁了帶走！”黑帽說完，招唿著劉曉峰他們往後退，轉過身要走！
當然了，劉曉峰他們出門哪會帶繩？說綁了何霧肯定不現實，也就是幾個人拽著何霧，不會讓他跑掉。
李雲哪裏會讓黑帽他們就這麽帶走何霧走？紛紛上前攔截。
但是黑帽從劉曉峰的手裏接過了他的砍刀，拿著刀衝李雲他們一比劃，又虎著臉大喝了一聲：“我看你們誰敢動！”
“想要人，就去跟馮子傑打電話吧！我可警告你，別他媽想著報警！不然我就給他放點血！現在都滾！”趙振龍見現在的局勢已經變成了這樣，就當即喊了一嗓子，也是給劉曉峰他們出了個主意。
其實不用說，李雲指定也不敢報警，他們這兩幫人如果報了警，肯定這事兒就小不了了，李雲跟劉曉峰這兩夥人肯定都得因為聚眾鬥毆被抓起來！
所以，照著混子的規矩，李雲如果想救何霧，那就必須得找中間人來要了，而這時趙振龍就給李雲提供了一個。
“行！我滾！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何霧一下，我要你的命！”李雲見追迴何霧無望了，現在還想討迴點麵子，畢竟這次打群架還讓何霧被活捉，實在是丟人丟大了！
等到劉曉峰他們走遠了以後，黑帽才收起了刀，跟劉曉峰他們往馮子傑的台球室那邊走。
這次，由於黑帽的超常發揮，令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個以一己之力改變戰局的人！
因為李雲也不好惹，劉曉峰他們如果跟他硬拚，肯定也會兩敗俱傷，但是黑帽卻想到了綁架何霧，勒令讓李雲停戰！
有趣的是，以黑帽的本事，打十個何霧這樣的人也不在話下，但是由於黑帽用的是掐脖子來製服他，到了劉曉峰那邊就直接勒住了何霧的脖子，來命令李雲，所以大家都稱劉曉峰跟黑帽這般配合叫做：‘夾天子以令諸侯’。
等到他們來到台球室以後，黑帽就讓劉曉峰放下何霧，隨後劉曉峰就放開了何霧。
此時的何霧，由於被黑帽掐了一段時間脖子，又幾乎被無縫銜接的劉曉峰給勒了一會兒，現在已經完全癱了，像一坨肉一樣，趴在了地上，動也不動。
看著已經倒下的何霧，劉曉峰這才反應過來，此戰是劉曉峰他們贏了！
在二十分鍾以後，其他沒跟他們一起走的人也都迴來了，赫強、董和、包曉達三個人帶著大部隊迴來的，張金彪也在他們身後。
雖然這次不算是全方位的勝利，但是劉曉峰還是很高興，因為讓他高興的，不是自己爭了一口氣，而是製服了李雲這個在他們一中全校傳言幾乎不可戰勝的混子。
這下子的劉曉峰可以說給了他們一個有力的迴擊，也讓人重新定義了劉曉峰這幫人的實力！
試問，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把一個在社會上混了好久的人給打了，是什麽概念？
話說劉曉峰等人一直到了下午，李雲還真的給馮子傑這邊打電話了，意思是想跟劉曉峰和談，並把何霧交出來。
李雲很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危，但又顧慮自己的麵子，想直接殺過去搶人，但是生怕劉曉峰對他弟弟做些什麽，想來想去，就給趙振龍所說的馮子傑打電話了。
馮子傑也是個大混子，年紀輕輕就能開台球室，家裏有錢還是遠遠不夠的，自己混得不好，開著個門市也是白搭。
實際上劉曉峰在把何霧綁迴來之後，也沒什麽人打他，因為何霧此時被打的相當淒慘，一直恨他的包曉達也沒跟他再動手了。
畢竟何霧已經被綁到了他們自己人的地盤，他以前混的再橫，在這個時候卻是狼狽不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