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妮卡和弗蘭克同時坐在餐桌上,大家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剛迴家的利普下意識的緊皺眉頭。


    他大聲地喊道:“搞什麽鬼?我才離開這個家一天,你們就全部叛變了?”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弗蘭克在教堂裏大鬧佩吉奶奶的葬禮,莫妮卡還想帶走利亞姆,這才過去了多久?


    難道這些事情他們都忘記了嗎?


    利普看著莫妮卡,發現她今天的發型是有些少女感的雙馬尾,臉上塗鴉了一個球隊的符號,完全就是拉拉隊隊員打扮的樣子。


    莫妮卡站起身來,親昵的挽住利普的手,說道:“嘿,趕快坐下來吃飯,嚐嚐我做的意大利番茄肉醬麵!”


    然而,利普對她的親近並不領情,他用力甩開莫妮卡的手,憤怒地說:“閉嘴,莫妮卡,在我十七年的人生裏,你已經缺席了一大半了,既然如此,那就再也不要出現了!”


    弗蘭克聽到利普的話,立刻站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對著利普吼道:“臭小子,說話注意點,她可是你媽媽!”


    此時的弗蘭克完全就是一副“護妻狂魔”的樣子。


    菲奧娜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應該站在利普那一邊,但是她確實看到了莫妮卡和弗蘭克的改變。


    今天是卡爾參加橄欖球比賽的日子,他平時沒有交到朋友,即使去了,也隻能扮演一個邊緣人物。


    可是不知道莫妮卡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主動穿上了一套略顯幼稚的服裝,還把全家人召集在一起,去賽場為卡爾加油助威。


    雖然從綜合評價來看,莫妮卡並不是一個好母親,甚至連及格分都達不到,但她確實存在一些閃光點。


    正因為如此,菲奧娜才下定決心嚐試接納她。


    “好吧,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要出去散散心!”利普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厭煩,他不想再卷入其中,直接摔門而去。


    卡爾急忙追了出去,他知道菲奧娜的改變完全是因為自己。


    但畢竟他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對於是非對錯的概念還很模糊。


    “利普,迴來啊!”


    卡爾大聲唿喊著,可看到的隻是一個孤獨的背影。


    隨著門被推開,卡爾一臉落魄的迴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弗蘭克小聲的趴在莫妮卡的耳邊說道:“你其中一個兒子是徹頭徹尾的混蛋!”


    ……


    利普徑直的來到了艾萊柏酒吧,走到吧台,向調酒師要了一瓶度數略高的烈酒,然後默默地坐在角落裏的位置。


    凱特正忙碌地穿梭於各個桌子之間,收拾著已經離開的客人留下的酒杯。


    當她走到利普所在的角落,看到其一臉憤恨的樣子,就知道大抵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是因為莫妮卡和弗蘭克又開始作妖了嗎?”凱特輕聲問了一句。


    利普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你怎麽知道的?”


    凱特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家的倒黴事兒,一大半都是弗蘭克帶來的,這可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看你連家都不願意迴去了,就知道肯定還有莫妮卡的原因!”


    利普苦笑著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莫妮卡和弗蘭克就是兩個混蛋,他們的良知在自己的認知裏不斷的進行公轉,隻有轉到某一刻時,他們才會產生愧疚心理,而且試圖在短暫兩三天內來彌補數十年的過錯。


    就當你真的以為他們準備要變好的時候,那個愧疚的時間點過了,自私自利又占據了上風,你投入的情感幾乎在一瞬間都喂了狗。我搞不明白,生我們下來隻是為了滿足他們在某一時刻的情緒價值嗎?”


    凱特握著利普的手,試圖想要通過這樣給他帶來一些勇氣,“弗蘭克和莫妮卡當年也是這裏的常客,他們就是這樣反反複複的折磨自己,折磨所有人。按照規律的話,估計要不了兩三周,他們就自己吵著要分開了。”


    “唉,有點煩,我以為菲奧娜能看明白這一點,可她的立場總是不堅定,每次隻要弗蘭克一張嘴,她就妥協了,到時候受到傷害的,是所有人。”


    利普對菲奧娜也是頗有怨言,總覺得其不夠理性,總是憑著感覺做事,但十有八九都會搞砸,給人一種又菜又愛玩的感覺。


    “對了,凱文呢?這些天我怎麽沒有見到他!”


    “鬼知道那家夥到底在忙什麽?現在斯坦被送進了養老院,這裏幾乎都是他一個人說的算,我一個小小的酒保,能說些什麽呢?”


    凱特倒也算不上生氣,隻是簡單抱怨了幾句,酒吧裏的生意又不忙,凱文來不來也沒多大關係。


    ……


    漢森看著正在瘋狂購物的艾斯特法尼婭,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情,輕聲說道:“小姐,老大給的錢可不多了,如果按照您現在這樣花錢的速度,恐怕用不了幾天,您就得去餐廳刷盤子掙生活費了。”


    聽到這話,艾斯特法尼婭停下了手中挑選商品的動作,轉過頭來,麵帶微笑地迴答道:“到時候我讓他再給我轉一筆錢不就好了嘛。”


    這才花了多少錢?不過幾袋麵粉而已。


    然而,漢森卻搖了搖頭,苦笑著解釋道:“美聯邦對於資金交易有著非常嚴格的法律規定,基本上隻要超過一萬刀的交易,都需要填寫現金交易報告。如果我們試圖通過多次小額交易來規避監管,很有可能會被直接視為涉嫌洗錢。


    這可是一項非常嚴重的罪名,一旦被查到,我們偽造的身份肯定無法隱瞞下去。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老大那邊是絕對不可能再寄第二筆錢過來的。我還以為在出發之前,老大已經跟您說過這些事情呢。”


    艾斯特法尼婭聽後,眉頭微皺,走之前老爹確實交代過好幾次,但她其實一直沒放在心上。


    “還有一件事,弗蘭克找的私家偵探也突然失去聯係了。”漢森繼續說道。


    艾斯特法尼婭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在失聯前,那人是否調查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沒有!”


    漢森搖了搖頭,那個所謂的私家偵探他見過,其實就是弗蘭克花了點小錢,從街邊找個流浪漢幫忙拍照的,錢的大頭都進到了弗蘭克的口袋裏。


    “弗蘭克這家夥真是一個廢物,也不知道老爹當初是如何選中他的,下次你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狠狠的踹他的屁股!”艾斯特法尼婭憤憤的揮了一拳,她可不是什麽乖乖女。


    被迫告別琳琅滿目的商品,艾斯特法尼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舍,一時間她終於明白父親為什麽讓她抓緊時間找一個合適的人結婚,一方麵就是找一個人約束自己;另一方麵就是讓他給自己的日常消費買單。


    南多早就意識到自己這個女兒向來嬌生慣養,花錢大手大腳的,要不了多久,財政就會陷入“赤”字。


    “那個諾蘭名下有一家餐廳是吧?”艾斯特法尼婭突然開口問道。


    漢森點了點頭,“沒錯,是一家中餐館。”


    “那送我過去,我倒是要嚐嚐正規的華夏菜!”


    ……


    諾蘭如果不迴南區的話,大部分時間中午就是在自家餐廳對付一頓。


    “之前的案子審查的怎麽樣了?”


    諾蘭給朱蒂杯中添滿了紅酒。


    此時的朱蒂臉頰紅紅的,一方麵是熱的,另一方麵是今天的菜肴實在是有點辣。


    她喝了一口酒,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


    “還是常規操作,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本來已經查到一位女議員身上了,但很可惜還沒挖出來細節,就被徹底叫停了,大部分政客都安然無恙,隻有一些小公司的ceo和幾個好萊塢明星被送進了監獄。”


    諾蘭皺起眉頭:“這些人都是替罪羊吧?真正的大魚卻逍遙法外。”


    “是啊,可我們又能怎麽辦呢?”朱蒂無奈地歎了口氣,“這件事的水太深了,到處都是利益關係網,想要打破它太難了。”


    諾蘭安慰道:“別灰心,至少你們已經做了些什麽。”他端起酒杯,與朱蒂碰了一下,“幹杯,為正義幹杯!”


    朱蒂也笑了起來:“好啊,為正義幹杯!”


    兩人一飲而盡。


    “可是做對事情的代價就是我被勒令行政休假十五天,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了,我才能繼續迴去執行公務。”朱蒂苦笑著說。


    “你那個搭檔怎麽樣了?”諾蘭關心地問。


    “一樣,也是十五天的行政休假,不過我想他應該不會在意,畢竟他早就習慣這種事情了。”朱蒂聳聳肩。


    “那你呢?打算怎麽度過這十五天?”諾蘭好奇地看著她。


    “嗯……也許會去旅行吧,或者看看書,放鬆一下心情。”朱蒂想了想說。


    “聽起來不錯,好好享受這段時光吧。”諾蘭微笑著鼓勵她。


    正當二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坐到了諾蘭身邊,正是艾斯特法尼婭。


    隻見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傲慢,眼神充滿自信地盯著朱蒂,似乎想要向她展示自己的魅力。


    老娘要錢有錢,要身材有身材,單論身世背景,自家老爹也不是吃素的;而你穿著一身廉價的衣服,除了身材健美一些,還有什麽資格與我競爭!


    於是,她優雅地伸出手,微笑著對朱蒂說道:“你好,我是艾斯特法尼婭,我的英文不太好,請多多關照,很高興認識你!”


    聽著對方有些磕磕盼盼的介紹,朱蒂下意識的眉頭一皺,心裏很不舒服。


    畢竟,平白無故的被人打擾,任誰也不會開心,更何況,同為女性,她自然能夠察覺到艾斯特法尼婭的不懷好意。


    諾蘭這時開口介紹道:“這位是朱蒂,是我的朋友,同時也是聯邦調查局的一名探員!”


    等等,艾斯特法尼婭的笑容有些僵住了!


    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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