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和文再興手下的三員小將正喝著酒呢,卻被一個人挑釁了,這還能忍!幾個人紛紛出了包間,就看到了一個文弱書生在大廳裏獨自喝著酒。


    “原來是你這個臭窮酸,你也敢來接官爺的話,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孟鑫脾氣最爆,直接開罵。


    那書生也不示弱,站起身來,便和幾人辯解,“就準你們吹牛,不準我說句公道話啦,這是誰家的規矩。”


    “呀,程海東是你爹啊,你這麽維護他?我看你就是間諜,得抓起來抽鞭子”,龐泰也被氣急了。


    “程海東不認識,不過人家的名聲傳遍了大江南北,我倒是聽說過,豈是你們這種無名之輩能隨便談說的,要打架,好啊,我奉陪。”


    王貴這邊還沒動手呢,那書生倒是先脫了棉衫,跳到了空曠處來,擺出了架勢。


    “幾位哥哥,我忍不了,我先上啦”,孟鑫說著,也脫去了外衣,跳了過去,兩人就在二樓動起手來。


    也沒什麽固定的招式,就是拳拳到肉,打的還算兇狠,不一會兩人居然都掛了彩,鼻子嘴巴流出血來。


    王貴奇怪的問身旁的李木床,“孟鑫沒練過功夫?”


    “哥哥是不是覺得兩人像市井打架?嗬嗬,是這樣的,都是街坊鄰居,沒必要使出殺招,我們軍陣的功夫都是殺人技,再說,在我們西北打架都是家常便飯,喝了酒打幾拳,舒暢血脈,有好處。”


    兩人又各自給了對方幾拳,這才罷了手,疼的齜牙咧嘴。


    “今日就先教訓你到這裏,改日再打”,那書生,捂著臉又坐迴了自己桌上,吃起了酒,一圈看熱鬧的見沒有的看了,都起著哄,供著火。


    “散了,有什麽好看的,要看的來,和我比劃比劃”,龐泰驅趕著人群,雖然有幾個想動手的,卻想不出出手的理由,隻好作罷,紛紛散開了。


    “你們這裏的人都喜歡打架?”王貴奇怪的問道。


    “民風彪悍,屢禁不止,最後,將軍隻好出了政令,打架可以,不準報官,也不許報複,隻能堂堂正正的打。所以,街頭打架很正常的,隻要不出人命就行。”


    “嗬嗬,有意思,那書生是誰?”


    “他啊,是我們這裏最沒用的一個,名字叫謝長閣,成天隻知道讀書寫字,不知道行商和養殖,家裏窮的都揭不開鍋了,有了錢就來喝一口,沒錢了,連羊糞蛋都吃,頂沒用的一個。”


    “最沒用的一個,都敢出手打人?”


    “哥哥,別提他了,趕緊喝酒吧。”


    這一頓酒直喝到了天黑,這才散了,王貴獨自往圍場趕,晚風一吹,酒意上湧,王貴更想快些迴去找一群妻妾暖暖了。


    於是,王貴加快了腳步,正走著,不小心腳下一絆差點摔倒。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人,就這麽躺在大路上,這大冷天的不怕凍死麽?


    王貴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於是,上去捅了捅對方,想叫醒對方,結果這家夥也是喝了酒的,竟然叫不醒。


    翻過來一看,還認識,就是下午和孟鑫打架的那個書生,謝長閣。


    得,這家夥家裏窮的就老哥一個,想找人把他送迴家都難,王貴隻好自己把他扶了起來,帶迴了圍場。


    到了圍場,剛剛進屋,王貴就被買買提身邊的小宮女嫌棄了,“呀,駙馬你好臭啊,趕緊出去,把屋裏都熏臭了。”


    “那個什麽什麽提子,不是我臭,是這家夥臭,估計這家夥幾個月沒洗澡了”,王貴把身子偏了偏,露出了半背著的謝長閣給小提子看。


    “駙馬我叫艾麗婭-德江哈赫緹娜,他臭就不要帶進來了,會熏到公主的。”


    “也是,那我把他放哪啊?”


    “丟羊圈吧,和羊睡一起,也凍不死人的。”


    “好主意”,王貴轉身又出去了,把死豬一般的謝長閣丟到了羊圈裏,和一群羊依偎到了一起,王貴這才反身迴了屋子。


    進了屋,小提子便拿來了個雞毛撣子,把王貴身上撣了個遍,聞了聞還是覺得臭,硬是推著王貴去洗澡,不然就不讓王貴進裏屋。


    沒辦法,王貴隻好去了水房,就著熱水洗了洗,還拉著小提子做了會運動,小提子這才滿意地放過了王貴。


    當晚,下起了雪,獨關內的百姓都憂心忡忡,就怕雪下大了,城裏沒有囤積牧草,雪下大了,牧草就難運了。


    而,睡在羊圈的謝長閣,半夜還是被凍醒了,本想出了羊圈迴家的,結果,看到了漫天的飛雪,他又退了迴去,擠到了羊群中央,最暖和的地方,又睡去了。


    下了雪,再想牧羊就難了,好在城外有各家各戶秋季時積攢的草垛,還能支撐,住在草原上的牧民就不好過了,每年這個時候,都有不少的羊會被凍餓而死。


    於是,獨關周邊的一些犬戎部落便會來這邊搶牧草,你要問他們自己怎麽不存些牧草,答案隻有一個字,懶。


    果然,下過雪的第三天,犬戎人的騎兵來了,不多隻有三五百人,來如風,去也如風,每人搶了十幾捆的牧草便跑。


    王貴這時正跟著李木床在城頭溜達,身後跟著的是謝長閣,就看到那些頭上帶著狗尾巴帽的騎兵在城外奔馳,於是不解的問道,“你們不去打他們麽?就讓他們這麽把牧草搶走了?”


    “哥哥,不是不打,往年都是要打幾架的,不過,如今大將軍沒迴來,城裏也隻剩下了五百騎兵,還要守城,你能讓他們猖狂了。”


    “城裏隻有這麽點兵了麽?”


    “呃~!哥哥別擔心,他們也不敢攻城的,獨關城牆厚重,他們打不進來的。”


    “不是,文大哥他到底去幹嘛了?”


    “我不能說,軍事機密。”


    王貴有些不高興了,心裏隱隱地有些擔心,離開了李木床帶著謝長閣迴了圍場。


    “謝長閣,你知道你們將軍去哪了麽?”謝長閣自從那晚被王貴救了之後,便賴上了王貴,自己甘願為奴,追隨王貴左右,王貴一直覺得這家夥是看上了自己的富貴和財力。


    “我不知道,不過,其實也好猜,無非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廢話。”


    “東出潁川,那裏是赫連人,不可能,南是巴山、橫山千裏無人煙,去了無意義,北是犬戎部落,雖然兩家有嫌隙,不過,以獨關的能力還無法對付的了犬戎人,不是時機,那麽隻有西了。”


    “你是說,文再興去了西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穿越後我被逼上山當土匪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飛黃騰大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飛黃騰大鵝並收藏穿越後我被逼上山當土匪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