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蘭:「什麽?」


    賀應濃:「剛才那句。」


    賀景蘭:「鍾聲晚說......說他和你夫夫一體,你什麽樣,他就什麽樣,我或者其他姓賀的,最好都老實點,因為他不會是你的弱點。」


    這哪是弱點。


    簡直像是加強buff......


    作者有話要說:


    同係列完結文已有五本,感興趣的小可愛可以去作者專區溜達哦,麽麽噠~


    -


    第60章 賀家。


    十五分鍾後, 賀應濃從關著賀景蘭的房間出來。


    六生看他臉色有些奇怪,不像生氣也不像高興,具體的形容不出來, 有些擔心:「少爺......」


    賀應濃看他,總是沒什麽情緒的眼有些傷感,又似乎是放鬆:「他都知道。」


    六生:「啊?」


    賀應濃拍了拍他的肩:「迴去休息吧, 辛苦了。」


    還說他呆。


    原來他都知道......


    賀應濃迴到臥室,未免驚擾到鍾聲晚, 他開的手機手電筒的燈, 燈打偏許多,確保有光亮但又不會照到鍾聲晚臉上。


    鍾聲晚的腦袋埋在兩個枕頭的縫隙中間,隻露著個後腦勺, 大概這樣睡不是很舒服, 唿吸聲比平常要重。


    不過這種情況很快得到了改善。


    在賀應濃上床躺好後, 原本埋在枕頭中的腦袋一點點蹭過來,在抵到賀應濃的胳膊後就不動了。


    至於手啊腿之類的, 該抱的抱該盤的盤,一點都沒落下。


    唿吸聲也重歸於綿長輕緩。


    賀應濃有些無奈, 但這種無奈的情緒卻是柔軟向上的, 側身摸了摸抵過來腦袋,也閉上眼。


    隔天,


    吃早飯的時候, 賀應濃問鍾聲晚:「這兩天有空嗎?」


    鍾聲晚說有兩天,如果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往後串,拚拚湊湊最多能有一周的時間。


    賀應濃:「兩天足夠了。」


    鍾聲晚好奇:「需要我做什麽?」


    賀應濃:「迴趟家, 可以嗎?」


    鍾聲晚忽的想起賀景蘭:「當然可以。」甚至有點躍躍欲試。


    賀應濃看到鍾聲晚的蠢蠢欲動, 又想起昨晚從賀景蘭那裏聽來的話, 原來這就是被毫無懸念堅定選擇的感覺。


    夫夫一體?


    他忽然有些遺憾。


    不過這遺憾蜻蜓點水似的,稍縱即逝。


    賀姑姑接到賀應濃的電話,挺意外:「你不是說不迴去了?」


    她前幾天給賀應濃打過電話。


    婚禮怎麽也要到明年才辦,但結婚證已經領了,也該把鍾聲晚帶迴去給父親,即最疼賀應濃的賀爺爺看看。


    賀爺爺已經過世好幾年,臨去世最惦記的就是賀應濃。


    有些話賀姑姑在父親的囑咐下都沒跟賀應濃說,比如賀爺爺曾千叮萬囑讓她關心著賀應濃,說這孩子看似涼薄實則重情重義。


    隻是如果這重情重義沒有被發掘和嗬護,涼薄的殼子戴久了,就真的迴不來了。


    那時候老爺子就看出來,賀應濃因為父母的事對感情對婚姻都十分反感,真是憂心忡忡,可惜到底沒活到賀應濃成人。


    這也是賀姑姑對賀應濃的感情生活這麽關注的原因之一。


    賀應濃:「想家了。」


    他想的是和爺爺一起度過自己少年時光的賀家老宅,老爺子去世後賀應濃一度被趕出去,後來才奪迴來。


    也是那一次,賀家乃至整個北城都知道賀應濃到底有多狠辣無情。


    賀姑姑是想賀應濃迴去的,但現在人答應了,又有幾分擔憂:「小晚那裏......」


    那一大家子那個亂,最擅長無事生非和指鹿為馬,是不是提前打個預防針?現在賀應濃和鍾聲晚好的蜜裏調油,不要再被挑撥了。


    賀應濃:「聲聲那裏,沒問題。」


    賀姑姑:「......?」


    是錯覺吧?


    以前隻是稍稍涉及到家裏的事,賀應濃不論是語氣還是臉色都會冷好幾度,現在怎麽聽著,有幾分......驕傲?


    .


    賀應濃要帶著另一半迴來祭祖的事,在北城傳的很快。


    有人以為是謠言,畢竟大家都知道賀應濃有多厭惡賀家其他人,祭祖可要賀家一族全都到齊。


    不過等六生提前迴老宅灑掃整理,關注賀應濃的人就都知道,那位煞星是真要迴來了。


    畏懼的好奇的看熱鬧的,人人翹首以待。


    賀家人心緒比較複雜,尤其是賀景蘭蔫頭蔫腦的迴來。


    賀父賀清海問過怎麽迴事,賀景蘭隻說是碰到賀應濃和賀應濃的那個結婚對象,被奚落了兩句。


    就這,賀父已經氣到大晚上睡不著。


    至於挨揍的事,賀景蘭沒好意思和誰說,甚至還捂的嚴嚴實實,生怕人發現。


    要是賀應濃動的手,他迴家會盡可能顯露自己受到的委屈,到時候手頭沒準就又能多張銀行卡或者多輛跑車什麽的。


    但被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少年打,還毫無還手之力,就是臉皮再厚,賀景蘭也丟不起這個人,隻有憋屈的盡量捂著了。


    他是個蹭破油皮都叫好幾天的人,現在不吱聲,大家就都以為隻是挨了訓,倒沒怎麽撫慰和關注。


    由此,賀景蘭對鍾聲晚是又怕又恨又不敢往跟前湊,等鍾聲晚和賀應濃到老宅後,就出乎意料的消停。


    賀家老宅如今算是賀應濃的私產,隻在他允許的時候,賀清海等一些人才能住進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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