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會打。”


    “難得聚一聚,我請假明天一起出去玩。”


    之後白書意打電話給文慧蘭女士,又迴一趟混沌鯨魚內,將之前準備好的伴手禮打包好。


    除了兩位文女士喜歡吃的水果零食,還有一對偽裝成健康手環的納米藥劑。納米藥劑用來預防病毒、疾病與調養身體很不錯。


    白書意到薇姐家的時候剛好碰到迴家的文慧蘭女士。


    “文奶奶。”


    文慧蘭女士一頭白發梳理得很整齊,穿著一身舒適簡約的衣裳,看到白書意時臉上止不住露出笑,“小意來啦。你這拎著這麽多東西看著都重得慌,我們先上去。”


    她自己手上也拎著兩個大袋子,像是才去超市迴來。


    迴到屋裏,白書意把東西放下,和文女士一起整理東西。


    薇姐與文女士家裏非常整潔,課堂的茶幾上擺著一部民法典,看書頁看得出來常翻,也看得出精心維護過。民法典旁擺著紙筆與幾袋文件袋。


    “晚上在家裏吃吧,奶奶買了牛肉和整雞,晚上做燉牛腩和燒雞吃。”


    “好。”


    除了新鮮的肉菜,文女士還買了大半包的零食,酸奶、雪糕這些都是白書意更喜歡吃的。


    下午三點多,薇姐拎著公文包迴到家,喝兩口水坐下休息。


    “這是,手鐲?”薇姐拿起納米藥劑的注射手環翻看了兩下。


    “不是。”白書意按了下手環的一側,手環的屏幕亮起,“是健康手環,可以監督生理狀態。綁定手機號後如果狀態不對,會向手機號發預警信息。”


    這個功能是她定製加上的。


    薇姐眼神一亮,興高采烈的拿著手環去找文女士,讓她戴上後綁定自己的手機號碼。


    “你沒有戴嗎?”


    薇姐看向白書意的手腕,忽然整個人愣住,輕輕握住白書意的右手腕,“你的手……好了?”


    白書意因為右手骨折過,留下了後遺症無法用力與久用,右手喜歡揣在口袋裏,平時也會有些小習慣,薇姐很容易辨認出。


    白書意露出笑容,麵不改色道:“老板幫忙找了很厲害的醫生幫忙調理,已經基本好了。”


    “太好了。”薇姐心情激動,眼角都露出幾分紅,“我還以為……”


    她還以為時間太久,手腕上殘留的傷會就這麽陪伴她的一生。即使有些許殘缺,她也一直都是最好的那一個,如今治好,她可以走得更遠了。


    文女士聽到聲音也走出來,溫熱的手掌搭在白書意和薇姐的肩膀上,“所有的事都過去了。”


    薇姐心情平複過來,繼續讓白書意把她的健康手環綁定她的號碼。


    下午三人一起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晚上白書意在薇姐家住,她上學時每年放假會過來,家裏保留了她的房間。房間裏明顯是有經常打掃,幹淨整潔,被子上帶著午後陽光的味道。


    白書意穿著睡衣躺在被窩裏時有一瞬間恍惚。她已經很久沒睡過覺了。


    她閉上眼睛,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薇姐開著車帶兩人到城郊的森林公園。


    雖然是秋天,但還沒到秋風蕭瑟的季節,森林公園裏有著和春季夏季不同的景色。黃色、紅色、綠色的樹葉交織在一起,搭配地麵上錯落有致的秋日盛開的花,讓整個森林看起來如畫一般色彩繽紛。


    不是節假日,公園中的人不多,三人遊玩得很是悠閑。


    “可以幫忙拍一張合照嗎?……謝謝。”


    薇姐接過手機迴到座椅邊坐下,“說起來今天出門連一隻蟲子都沒碰到,公園裏打藥了?”


    白書意若無其事道:“沒打吧,剛剛聽到有人抱怨這個天還有蚊子。”


    文女士仔細端詳手機中的合照,“這張也挺好,迴頭把照片都洗出來放相冊裏。”


    白書意靠在椅背上,微風撥動著她的鬢發,離開試煉場後久違的可以休閑的欣賞風景。


    風中帶著幾分水果的清甜,薇姐咬了口櫻桃,“這櫻桃你在哪買的?又香又甜,個頭也好大。”


    “是農家自種的。”


    薇姐遺憾地又咬一口櫻桃,那就說很難買了。


    悠閑的時間並不長久。


    離別之際,三人擁抱告別。薇姐想了想還是向白書意問道:“今年過年你來這邊過年嗎?”


    下一場試煉是半年後,中間的時間都可以白書意自己安排。


    白書意答道:“來這邊過年吧。”


    ——


    空曠的訓練場邊,兩個刀匣整齊擺在桌上,刀匣裏放置的便是白書意原先損壞的兩把刀。


    刀身封印起來後放在空間裏,看著與原先沒什麽區別。


    木柳站在桌麵,手指輕點刀刃的裂口處,“外部有黑石侵蝕的痕跡,不過……”


    木柳轉頭看了一眼白書意,繼續說道:“相比於黑石,這把刀更多是被你自己的刀氣震裂的,界外生物的外甲所鍛成的刀沒那麽脆弱。”


    另一把斷裂的任務所贈的刀也是如此。


    損壞的原因出乎白書意意料,第一把蟲殼刀她當時隻用神識進行了標記,被刀氣損傷可以理解,“另一把刀我已經與它契約,為何我的刀氣還會損傷它?”


    “那就是因為你自己了,你當時用的是哪一種刀法?”


    白書意抬起手,銀灰色的氣勁在她掌心流轉,化作銳利的刀氣,“隻是最基礎的刀法與刀氣。”


    “最基礎的刀法?”木柳拿出一顆小球,小球隻有拇指大剔透無色,“將刀氣注入進去試試。”


    白書意接過小球,依言將刀氣注入進去,小球不消片刻被刀氣染成銀灰色,之後小球毫無變化,直到達到臨界點,小球逐漸破碎成粉末。


    “好溫和的侵蝕特性。”木柳手一招,所有的碎渣匯入她的掌心,轉瞬間碎渣又凝聚成小球。


    過程再溫和也毫不影響攻擊性。


    “使用基礎刀法施展出的刀氣最原始也更貼近於你自身的特性,刀氣所附帶的特性太溫和反而很難避免它的攻擊性,你得用品階高於你修為的刀才不容易損傷刀。


    等你徹底掌控它或者修煉到返璞歸真,那時候想用什麽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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