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掌櫃一聽秦芸沫來要錢,瞬間不知所措。


    “秦姑娘你的工資我說不算,這件事需要找我家公子,今日你來的很巧,我家公子在樓上,還勞煩你去一趟。”


    秦芸沫為了師父的藥鋪也是拚了。她故意裝作鎮定,強忍著膽怯直接上了二樓。


    秦芸沫來到了房間外,敲了敲門,“請問公子芸沫方便進來嗎?”


    楚哲楓麵對這位的到來臉上露出喜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秦姑娘請進。”


    秦芸沫慢慢的進入了房間。看到公子就坐在房間內。


    或許因為氣場太大,秦芸沫不自覺間竟然有些戰戰兢兢。


    秦芸沫明白藥鋪急需用錢,直接開門見山。


    “公子,我不清楚這個月我的工資是多少,但是我現在急需用錢,希望你能幫我算算工資。”


    楚哲楓看著麵前的秦芸沫說是遇到了問題, 馬上有些按捺不住。


    楚哲楓關心的問道“姑娘有什麽需要盡管給我提,我們兩個本身就是合作夥伴。有個人分擔總歸是輕鬆了些。”


    秦芸沫並沒有迴答楚哲楓,楚哲楓對於秦芸沫來說隻是合作夥伴,別的交情並沒有。所以她慎重思考過後決定還是自己處理這件事。


    空氣中陷入一片死寂,楚哲楓最終打破了這尷尬,吩咐孫掌櫃給秦芸沫算算這個月的工錢。


    秦芸沫跟隨李掌櫃下樓,之後直接算秦芸沫的工資。


    一個時辰後。


    李掌櫃終於將工錢算出來了。輕聲的對秦芸沫說“這是你的工資,一共是三百六十兩。請不要嫌棄給的工資少。”


    秦芸沫看著麵前的銀子,激動的說不出來話了,本來想錢不夠,還請提前預支一些工資。但是現在自己有足夠的銀子買迴藥鋪。


    她拿著銀子跑到了藥鋪,此時的李掌櫃正在抹眼淚。


    “師父你怎麽像一個小孩子,這麽大的人了,竟然還在這抹眼淚。”麵對年近半百的師父也無可奈何的歎了一聲氣。


    “芸沫啊,你師娘給我戴了綠帽子這麽多年我一點都不知道,現在就連祖上傳下來的藥鋪也丟了,你說我是不是沒用啊。”


    秦芸沫手裏拿著布袋子對李牧釗說“師父,你知道這袋子裏裝的是什麽嗎?”


    此時的李牧釗哭的更兇了,“芸沫,這都什麽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拿石頭在這裏給師父開玩笑。”


    秦芸沫白眼都翻到了後腦勺,說道“這是銀子,裏麵有三百六十兩文銀,夠我們買下藥鋪的了。”


    李牧釗看著這麽一大袋銀子,瞬間慌了神,隨即問道“你在哪偷的?”


    秦芸沫瞬間急了“什麽在哪偷的,這是我光明正大掙得銀子。”


    李牧釗半信半疑的問道“這銀子真是你的。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很有錢的丫頭。”


    秦芸沫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她總不能給他說我還是醉仙樓的人。


    “師父,現在鋪子的問題解決了,一切都迴好起來的。”


    “嗯。”


    “師父我想迴家一趟,想家了。”


    李牧釗看著麵前的女孩,說道“沒離開過家,出門幾天想家了,想家就迴家,明天再來這裏,我教你認字,學醫。”


    秦芸沫迴房間收拾自己的行李,她清楚的知道劉二棍每天都要來鎮上一趟。中午已過,秦芸沫早早的在劉二棍迴去的路上等待準備“打車。”


    果然不出所料,劉二棍這一次又從這裏經過。


    秦芸沫主動給劉二棍打招唿“二棍哥,現在準備迴去嗎?”


    劉二棍抬頭一看竟然是秦芸沫,很是驚訝,“你怎麽在這,你不是在鎮上學醫嗎?”


    “是的”


    “那你怎麽在這裏?還背著行李?怎麽,讓你師父趕出來了?”


    秦芸沫迴答道“你就不能想著我點好,怎麽從你的嘴裏說出話來,怎麽感覺怪怪的。”


    劉二棍實在想不出她背著包袱幹嘛。秦芸沫對著劉二棍說“我隻是想家了,在這裏等你的牛車。”


    劉二棍一聽秦芸沫迴家,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快,快上車來。”


    秦芸沫坐上了劉二棍的牛車,在半路上,秦芸沫突然問“二棍哥,你印象中還有沒有在山腳下的“野果子”嗎?我現在想去那,挖一些“野果子”,然後準備把野果子苗帶迴家裏種植。


    劉二棍迴答道“我知道有野果子,那種東西還能種植嗎?”


    “能。”


    我迴到家準備讓爹爹空出一些地給我種植野果子。


    兩人說著便來到了山腳下,在來之前她還在擔心是否被別人挖去,現在來到了這裏,看得出這裏隻有她們那天來過的痕跡。心中不覺得陣陣狂喜。


    秦芸沫在小溪旁邊找到了幾塊很鋒利的石塊,拿出了一個塊劉二棍,“二棍哥,一塊挖。”


    劉二棍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這是秦芸沫發現的,“哦,嗯,好一塊挖。”


    “二棍哥,你挖野果子的時候別把它們的葉子和藤損壞了,我需要用這種植。”


    劉二棍有些不明白秦芸沫的意思,於是問道“你說的是用這野果子藤種植?”


    “是的。”秦芸沫的迴答中充滿著自信。


    劉二棍的心裏充滿著懷疑“這要怎麽種植,三丫頭你胡說什麽呢?哪有用這種植的。”


    秦芸沫笑而不語。


    紅薯被挖成了一堆,隻挖的隻剩下一角了,劉二棍試探性的問“難道我們把野果子挖的一點都不剩嗎?”


    “不是挖的一點都不剩,是挖的連野果子藤一點都不剩。”


    劉二棍對著秦芸沫說“你真是個狠人呐。”


    秦芸沫嫌棄劉二棍一直唧唧歪歪說道“再說話把你扔進溪水中喂蝦。如果有大海,早就把你扔去大海了。”


    劉二棍本能的閉上了嘴,最終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生存的欲望,說道“什麽是大海?”


    秦芸沫突然想到這裏不是現代,也沒有靠海,對於什麽是海他們估計也是聞所未聞。


    劉二棍對著秦芸沫說“三丫頭你是不是想揍我,來呀,來呀!”


    沒想到從秦芸沫的口中蹦出兩個字“幼稚,無聊。”


    說話間秦芸沫已經把所有的紅薯都挖了出來。


    “二棍哥把野果子搬到車上去。”


    劉二棍一個人把所有的紅薯搬上了車,雖然開玩笑是開玩笑,但是麵對他認知的“野果子”還是非常上心的。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他家中唯一的老母親最喜歡吃的食物,如果真像三丫頭所說能種植,他就算多累一些也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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