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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慕晚歌挑眉,“太後皇上還未到,隻要你在女眷這邊說一下,也就可以了。並不算放肆。”


    張嫣然沒有說話,看著慕晚歌的目光中也帶著一絲微冷,不似剛剛一般。


    見她不說話,慕晚歌唇角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了起來,“嫣然,你怎麽不說話了?”


    張嫣然看著她,總覺得慕晚歌似乎是變了,不再如之前那般好騙了。


    她甚至懷疑慕晚歌是不是聽到了什麽,所以剛剛才會說那般的話,故意讓她為難。


    瞧著她臉上的笑容,明明跟以前沒有什麽差別,但張嫣然就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晚歌,你是在為難我。”她開口,雖然十分嫉恨慕晚歌的這張臉,但是卻不能跟她明麵上真的撕破臉。


    禦使大夫雖說是監察百官的,但是卻要依靠皇帝才能讓手中的權力真正的發揮出來。不像丞相和太尉,離了皇帝手中的權力還是那些,除非皇帝下定決心要除了他們。


    不過一般皇帝不會那麽做,一旦動了其中的一個,那麵對的就是朝堂上的些許動蕩,或許會更厲害。


    “隻是幾句話而已。而且是因為你的那幾句話,才讓我這段時間在京城中被那麽多人嘲笑,難道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為什麽,在她的目光中,張嫣然有種心虛和緊張的感覺。


    仿佛一切都被對方給看破了。


    “我知道自己看錯後,也很後悔的。”她說著,眼尾泛著淡淡的紅,似乎真的很後悔。


    慕晚歌靜靜地看著她,片刻後輕笑道,“可是我從你的神色中,並沒有看到什麽後悔啊。”


    她不需要跟張嫣然玩什麽姐妹情深,也沒有那個功夫。而且禦使大夫雖然厲害,但實際上卻是沒什麽實權的。如果真的要算的話,也是張家不如慕家。


    而且就算張家厲害,她也不怎麽在意的。


    雖然前世怎麽丟盡臉麵的事情大多都已經不記得了,但是之後那段經常被人嘲笑的日子,她卻是還有些印象的。


    所以對於張嫣然,她是真的沒有那個耐心跟她玩下去。


    不等張嫣然說話,她繼續道,“況且你不是私下裏跟別的小姐編排我時編排的挺開心的嗎?怎麽現在又不承認,想姐妹情深?”


    見她神色僵硬,臉色也變得冷了下來,似乎是不想再偽裝。慕晚歌繼續道,“可惜,我阿娘也就生了我一個女兒。實在是沒有張小姐這麽一個妹妹,除非張小姐想來我們府裏當個庶女,或許還是有那麽點可能的。”


    將嫡女同庶女相提並論,這是對一個嫡女的侮辱。張嫣然臉上的表情徹底維持不住,難看的臉上的表情幾乎都要裂開了。


    “不過,張小姐如果來我們府裏當個庶女的話,我怕是都不想姓慕了。”她微微湊近張嫣然的耳邊,低聲道,“因為我嫌跟你同一個姓惡心。”


    這下子,張嫣然心中的那些猜想都成真了,慕晚歌是真的聽到了那些事情,而且剛剛還耍猴一樣看著自己在這裏所謂的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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