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都快十天了,大王不會把您給忘了吧?”月桃小心翼翼的說道。


    劉楚楹窩在溫暖的錦衾,外麵是唿嘯的風,她尤其怕冷,所以早早地就鑽到榻上,隻露出一張瑩瑩的小臉。


    她沒有聽到月桃的抱怨,斂著雙眉像是遇到了難題。


    “公主說想學厲族語,奴婢倒是知道一個地方。”孟夏道。


    “什麽地方?”月桃最不喜歡孟夏咋咋唿唿的性子,公主喜靜,平時她說話都輕聲細語的,所以十分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劉楚楹被她的話吸引了過去。


    “是東邊的幾個營帳,奴婢看到那邊生活著一群中原女子,想來她們應該懂厲族語。”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呀?你知不知道那種地方是......”


    月桃又急又氣,來和親之前,宮裏那群嫉妒公主美貌的人就經常說些話刺她們,比如什麽厲族大營裏有個軍妓營,裏麵養了一群中原女子,說不定她們來了也會......


    孟夏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她不敢得罪深受公主信任的月桃,隻能眼巴巴的瞧著劉楚楹。


    “好了,我要歇息了。”劉楚楹閉上眼睛,她當然不會去那種地方,但是她同樣在害怕,若是有一天,她竊取機密的事情敗露,或者北襄和厲族開戰,她會不會也被丟去那個地方。


    月桃瞪了孟秋一天,細心的為劉楚楹掖好被子,然而一陣狂風猛地灌進營帳。


    劉楚楹將臉埋進枕頭,卻被月桃的叫聲嚇了一跳,這是怎麽了?


    沒等她抬頭看,一股寒意襲來,然後她就騰空而起,被人扛在了肩膀上。


    “大王......”月桃嚇得坐在地上。


    許是天氣太冷,劉楚楹緩了很久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他這是忙完了?所以來找她了?


    劉楚楹一顆心怦怦直跳,雖然早就預想過,可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她心裏還是十分害怕的。


    外麵太冷了,她又隻穿著單薄的寢衣,隻能緊緊抱住大王的頸脖取暖,可也聊勝於無。


    大王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顫意,心中暗想,這麽嬌弱的中原女子,要是落到他那哥哥手裏,也不知道能堅持幾天。


    他不像那個愚蠢的莽夫,也沒有淩辱女人的癖好,若是這小公主能能治好他的隱疾,他不介意庇護她一輩子。


    也不知道是哪門子湧上來的憐香惜玉,他換了姿勢打橫抱抱著她,雄壯的身型將那嬌小的女子包裹的嚴絲合縫,說不上來的契合。


    劉楚楹的臉頰貼著他滾燙的胸膛,身上的寒意一寸寸褪去。


    他一路將她抱向自己的大營帳,路過的男人女人們都露出曖昧的目光。


    大王完全不在意,倒是劉楚楹渾身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她將臉埋起來,一邊思索著接下來該做什麽。


    如果可以的話,她並不是很想這麽快跟他圓房,畢竟男人這種東西,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若是太過輕易得到,他反倒不會將她放在心上。


    她在這處境已經這麽艱難了,又無法交流,她都已經可以想到後麵被他棄之如履的景象。


    可是他們的體型和身份都相差太多,她就是想拒絕也有心無力。


    思索間,劉楚楹被他粗魯的丟到了床榻上,他的床可不像劉楚楹的床鋪著厚厚的褥子,而是結結實實的炕床,上麵也就鋪了一層虎皮。


    這一下,摔得劉楚楹眼淚都出來了,她抬起手肘,那裏已經通紅一片。


    她從小就養得身體嬌弱,一點小擦小碰就會紅腫發青上好些日子。


    母親的本意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憐愛她這副身子,卻沒想到,她被送來了北方這蠻夷之地。


    沒等她叫痛,一股大力死死的禁錮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讓她翻了個身跪趴在炕床上。


    然後裙子被撩起。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劉楚楹隻覺下身一涼,心也跟著涼透了,不該是這樣,不能是這樣......


    這......這跟工具有什麽區別?


    可大王根本不在乎她如何想,初見她時,他的確被她那張染血的臉驚豔到了,而後就是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他將她抱在馬上,頭一次有了衝動。


    甚至接下來他的夢中都在上演現在這個姿勢,所以那日她被馬嚇到,他也不知道哪裏升起的憐香惜玉拉了一把。


    而後他的確是太忙了把她忘了,直到那日查幹巴日闖進她的營帳,他發現這個小公主全身都在透著誘惑,對別人他不知道,但對他是致命的。


    下麵緊繃的快要爆炸,他伸手襲向那最後一道防線,薄弱的白色布料,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撕碎它。


    劉楚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的腰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角度,這使得她上半身幾乎翻轉了過來,這也多虧了母親讓她學的那些拿不出台麵的舞,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摟住大王的頸脖,慌亂中獻上自己的紅唇。


    隻可惜厲族男人大多粗暴,大王也是如此,之前的憐香惜玉,不過是在她身上看到了幾分母親當年的無助。


    大王隻是愣了一下,就摁著她的腰,讓她接著趴著,好方便他行事,也不知道這小羊羔是怎麽了,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這次居然反抗他。


    但他低估了劉楚楹的決心。


    她知道要是這次讓大王得逞了,恐怕他們以後都不會有什麽溫情,既然已經被逼上了這條路,怎麽的,她也得過好一些。


    她又一次掙脫了大王的手,柔軟的腰肢跟水蛇一樣,完全不是軍妓營的那個女人能比的。


    極致誘惑的纖腰和豐豚在眼前扭過,大王失神了片刻,也就是這片刻讓劉楚楹再一次捉住機會,緊緊環著他的頸脖。


    那樣危險的命脈被她把住,他立馬從情欲中抽身,就連眉眼都冷了下來,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腰間放到了她的纖細易碎的頸脖,隻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扭斷。


    劉楚楹絲毫不懼,繼續她的動作,他的唇又冷又硬,她先是貼上自己柔軟的紅唇。


    又試探性輕吮了一下,再伸出粉嫩快速一掃。


    大王隻覺一股顫意從兩人接觸的地方迅速從四周傳開,直擊靈魂深處,他忍不住鬆開了手,喉間發出一股沙啞的輕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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