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怎麽辦?這小子去哪裏了?


    靈力波動已經完全斷掉,她可不會水遁啊,而且這小子是順著河水遁走,還是穿過河水繼續向前土遁?


    她一時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她不禁怒罵起自己手下的修士來,“廢物,都這麽久了還沒追上來,用的著你們的時候一個都找不到。”


    不過她也知道這不公平,沒有他們的阻攔,就那飛舟自己就未必能追得上,而且自己施展秘術飛遁,這速度也不是他們能趕上的,更何況自己還施展了土遁變換了數個方向,說不定他們連自己現在在哪裏都不知道。


    心裏煩悶到了極點,葉舒簫一掌拍向眼前的大河。


    “轟!”


    結丹境修士的一掌威能何等巨大,這條足有數百丈的大河被生生截斷,水花漫天飛舞,無數河水都奔湧到對麵河岸上,將岸上的眾多石頭推得東倒西歪。


    看著眼前出現的寬闊空間,葉舒簫渾濁的眼眸厲色一閃,立即衝到了對岸,然後驚喜地在對岸的泥土中再度找到了殘存的靈力波動。


    “混蛋小子,你完蛋了,哈哈~”


    “南天!你等著,我一定手刃這小子!”


    “他絕對撐不了多久了。”


    葉舒簫仰天長嘯,滿頭白發飛舞,枯槁的雙手緊握,長長的指甲刺入肉中,血水滴答落下,她卻渾然不覺。


    她深吸一口氣,立即施展土遁之術向著前方繼續猛追。


    然而她在追出十餘裏後才發覺似乎有點不對,這靈力波動似乎和前麵有點區別,這讓他有點疑惑,追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在一番仔細辨別後,她有了讓她感到絕望的發現:


    “這是妖力!不對,這也有這小子身上的氣息,這是怎麽迴事?”


    “還是說這小子召喚出了他的靈獸,讓靈獸帶著他走?對,一定是這樣,否則他一個凝氣五層的小修士接連施展兩次秘術,怎麽可能跑這麽遠?”


    於是葉舒簫繼續猛追......


    而與此同時,在數十裏外的高空中,一艘青玉飛舟正向著滄州方向激射而去。


    飛舟之內,戰念川正在盤膝靜坐,竭力煉化體內的丹藥,力圖盡快恢複法力。至於虧空的氣血,就隻有慢慢調養了。


    ......


    “放心吧,童妹妹,念川他不會有事的。”


    柳豔丹愛憐地將哭得梨花帶雨的童汐攬入懷中,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


    結果沒有任何作用,童汐哭得更加大聲了:


    “都是因為我,不然他不會迴來的,嗚嗚~”


    一旁的王豔無奈搖頭,也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童汐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放心吧,戰念川那家夥可不是一般人,他你還不了解嗎,說不定現在他已經脫困了。”


    童汐拚命搖頭,小臉上滿是淚水,小手緊緊的抓著柳豔丹的衣襟:


    “那是結丹境的修士啊,還有兩名築基後期的修士,戰師弟他雖然很強,但是他能順利逃掉嗎?”


    王豔笑著將童汐臉上的淚水擦掉,看著她紅腫的眼睛,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絕對能夠逃掉!”


    “他的肉身之強,氣血之渾厚世間罕見,又有血精丹在手,完全可以接連施展兩次燃血遁逃離,再加上他精通遁術,又有遁速極快的青玉舟,他要是不能逃掉我才會覺得驚訝。”


    抬頭看向南方,王豔露出一絲感慨,悠悠地說道:


    “而且他一次給我們這麽多的丹藥和靈石,恐怕他早就做好了遠行的準備。”


    ……


    十日後。


    青玉舟內的戰念川緩緩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他法力已經全部恢複,氣血也恢複到了原有的七成,已經並無大礙了。


    其實他還想繼續修養數日,將體內氣血完全恢複,不過考慮到關心他的人太多,也就打算先報個平安。


    “童師姐應該很傷心,怕我死了;柳豔丹堅強的多,現在應該在等待我的消息;王豔現在說不定正在修煉或者處理峰務呢,她可是個女強人,想來已經斷定我沒事了;甘薇薇就不大清楚了,應該忙著搜集煉製破境丹的靈藥吧。”


    一邊猜測著眾女的反應,戰念川打開了天鏈法盤,不出意料的蹦出了上百條消息。


    裏麵絕大部分都是童汐的,她幾乎每隔半個時辰就會發送一條消息,而她的說話方式讓戰念川哭笑不得。


    “你死了嗎?”


    “沒死怎麽不迴話啊?”


    “戰師弟,你不要死啊!”


    這個童師姐真好玩,戰念川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笑意,然後看向了下一條訊息。


    第二多的消息自然來自柳豔丹,除了詢問他的安危,還向他保證會全力修煉,盡早進入築基後期,並提醒戰念川要盡早結丹,還隱晦的說了句“你懂的。”


    這個柳豔丹真誘人,戰念川心頭火熱,強行壓下心頭旖念,看向了其餘的訊息。


    第三多的消息來自王豔,她更多的談及了宗門變化,看著看著,戰念川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隨後很快恢複平靜。


    他被玄天宗拋棄了!


    南宮傷以他施展魔道術法為由,公開宣布將他驅逐出玄天宗,並要求玄天宗弟子見到他就殺。


    不過這也在戰念川意料之中,在當時那種局麵之下,他不得不當眾施展燃血遁,才能從容遁走,要是用符籙抵擋,恐怕要用幾十張才行,而那種劇烈爆炸的衝擊波就能將他生生震死。


    不會給童汐她們惹來麻煩吧,戰念川心中一凜,接著看了下去。


    接下來的消息讓他感到慶幸,據王豔所說,南宮傷並未追究其它人的責任,而是叮囑甘薇薇盡快修複受損的宗門大陣,然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而讓戰念川感到心緒複雜的事情是葉舒簫在追殺戰念川未果之後,就一個人慢吞吞的走到玄天宗山門處呆坐了三天三夜,然後在黃楓穀眾人的苦勸中才離開。


    對這個女人戰念川恨不起來,她也是為自己的愛侶報仇,而且看她這個樣子,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將所有的訊息看過後,戰念川略一沉吟,就用手指在法盤上書寫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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