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果然厲害,感覺都像是來過一般”寧惟清忍不住打趣道。


    “那是因為你蠢,還覺得自己威風,像亂竄的死耗子一般,走投無路”塗山辰安毫不客氣的迴懟。


    “算你厲害行了吧,我可沒有頭緒,本來都走到這邊了,你自己捷足先登了”寧惟清並沒有生氣。


    而是講出事實“四麵牆,我們找了三麵,不就剩下一麵了,你自己都看出來,便過這麵牆來,打開開關”。


    “這個開關那麽明顯,四麵牆有三麵都是平滑的,隻有一麵有一塊凸出來”塗山辰安淡淡道。


    其實他一直在觀察,四麵牆他也都觀察了,發現隻有一麵有一塊凸出來,便走過來試試。


    “好了,本王也不說,給你留些麵子”塗山辰安說著去點火把。


    “是怕說不過我吧”寧惟清心想我方才也發現了,他走過去配合塗山辰安點火把。


    點好火把,他們倆男的走在前麵,蘇徽音與楚南嫣跟在後麵。


    “大家別怕,應該沒有什麽暗箭”寧惟清安慰身後的兩個女子道。


    “嗯嗯……”蘇徽音與楚南嫣點點頭,跟在後麵。


    塗山辰安帶路,因為他已經記下了那個地圖。


    “這邊是地圖上的書房,往前麵繼續走,然後右轉,咱們去那裏試試”塗山辰安記得地圖上畫的一個特殊符號,好像是扶桑家的銘文。


    “好,王爺帶路,王爺是不是全幾下了”寧惟清此時沒了往常的吊兒郎當,而是謹慎了很多。


    “嗯……那個方向,地圖上標誌了一個扶桑家的銘文符號,一點朵桑花,下麵是祥雲紋”塗山辰安說的正是扶桑家銘文符號。


    “原來這樣,咱們走吧,我倒要看看那裏是啥”寧惟清舉著火把往前走。


    他們順著塗山辰按記憶中的方向走,越往裏走越幹燥,不是進來時的潮濕。


    他們一直往前走,直到前麵出現一個鐵門,好像裏麵關著什麽。


    等他們走近,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燒火,一直沒看向他們。


    這個地方有通氣口,燒火的煙從通氣口出去。


    那中年男子一直沒看他們,但又見他們不說,話中帶著厭惡“又是來叫我做什麽,為什麽不說話”。


    “啊??”寧惟清一臉疑惑,心裏想著他是不是把他們當做扶桑家的人了。


    男子聽到不是以往的聲音,不是扶桑淼的聲音,抬眸瞥向這邊,“你們是誰?”


    塗山辰安他們見男子轉過頭,不答反問“請問足下可是扶桑家真正的家主,扶桑焱”。


    那中年男子聽了塗山辰安這個年輕妖的話,停頓了會“聽說他不是死了嗎,你們還找他做甚?”


    “大爺,瞧您說的話,也不是想他死呀,我們知道他沒死”寧惟願見坐在那裏的大爺還嘴硬,便半玩笑半認真道。


    “你們有何證據,證明他沒死”中年男子輕笑道。


    “就憑扶桑家最近兩年賣出的那些名貴藥材,我是親身服用過的”塗山辰安接過中年男子的話道。


    “就是,就憑扶桑二房的那蠢貨,是做不出那些名貴的藥丸子的,扶桑淼除了荒淫無道,啥也不是”寧惟清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罵扶桑二房。


    “你們跟扶桑二房有仇”看不出中年男子的表情,好似不經意的問著。


    “我們倒與他沒仇,隻是單單不喜歡他的做派而已,對他的小人做派不屑”蘇徽音接話道。


    “扶桑二房跟你們沒有仇,但他們跟我們有仇”寧惟清說著拉過楚南嫣,他們家想陷害我們,這個仇我們先記著。


    “他就這樣,怎麽說都不聽勸,最後結了很多仇家,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個中年男子繼續絮絮叨叨。


    “怎麽感覺在老先生嘴裏,他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老先生不知道扶桑二房把扶桑大房害得很慘嗎,扶桑大夫人被禁足,扶桑錦奕傻愣愣的,想想就想扒了扶桑二房的皮”


    蘇徽音說到這很氣憤。


    那個中年男子聽到扶桑大房時,明顯一頓,握緊拳頭。


    “那不是,就扶桑二房那德性,做家主真是無語,啥也不是”楚南嫣見識了扶桑二房的作為,更加覺得惡心。


    “不過扶桑錦奕還好遇到王,哦,遇到了蘇姑娘,不然怕他一輩就這樣了”楚南嫣不敢暴露他們的身份。


    中年男子聽了楚南嫣的話,眼眸亮晶晶的,帶著些許期待“扶桑錦奕不傻了?”


    “如今還是傻傻的,不過我們盡量讓他恢複得像之前一樣”蘇徽音雖然知道困難重重,但不管怎樣,她都會試試。


    “不如扶桑焱家主告訴我們,千年寒懸針的藥在哪裏,這樣治療扶桑錦奕會好得快一些”


    塗山辰安不再與被關在這裏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扶桑焱再打啞迷,直接點破。


    “我憑什麽相信你們”扶桑焱抬眸打量了會塗山辰安他們道。


    “就憑這個”塗山辰安將扶桑錦奕的令牌拿出來“就憑這四海八荒內,隻有我們能救扶桑錦奕”。


    “你們這些個小年輕能救得了錦奕”扶桑焱嗤之以鼻,他不相信。


    “扶桑家主,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塗山城在的瘧疾我們都可以治療,而且無傷亡,這四海八荒內,誰能做到如此”。


    寧惟清最不喜歡,那些年紀稍大的,看不起他們這些年紀小的。


    “這是我青醫門的令牌”寧惟清接過塗山辰手中自己家的令牌道。


    “你是青醫門少主?”扶桑焱遠遠的看了眼寧惟清的令牌。


    純金的而且上麵紅寶石雕刻出的紅牡丹,這麽雍容華貴的,這麽顯擺炫富,這麽俗氣,這麽騷氣的令牌,也就寧萬富能做的出來。


    寧萬富,寧惟清的老爹爹,不僅喜歡鑽研醫術,還喜歡金子。


    但寧萬富不是一個黑心大夫,他的一貫作風是對於窮苦老百姓分文不取,對於那些有錢的,看心情來要診金,如果是欺軟怕硬、貪得無厭、品行不端等等的,就能宰則宰。


    他得到的診金會一半拿來救濟百姓,一半自己買金子迴去,放在自己枕頭和床底,枕著睡,這樣才睡得香。


    “扶桑家主好眼裏”寧惟清晃蕩著自己那騷氣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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