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這裏的一切都恢複到了她初入這破院子的時的模樣,她正站在這塊石碑的前麵,戰淵墨與她一同在此。


    打量著四方,如今已然是白日,灼熱空氣,打在她的臉上,稍微有些燥熱了一會兒,?“如今這架勢,我們出去倒是困難了些。”宮冷歌看了眼這破落的經籍閣,想著現已經是白日了,他們又正處於丞相府的中心,就算著丞相府沒戰王府那麽森嚴,單也決不會那麽好混出去,況且戰王府與丞相府現在的關係,若真發現了,就真的不怎麽好開脫了。


    “你覺著本王是沒能力帶得了你出去?”


    宮冷歌望向臉部無任何波動的戰淵墨,冷如冰的周圍,在他溫怒的語氣中,有點點的升溫。


    說實在的,就算活著了兩輩子,她隻聽得了那些將士百姓,最近的也便是他的那些護衛們,說起戰淵墨的能力那可是崇敬佩服的語氣,武功那還真的是誇得不得了,她不喜靠近於他,隻覺這男人的氣息太過於擾亂她,所以對於他的武功並不了解,傳說他的武功邪氣得很,練的是鬼術分魂什麽的。


    “臣妾哪敢!自然是信得的。”宮冷歌俏皮一笑,還一臉耍著寶的眼神。但見戰淵墨還沒有任何動作神情的,宮冷歌神情突變,冷冷道:“畢竟已經嫁出去了,這經籍閣可是我娘親的,當然是得拿迴來的,這十幾年我不欠丞相府什麽。”


    “所以你便這麽冒險的來了。”


    這一次的戰淵墨不隻是語氣上的溫怒,連著神色也有些生氣的望著宮冷歌。


    他這是怎麽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出現於此,但如今也不是很好去問,許是路過這,自己開啟了方陣,定然會惹來些動靜的,這丞相府的家丁這裏時常會有人來挑戰,自己又不敢踏入便隨著去。


    宮冷歌剛想說些什麽,便聽到院子外稀稀疏疏的吵鬧聲。


    “真的要進去嗎?”


    “這裏不是有動靜嗎?我們不進去,就在外麵看看。”


    來不及多的迴望,宮冷歌覺著,還是先遛為上,正當她打算一跳飛出這個院子的時候,忽地自己的重心就沒了,在有些慌亂中,她順著身子,將手搭在戰淵墨的脖子上,摟著他。


    “你?”


    戰淵墨未說話,繼續宮冷歌打橫抱起身來,從宮冷歌的視角來看,她就隻望得著戰淵墨的下巴,長了點胡渣,但依然棱角分明的把下巴襯托得很好。


    淡淡的龍涎香,夾雜著些許薄荷,平麵鋪在宮冷歌的臉上,讓她的心不禁跳得更快了些,她輕咽一聲,將頭偏向一邊,不在看著擾亂她心佛的人。


    她輕飄在空中,感受著上空飄來的氣息,戰淵墨將她護得很好,即使速度很快,宮冷歌卻沒有太多的感受到外界空氣的稀薄,顧自的將頭埋在戰淵墨的懷中,男人稍微的一停腳,不過一秒便離地騰空而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宮冷歌甚至都不願起身,埋在戰淵墨的鎖骨裏,感受著男人的一切,這樣可真好,他還在她的身邊,她不用想任何事情,隻需要抱著他。


    “抱夠了嗎?”


    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讓宮冷歌及時反應過來,收起自己花癡臉,急忙從戰淵墨身上跳下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嘿嘿,到了呀!”裝著傻說道。


    男人這次連個嗯都沒發出,轉身便離開了,沒有任何的留戀。


    宮冷歌望著戰淵墨的背影有些出神,他這是怎麽了,前天晚上都還好好的,還有那麽點笑意,今天明明也很是擔憂著她的,怎麽一眨眼又變成了那個冷血無情的戰王爺了呢,這男人的心思還真是讓人難懂。


    “也許覺得主人太水性楊花了唄!”宮冷歌的心神裏傳來靈樞痞痞的聲音來。


    宮冷歌一記白眼翻過去,“對著他,我絕對是從一而終,含情脈脈,深情款款的,哪來的水性楊花一說。”


    “主人,您今日的做法,我有些看不明白來。”靈樞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又道:“你曾經殺伐果斷,從不考慮那些兒女情長的,而今日你不僅是有了感情,還是對兩個男人,雖然是換了一個身體,身手會相繼有些弱,但總不該腦子也沒了吧!”


    宮冷歌周身氣息一冷,單薄的衣裳在風中,竟顯得十分的寂寥,“你相信有前世嗎?”


    “主人是說…”


    “是的,你想的不錯。”冷冽殺伐的氣息,一種君臨天下的威壓,縱是還纏在宮冷歌手腕上的靈樞都有些為之一顫。“前世的錯信,我付出的代價不是我,而是那個護著我,愛著我的心愛之人,為我慘死,靈樞,你覺得那個負我的人,我又應當如何?”


    “生不如死。”靈樞甚至沒考慮便答了出來,這是主人一直以來的風格,,背叛她的人,連死都沒這個機會。


    如主人這般說來,今日那暗牢裏,那死去的女人和那被剜心的男人,便是主人和戰淵墨了,護著自己的男人便站在自己身邊,而那死去的是過去的,主人這般忍力,若是換做了從前,主人定當立馬將那人五馬分屍的。他的主人向來衝動,但卻有衝動的資本,現如今若不是真的有難言之隱,主人也絕不會這般等著時機。


    “主人,靈樞定當生死相隨。”靈樞心裏心疼這宮冷歌,卻又愧疚著自己為何沒有及時來護著主人,也不至於主人這樣一個神一般的女子,被一個男人給負了。


    宮冷歌笑著,“謝謝你,靈樞”,無論是現代,還是這一世,都那麽衷心於我,這一句話,宮冷歌並沒有在心神裏說出來,而是默默的留在了心中。


    宮冷歌望過戰淵墨的離去的地方,沒任何的痕跡了,輕歎了口氣,便抬步迴到了自己的屋內。


    臥室裏,夏冬還趴在桌子上,打著瞌睡,聽到一絲腳步聲,立馬驚醒,“小姐,你可算是迴來了,擔心死我了。”紅了一圈的眼睛,耷拉著的淚掛在了臉上,眼睛也是十分的紅腫著。


    看著這樣的夏冬,宮冷歌可算是心疼的要死,立馬用手,擦拭著小丫的臉,拂去那些淚滴,“小姐我這不是完完整整的迴來了嗎?瞧著小臉蛋,哭得都是小淚滴的,著實讓小姐我心疼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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