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陌澤的神情甚至是有些哀求的,不得不說在奪位之路上,璃陌澤是很能偽裝的,他可以自己任何一點點的尊嚴,去換求一絲絲的機會,他心裏藏掖著對宮羽溪的一點情感,又對她產生了好感。但是他萬不該做得如此深情,覺著一個人便能是一萬年。


    如今這形式璃陌澤應該還未對宮羽溪產生太多的心思,但是宮羽溪是了,越趨向於前世的發展軌跡。宮冷歌為此不禁有些頭疼,想來當初本是想與宮羽溪打點好關係,讓她能對親情產生更多的向往,但是事情總是出人所料,宮羽溪的變化或許是因為別的,隻是現在她還不知道問題的開始,出在哪裏。


    宮冷歌微皺的眉頭,讓璃陌澤有些欣喜,她在猶豫,那就是宮冷歌在隱忍,事情還在他的掌控當中,心中微有些得意,但麵上卻是委屈極了。


    “冷歌,我知道,今日的事,你是另有打算的,我相信你的。”璃陌澤抬起手,輕觸到宮冷歌的肩上,讓宮冷歌不禁顫了顫,但她並未閃開或表現一絲的厭惡,一絲狡黠從心中閃過,便聽到男人柔和的說道:“歌兒不要相信那些傳言,我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我自是了解你,我相信你就行,不要管別人好嗎?”


    宮冷歌頓了好一會而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因為今天的事啊!宮冷歌輕柔一笑,眼中一片柔情,像是迴到了曾經,迴了一聲好,便得到璃陌澤興奮、喜悅的迴應,一把將宮冷歌抱入懷裏。


    以前她倆也不是沒抱過,但是在現代生活了的宮冷歌,隻覺那是一種禮儀,而對像璃陌澤這樣,那時還是她唯一真摯的友人,宮冷歌自是沒有吝嗇過擁抱,隻是那時比較純粹沒任何想法,而現在這個卻又很多男女之情。


    宮冷歌的臉正對璃陌澤的背後,扯出一個陰沉冷鬱的笑容,讓璃陌澤甚至產生了一點冷意的錯覺。


    抱了些許一會兒,宮冷歌有些不耐煩了,輕推開璃陌澤,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像是方才未發生任何事一樣。


    “陌澤,時間晚了,我該迴去了,這樣始終是不合適的。”宮冷歌學著以前那種說話的語氣,像在哄小孩兒一樣,哄著璃陌澤。


    璃陌澤這才放下手來,望著宮冷歌那張清冷又不失冷邪的臉有些出神,忍不住的抬起手來,將斜在女孩臉龐的發絲,輕放在耳後,俊朗的臉笑出柔光,“嗯,好”


    宮冷歌便喚來了站在遠處的夏冬,在璃陌澤不舍的眼光下離去。


    身後的璃陌澤,終於卸下那一身的偽裝,唇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不過也就一個女人,待吾繼位,整個天下都是本宮的,嗬!


    此刻宮冷歌兩人自然是不敢與璃陌澤一同坐乘了,這等關係,等到了王府,這一傳出去,不知要受多少詬病,她的名聲再爛也無妨,可她不想連累了戰淵墨。


    夏冬撅著嘴,整路,臉上都擺著說:她現在不高興,還特別生氣。


    宮冷歌一陣好笑,揉揉夏冬的腦袋,“怎麽了,小丫頭今日脾氣很大呀!”


    夏冬一轉頭躲避了宮冷歌的手,嘟囔道:“小姐明明說喜歡戰王爺的,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是你這樣在戰王爺和太子殿下那裏,兩難選擇,誰都不放棄的,你說過那是渣女的行為。”


    沒想到夏冬對她所說的渣女,倒是了解得通徹,“那夏冬覺著這太子殿下如何。”


    夏冬心裏想了想,在腦子裏轉悠了一圈,“以前小姐在丞相府,總被欺負著,但太子殿下從未嫌棄過,對您也是極好,但,但在您嫁給戰王的時候,明明是可以選擇的,但太子殿下未阻止,甚至是覺著這是合乎常理的,太子殿下或許有難言之隱,但小姐即已嫁人,太子殿下又求著原諒甚至可說是糾纏,倒是覺著虛偽了些。”


    宮冷歌未說話,麵無變色,盯著夏冬。


    但夏冬看著自家小姐那神情,總覺著像是自己說錯了些什麽,連忙道:“小姐我也不是嚼舌根子,亂說一通,我隻是說了,說了自己的…”見解而已,所以您別生氣,夏冬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沒了聲音,頭也埋得甚為的低。


    “別怕夏冬,你說得很對。”


    夏冬低下的頭,聽到這話時,猛的抬頭,要說是從前小姐絕不會讓別人說璃陌澤半分不是,很是護犢子,雖然知道現在她才敢說,也是冒著被小姐罵的風險才說了的。


    “你既然都能知道,我這麽聰明又怎會不知道這些,放心吧夏冬,小姐我有分寸的,以後有什麽說什麽,別藏著掖著的,我不是說過嗎,我們不是主仆,而是甚似姐妹,嗯?”


    夏冬有些感動的輕抽了聲鼻子,眼睛也有些濕潤,但她不想有太大的動作,又惹小姐擔憂了。


    戰王府一側,甚為幽靜,但更多的是陰沉昏暗的威壓,周圍冷氣逼人,而那周遭的冷氣便是來自一旁黑袍男子。


    俊美無暇的男人,深邃幽深的眸子裏沉澱這讓人捉摸不透的神色,男人輕動著薄唇,“王妃…”眉宇間散發著陰氣,“她如何了?”


    跪著的男子,喉嚨有些幹涸,但在戰淵墨的威壓下,他甚至是不敢吞噎一聲,額頭的汗一股一股的往下流。雖然有些怕得顫栗,但說話卻一點也不馬虎,將今日看到的事一一道來。


    “抱著?”戰淵墨頓了頓,聲音更冷道:“輕聲細語?”


    戰淵墨垂眸,眼睛輕眯,帶著危險的氣息,讓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碾壓下來,讓一月、五月、十月瞬間跪於七月一旁。


    是的,五月沒有在跟著宮冷歌,因為宮冷歌了解了五月的氣息,自然是會被發現的,所以七月便去了,他離宮冷歌極遠,甚至是隻能看到他們的動作,和一點的神情,因為距離的原因,他感覺宮冷歌是沒發現的。


    但現在的七月很是恐懼,主子神情像是要殺人了般,充滿戾氣。七月終於是抖動嘴唇,想要挽迴一下自己的小命,“但…但…但是”七月迅速的吞咽一聲潤了下喉,道:“王妃的神情極為的陰霾,像是要活刮了太子一樣,正麵與背麵都是兩麵,七月認為…認為王妃可能不屬於任何一派的人。”


    聽著這話,戰淵墨散發的冷氣便少了些許,算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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