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點點頭,“極為有理。”


    宮冷歌唇角的弧度翹得更高了,“所以那寶貝,定是在極為危險,確是最安的地方。”宮冷歌眼睛轉著,暗示著夏舒。


    “你是說,在南陽閣”


    宮冷歌輕眨著眼睛,很是滿意的點個頭,不愧是她所看重的人,這點反應之力還是能有的。


    夏舒滿是佩服的眼神盯著宮冷歌,“姑娘此番分析得甚為有理,夏舒佩服,方才之事,還望姑娘見諒”,夏舒雙手捧著,向宮冷歌陪了個禮。


    方才倒是他自己自負了些,到不知這姑娘分析得頭頭是道,連他也隻能想到那片麵的點,而這姑娘卻想得十分的麵,分毫不差。依著鄭乾的性子,再者是那物件在鄭乾心中的程度,雖然那姑娘未說,但清晰可見,鄭小公子在考驗大家之能時,也並不是很想將這東西贈予他人。


    宮冷歌擺擺手,也沒未夏舒佩服她的事,有絲毫的不同。又道:“夏舒,你就我想知道,我為何知道你的名諱的?”


    夏舒倒也沒方才那麽防備,笑著說道:“夏舒自是不會自戀到以為自己名氣有多高。”便又禮貌的做了個揖,“願聞其詳。”


    “不不不。”宮冷歌輕邪色的搖著頭,樣子十分的隨意,卻又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夏舒,我看上你了,你信嗎?”


    “啊?”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夏冬,疑惑的小臉轉過頭,盯著宮冷歌,而後又被宮冷歌的小眼神給折迴來了。


    夏舒自是不信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暈,但耳根子早已紅透了。他咽了口唾沫,雖然這姑娘長得十分的精致動人,實在是勾人心魄,但夏舒也不是那種說過幾句話,便能是喜歡人家的,況且,這姑娘似乎有些…


    從夏舒咽下的動作,宮冷歌便知道夏舒是誤會了,但看著你那害羞的小模樣,甚是還想逗逗他,便伸手想去揪揪夏舒的小耳朵,現在的夏舒應該是有十九歲了吧!今年該是要及冠了,所謂男子及冠,便是成家立業之時,若在現代也不過是個大學生,但在這瀾月,早已成家立業了,這般的純情小男生,還真是不多見了。


    宮冷歌想著自己老大人的形象,卻忘了自己還是個十六歲,一個半大的孩子,還想拿一個快及冠的人當兒子養。


    夏舒望著宮冷歌深情的瞳眸,又甚為的尷尬,又看到宮冷歌想向他伸出手來,立馬怕得後退了幾步,差點便摔倒,還未來得及整理衣冠,便急急作揖說道:“還望姑娘自重,夏舒…夏舒業未成,也無法給姑娘一個完美的家庭,況且,夏舒並非良配,也還沒有成家的打算,姑娘如此優秀,定會找到一個更好的如意郎君,還望…還望姑娘…”夏舒沉沉的低下頭,唯恐對上宮冷歌那雙落寞的眸子。


    片刻之久,夏舒並未聽到什麽抽泣,或是宮冷歌嬌滴滴的罵聲,而是一陣一陣爽朗的笑聲。


    “哈哈~”


    夏舒抬頭一望,才看見宮冷歌已經笑得人仰馬翻,毫無一絲形象。“姑娘,你…”夏舒知道,可能是他自己誤會了,臉上沒了紅暈,卻莫名的脹紅起來,“你莫要再來逗弄在下。”甩下衣袖,轉過身,也不敢往宮冷歌那裏瞧著。


    “哈哈,真的有點控製不住,抱歉,我緩緩,夏舒,你也太可愛了點吧!”宮冷歌忍著收住自己的情緒,好一會才緩過來。想著方才夏舒那個害羞模樣,和現在這個傲嬌模樣,到真的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夏舒我並非在逗弄你,但我是真的看上你了,可能我說的直了些,但我也不想拐外抹角的,你是個很有才華的人,今日前來本是個偶然,那些個自稱是才能卓越的文人才子,太過於浮躁,又急功近利,實在是我不想要的人。”宮冷歌頓了頓,知道夏舒轉過身來,正對著宮冷歌,又道:“你很冷靜,能因著不同的點,分析不同的事,總是和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是不同的,你的想法很好。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你的心,很純正,沒有被那些權勢名利拂了眼,所以,你很合我的心意。”


    夏舒靜靜的聽著,雖然被方才的那事,弄得尷尬不已,但也是一會兒,便恢複了過來,轉入宮冷歌的話中,“姑娘,你到底是何人。”


    “宮冷歌”


    語氣裏沒有任何的隱瞞,甚至是沒有任何的情緒。夏舒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宮冷歌有些扶額,看來名聲不好,果真不讓人怎麽信服,連認真說次名字,都讓人懷疑,也不知道她那三年到底皮了些啥,名聲沒改迴來,甚至是更爛了。


    “我知道,京城傳言,說我是養在閨閣的廢物,也有說我與宮羽溪不和,也有說我和璃陌澤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關係,反正所有什麽的爛名聲,多得數不過來。這些我不予解釋,畢竟是別人傳出來的,是不是,自己知道便行。”


    夏舒畢竟是個極為聰明之人,京城傳言,半真半假,也信不得多少,倒是覺得宮冷歌如此心性,還真是極為不同的,瀾月大陸哪家女子不注重自己的名聲,怕被染了名,也沒哪個男子願娶了她,“宮小姐,雖然夏舒很是佩服你這樣的脾性,但女子終究是得講究些的,那些傳言也不符實,為何不去澄清了這些。”


    “這倒也不是假的,起碼我嫁給戰王爺這件事,倒是真的”


    夏舒這才是想起來了,前些日子說是那位傳說中的戰神,娶了一無是處的宮家三小姐,傳言還說是皇家想綽綽戰王的銳氣,所以宮冷歌在戰王府是極為受排擠的,所以,夏舒又用極為憐憫的神情望著宮冷歌。


    宮冷歌收到那樣的眼光,是極為的無奈的。“哎,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和我家阿墨可是很和諧的夫妻關係,恩愛得很的,別亂猜測。”


    阿墨?夏舒想著,這是愛稱嗎?看來傳言真的是有誤的,就比如說這位宮家三小姐,說什麽養於閨閣,胸無點墨,嬌弱得很,但她隨他爬上這山,連大氣也沒喘一口,沒練點武,他還真的是不信的。


    想來這夏舒也是相信了她,又道:“對了,想知道那寶貝是什麽嗎?”夏舒那雙極為想聽下一句的眼神,著實是讓宮冷歌都不想兜圈子了,“好了,也不逗你了,保證你會喜歡,是樂譜,傳言消失了近百年的樂譜。”


    “難道是《無聲詞》,可那不是…”是的,那東西他的確很是想要,禦基帝王在禦國消亡時,做的最後一首詞,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也是毀了他整個國家的女人,那首曲譜,悲涼淒愴,哀婉轉絕,無聲似有聲,就算得了這曲譜,卻也難和鳴得成。可是就在百年前禦國滅亡後,這譜曲詞,便也隨國而去。


    “可是這譜子,不是早已消失了近百年嗎?”


    不信?宮冷歌道:“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若是我贏了,以後你就跟著我了,放心,我這裏規矩不多,事也不繁雜,隻要有點腦子就行。”


    夏舒看了眼夏冬,隨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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