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確定嘛?”


    “對啊大叔,派蒙我也親耳聽到了!”


    商人再三確認,他真的沒有聽過這樣的消息。


    難道那個老詭異是騙人的?


    白忱皺起眉頭,開始迴想在晨曦酒莊裏見到的那一幕。


    那個老詭異可是在晨曦酒莊最關鍵的部門工作,他說的怎麽可能有錯呢?


    他還進入了西風公寓的a棟,打開了a棟的房間,這更加坐實了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難道他一開始就在說謊?


    不過最讓人懷疑的,還是晨曦酒莊的態度。


    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趁亂進入晨曦酒莊,從而破壞生產處。這一點倒是和本堂主不謀而合。


    可如果不存在璃月的品酒會,那麽當天晨曦酒莊應該是一切照常,還是那個防守完備的酒莊。


    而員工是沒有任何理由破壞晨曦酒莊的,沒有工作等待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那麽破壞晨曦酒莊的人隻有可能是外來者,那個人必須繞過種植者的追捕,還有晨曦酒莊那麽多員工,一旦進入,就將觸發規則,被眾多詭異蠶食。


    而生產處在晨曦酒莊主體建築的最上層,這裏的潛入難度可想而知……


    這一點詭異也應該明白,這有可能是特納這家夥幹的出來的事嘛?


    左思右想,白忱還是覺得,特納不過是詭異的一個幌子,用來抓捕犯人的幌子,畢竟特納接觸的詭異最多……


    而追捕犯人的原因……


    抬起頭,將兩邊的流蘇挪到耳後,桃花眼將整個留置室都看一圈,再看看外麵的牢房,屠夫正在將囚犯一個個地拖出囚籠……其實很容易得出答案。


    那就是食物緊缺問題……


    晨曦酒莊的肉類供應應該是占蒙德大部分的,如果這裏出事了,整個城的詭異都會食不果腹,所以找個理由,多抓一些無辜的詭異,用來補充肉類存貨,降低肉類需求……想出這個方法的家夥,本堂主一定要在他的墳頭唱一千次丘丘謠!


    白忱氣鼓鼓地嘟著嘴,但是現在自己確實無計可施。


    而派蒙一邊敲著撥浪鼓,一邊低著頭思考。又突然想到了什麽,抬起頭看向胡桃姐姐:“欸,胡桃姐姐,我突然想起來,那個老詭異之所以騙我們,是不是為了保護我們呀?”


    “保護我們?”


    白忱叉著腰,右手的拇指輕輕捏著下巴上的小贅肉,若有所思地低下頭。


    對哦!如果本堂主當初真的衝進去了,其實是很危險的,而且本堂主的目的,不也是破壞整個晨曦酒莊的肉類供應嘛?


    這就說明,那個家夥其實是在保護我們,用一個謊言,來打消我們進入生產處的衝動,同時也在為他自己的計劃掃除幹擾項。


    本堂主看……那個家夥應該也是要破壞晨曦酒莊。


    而有能力潛入到晨曦酒莊,而且又那麽戲精的,卡洛斯的名字已經唿之欲出了。


    破壞了晨曦酒莊,蒙德城必定大亂,肯定要有人出來管理蒙德城……


    要是能在街上,搞不好就可以獲得重要的線索。


    但是本堂主被關在該死的歌德大酒店裏麵啊!畫個符咒詛咒這些壞詭異!


    “轟轟……”


    一陣巨大的響聲響起,屠夫從狹隘的石牆間擠了過來,手裏拿著一把屠刀。


    怪不得那個家夥身上有那麽多的傷口,原來是因為太胖了,被兩邊的凸起劃出了血口,不過屠夫壓根就不在乎。


    “還有一個小時,你真的沒有什麽想說的?”


    屠夫湊過去,看向璃月的那個家夥,就像獵人玩弄一隻倉鼠一樣。


    璃月的那個商人冷哼一聲:“死胖子,我又沒犯錯,快放我出去!”


    屠夫嘖嘖嘖地咂了下舌,然後比出一根肥碩的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


    “還有一個小時,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笑了一下,打開鐵門,目光掃了一圈,在角落裏麵抓住了一個詭異,不管他淒厲的慘叫,將他拖了出去。


    接著,外麵便傳來了刺耳地聲音,以及沉悶的劈砍聲。


    “胡桃姐姐……”


    派蒙害怕地閉上眼睛,自覺把臉埋在胡桃老婆的衣襟中。


    一邊撫摸著派蒙,白忱來到那個商人麵前。


    “大叔……他剛才說的一個小時是什麽意思呀?”


    商人無奈地歎口氣:“你應該記得你們蒙德城西風公寓的規則吧?”


    “外來者不能在這裏待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現在已經超過二十三個小時了。”


    “那就是說……”


    商人點點頭,有氣無力地坐在石板上。


    “姑娘……我看你長相也挺熟悉的,你這套衣服上也有挺多老璃月的手藝。”


    “反正我也死到臨頭了,那批棺材我存在一個叫勞倫斯的守衛那裏了……姑娘,你要是能出去就幫我拿了吧……哎!”


    商人靠在牆角,兩隻手一揮,將大袖收在腿上,盤腿坐下,然後又從袖口拿出了一塊小小的木牌,交到胡桃的手上。


    “對了,我叫寒北,報我名字就行。可惜了……就是自己住不進棺材咯!”


    “欸?寒北你不知道本堂主是誰嘛?還有,現在璃月怎麽樣了?往生堂還在嗎?”


    接過木牌,白忱也把自己的裙擺卷了卷,蹲在地下,仔細看著眼前的寒北。


    雖然寒北是詭異,但是白忱總覺得他還是挺親切的,應該和特納一樣,是一個有自己思想的詭異。


    寒北搖搖頭,隻是說起璃月的時候,他的黑色的眼珠子轉了幾圈。


    “璃月現在可不比以前了……岩王爺也不知道躲在哪裏,隻知道天空中用七根柱子,倒懸著,將血色的霧氣釘在天幕上……”


    “往生堂這個詞我也很久沒聽過了……城裏也隻有少數幾乎人家,還講究這些。姑娘你知道的還挺多的?”


    白忱點點頭,這可不廢話,本堂主就是往生堂堂主呢!


    但是本堂主當年可是將宣傳單掛滿了璃月,寒北他真的不知道嘛?


    還有七根倒懸的柱子……這應該是鍾離的手筆吧。


    “嗯,本堂主在蒙德的時候就喜歡讀一些書,三歲就能倒背如流啦!”


    “那好!那好!知識改變命運!”


    白忱笑著,眨了眨桃花眼。寒北的眉頭也稍稍舒緩了一些。


    在閑談中,一個小時很快過去了。


    屠夫拉開了大門,粗壯的手瞬間將寒北的脖子擰出了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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