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黃金的一套白金的一條東珠一送來,魏濤和陸大海撲通跪地:“多謝神女相護我們”。


    蘇馨忙將二人扶起:“應該的,您們也屬實是辛苦”。


    大勇和清秋美上天了,極品戰甲啊,做夢都不敢想,連李長卿和百裏玄葉都笑的合不攏嘴,練武的人誰不喜歡。


    太上皇也跟著晃進養心殿:“嬸娘,我也想要條東珠,我想去趟南地給王妃小嫂子送去”。


    “行,讓內務府送五條,多謝她的銀炭”,自己都給忘了。


    “多謝嬸娘,那您給我兩條足夠,一條夠件中品戰甲了”,舍不得。


    “給三條吧,南地您讓師父大勇跟您去,再帶三萬兵將護著走大路,王妃給什麽拿什麽,不給別要”,別白去。


    “……我能帶您去嗎?安全,您一個掉頭走比十萬兵將管用”,多少人也沒個屁用。


    “必無事,我去她破費,弄不好三條又給搭迴來”,也別讓人虧了。


    “也是,那行,那我這就動身,皇上問您他有三百箱荷包您要不要,都是以前那麽多妃子送的”,可惜三百個官皮箱子了,裝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要,問皇上還有什麽,不要的都給我”,一個空箱子就是銀子啊。


    “妥了,我給您問問去”,老皇大步走了出去。


    工夫不大,養心殿裏多了五百八十個官皮箱子,斷平笑道:“神女,皇上說有三百箱荷包,一百箱帕子,剩下他也不知是什麽,您不要就燒了”。


    “好”,燒哪舍得呀。


    打開一箱愣了一下:“忒多了,勞您趕緊叫太醫院過來五百人仔細檢查看看有沒有毒,一件東西至少過五道關”。


    “是,神女”,魏濤急忙走了出去。


    檢查整三日,吳太醫神色匆匆進了大殿:“稟告老東王,陰私媚毒帕子竟有六成之多,荷包三成,別的小禮都是好的”。


    “帕子荷包一件不留全部焚燒,隻荷包上金絲忒多了,煉出金絲再查,都再無陰私您交皇上,讓皇上找金匠幫我做個小金佛。巴掌大就可,能做幾個做幾個,我就一個就行,餘下都給皇上。五百八十個官皮箱您處理幹淨拿去貨行賣了,太醫院留六成用於您們分發福利,否則您們也太清苦,半兩莫留人均分發。四成交給皇上,小禮我揀幾樣,餘下交給貨行兌換金葉充入皇上私庫”,什麽也別浪費了。


    “多謝老東王”,吳太醫心頭大喜長施大禮走了出去。


    蘇馨笑道:“咱們三個喜歡什麽趕緊拿,一會兒都送貨行了”。


    李長卿和沈清秋笑著起身一人撿了十件,蘇馨撿了五十個翡翠扳指,五十塊極品碧玉玉佩,三十塊極品羊脂玉的玉佩收了起來:“夫君,你帶清秋易容迴東地,把這些交給伯父,讓他分給眾人,怎麽分隨他,讓他多給安兒和秦叔留幾塊,走官道,莫裝箱,背個挎包不顯眼”。


    “好”,李長卿尋了挎包裝入包內,二人收拾一番出了養心殿。


    蘇馨又撿出一個巴掌大的碧玉葫蘆,這個葫蘆的碧玉堪稱極品中的極品,半點瑕疵沒有,拿在手上掂量掂量甚是沉重,竟是一整塊成料依形雕琢的,忙收了起來,又撿出一個羊脂玉的平安扣,這個扣子又厚又大,極為罕見也放在一旁,別的也都不錯,給皇上的哪有不好的,二百八十箱值了銀子了。


    三個時辰後皇上走了進來,蘇馨正擺弄碧葫蘆,一見皇上進來忙起身:“您怎麽來了?”


    皇上笑著走到近前:“您留的?”


    “還有一個大扣子”,獻寶一樣取出扣子:“這兩件至少兩百萬”


    “嗬嗬……我私庫添了三百多個五斤重的小金佛,我也給您送來一個。一箱五十斤重的金葉添了一百五十箱,您可真厲害,吳太醫說五百八十個官皮箱他們分了六成,四成我也沒要,給他們添了貴重藥材”,邊說邊取出一尊金佛送在書案上。


    “給的好,這扣子和葫蘆獎您了,您把他賞給您嶽丈吧,他還給您侍候著小皇子呢,您讓魏濤送去就可,正好將她的賞賜一並送去”,如今也該有六個多月了。


    “我聽您的”,皇上叫進魏濤吩咐一番。


    目送魏濤離開,皇上取出枚藍晶手鐲:“您的都給我了,這個您留著戴”。


    “多謝皇上”,這可值了銀子了。


    “二皇祖母,您是怎麽想出讓她們賣花的?如今斷平說已經賣出三百萬的牡丹,總計隻牡丹一項進賬七百萬,還隻賣了三成,她們三個的也各賣了百萬兩,總計一千萬兩,您的一成我也帶來了”,一張銀票放到案頭。


    “我的天,忒能幹了”,蘇馨拿著銀票笑的一臉燦爛:“妥了,師父的金藥又添一味,師父說此藥男子大補,湊齊連大內兒郎再您每人有份”


    皇上忙拱手:“多謝師父多謝二皇祖母,前日繡衣坊已經封了,三個繡衣坊共搜出千斤金子,查抄幾個管事又搜出五百斤金絲,真是膽大包天。隻這金絲難弄,再迴爐可惜了,怎麽辦?”


    “您給錢金貴,讓他漲五成售出,他得一成餘下歸您”,都敢貪啊。


    “此法甚好,我聽您的……聽曲妃說您會彈曲子?”,皇上一臉好奇:“我從來沒聽二皇祖父說過”。


    “……我也瞎整,我給您彈個”,我哪會,偷人家的罷了,搓了搓手:“您別笑,隻圖一樂”。


    “必不笑,您隨意”,皇上點頭應下。


    走到琴旁盤膝而坐,認了一遍琴弦,抬手拂上琴絲,片刻後一首《春江花月夜》在指端輕輕流出:“……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聲音婉如天籟,將這首孤篇蓋全唐演繹的像模像樣。


    指停弦靜音不靜,皇上好一會兒迴神:“我也學學,我撫您再唱一遍”。


    “行”,都是奇才啊。


    一人撫琴一人唱,二人配合的很有意境。


    “您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皇上一臉認真。


    “嗬嗬……我也就瞎玩您可莫當真”,蘇馨心下一訕,都是偷的。


    “您再來一首”,必還會。


    “行”,整吧,擠過皇上彈了一首《滿江花》,一首《高山流水》,最後一首《寒鴉戲水》,之後起身笑道:“我也一時興起,您可千萬別這麽看著我”。


    皇上死死盯了蘇馨好一會:“我被您嚇到了,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空悲切……您今日把我給震了”


    蘇馨麵色一訕,是嶽飛把皇上給震了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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