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紅玉看到春花的眼睛，就像小白兔一樣紅紅的。
趕緊從盒子裏拿出了眼藥水。
”老伴，一晚上眼睛怎麽都變紅了？快抹點藥水兒。今天風大，你出門被風吹了吧。”
春花瞪著那紅紅的眼睛對紅玉說。
“這麽多年了，你一點也不懂我。這麽多年，風再大的時候，我的眼睛紅過嗎？”
“那是怎麽迴事呀？”
“紅玉，難道你不為兒子籌措資金發愁嗎？”
這時紅玉站起來，去了西廂房。
不一會，提著一個塑料袋來到春花麵前，兩手解開了包的嚴嚴實實的塑料袋，拿著錢遞給了春花。
“春花，你把這3萬塊錢給海濤郵過去。”
春花接過錢往床上用力一摔。“紅玉，就你這3萬塊錢，能幹什麽用？”
“春花你不要著急，下午，我去合作社把咱們家的200斤核桃賣了。”
“不用去了，200斤核桃，你就是賣1萬塊錢也不夠。”
紅玉聽了之後，好像有點著急了。
“海濤，做多大的生意，這些錢還不夠。這孩子是不是在騙咱們錢呀！”
“紅玉，你給我說清楚，兒子騙老子的錢，他幹什麽去？難道你還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嗎？”
紅玉好像變得很嚴肅了，一本正經的說。
“春花，現在孩子的思想和咱們也不一樣了，高消費趕時尚，樣樣都不差。咱們海濤去了大城市，是不是變化會更快。”
春華聽了紅玉對孩子的不信任，拿起錢塞在紅玉手裏。
“快拿你的3萬塊錢，放著養老去吧。”
紅玉看著春花著急了，也是擔心孩子在外麵亂吃亂喝，不幹正事。
又厚著臉皮湊到春花麵前。“老伴，我也是為孩子著想，
你聽說過現在的大城市，有一種叫傳銷的？我擔心海濤入了那條邪道。”
春花聽到紅玉說的話，覺得擔心也有道理。
又笑著說：“我真沒有想到，你這‘榆木腦袋瓜子''，今天還真開竅了，能想這麽多事兒。”
春花拿出手機打開了微信。
“死老頭子，你看這是海濤發給我的。”
“給你發的什麽呀？”
“這一個是他與學校簽訂的75萬元的合同。這一個是他與商家簽訂的協議。他說學校的幾個領導特別相信他，他還和服裝公司的科長吃了飯。”
紅玉看了之後，笑著對春花說。
“老伴，我真是錯怪海濤了，你把這錢先拿著，咱們再想想辦法。”
春花看到紅玉的態度有所變化，隨聲說道。
“咱們都是莊戶人家，誰家能有這麽多錢呀？”
“春花，咱們先給親戚朋友借點，讓海紅、海霞他們兩個人湊點。你從大哥那裏借點，我們隻能是這樣了。”
春花在聽紅玉嘮叨的同時，想起了幾位做生意和上班的同學。
“紅玉，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幾個同學，他們有做生意的，也有上班的，不妨我試一下。”
紅玉坐在凳子上吸了一口煙，又喝了一口水，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
“春花，你先不要向幾位同學開口了。”
“為什麽？”
“假如人家不借給你，可多沒麵子。”
“老頭子，我發現你現在變了。”
“我怎麽變了？”
“你變得知道要麵子了。”
“春花你的意思我以前不要麵子了。”
春花笑了起來，隨聲說：“紅玉，我這幾個同學是我上了高中時關係最好的，雖然多年沒有聯係，我估計他們應該給我一點麵子。”
“春花，你要想到，假如不借給你，你自己覺得有麵子嗎？”
“紅玉，那你說怎麽辦？”
“我的意思，先從自家的親戚中看看。”
“紅玉，你說的我理解。我的意思是咱們不要給海紅開口了。
她的公公和婆婆身體都不好，兩個孩子又上學，她也不一定有什麽錢。”
“那就看看海霞能借給多少吧。”
紅玉又接著說：“春花，咱可不能給孩子增加壓力呀。今天給你哥哥打個電話問問。”
“紅玉，我就不給哥哥打電話了。”
“為什麽？”
春花說：“每個家庭都有說不明道不白的事。我嫂子那個人，自從她結婚以後，就看不起我哥哥。總是說我哥哥沒有本事，所以平時把我哥哥管的很緊，每個月給幾百塊錢的零花錢。”
“春花，那是他們家庭內部的事，和咱們沒有什麽關係。”
“ 紅玉，關鍵是這幾年咱們也沒有什麽來往，我感覺和他的關係還不如同學關係。”
“春花，那咱就沒什麽辦法了。”
“我不是說了嗎？問問我那幾個同學。”
“春花，你感覺和他們關係比較密切，你可以試試。”
“紅玉，等一會兒，我去大迷糊家問問他怎麽樣？”
紅玉隨聲說道。
“我看大迷糊，家裏也不一定有什麽錢，你看他平時穿的，不像是有錢的樣子。”
“你可不能那麽說，大迷糊這個人低調，別看他每天睡不醒的樣子，但是人家心裏有數。”
我聽二丫說：“大迷糊，今年上半年進了一批鋼材，轉手就賣給了給咱們縣蓋樓的開發商，聽說掙了上百萬。”
“春花，你覺得有把握就去試試看。”
“好的。”
咱們去找人家借錢，打電話不合適，我還是去他們家一趟吧。
紅玉說：“春花，你知道大迷糊在家了嗎？”
“應該在家了，昨天我去小賣部買東西還見到他了。”
春花洗了洗臉，梳了梳頭，換了一件衣服。
紅玉又和春花開玩笑似的說道。
“這麽大年紀了，又不是去相親，還挺講究的。”
春花說：“你這個老爺子啥都不懂，咱們穿的幹淨一點，也是對人家的尊重。”
“好，好好，我啥都不懂，你快去吧。”
春花出了家門。
“大強哥，在家嗎？
“在家了。是春花呀，快進屋。”
“春花，今天怎麽有時間出來了？”
春花笑著說道。
“咱們雖然是老同學，你可是大老板呀，從外麵迴來了。難道我不應該過來看看嗎？
“春花，你過獎了。我哪是什麽大老板啊？說白了，我就是一個街頭賣蔬菜的老農。”
“大強哥，賣蔬菜的老農可沒有你這種氣質啊。看你平時的說話是那麽客氣，做事是那麽低調。”
“春花，咱沒有什麽本事，沒有什麽能耐，為什麽不客氣不低調呢！”
“大強，我嫂子出去了。”
“你嫂子去小賣部買點東西，一會兒就迴來了。”
“春花，你家的孩子都大了，兩個女兒也成家了。生活也沒有什麽顧慮了，該享受一下晚年生活啦。”
“大強，你可不能那麽說。我的家庭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還有什麽任務？”
“海濤呀！”
“哦，對了，還有一個老四。小名叫鐵柱吧。好幾年我也沒有見到他了，就是見到他也不認識了。”
“他現在多大了？”
“19啦。高中還沒有畢業，非要下學出去闖蕩。”
“男孩子還是要完成學業比較好，既然他沒有心思上學了，大人也不能勉強，出去闖蕩鍛煉一下也是好事。”
不一會兒，大強的愛人提著一箱礦泉水迴來了。”
“春花在了，我要是知道你在這裏，我就買箱飲料來。”
“大強嫂子，哪有那麽客氣？”
“春花，那你就喝礦泉水吧。”
“好的，謝謝嫂子。”
大強隨聲說道。
“淑蘭，你看春花的兒子鐵柱都19歲了，在我的印象中，還是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了。”
淑蘭說：“可不是，一年到頭你在家也待不了多長時間。”
春花接著說：“孩子大了，我們老了。大強你看，咱們幾個比較好的同學，工作生活都不錯。”
“春花，我希望咱們每個同學都好，同學都好了，相互之間有個照顧。你說對嗎？”
“是啊，大強。你說的有道理，希望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忍的。”
大強聽了春花說的話，感覺有點不對勁。
“春花，你說現實是殘忍的，是什麽意思？”
“大強，咱們上學的時候，我的希望是多麽美好呀，你看我的現實是多麽的殘酷。”
“春花，咱們聊點高興事吧！”
“好，好，好。”
……………
春花通過和大強的聊天，總感到這個人很真誠。
自己借錢的事，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春花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上午11點了。
“大強，你快去幫嫂子做飯吧。我迴去啦。”
“春花，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就在家吃午飯吧。”
“大強哥，你太客氣了。”
春花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準備出門。
“春花，你不在這裏吃午飯，我也不客氣了。我知道，家裏還有紅玉等著你做飯呢。”
“是的嫂子。紅玉這個人，如果我不做飯，他寧可不吃，也不自己做。”
說話的同時，春花出了屋門兒。
“春花，你有時間來玩，家裏有什麽事，我能幫上忙的肯定沒問題。”
“好的，大強哥。我有什麽事肯定找你。”
春花迴到了家中。
紅玉湊過來問道。“借錢的事，怎麽樣啊？”
“紅玉，我聽大強說話那麽真誠，我就沒有好意思說。”
“你沒有好意思說，去幹什麽了？”
“紅玉，我是這麽想的，第一次去他家就說借錢，人家會怎麽想，不過大強說了，有什麽事去找他，一定會幫忙的。”
紅玉笑著說。
“看來你這文化人，辦事兒想的就是全麵。”
趕緊從盒子裏拿出了眼藥水。
”老伴，一晚上眼睛怎麽都變紅了？快抹點藥水兒。今天風大，你出門被風吹了吧。”
春花瞪著那紅紅的眼睛對紅玉說。
“這麽多年了，你一點也不懂我。這麽多年，風再大的時候，我的眼睛紅過嗎？”
“那是怎麽迴事呀？”
“紅玉，難道你不為兒子籌措資金發愁嗎？”
這時紅玉站起來，去了西廂房。
不一會，提著一個塑料袋來到春花麵前，兩手解開了包的嚴嚴實實的塑料袋，拿著錢遞給了春花。
“春花，你把這3萬塊錢給海濤郵過去。”
春花接過錢往床上用力一摔。“紅玉，就你這3萬塊錢，能幹什麽用？”
“春花你不要著急，下午，我去合作社把咱們家的200斤核桃賣了。”
“不用去了，200斤核桃，你就是賣1萬塊錢也不夠。”
紅玉聽了之後，好像有點著急了。
“海濤，做多大的生意，這些錢還不夠。這孩子是不是在騙咱們錢呀！”
“紅玉，你給我說清楚，兒子騙老子的錢，他幹什麽去？難道你還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嗎？”
紅玉好像變得很嚴肅了，一本正經的說。
“春花，現在孩子的思想和咱們也不一樣了，高消費趕時尚，樣樣都不差。咱們海濤去了大城市，是不是變化會更快。”
春華聽了紅玉對孩子的不信任，拿起錢塞在紅玉手裏。
“快拿你的3萬塊錢，放著養老去吧。”
紅玉看著春花著急了，也是擔心孩子在外麵亂吃亂喝，不幹正事。
又厚著臉皮湊到春花麵前。“老伴，我也是為孩子著想，
你聽說過現在的大城市，有一種叫傳銷的？我擔心海濤入了那條邪道。”
春花聽到紅玉說的話，覺得擔心也有道理。
又笑著說：“我真沒有想到，你這‘榆木腦袋瓜子''，今天還真開竅了，能想這麽多事兒。”
春花拿出手機打開了微信。
“死老頭子，你看這是海濤發給我的。”
“給你發的什麽呀？”
“這一個是他與學校簽訂的75萬元的合同。這一個是他與商家簽訂的協議。他說學校的幾個領導特別相信他，他還和服裝公司的科長吃了飯。”
紅玉看了之後，笑著對春花說。
“老伴，我真是錯怪海濤了，你把這錢先拿著，咱們再想想辦法。”
春花看到紅玉的態度有所變化，隨聲說道。
“咱們都是莊戶人家，誰家能有這麽多錢呀？”
“春花，咱們先給親戚朋友借點，讓海紅、海霞他們兩個人湊點。你從大哥那裏借點，我們隻能是這樣了。”
春花在聽紅玉嘮叨的同時，想起了幾位做生意和上班的同學。
“紅玉，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幾個同學，他們有做生意的，也有上班的，不妨我試一下。”
紅玉坐在凳子上吸了一口煙，又喝了一口水，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
“春花，你先不要向幾位同學開口了。”
“為什麽？”
“假如人家不借給你，可多沒麵子。”
“老頭子，我發現你現在變了。”
“我怎麽變了？”
“你變得知道要麵子了。”
“春花你的意思我以前不要麵子了。”
春花笑了起來，隨聲說：“紅玉，我這幾個同學是我上了高中時關係最好的，雖然多年沒有聯係，我估計他們應該給我一點麵子。”
“春花，你要想到，假如不借給你，你自己覺得有麵子嗎？”
“紅玉，那你說怎麽辦？”
“我的意思，先從自家的親戚中看看。”
“紅玉，你說的我理解。我的意思是咱們不要給海紅開口了。
她的公公和婆婆身體都不好，兩個孩子又上學，她也不一定有什麽錢。”
“那就看看海霞能借給多少吧。”
紅玉又接著說：“春花，咱可不能給孩子增加壓力呀。今天給你哥哥打個電話問問。”
“紅玉，我就不給哥哥打電話了。”
“為什麽？”
春花說：“每個家庭都有說不明道不白的事。我嫂子那個人，自從她結婚以後，就看不起我哥哥。總是說我哥哥沒有本事，所以平時把我哥哥管的很緊，每個月給幾百塊錢的零花錢。”
“春花，那是他們家庭內部的事，和咱們沒有什麽關係。”
“ 紅玉，關鍵是這幾年咱們也沒有什麽來往，我感覺和他的關係還不如同學關係。”
“春花，那咱就沒什麽辦法了。”
“我不是說了嗎？問問我那幾個同學。”
“春花，你感覺和他們關係比較密切，你可以試試。”
“紅玉，等一會兒，我去大迷糊家問問他怎麽樣？”
紅玉隨聲說道。
“我看大迷糊，家裏也不一定有什麽錢，你看他平時穿的，不像是有錢的樣子。”
“你可不能那麽說，大迷糊這個人低調，別看他每天睡不醒的樣子，但是人家心裏有數。”
我聽二丫說：“大迷糊，今年上半年進了一批鋼材，轉手就賣給了給咱們縣蓋樓的開發商，聽說掙了上百萬。”
“春花，你覺得有把握就去試試看。”
“好的。”
咱們去找人家借錢，打電話不合適，我還是去他們家一趟吧。
紅玉說：“春花，你知道大迷糊在家了嗎？”
“應該在家了，昨天我去小賣部買東西還見到他了。”
春花洗了洗臉，梳了梳頭，換了一件衣服。
紅玉又和春花開玩笑似的說道。
“這麽大年紀了，又不是去相親，還挺講究的。”
春花說：“你這個老爺子啥都不懂，咱們穿的幹淨一點，也是對人家的尊重。”
“好，好好，我啥都不懂，你快去吧。”
春花出了家門。
“大強哥，在家嗎？
“在家了。是春花呀，快進屋。”
“春花，今天怎麽有時間出來了？”
春花笑著說道。
“咱們雖然是老同學，你可是大老板呀，從外麵迴來了。難道我不應該過來看看嗎？
“春花，你過獎了。我哪是什麽大老板啊？說白了，我就是一個街頭賣蔬菜的老農。”
“大強哥，賣蔬菜的老農可沒有你這種氣質啊。看你平時的說話是那麽客氣，做事是那麽低調。”
“春花，咱沒有什麽本事，沒有什麽能耐，為什麽不客氣不低調呢！”
“大強，我嫂子出去了。”
“你嫂子去小賣部買點東西，一會兒就迴來了。”
“春花，你家的孩子都大了，兩個女兒也成家了。生活也沒有什麽顧慮了，該享受一下晚年生活啦。”
“大強，你可不能那麽說。我的家庭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還有什麽任務？”
“海濤呀！”
“哦，對了，還有一個老四。小名叫鐵柱吧。好幾年我也沒有見到他了，就是見到他也不認識了。”
“他現在多大了？”
“19啦。高中還沒有畢業，非要下學出去闖蕩。”
“男孩子還是要完成學業比較好，既然他沒有心思上學了，大人也不能勉強，出去闖蕩鍛煉一下也是好事。”
不一會兒，大強的愛人提著一箱礦泉水迴來了。”
“春花在了，我要是知道你在這裏，我就買箱飲料來。”
“大強嫂子，哪有那麽客氣？”
“春花，那你就喝礦泉水吧。”
“好的，謝謝嫂子。”
大強隨聲說道。
“淑蘭，你看春花的兒子鐵柱都19歲了，在我的印象中，還是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了。”
淑蘭說：“可不是，一年到頭你在家也待不了多長時間。”
春花接著說：“孩子大了，我們老了。大強你看，咱們幾個比較好的同學，工作生活都不錯。”
“春花，我希望咱們每個同學都好，同學都好了，相互之間有個照顧。你說對嗎？”
“是啊，大強。你說的有道理，希望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忍的。”
大強聽了春花說的話，感覺有點不對勁。
“春花，你說現實是殘忍的，是什麽意思？”
“大強，咱們上學的時候，我的希望是多麽美好呀，你看我的現實是多麽的殘酷。”
“春花，咱們聊點高興事吧！”
“好，好，好。”
……………
春花通過和大強的聊天，總感到這個人很真誠。
自己借錢的事，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春花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上午11點了。
“大強，你快去幫嫂子做飯吧。我迴去啦。”
“春花，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就在家吃午飯吧。”
“大強哥，你太客氣了。”
春花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準備出門。
“春花，你不在這裏吃午飯，我也不客氣了。我知道，家裏還有紅玉等著你做飯呢。”
“是的嫂子。紅玉這個人，如果我不做飯，他寧可不吃，也不自己做。”
說話的同時，春花出了屋門兒。
“春花，你有時間來玩，家裏有什麽事，我能幫上忙的肯定沒問題。”
“好的，大強哥。我有什麽事肯定找你。”
春花迴到了家中。
紅玉湊過來問道。“借錢的事，怎麽樣啊？”
“紅玉，我聽大強說話那麽真誠，我就沒有好意思說。”
“你沒有好意思說，去幹什麽了？”
“紅玉，我是這麽想的，第一次去他家就說借錢，人家會怎麽想，不過大強說了，有什麽事去找他，一定會幫忙的。”
紅玉笑著說。
“看來你這文化人，辦事兒想的就是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