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申哥哥,樺姐姐她究竟做錯了什麽,你為什麽要將她送到莊子裏囚禁起來?” 樓麗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眼中充滿疑惑。


    她曾試過去那莊子上見段樺,可是那守門的人說,世子有令,不許探望。


    她不明白岑申為什麽要這樣做,樺姐姐究竟犯了什麽錯,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若不是因為樺姐姐被岑申禁足在莊子裏,她也不會一收到信件,想都不想就去了信上所提的地方。


    岑申聞言,麵色微變,沉默片刻後,才開口道,“阿玲,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樺兒她…… ”他頓了一下,隨後輕歎一聲,“不該你管的事,別多問。”


    樓麗玲聽到岑申的迴答,心中頓時被委屈和不滿填滿。


    她實在想不通,為何岑申對樺姐姐這般絕情。


    樓麗玲輕咬著嘴唇,卻感到眼眶愈發酸澀。


    她覺得自己被忽視了,不明白為什麽岑申和段樺總把她當成小孩子,什麽都不肯告訴她。


    她滿心想要為樺姐姐討個公道,可卻又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阿申哥哥,你真的變了好多。”樓麗玲的聲音微微顫抖,“以前的你,是那麽溫柔,那麽懂得體諒人。現在,你卻變得如此陌生。”


    岑申聞言,他笑一聲,迴答道,“是人,都會變的。” 他眼神中藏著無盡的疲憊與滄桑。


    變的又何止是他一個呢?


    他知道自己的改變讓樓麗玲感到困惑,但他又能怎麽辦?他的心也被人傷透了啊!


    “好了,麗玲。”岑申嘴角扯出一抹笑,讓自己顯得輕鬆一些,“我們別再談這些了。你還有什麽想買的嗎?沒有的話,我們就迴官舍用午膳吧。用後,我會安排人送你迴齊都,你母親一定很擔心你。”


    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隻想盡快把樓麗玲送迴齊都。


    “我不迴去!”樓麗玲突然提高了聲音,憤怒中帶著幾分無助,“你根本不知道母親為我挑選了什麽樣的人,他們不過是些庸庸碌碌之輩,毫無半點真才實學!完全……完全就是酒囊飯袋!”她語氣中滿是對那些人的不屑與失望,眼眶更是因激動而泛紅。


    她實在無法理解她母親是怎麽想的,她是那種很差勁的人嘛,為什麽要給她找那種人。


    岑申聞言,眉頭微蹙,隨即溫柔地開口,“那你想找什麽樣的人,我幫你篩一篩。” 岑申的聲音打破了樓麗玲的憤怒思緒。


    “篩一篩?” 樓麗玲看了岑申一眼,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疑慮。


    她想了下,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並不奢求要找和你這樣皇族出身的,但他至少需能與陸檢哥哥相媲美,無論是在才情還是品性上。”


    她深知這要求不低,卻也絕不妥協,誓要找到那個能與她靈魂共鳴的伴侶。


    岑申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陸檢。哼!那家夥也還行吧。那你直接嫁給他不就好了嘛?”


    “我倒是想,可是檢哥哥比我足足大了八歲,而且他喜歡的人是樺姐姐。當初,若非你捷足先登,段伯伯原是有意促成他們二人的。”


    “就他?他搶不過我的。” 岑申輕哼了一聲,語氣中充滿自信與驕傲。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他的眼神中又閃過一絲失落。


    他的人也被人搶走了,那份曾經的篤定與自信在現實麵前顯得如此脆弱。


    “阿申哥哥,段伯伯要迴齊都了,檢哥哥也要迴來了。”


    “你說什麽?”岑申的聲音突然提高,他顯然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樓麗玲見狀,連忙詳細解釋,“娘親前兩日告訴我的,段伯伯因腳傷需靜養,加上段彬哥與我爹皆已迴到西北,陛下體恤,特準段伯伯在京中休養。這樣一來,檢哥哥也會隨行迴城。”


    “受傷?怎麽受的傷,前方不是沒戰事了嘛?”岑申的眉頭微微皺起,一抹擔憂瞬間在心中升騰。


    “據說是在切磋武藝的時候,不慎傷到了。”樓麗玲迴答道,接著,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神色變得急切起來,“段伯伯迴來了,你還是趕緊把樺姐姐放出來吧,不然你的小命可就難保了。”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警告,仿佛已經預見到岑申即將麵臨的問責。


    岑申聽到這個消息,心中隻覺得萬分壓抑。


    沉重的情緒如烏雲般籠罩在他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思緒瞬間變得混亂起來,如亂麻般交織。擔憂、恐懼、懊悔、無奈…… 如同無數絲線纏繞在一起,讓他理不清頭緒。


    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局麵,心中充滿了迷茫。


    他知道樓麗玲的話並非危言聳聽,段文雄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依著段文雄的性子,若是得知段樺被他禁足在莊子,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問罪或許還是小事,打傷打殘都是有可能的。


    可關鍵問題是,他根本交不出人啊!


    段樺早已不知所蹤,仿佛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段樺,你在哪?


    此時,岑申心內千唿萬喚的段樺,剛把手中的馬還給客棧夥計。


    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疲憊,那微微蹙起的眉頭,仿佛藏著無數的心事。


    “夫人,可還要在此城中逛逛?” 阿淼問道。


    都說女人心情不好,喜歡逛街,買東西。蒼副使不在,沒人哄夫人,他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不用,一會午膳幫送我房裏來。” 段樺迴了阿淼的話,轉頭又和掌櫃的說道,在聽掌櫃的迴複後,她便上了樓。


    那背影漸漸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留下阿淼在原地。段樺心中在想什麽呢?他無從得知。


    但,岑申在嵁州的事情,蒼副使好像早就知道的吧。


    阿淼的心中湧起一個念頭,愈發覺得此事不簡單。


    蒼副使究竟有著怎樣的打算?


    明明讓彭森傳信這種小事,隻需要自己來跑一趟就行了,為何非要讓夫人牽涉其中!


    真的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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