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暴怒的二大爺,彭國棟來到他的身邊,稍微安撫了一下,然後說道。


    “二大爺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你再憤怒也沒有辦法,放火的是老太太,派出所那邊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了,而老太太呢也快要斷氣了,估計就這兩天的事情。”


    “不過好消息就是街道辦那邊同意替你們重新建房子了,你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就知足吧!”


    劉海中一聽氣的,顧不得身體上的燒傷,急忙就爬了起來,大聲的吼道。


    “我家那麽大個房子,一把火就給燒沒了?還讓我知足,我知足個錘子喲!”


    “昨天車間裏麵那幫泥腿子才送了我一些……”


    話還沒有說完,二大爺像是想起來了什麽似的,突然間閉口了。


    然而彭國棟卻笑眯眯的看著他。


    “二大爺?您說什麽?”


    劉海中心虛的瞥了一眼彭國棟。


    “沒什麽,沒什麽……”


    “嗬嗬嗬……”


    緊接著,彭國棟,臉色一變,對著劉海中說道。


    “老劉同誌,咱們國家才剛成立,人民還過著苦日子,可千萬不要被不法分子的糖衣炮彈給打敗呀!”


    劉海中連連點頭稱是。


    “還有身為一個工段長,千萬要記得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可不能因為看某些人不順眼就給他穿小鞋。”


    劉海中心虛的低下了頭。


    “對了,最近一段時間我聽說廠裏麵正在抓廠紀廠規的事情,二大爺,您這剛當上工段長,可千萬要遵守廠裏麵的紀律啊!”


    彭國棟一頓連笑帶打將劉海中說的是冷汗連連。


    “行了,既然醒了,那就早點出院吧,別躺在這裏浪費國家資源了。”


    劉海中看了看自己燒傷的身體,麵部抽了抽。


    “國棟,我這傷……”


    “傷什麽傷,不就是燒破了一點皮嗎?開點藥迴去擦擦就行了,咋的了,你還想躺在這浪費人民的資源嗎?”


    “那個,我疼……”


    “疼什麽疼,看你剛才要打人的樣子,怎麽不見你疼呢?現在告訴我疼了,你這個同誌可不地道啊!”


    劉海中還想說些什麽,但是彭國棟卻一把將他抓了起來。


    “光天,光福,收拾收拾,把你爸接迴去養傷去!來的時候我都問過醫生了,人家隻是給他打了一瓶葡萄糖而已,那麽大的火,隻燒傷了個皮兒,就偷著樂吧,再看看你父親要死要活的,走了,別擱這丟人了!”


    來的時候是被院子裏麵的人抬著進來的,所幸也沒有帶什麽多餘的東西,這出院呀,可就簡單的多了。


    街道辦早已打好了招唿,隻需要開個出院單子就可以了。


    就在劉海中等人走出醫院的時候,聽到醫院裏麵吵吵鬧鬧的,好奇的劉光天跑迴去看了一眼。


    原來是老太太沒熬住,徹底的走了。


    劉光天跑迴來罵罵咧咧的告訴二大爺,二大爺跟著罵了幾句就跑路了,他可不想給這個老太太收屍。


    迴到四合院裏麵,老劉看著燒成的廢墟,心疼的不得了,逮著街道辦的人又要了一些補償之後,這才消停了下來。


    而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的這番舉動,原本街道辦給他們準備的36條腿,直接變成了二手的,還有那鍋碗瓢盆也都是別人剩下來的。


    二大爺沾沾自喜的帶著一家子人就住進了劉光天分下來的那個房間裏麵。


    這剩下的兩家人隻能先暫時寄住在別人的家裏麵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二大爺借著休養,向軋鋼廠請了幾天假,每天都跑到自己的小院子裏麵,對著那幫施工的工人們吆五喝六的。


    累了就搬個小馬紮坐在院子裏麵,也不怕冷,風吹的人慎得慌。


    儼然一副指點江山的日子,讓他過足了指揮人的感覺,這也讓他的心裏麵更加的堅定了,想要當領導的想法。


    白天呲噠工人,晚上迴到家裏麵教訓兩個兒子,劉光天也是被煩的徹底沒了耐心,在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之後就去上班了。


    陽春三月,正是春暖花開的時候,路邊的柳樹已經冒了綠色的芽子,點綴的整個四九城,有了春天的氣息。


    這天,軋鋼廠保衛科,孫科長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將軋鋼廠所有的工作交給了副科長。


    隨後,孫科長點名召集了軋鋼廠所有保衛科的人,進行了一場大比武。


    比武結束後,帶著100的精兵悍將向著南京出發了,其中就有劉光天!


    曆經兩天兩夜的趕路,孫科長就帶著人來到了一處秘密基地裏麵。


    此時,這處秘密基地的外圍聚滿了密密麻麻的軍人。


    在孫科長到來之後,肩膀上扛著兩杠一星的人快速的走上來,敬了一個軍禮之後說道。


    “孫科長,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們給盼來了,我想給你們講解一下,現在我們遇到的難處。”


    孫科長點點頭,對著那人說道。


    “胡少校,情況緊急,請長話短說。”


    唿稍稍點點頭,隨手從身後的人懷裏麵拿出了一份文件。


    “孫科長,事情是這樣子的,戰爭結束以後,我軍就駐守在這裏,鬼子在撤離的時候向裏麵投放了毒氣,因為不知道裏麵具體的情況又沒有得到命令,所以這處秘密基地一直處於封存的狀態。”


    “可是在前段時間裏有一個值班的哨兵,聽到裏麵有聲音,就壯著膽子進去查看了一下,這一去就再也沒有迴來了。”


    “得到消息後,我就立馬安排人對裏麵進行通風,並檢測氣體成分,隨後,帶著人進入內部搜查。”


    “人是找到了,可是那人就如同發瘋了似的,見人就咬,為此,我們上了好幾個戰士才把他製服。”


    聽到這裏,深刻的點點頭,覺得這人處理的方式沒什麽可挑剔的,可是胡少校,接下來的話,徹底的顛覆了他的三觀。


    “就在我以為控製了整個局麵的時候,卻突然間的發現,被咬的那幾個人出了問題。”


    孫科長心中一驚。


    “出了什麽問題?”


    “那幾個人也瘋了!”


    “什麽?難不成鬼子留下來了?什麽病毒不成?”


    胡少校慚愧的低下了頭。


    “不知道!因為害怕出現什麽不可彌補的損失,當時的連長就命人開槍,可是,子彈打在那些人的身上,即使形成貫穿傷,也並沒有給他們帶來致命傷,他們速度不快,但是似乎殺不死,而且全天候24小時不眠不休,沒辦法,我們隻能嚐試著抓一個活口,剩餘的就全部封鎖在了基地裏麵。”


    “經過我們研究發現,這些人完全忘記了以前的事情,喜食生肉食,完全沒有人性!而且經過實驗,隻有砍下了他們的頭顱,他們才會徹底的死亡,就連爆頭都無法徹底殺死他們!”


    “為了不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傷害,我向軍部打了電話,說明情況,他們讓我聯係你們來協助清理裏麵的情況。”


    孫科長聽完麵色凝重,按照胡少校的說法,孫科長想起來了,早年流傳的神神鬼鬼。


    可是建國後,不都已經確認了,那些事情都是騙人的嗎?


    怎麽會發生這樣的靈異事件呢?


    想不明白,但孫科長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立馬衝著胡少校大聲的說道。


    “少校!”


    “到!”


    “準備100把大砍刀和盾牌!”


    “是!”


    胡少校小跑著就去準備東西去了,孫科長,這才轉過身對著帶來的人說道。


    “所有人原地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隨我進入基地探明情況!”


    軋鋼廠的人聽到孫科長的話,立馬原地就坐了下來,他們半躺在地上恢複著連日奔波的疲憊。


    一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胡少校帶著孫科長要的東西也已經送到了,這些人的手裏麵。


    孫科長對著胡少校說道。


    “小胡同誌,這次我所帶來的是我們軋鋼廠最精銳的戰士,如果我們折在裏麵了,請立即封鎖這片區域,堅決不能放任任何一個人離開!”


    “是!”


    看著時間已到,孫科長帶著人就向著基地裏麵走了進去。


    剛進基地,就傳來了保衛科人員的喊殺聲,胡少校看著孫科長遠去的背影,默默的敬了一個軍禮,緊接著,大聲的喝道!


    “敬禮!”


    守在外圍的人聽見胡少校的話,立馬對著孫科長等人敬了一個軍禮。


    “孫將軍,大勝!”


    孫科長迴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關閉了進出的大門。


    胡少校知道,麵對這種未知的情況,孫科長估計也兇多吉少了,未知總是可怕的,為了探明情況,這些可愛的人賭上了他們的性命與人生。


    看著緩緩關閉的大門,胡少校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一定要迴來啊!”


    ……


    四九城軋鋼廠,當彭國棟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禮拜以後了。


    不過在他固有的思想裏麵,四合院這個影視劇並沒有牽扯到什麽神鬼的力量,在他的認知裏,這就是一個近代電視劇融合的一個大世界,孫科長去了南京執行任務,彭國棟心裏麵隻是暗罵,這老小子出門都不帶他,也就釋然了。


    可想想著當代民生的貧苦,彭國棟又將目光關注到了當代的民生上。


    接下來的時間裏,彭國棟整理了從白頭鷹帝國帶迴來的那些先進的技術,整天忙著向上麵提交各種資料。


    偶爾閑暇之餘,也是從腦海中的係統商城裏麵買了一本完整的葵花寶典遞給許大茂圖個樂子。


    然而,當許大茂拿到葵花寶典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國棟,你給我這玩意兒是什麽意思?”


    彭國棟強忍著笑意。


    “大茂哥,你看你都少了一個那玩意兒了,另外一個留著也是個禍害,而這本武技呢,也是個速成的功法,可以讓你短時間內形成強大的戰力。”


    “對了,柳青青那娘們不是跑到咱們軋鋼廠來學習鍛煉方法來了嗎?我這不是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嗎?”


    “來吧,大茂哥,聽兄弟一句勸,舍得二兩肉,敢把柳青青壓下身,隻要你學習的這玩意兒,我保你一個禮拜打廢她!”


    許大茂跳著腳指著彭國棟的鼻子破口大罵。


    “國棟啊國棟,枉我許大茂,還是你最好的兄弟,你居然這麽坑我!”


    彭國棟擺擺手。


    “別鬧!我隻把你認作姐姐!”


    “啊…彭國棟,我跟你拚了!”


    看著瘋起來的許大茂,彭國棟立馬一手按著他的腦袋。


    “大茂哥,你先別著急呀,你好好的看一看,那本書的最後一頁,還有幾個小字呢!”


    許大茂聽完狐疑的看了看彭國棟,隨後,一把拿起葵花寶典翻到最後一頁。


    隻見那最後一頁的白紙上寫了幾個字,要是不注意,還真的會忽略掉啊!


    “欲練此功,揮刀自宮,若不自宮,也可成功。”


    看到這裏,許大茂的腦袋上充滿了問號。


    “臥槽!這特麽哪個坑逼玩意兒寫的?害的老子差點就舍棄了,那二兩肉啊!”


    彭國棟笑著看著許大茂。


    “大茂哥,你知道嗎?寫這本書的人,實際上是個閹人,他生平啊,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要靠後天努力恢複男兒身,所以勵精圖治,嘔心瀝血,翻閱大量的武術典籍,這才寫下這本令人發指的武學秘籍。”


    “係統的參考了太極的陰陽之力,陽極生陰,陰極生陽,也就是如此罷了。”


    “這本葵花寶典的我也看過,大致的意思也就是講,如果說一個閹人練了這個功夫之後,隻要思想堅定,後期他的小啾啾會逐漸恢複,而一個正常的男人,要是練了這個功夫,嗬嗬,那麽不好意思,陽極生陰啊,這輩子就完了!”


    許大茂聽著聽著,眼睛放出綠光,急切的跑到彭國棟的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問道。


    “國棟,國棟,那你快快告訴我,像我這種情況,最後會出現什麽樣子?”


    彭國棟神秘的指了指許大茂的那玩意。


    “殘缺之人必將恢複正常狀態!”


    許大茂倒吸一口冷氣,露出向往且迷茫的神色。


    “國棟,我真的可以恢複嗎?”


    “不知道,我又沒練過,隻是書上這樣說了而已。”


    許大茂聽見龐國棟的話,眼神又恢複了黯淡的神色。


    彭國棟看見了,急忙安撫他說道。


    “大茂哥,你別著急呀,反正書上都已經說了,若不自宮,也可成功,你就試試唄,反正大不了就那樣唄,與其整天被嫂子鎖著,還不如拚一把來的實在,最起碼還有個希望,不是嗎?”


    許大茂握著彭國棟送過來的那本葵花寶典,焦急的走來走去的,練還是不練?


    要是練了,萬一真的成了女人該怎麽辦?要是不練的話,那豈不是這一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思來想去的許大茂心一狠,牙一咬。


    “國棟,你給我講一講人體經絡……”


    彭國棟看著許大茂那猴急的樣子,笑的很開心。


    商城中售賣的東西雖然不靠譜,可也不是騙人的,隻不過套路有點深而已,彭國棟似乎是忘記了給許大茂說這玩意,要是練習的話,要麽成功,要麽成仁啊!


    想想商城中那些武道講解的經義,先天啊!那可是大宗師之上的存在啊!也不知道許大茂這輩子還有沒有希望啊?


    萬一到時候要是真的給自己整出來一個好姐姐,那可該咋整啊!


    對此,彭國棟完全沒有透露的意思。


    時光冉冉,很快一個禮拜就過去了,此時的許大茂已經和彭國棟能打的有來有迴了。


    而許大茂也親口的承認他能從自己的身體裏麵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氣流,每每用功之際,總是能感覺到這股氣流在不斷的壯大他的身體。


    與此同時,彭國棟也越來越發現,許大茂在日常當中似乎能體現出一種女兒態的本能。


    嚇得彭國棟最近一段時間看見許大茂就繞著走。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月,這天,柳青青帶著自己的師兄弟們正在努力的鍛煉著,突然間就發現自己的前麵出現了一雙腳。


    柳青青抬起頭就看見許大茂呲著大白牙看著她。


    “許大茂,你又想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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