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讓那些原本想捐款一二毛的人,也無奈的掏起了口袋。


    什麽,人家都給你鞠躬了,你還好意思隻捐一兩毛嗎?這不明擺著讓人笑話嗎!


    人家三大爺一家七口人憑借著那27塊五的工資都捐了兩毛錢,你家幾口人?一兩毛的,你好意思嗎?


    拖著沉重的步伐,院裏麵的人隻能無奈的在自己的口袋裏麵掏掏撿撿的,這才拿出個三四毛的走了上去。


    捐完款三大爺數了數,總共84塊六毛錢,本想著差不多了,就想把錢遞給秦淮茹。


    可誰知道傻柱這時候跳了出來。


    “許大茂,站了這麽長時間了,我都沒見你上來捐過一分錢”


    “你丫的,一個大男人,秦姐家裏麵有困難,你好意思一毛不拔嗎?”


    許大茂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將剩餘的瓜子遞到彭國棟的手裏麵。


    “國棟,別浪費啊!”


    然後這才看著何雨柱說道。


    “傻柱,我說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問我要錢?我特麽都大半年沒領過工資了,你找我要錢!”


    “行,你丫的要錢是吧?走走走,我帶你去找找孫科長。”


    “再怎麽說爺們這次出去也是替他保衛科辦事的,好端端的工作沒了,不說大半年的工資也沒給我發,我正想找他把這事說一遍呢。”


    “我還想再問問楊廠長,到底是幾個意思呀?爺們在外麵拚死拚活的,他這一聲不響的就把我的職位給拿下了?”


    “正好你提起這捐錢的事情了,咱們幹脆就別等明天了,把街道辦上的人一塊拉著到楊廠長家裏麵去問一問,等他把錢發給我了,我轉手把錢就交給你!你看這樣如何?”


    傻柱一聽,首先想到的是許大茂家裏麵不可能沒有錢,不過隨後他又想到自己大半年的工資全部交給他捐給秦姐。


    沒道理許大茂不捐,思來想去的還是覺得許大茂說的有理。


    頂個豬腦袋的,他想也不想的就開口了。


    “行!咱們去找王主任,然後一塊去軋鋼廠把錢領了!”


    話音一落,易中海一個大逼兜子就甩到了他的腦袋上。


    “行行行,你個大鬼頭啊,沒腦子的玩意,這事是你能摻和的嗎?給我滾一邊去!”


    緊接著易中海不滿的看向許大茂。


    “大茂啊,你就算一分錢不捐,你也不能這麽坑傻柱啊,他腦子不靈光,就是個傻子,你還這麽坑他,說出去怕有些不好吧?”


    許大茂笑著看著易中海。


    “一大爺,我敬您是咱們院裏麵的一大爺,可是啊,這有些時候啊,有些事情你管的太寬了。”


    易中海頓時不滿了起來,丫的,你不捐就不捐吧,還對我冷嘲熱諷的,說我管的寬,擱這跟誰上眼藥呢?


    想到這裏,易中海對著許大茂說道。


    “大茂啊,你們家的情況呢?咱們院裏麵的人都知道,所以呢,之前不捐也就算了吧!”


    “不過,你也知道東旭這孩子這次傷的比較重,需要一些營養的之類的東西,我聽說你們倆今天迴來啊,柴米油鹽之類的,倒是買了一大堆,而且還在山裏麵打了一頭野豬迴來!”


    “你是咱們院裏麵的有為青年,既然你們家都這麽富裕了,那要不勻出來一點,給東旭補補身子?”


    “易大爺,也不多要,肉馬馬虎虎的,來個二三十斤就可以了,還有啊,俗話說的好傷筋動骨100天,吃啥補啥,我看那豬的大筒子骨挺不錯的,這玩意兒吃了對骨頭受傷的人來說,好的特別快,要不啊,再加個豬後腿?”


    易中海的話剛說出來,彭國棟都給氣笑了,看著許大茂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彭國棟站起來就準備給懟迴去。


    許大茂看著彭國棟要親自出手了,心想你這黑心的玩意兒,手伸的太長了,惹著不該惹的人了,等著吧,彭國棟肯定會把易中海坑的褲衩子都留不下。


    想了想,就默默的坐了下去,順手還將彭國棟手裏麵的瓜子給搶了迴來,然後一顆瓜子扔入嘴巴裏麵。


    “磕嚓!吐~”


    許大茂默默的做起了吃瓜群眾。


    “一大爺,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對了!”


    “人家賈家老母親都說了,她的口袋裏麵啊,最少還有1000塊錢的存款,你再看看我們家,再看看咱們院裏麵的人,說句難聽的話,誰家比賈家富有啊?”


    易中海看見彭國棟開口了,心裏麵頓時有點慌,彭國棟可不是院裏麵的這幫蠢蛋,能隨便兩句就給忽悠了,縱觀四合院曆史上,但凡彭國棟出手,不是帶血就是有人挨揍,難道自己這一世英名今天也要被揍一頓了?


    不過他確實想錯了,隻見彭國棟的話鋒一轉。


    “一大爺,俗話說的好,師傅,師傅,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既然賈家老母親都不管他了,你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能不管啊!”


    彭國棟這一開口,直接就把易中海帶到了風口浪尖上。


    “再怎麽說賈東旭也是您的徒弟,按咱們國家的傳統來說,作為您的關門弟子,賈東旭,將來可是要給你養老送終的,您這個做師傅的,不能撒手不管呀。”


    “作為賈東旭的師傅,這事,您要是不管也說不過去呀,手心手背都是肉,橫豎您都得負責到底。”


    “何不如咱們趁著這個機會,把街道辦的人叫過來,雙方做個認證,以後啊,賈家有什麽困難,你這邊無條件的幫助他們,而賈東旭就必須得給你養老,把事給做死了,這樣既免除了你的後顧之憂,又同時幫助了賈家不至於滅亡,活命之恩大於天,到時候不管從法律上還是道德上來講,他賈東旭都必須給你養老!”


    “不然的話,人民的唾沫星子都會淹死他的!”


    一大爺聽完彭國棟的的話,眼睛都亮了,是啊,為什麽不請街道辦的人來做個見證呢?隻要把這個事情給辦死了,那麽,他的後顧之憂不就沒了嗎?


    雖然這麽做有點趁人之危,可顧不得那麽多了,救人要緊!


    賈東旭的性子是什麽樣,作為院裏麵的一大爺,看著他長大的,那能不清楚嗎?


    品性不好,他易中海能把賈東旭收為徒弟嗎?


    雖然失去了一條胳膊,但這腦子還在呀,做不成鉗工了,還可以轉工藝。


    隻是少了一條胳膊,又不是癱了,工藝需要的是靈活的腦袋和強大的知識,殘不殘的倒是其次,隻要文案寫的好,現場能指揮那些大老粗幹活就足夠了。


    彭國棟的這一句老拳是打在了易中海的心窩子上了,直接就瓦解了對方的戰鬥力不說,還讓對方敗的心服口服的。


    而旁邊的二大爺更是不停的點著頭,心裏麵,也認同彭國棟所說的話。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這樣一來,既解決了一大爺年老無人贍養的問題,又解決了賈家目前所麵臨的困難,一箭雙雕,一箭雙雕啊!


    妙啊!不過為什麽他院裏麵的二大爺就沒能想到這個好辦法呢?


    二大爺身邊坐著的三大爺,心裏麵那是直唿臥槽!這癟犢子玩意兒,把老易徹底的給裝進去了呀!


    這個方法一出,他易中海就徹底的被套牢了,以後啊,治愈心病的同時,必定會全心全意的對賈家好,想再次綁架整個四合院,那可就再也沒有理由了。


    陽某,這是妥妥的陽某,此方法一出,即是賈東旭死了,棒梗也得履行義務!以後啊,兩家人就徹底的黏在一起了。


    到時候就算賈張氏再怎麽不同意,也必須得答應易中海夫婦的贍養問題,誰讓她卷走了家裏麵的錢呢?還不給賈東旭治病。


    就憑賈張氏的所作所為,易中海要是狠狠心,不認他認這個做媽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一瞬間,三大爺看向彭國棟的眼神都充滿了恐懼,這是要把所有的矛盾集中點一次性拋出去!


    既解決了賈家的活命問題,又解決了老易的養老問題,最主要的,甭管是從道德還是法律上來講,都將賈家那個老太婆釘死在了恥辱柱上!


    而旁邊的何雨柱既高興的同時,又充滿了失落,高興的是,他秦姐終於不用再傷受苦,難過的是他賈哥要被救活了!


    而此刻,人群中間的聾老太太充滿了恐懼。


    要知道她現在的飯食,可是易中海家裏麵提供的,有了養老對象,這易中海還會不會再管她這個死老太婆,那可就難說了,至於何雨柱,嗬嗬,靠不住啊!。


    彭國棟啊彭國棟,你這何止一箭三雕啊!這妥妥的帶著我個老太婆,也跟著給一塊兒拍死了!


    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在明麵上來說了,那麽,院裏麵的養老天團將會從內部瓦解。


    她一個無權無勢的老太婆,想要在這個院裏麵頤養天年,隻能默默的做一個老聾子了。


    不過聾老太太隨後就充滿了陰毒的惡笑,彭國棟啊彭國棟,你想不到吧?老娘也是有身份的人,隻要帶走了傻柱,老娘再也不用為養老的事情而發愁了。


    計劃一旦成功,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看這個傻廚子的臉色了!


    嗬嗬嗬~哈哈哈哈!


    不去管眾人內心的想法,易中海此刻眼神中充滿了希望的亮光。


    “淮茹!你的意思呢?”


    作為高端位玩家,秦淮茹隻是簡單的思索了一下利弊關係之後就答應了。


    “爹!以後您就是我親爹了,東旭以前說過給你養老的事情,我這邊沒有問題!”


    易中海笑著拍了拍秦淮茹,心中充滿了欣慰。


    “好!好!好!”


    彭國棟趁熱打鐵,對著一旁正在吃瓜的許大茂說道。


    “大茂哥,跑一趟街道辦和派出所,務必把王主任和張所長都叫過來!”


    許大茂一拍大腿,跳起來就往外麵跑,那速度跟狗攆似的,唰的一下子就不見了。


    一邊跑,許大茂心裏麵一邊的想著。


    傻柱啊傻柱,沒了院裏麵大爺的支持,你給我等著,新仇舊恨,看你大茂爺爺怎麽玩死你的!


    短暫的半個小時不到,王主任和張所長先後上門了,彭國棟簡單的把事情給兩人說過之後,起草了一份協議,易中海帶著協議和見證人就去到了醫院。


    醫院裏麵賈東旭有氣無力的躺在病床上,渾身發冷的他,嘴皮子動的都在打哆嗦。


    不知道怎麽的,賈東旭似乎看到了老賈在向他招手。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易中海拿著協議走了進來。


    “東旭,你身體好點了嗎?”


    賈東旭頂著一副蒼白的臉,顫顫巍巍的說道。


    “師父!您來了,我,我可能不行了,我感覺到好像發燒了!”


    易中海一聽嚇得渾身都在打擺子,趕忙搓了搓自己的手,在賈東旭的額頭上探了探,果然發燒了!


    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人,哪能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發燒代表了什麽!


    一瞬間,易中海再也顧不得手上的那份協議了,也顧不得還沒有走進來的張所長和王主任,著急忙慌的就向著醫生的辦公室跑了過去。


    躺在床上的賈東旭看見易中海扔下一張紙,燒的迷糊的他,還是堅持著將紙拿了過來,看到紙上的內容,賈東旭笑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王主任和張所長兩人走進來後,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賈東旭隨手將紙放在一旁,咬破了完好的那隻手的食指,在後麵的簽名處狠狠的按了下去。


    這樣就算是死,也能讓自己的師父老有所依吧!


    這樣他師父也不會不管自己的女兒和徒弟了!


    縱觀曆史上,作為徒弟,他可能是虧欠自己師傅最多的徒弟了,也可能是最讓師傅操心的徒弟了。


    媳婦是師父給介紹的,工作也是師父幫忙給支棱起來的,他賈東旭能有現在的這一切,都離不開易中海的教導。


    兩行清淚,順著賈東旭的眼角緩緩滑落,不是不孝,而是可能再也做不到了!


    “師父!我對不起你啊,原來放棄我的居然是我的母親,師父啊!我愧對您啊,我還沒能給你養老送終呢,我就要死了,我…我…我…”


    由於情緒波動太大,賈東旭頓時昏迷了過去。


    醫院,走廊裏麵。


    “醫生,醫生,醫生!快快快,我徒弟賈東旭發燒了!”


    “醫生,醫生,你在哪裏?救救我徒弟啊!”


    淒厲的慘嚎聲響徹整個醫院,作為賈東旭的主治大夫,劉三刀聽見賈東旭發燒了,驚著他扔下手上的輕症病患就跑了出來。


    “什麽,你說什麽?誰發燒了?”


    易中海看見賈東旭的主治大夫出來了,充滿皺紋的老臉流下淚水。


    “劉大夫,求你了,救救我徒弟吧,多少錢我都給,求求你,一定要把他救迴來!”


    “求您了,救救我徒弟!”


    說著話,易中海對著劉三刀就跪了下去,賈東旭是否活著,這關係到他易中海以後能不能有人養老的問題,沒了賈東旭,這以後該怎麽辦啊!


    說著說著,易中海咚咚咚就是三個響頭,嚇得旁邊的劉三刀急忙將他扶了起來。


    “老人家,您別著急走,咱們過去看看,你放心,有辦法我一定會把他救迴來的!”


    易中海被劉三刀扶起來,快速的來到了賈東旭的房間裏麵。


    劉三刀不用體溫計,隨手這麽一搭,就知道壞了!


    著急忙慌的拿過來一瓶酒精,隨手從櫃子上拿出毛巾,咚咚咚的將酒精倒在毛巾上,然後快速的在賈東旭的五心、額頭、胸膛還有後背上擦了起來。


    一遍一遍又一遍,賈東旭的體溫始終不降。


    沒辦法,劉三刀又急忙安排護士領來降溫藥。


    服下去之後,安排護士對著賈東旭不停的物理降溫。


    與此同時,劉三刀拉著易中海走了出來。


    “易師傅,我們盡力了!你徒弟賈東旭這是感染了。”


    易中海氣的都快要暴揍眼前這人一頓了,隻是一個發燒,居然給他說盡力了!


    “趕緊給他用藥啊!”


    劉三刀露出一副苦瓜臉。


    “易師傅,你可能不知道,你徒弟賈東旭,他對青黴素過敏啊!”


    轟!聽見賈東旭對青黴素過敏,易中海的腦袋像被二大爺拿錘子狠狠的砸了一下。


    “什麽!東旭對青黴素過敏?你怎麽不早說!”


    ps:感謝讀者老爺的打賞,感謝“諾兒辰角的小月牙”的五星好評,麻辣兔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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