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聽是孫科長的聲音,心裏啊,就莫名的放鬆了下來。


    當聽到孫科長同意他過來一塊參加訓練的時候,傻柱子的內心是拒絕的,可是看著操場上的許大茂,傻柱子又動搖了。


    難道自己這一輩子都要被許大茂這個不下蛋的公雞給壓製住嗎?


    不,絕對不可以!他何雨柱是四合院的戰神,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彭國棟、許大茂,他何雨柱發誓,一定要將幾人打的跪地求饒不可!


    於是乎,傻柱子默默的來到了操場上,與那些保衛科的戰士們一塊訓練了起來。


    許大茂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何雨柱,氣的他破口大罵,可奈何方法都被這玩意兒給學過去了,隻能從訓練上下手,盡可能的對這玩意兒嘲諷一波。


    許大茂心裏麵想的是傻柱子,要是敢跟他頂嘴,那正好,保衛科的訓練裏麵有實戰訓練,趁機揍他一頓,豈不快哉!


    傻豬也不甘示弱,或許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思,跟在傻柱屁股後麵,傻柱一跳,野豬一拱,傻柱摔了一個大馬哈。


    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可誰又能知道這傻柱子,那不是真的傻,他這人可精著呢,愣是被欺負的都快哭出來了,都不還一句嘴,也不計較傻豬的無禮,隻不過那通紅的眼睛證明了他內心的不平靜,傻柱心裏暗罵,等自己發達了,一定要一刀宰了那頭豬!


    日子一天一天過,傻柱子的飯量越來越大,這家夥憑借著自己的一副好手藝,到目前為止,隻要是開小灶,何雨柱已經喪心病狂的直接扣除小灶一半的菜了。


    為此,楊廠長看傻柱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可是廠裏麵就這一個寶貝,他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隻能默默的增大了小灶房的食材,這才讓桌子上的飯菜看著好看一點。


    何雨柱也很苦惱,吃的這麽多,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給他的秦姐帶飯菜了,他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吃的多了沒帶飯盒,這才讓他逃過一劫。


    迴到四合院,秦淮茹都不在院裏麵洗衣服了。


    傻柱子很苦惱,可一想到許大茂,傻柱就默默的將秦淮茹放了下來,沒什麽事能比讓他重迴巔峰更重要的了。


    許大茂要揍,彭國棟也要揍!至於秦姐,隻能委屈她了,等這件事過去了,再好好的補償秦姐吧!


    四合院,何雨柱看都不敢看賈家的方向,就急匆匆的跑迴自己家裏麵去了。


    賈家,秦淮茹和賈東旭正在吃飯,棒梗……額!棒梗剛挨了一頓揍,正在牆角罰站呢!


    “東旭,最近一段時間不見柱子到咱們家來了。”


    賈東旭咬了一口窩窩頭。


    “不來了,正好,我還正在發愁該怎麽給他說呢?你說棒梗這孩子吧,跟誰學的?年紀這麽小,就偷人家柱子的錢,還一塊五毛的偷,今個要不是我發現了這臭小子在供銷社裏麵買鞭炮玩,還真不知道他那錢是從哪裏來的!”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


    “是啊,棒梗這孩子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賈東旭眼睛一瞪,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對著棒梗大聲的嗬斥道。


    “棒梗,你說不說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來,你跟誰學的?你就別想吃飯!還反了天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臭毛病!”


    棒梗嚇得一個哆嗦。


    “爹啊,是傻柱子讓我進去拿的。”


    “還敢胡說,我看你是皮癢癢了,看我不揍死你個兔崽子!”


    棒梗哭爹喊娘的聲音,頓時響了出來,秦淮茹急的上前就拉著賈東旭。


    “東旭啊,孩子還小,是不會說謊的,肯定是柱子讓他進去拿的,你就放過他吧!”


    棒梗死死的咬著嘴唇,一副倔強的樣子,任憑賈東旭怎麽打都不說。


    賈東旭打了一會兒,或許打累了,這才歎了一口氣,對著秦淮茹說道。


    “平日裏你在家給我好好看著他,他要是再敢私自進人家柱子的房間,迴頭我就把他的手給剁了!”


    秦淮路嚇得心裏麵就是一個突突。


    良久後,賈東旭這才開口說道。


    “柱子,家裏麵沒有人,也不是個辦法,是這,我認識幾個人,迴頭啊,讓他們給柱子介紹個媳婦兒,他們家裏麵有人了,棒梗公這孩子也就進不去了,這小偷小摸的毛病也就會改掉的。”


    秦淮茹,聽見賈東旭要給何雨柱介紹媳婦,心裏麵那是老大不樂意了,要是給柱子介紹了媳婦兒,那他們家以後那飯盒還能不能拿到手?


    不過一想到何雨柱最近一直沒有帶飯盒迴來,秦淮茹默許了賈東旭的做法。


    他們家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吃過肉了,這給何雨柱介紹媳婦,那他們家是不是應該準備點肉食呢?


    沒準他們母子倆還能湊上一頓。


    “行,東旭啊,那就這麽說定了,要不就這個禮拜吧,這禮拜大休,剛好你們都有時間。”


    賈東旭點點頭,飯也不吃了,就向著何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賈東旭迴來了,何雨柱興奮的在屋裏麵跳來跳去的,時不時的大吼一聲,發泄一下心中的情緒。


    搞得許大茂拎著一頭小豬,在何雨柱的門前,不停的喊著“傻豬,傻豬!”


    傻柱子瞬間紅了眼……


    第二天,賈東旭來到車間後,就詢問了幾個車間裏麵的老師傅,當得知朝陽門那塊有一個閨女,長的挺標致,而且呀還在閨中時,賈東旭立馬就開口了。


    那個老師傅一聽是給傻柱子介紹媳婦,當時就閉口不談了。


    賈東旭左磨右泡的,這才讓老師傅開口,給了賈東旭具體的位置,但是卻說什麽都不肯上門去開這個口。


    沒轍了,賈東旭下班之後就親自跑到那個地方去了。


    這麽一打聽,得知老於家有一個閨女,而老於家目前正處於青黃交接的時候,賈東旭心裏麵那個高興啊。


    敲開門,老於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子,就想把他推出去,可賈東旭直接伸出來了一根手指,他是來介紹對象的,隻要老於的閨女和人家相中了,男方可以出50塊錢的彩禮,聽見有錢老於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閨女周末去四合院相親的事。


    實在是窮怕了,老於再也不想過這種有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了。


    迴到四合院的賈東旭,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何雨柱。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麵,何雨柱每天都從廚房裏麵偷一些肉,裝到自己的飯盒裏麵,帶迴四合院。


    直到周末這天,何雨柱肉的香味飄滿了整個四合院。


    老於托院裏麵的一個有過媒婆經驗的婦女帶著於莉上門了。


    剛走到四合院門口,三大爺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帶著於莉左看看右瞧瞧,總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家裏麵有緣。


    “請問你們兩個到我們四合院來是幹什麽的?”


    年紀大一點的婦女也不認生,看到閻埠貴這個樣子,當下就猜測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不簡單,開口便問道。


    “請問你是……?”


    閻埠貴立馬來了精神。


    “我呀,是這個院裏麵的三大爺,現在這年月吧,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說了,你來我們院子裏麵要幹什麽?總得讓我登記一下。”


    那人聽見三大爺這麽說,也就沒有多做懷疑,因為他們大院也是這麽幹的。


    “哦,這樣,你們院裏有個叫賈東旭的人,到我們院裏去了,說是要給人家老於家的閨女介紹一個對象,今天啊,我就把人給帶過來了。”


    閻埠貴一聽,是賈東旭要給人介紹媳婦,不由得就撇撇嘴。


    “你說的那人是傻柱吧?”


    婦女一愣。


    “傻柱?怎麽可能呢?這人一聽就是個傻子,我怎麽可能讓我們院裏麵的人嫁給一個傻子呢?人家都說了,是何雨柱,你可別胡說!”


    閻埠貴急忙用手抽了一下自己的臉。


    “大妹子,你瞧我這張嘴呀,對不住,對不住了,是我的錯,你說這個何雨柱啊,確實是我們大院裏麵的,今天他們家的飯菜可香了,走,我帶你過去!”


    三大爺帶著兩人,徑直就走到了何雨柱家門口。


    “柱子,柱子開門,你看我帶誰來了!”


    何家的大門一開,賈東旭就走了出來,當看見那個女人的時候,賈東旭心裏麵就想到,這次的事情啊,可能要成了。


    看看人家於莉這身段,再瞅瞅那小蠻腰,這標準的長到了何雨柱的心坎裏麵去了。


    賈東旭急忙湊上前,熱情的說道。


    “喲,這就是老於家的閨女吧,長的可真好看,來來來,趕緊的屋裏坐,屋裏坐!”


    兩人在賈東旭的熱情下走進屋,三大爺剛想跟進去,就被賈東旭給攔了下來。


    賈東旭趴在三大爺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三大爺,這沒你什麽事了,你趕緊先迴去吧,迴頭啊,我整點菜到你家去喝一杯。”


    閻埠貴一聽,賈東旭要帶菜到他們家去,那是連連點頭,背著手就迴屋去了。


    話說於莉進了門之後,就看見桌子上擺著七個菜,那香味兒饞的她直冒口水。


    何雨柱係著圍裙,端著一個紅燒肉就走了出來。


    抬眼一看,喲,這哪來的閨女啊,咋長的這麽漂亮呢?


    就這一瞬間,傻柱子臉紅了,就連端著的紅燒肉都不知道放到桌子上,眼睛直直的盯著人家。


    看的於莉都不好意思了,何雨柱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最後還是賈東旭看不過去了,走到他的跟前,照著他的屁股踢了一腳,何雨柱這才迴過神來。


    “柱子,你幹嘛呢?不知道,盯著人家看是不禮貌的嘛,還不趕緊把你手上的肉放到桌子上!”


    何雨柱紅著臉將紅燒肉放在桌子上,急忙邀請兩人入座。


    和於莉一塊兒來的那個婦女看著桌子上的這麽多菜,忍不住就輕輕皺起了眉頭。


    眼下正是困難時期,這家人怎麽上來就是八個菜,還有那麽大一盆紅燒肉,這怕不是什麽問題家庭吧。


    這麽想著那婦女,就留了個眼神,悄悄的拉了一下於莉,示意她先別動筷,這相親的飯一旦吃了,想退那可就難了。


    “賈東旭是吧?你們南鑼鼓巷這麽遠,你卻能精準的跑到我們那裏去,想必是什麽人給你們介紹了吧?”


    賈東旭點點頭。


    “是啊,這多虧了我們車間裏麵的老王師傅,是他給我說了一下,你們那有一個姑娘在閨閣當中,我就想著我這兄弟啊,都24歲了,還打著光棍,所以呢,就親自跑了一趟。”


    那婦女一聽是老熟人,也就沒多說什麽,剛想拿起筷子夾塊紅燒肉嚐嚐味兒,突然間又覺得不太對勁。


    “不是,那為什麽老王他不親自過去呢?看你這年紀也不大吧,咱們四九成嫁女兒,講究媒人進門,你就直接過去了,這似乎有點不太合適。”


    賈東旭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婦女心中有所顧慮,思考了一會兒,接著說道。


    “嗨,你瞧我這,確實是有點唐突了,我這個兄弟啊,是咱們紅星第三軋鋼廠的大廚,每月工資37塊五,在家裏麵就剩他和妹妹了,平日裏也沒個人給他張羅,我這個做哥哥的心裏一著急,就有點越俎代庖了,別介意,別介意啊!”


    賈東旭這麽一說,那個婦女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那你們這片街道辦的人都不管管?”


    婦女的話一說,賈東旭心道,壞了!果然還不等他開口,那婦女拉著於莉就站了起來。


    “莉莉,這飯咱們先不能吃,你等會兒我去周邊打聽一下,要是沒什麽事,咱們再接著吃,要是有問題啊,咱們就趕緊走!”


    看著對方那毫不留情的話,賈東旭也有些怒了。


    “嬸子,你這麽說,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我兄弟好歹也是四九成有名有姓的人物,人家一個月工資37塊五,難道還配不上你們院裏的姑娘嗎?”


    那婦女也是個暴脾氣,聽見賈東旭這麽說,當即拉著於莉就往外麵走,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也不瞅瞅你那什麽德性,相個親八個菜,真當你們家是地主家庭呢?我們貧苦人家的家庭哪經得起你們這些資本主義的腐蝕,還不讓我打聽,肯定是什麽壞分子家庭,這親我們不相了。”


    婦女拉著於莉兩人快要走出中院的時候,何雨柱急急忙忙的就衝了出來,一把擋在兩人的麵前。


    “不許走!我祖上是八代貧農,我一個月工資37塊五,還是軋鋼廠的廚子,擅長譚家菜,人都來了,你憑什麽不讓人家相,人家就不相親了?”


    那婦女看著何雨柱冒冒失失的就過來把兩人給攔住了,臉色黑的跟個鍋底似的。


    譚家菜?官府菜?榜眼菜!這人有問題啊!


    真當她什麽都不懂?


    她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讓開!”


    “我不讓!我就看上人家姑娘了,我就要和她相親。”


    婦女簡直都給氣炸了,長這麽大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滾開,你再不滾開,我就喊人了!到時候人來了,把你抓進去治個流氓罪,你可別怪我不講情麵啊!”


    何雨柱有些猶豫,這是他相親的,不知道多少次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看上眼的,就這麽讓她走了,自己心裏麵實在是不甘呐!


    就在何雨柱準備再次攔下兩人的時候,就聽見一陣豬叫聲傳了過來。


    “傻豬,傻豬,你給我站住!再胡亂跑,讓人把你抓住做了烤乳豬,你可就沒命了!”


    一道人影從後院跑了出來。


    婦女聽見這個聲音,立馬就看了過去。


    “許大茂!”


    許大茂聽見有人叫他,立馬抬起頭。


    “誰?誰叫我?”


    婦女拉著於莉急忙跑了過來。


    “我,我叫你!”


    “哎?唐嬸子,你咋跑到我們院裏麵來了?”


    “唉,提起這件事情我就生氣,你們院裏的人,可真不是個東西,跑到我們那去忽悠人家小姑娘,得虧我今天跟著來了,不然啊,這事情沒準還真被他們給幹成了!”


    許大茂看了看旁邊的小姑娘,又看了看在中院走廊那攔著的何雨柱。


    “唐嬸子,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帶著人家小姑娘來和這個癟犢子玩意兒相親的?”


    “不是,這多大仇,多大怨呢?你咋能這麽害人家姑娘呢?”


    唐嬸子一聽,臉都綠了。


    “大茂,來,你跟嬸子好好說說,這個何雨柱究竟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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