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聽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許大茂什麽時候懂得這麽多的道理了。


    是啊,他劉海中是在教育何雨柱,打的越狠,印象越深,所謂愛之深責之切,院裏麵除了他二大爺劉海中,已經沒有了能教育傻柱子的人了。


    要是他再不出手,傻柱子還有救嗎?


    想到這裏,劉海中牙一咬,手上的鞭子高高的揚起,照著何雨柱的身上連抽十鞭子。


    打的傻柱子褲腿上都是血印子!


    可是傻柱非常的硬氣,死死的咬著牙,就是不鬆口。


    劉海中這十鞭子下去,那可是用足了力道,看著死咬著嘴唇的何雨柱,他也來了脾氣。


    “啪啪啪!”


    鞭子抽打在傻柱身上的聲音聽的院裏麵鄰居直打哆嗦。


    “服不服?”


    “不服!”


    “啪啪啪!”


    “知道錯了沒?”


    “不知道!”


    “啪啪啪!”


    “還浪費糧食不?”


    傻柱子抿著嘴不說話!


    “我讓你嘴硬!”


    “啪啪啪!”


    ……


    話說彭國棟走到去軋鋼廠路上的一半,突然間像是有什麽感應似的。


    想著許大茂走路不利索,這傻柱還沒有去上班呢,萬一要是讓他給碰著了,難保不發生什麽意外?


    想到這裏,彭國棟急急忙忙的就往迴趕。


    剛走進四合院的門,就聽見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聲音,還有人群中發出來打死他的聲音。


    彭國棟有些急眼了,難不成許大茂被何雨柱給報複了?


    不敢怠慢,彭國棟就向著中院衝了過去。


    可這剛一走進中院,眼尖的他就看見何雨柱被吊在走廊的房梁上狠狠的抽著。


    他的眼皮子都跟著跳了兩下,再看看周邊,許大茂捂著嘴,正在偷笑呢。


    彭國棟悄咪咪的走了過去。


    “大茂哥,什麽情況?”


    許大茂看見自己的好兄弟迴來了,就趴在他的耳邊,悄悄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彭國棟說了一遍。


    彭國棟聽見了眼睛一亮,看著人群中打的滿頭大汗的二大爺,立馬高聲就喊了出來。


    “二大爺!您打了這麽長時間了,何雨柱他都不鬆口,是不是您沒吃早飯呢?”


    劉海中氣喘籲籲的。


    “早上,早上,吃了,吃了一個雞蛋!不,不行了,累死我了!”


    彭國棟急忙就擠了進去。


    “來二大爺,您先歇著,這揮鞭子還得看我們年輕人的,我這樣是替您動手,您啥時候說停,我就啥時候停!”


    “您想想看,您在一邊指揮著,而我呢,替您出手,這不顯得您更有領導風範嗎?再說了,咱們這都是在教育我柱子哥,打是親,罵是愛,我年輕打的很,所以愛的更深!你呀,就受累,在一旁指揮著我,怎麽打他就行了?”


    劉海中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彭國棟就將鞭子給拿了過去。


    “二大爺,那我動手了啊!”


    劉海中愣愣的點點頭。


    彭國棟搓搓手,看著滿臉倔強的何雨柱。


    “柱子哥,您可別怪我,我這呀是以愛的名義來教育你的!你記著,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說完,彭國棟的手都揮舞出了殘影,那鞭子落在何雨柱身上,發出一連串的啪啪啪響聲!


    直打的何雨柱慘叫了起來。


    四合院的人看的都驚呆了!


    易中海更是怒不可遏,彭國棟,這是下死手啊!急得他急忙對著何雨柱大喊。


    “柱子,快認錯!你認錯了他就沒機會動手打你了!”


    聾老太太在一旁急的那是直跺拐杖。


    “柱子唉~你就開口認個錯吧!”


    賈東旭更是想上前阻止這一切,可迴應他的,卻是彭國棟一腳將他踹到一邊去了。


    “賈東旭慣子如殺子,你沒聽過嗎?雖然何雨柱不是你的兒子,可你這麽護著他,遲早害了!”


    彭國棟掄起鞭子,狠狠的打在何雨柱的身上。


    “柱子哥啊,就讓我這個做弟弟的給你長長記性吧!”


    隨著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何雨柱再也忍受不了了。


    整整快半個小時了,天知道他遭受了什麽罪啊!


    隻見他哭著喊了出來。


    “別打了,別打了,求你別再打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浪費糧食,我不該無故挑釁別人,我更不該動不動手就打人的,求求你們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快別打了!”


    劉光天撇撇嘴,這才哪到哪,要知道他父親要是真打起來人的話,那可比這狠的多啊!


    像那種喝點酒把他吊起來,一打半晚上的事情,可是常有的事。


    今天這樣子,明顯的是他父親放水了。


    劉光天心裏默默的記住了,他的父親真不是東西!


    看著何雨柱認慫了,易中海急忙走上前,想將繩子解開,彭國棟也沒阻止他,隻不過掄起鞭子狠狠的又打了幾鞭子。


    看著易中海將何雨柱放了下來,彭國棟這才收手,隨手將鞭子又放在二大爺的手裏麵。


    二大爺看了看手上的鞭子,無語的搖搖頭。


    要說這不是公報私仇他劉海中還真不信了,打何雨柱打的這麽狠,鞭子都給抽壞了,他彭國棟可真是個大聰明啊!


    劉海中看著彭國棟的眼神,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不過,對於許大茂,他更加的嫉妒了,這個鐵憨憨,被人家一腳踹碎了半兩肉,居然腦子開竅了!


    如果他的成功可以複製的話,劉海中可以毫不猶豫的舍棄自己的二兩肉!


    “今天這個事情呢,是他何雨柱那個咎,咎……”


    “咎由自取!”


    不知道誰給二大爺迴了一聲,劉海中,這才開心的說道。


    “對,是他何雨柱咎由自取,望大家引,引,引……”


    “引以為戒!”


    “啊對,引以為戒!”


    “以後呀,誰要再敢浪費糧食?胡攪蠻纏,惹是生非,我就把他吊起來,狠狠的抽一頓!”


    說完,二大爺覺得還不夠解氣,忍不住小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棒梗,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賈張氏。


    那個老虔婆在大院裏仗著有易中海的庇護,整天不是偷雞摸狗,就是惹事生非的,他劉海中原本是靠養雞來吃雞蛋的,可結果呀,硬生生的給偷的,隻能買雞蛋過日子了。


    想起來心裏麵那個悔恨啊,早知道就按照大院的規則吊起來抽一頓得了!


    不過眼下快到了,軋鋼廠上班的時間了,現在還是先把這個事情給了了,讓大家夥趕緊上班去吧,畢竟啊,現在這年月上一天班,可是得一天的工資啊!


    看著賈東旭和易中海兩人抬著何雨柱往迴走,劉海中得意的對著大家夥說道。


    “行了,今天啊,就到這裏吧,都趕緊的上班去,再不去啊,可就遲到了遲到了會扣工資的!”


    說完,他親自帶頭,就向著四合院的門口走了過去。


    後院,彭國棟和許大茂兩人都笑噴了。


    “國棟兄弟,你給我說說解氣不解氣呀!”


    “嗯!你還真別說,這拿鞭子抽人啊,可真解氣呐!”


    “可不是嘛,那傻子還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他打的什麽主意,整天擱我麵前吆五喝六的,真當過許大茂這幾年白混的不成!”


    “對對對,大茂哥,你最厲害了!”


    “國棟啊,說起來這個事情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讓他們給電影寫那個什麽觀後感之類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今天這個事情,一個搞不好啊,還真被他何雨柱給得逞了,你還真別說,這愛讀書的人,腦袋瓜子就是靈活,也讓我大開眼界了!哈哈哈……”


    後院傻柱子被抬到聾老太太的房間裏麵,聽見兩人肆無忌憚的笑聲,氣的他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可是卻毫無辦法!


    “奶奶,我咽不下這口氣!”


    “大孫子,乖!咱咽不下這口氣,也得咽,你剛從派出所出來,這兩天千萬不要再惹事兒了,這要是再被抓進去,可咋整啊?”


    “我要收拾他們兩個!”


    “快消停點吧,你奶奶我這點麵子都讓你給丟盡了!”


    “奶奶!”


    “好好好,我的大孫子乖啊,奶奶這就給你想辦法……”


    旁邊的易中海聽著兩人的對話,那是越看越來氣,我的天呐,他都選了個什麽東西作為備用養老人?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選擇何雨柱了!實在是太蠢了。


    涼風習習到了深秋的日子,許大茂的傷口已經完全好利索了,最近一段時間,何雨柱見了他都得躲著走。


    無他,許大茂好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何雨柱叫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狠狠的揍了一頓。


    本來按照他的意思,也準備把傻柱的牛子給踢碎的,可是這個家夥太雞賊了,一看打不過就想跑,許大茂那個氣呀,追在後邊狠勁的揍。


    柱子雖傻,可也有點小聰明,被踹倒在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捂著自己的牛子,許大茂的拳頭落在他的腦袋上,他都毫不在意。


    就這樣連著堵了四五次,傻柱子,現在都不敢一個人走在偏僻的地方。


    晚上寧願在房間裏麵準備尿壺,也不願意去外麵的廁所上了。


    這天,許大茂終於來到軋鋼廠複職了,宣傳科的孟科長看見許大茂來了,上前那是關心的噓寒問暖的。


    科裏麵的同事也是紛紛從自己家裏麵帶點小零食過來安慰許大茂受傷的心靈。


    更有幾個文工團的小姑娘,聽見許大茂那玩意受傷了,那胳膊肘都搭在許大茂的肩膀上了。


    孟科長看的臉是一抽一抽的,剛想上前訓斥一下。


    就聽見文工團的婦女們衝著他大聲的嗬斥。


    “孟科長,我們姐妹兒一塊聊天,你一個大男人跑過來湊合什麽!還要不要點臉?”


    這句話讓孟科長臉皮子都在抽了。


    啥玩意兒,姐妹兒?孟科長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頭看了看。


    也對哦,大茂那玩意都沒了,聲音也變得尖細了,雖然刻意隱藏,但已經不可逆轉了。


    有了這句話之後,孟科長看見許大茂和那群娘們兒在一塊玩耍,再也沒了嫉妒之心。


    在他們的認知裏麵,男人一旦失去了那個東西,就再沒有了競爭的壓力了,就算能用,那也好不到哪裏去,這不有句那個話叫做什麽來著。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那啥上那啥


    ……


    許大茂的內心是拒絕的,他其實也想抗議這群文工團的人,把他當做姐妹兒,因為他覺得他的兄弟還能有抬頭的趨勢。


    不過整天身邊圍著一群鶯鶯燕燕,她們身上的香味兒讓許大茂欲罷不能,所以許大茂也就墮落了。


    他許大茂那可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在整個四九城都是吃香的行業,八大員啊!多麽耀眼的存在!


    可誰又能知道放映員的辛苦呢?


    這不,許大茂休息的這段日子裏麵,四九城周邊的農村可就遭了殃了。


    放映員不僅要有精湛的放映技術,還要有一定的知識儲備,尤其是經過上次那個事件之後。


    好多的放映員話都說不利索,這讓那些農村的人深深的感到了不滿。


    憑什麽人家紅星公社就能請來那麽厲害的放映員,而他們公社請來的卻是這麽一個玩意!


    鄉下的人越來越不滿意,精神困乏的他們急需要一劑強力針來滿足內心的空虛。


    彭國棟有了上次的經曆,已經被李副廠長連著抓了四五次壯丁了。


    搞得六個老頭子連著堵了李副廠長好幾次,嚇得他到點都不敢下班了。


    許大茂這一迴來啊,可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了。


    這不,李副廠長看著許大茂在人群中有有說有笑的,笑眯眯的就走了過去。


    “大茂啊,傷好的怎麽樣了?”


    “李副廠長,您怎麽親自來了?我這傷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哪能讓您親自跑一趟呢,我應該複職的第一時間去看您的。”


    聽見許大茂說自己好的差不多了,李副廠長點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大茂啊,我這有個艱巨的任務要交給你,你可千萬不能推辭啊!”


    許大茂眼神瞬間充滿了亮光,自從自己的荔枝少了一個,上班以來這麽長時間了,從來沒有人把他當做正常人看待。


    而李副廠長居然是第一個上門來給他安排任務的,許大茂一時間有了遇到知音的感覺。


    “李副廠長,您說,我許大茂,就算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我向偉人發誓,一定圓滿完成任務!”


    李副廠長咳嗽了兩下。


    “大茂啊,最近農村那邊也不知道怎麽了,咱們四九城那麽多的放映員不要,非要跑到咱們軋鋼廠來,申請放映員去他們那裏放電影,上麵給我下了死命令,我這是實在沒辦法了,要不你受點苦跑一趟?”


    許大茂一聽,放電影啊!這事兒可是他的老本行啊!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道。


    “李副廠長,您放心,保證給你把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說著話,許大茂問也不問,急忙就跑到自己的辦公室裏麵,一手一個箱子就將放映機給抬到了自行車上。


    他推著自行車就往外麵走,李副廠長跟在後麵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大茂,大茂,你等等啊!我還沒有告訴你要去哪個村子呢!”


    誰知許大茂跟本就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騎著自行車後麵冒起一團煙塵,就出了軋鋼廠。


    李副廠長急匆匆的跑到軋鋼廠的門口,急的直拍自己的大腿。


    “大茂啊!你快迴來呀,方向走錯了!”


    ps:感謝各位讀者的打賞,感謝“二千年老書蟲”的五星好評,麻辣兔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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