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的調侃,易中海也想笑,可是為了自己的人設,千萬不能笑出來,不然這以後啊,可就不好混了。


    “大家夥都靜一靜啊,那人啊,現在卡在廁所睡著了,我看他沒有什麽危險啊,就先出來了,來幾個人,先迴家接幾盆水過來,把他給衝幹淨一點,別到時候咱們拉的時候手滑了,把他給掉下去!”


    “哈哈哈…”


    聽見易中海的指揮,眾人都笑了出來,一個個迴到自己家裏麵接了一盆水,端著就向著廁所跑了過來。


    易中海站在廁所門口,舉著手電筒給眾人打著光,看著院裏麵的鄰居一盆接一盆的水潑向了倒在坑位上的那個人。


    老易憋不住了,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這特麽太有才了,得有多困才能睡得像個死豬一樣,都潑了這麽多水了,還不醒來?


    漸漸的,廁所的坑差不多都快滿了,眾人這才勉強將那人給衝了個差不多。


    易中海帶頭就走了進去,手電筒往那人臉上這麽一照,易中海僵住了。


    “柱子?”


    “快快快,救人呐,你們一個個還愣在那幹什麽?趕緊的把他給拉出來!”


    院裏麵的人聽見易中海急促的叫聲,也是不敢怠慢,上來兩個人用繩子套住何雨柱的肩膀,這麽一拉,就將何雨柱給拉了上來。


    從這熟悉的救人方式來講,看來啊,是沒少演練過!


    隨後兩人就這麽提著繩子將何雨柱拖出了廁所。


    還不等易中海上前查看,院裏麵的人端著盆,向著何雨柱的正麵就潑了過去。


    隨著幾盆水潑下去,終於能看得清麵目了。


    “嘶!怎麽是這個憨貨?”


    “啥掉進糞坑裏麵的是傻柱?”


    “哈哈哈,笑死我了,平日裏看他人五人六的,沒想到啊,他也有今天!一個廚子掉進廁所裏麵了,不行了,不行了,讓我緩緩!”


    “是啊是啊,看他以後還有什麽好得瑟的,一個做飯的廚子居然掉到了廁所裏麵去了!不行不行,迴頭啊,我就得給他好好的宣傳一下!”


    易中海聽著院裏麵鄰居的議論聲,臉色都變得陰沉了。


    “笑什麽笑?大院裏麵的人掉到廁所裏麵,你們很開心嗎?”


    “你,就是你,說你呢,中院的李三牛,前些日子你喝醉酒掉進廁所,是誰把你撈上來的?”


    “還有臉笑,今天這事情告訴你們,誰都不準說出去,誰要說出去,丟了我們大院裏麵的臉,跟你沒完!”


    鄰居們見易中海發火了,一個個識趣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隻不過呀,那一抽一抽的肩膀,讓人知道他們內心的歡樂。


    易中海再也顧不上別人的嘲諷了,急忙走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臉。


    “柱子,柱子,醒醒,醒醒!”


    ……


    叫了好半天,這才把何雨柱給叫醒了。


    何雨柱不耐煩的揮揮手,砸吧砸吧嘴,剛想說話,就覺得一股怪味,在自己的嘴裏麵,惡心的他當場就幹嘔了起來。


    嘔了兩聲,迷迷糊糊就睜開了眼睛。


    “一大爺,你們……嘔!…嘔!”


    傻柱不醒還好,這一醒頓時就吐了出來,易中海一個沒躲開,就被何雨柱給吐了一身。


    傻柱子連著嘔了十幾下,這才把肚子裏麵的貨給騰幹淨了。


    易中海看的臉都綠了,傻柱這是吃了多少屎啊,才噴的他身上到處都是!


    嘔吐了好一會兒,何雨柱這才迴過神來,看著麵色鐵青的易中海,嚇得他急忙賠不是。


    “一大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嘔!”


    易中海心裏那個氣呀,看這混小子,那是越看越不得勁,越看越想踹他一腳!


    什麽玩意兒!整天惹是生非不說,喝個酒還能把自己掉到廁所裏麵去了,上來還吐他一身!


    現在的易中海看傻柱,那是怎麽看怎麽都不得勁兒,說句實話,他有些後悔了,自己是眼瞎了,才能看上這麽一個夯貨嗎?


    都怪那個老不死的,左一口柱子怎麽樣,右一口柱子怎麽樣,害的他頭腦一熱就投進去了一大筆錢。


    那可是他一年半的純收入啊!還是加班帶不吃不喝的情況下才能存起來的。


    就這麽被這一個憨貨給坑進去了。


    看看他辦的叫什麽事?前腳剛出來就要去挑釁人家,被人家彭國棟按著打了一頓不說,還不占理。


    最後不得不夾著尾巴偷偷跑了。


    本以為這事情就完了,可特麽晚上卻出了這麽惡心人的一件事情!


    生氣的易中海隨手將手電扔給閻埠貴。


    老閻看著手電向他扔了過來,心裏麵是抗拒的!


    特麽的,上麵站著那玩意兒,你扔給我?


    可是眼瞅著手電飛了過來,他要是不接掉到地上給摔壞了,那可怎麽辦?


    閻埠貴絕望了,此時的他心裏麵已經罵死了易中海。


    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個節儉的人呢?隻能硬著頭皮接過手電。


    嘔~特麽的!黏糊糊的,真是惡心死老子了!


    三大爺看著後麵端著盆的人,二話不說,卸下電池,將手電直接扔在了水裏麵。


    隨後狠狠的搓洗了一陣,拿出來,。


    “臥槽!三大爺,這可是我洗臉的盆啊!你就這麽給我扔進去?”


    閻埠貴麵露不悅。


    “喊啥喊,喊啥喊,你這盆端過來不就是洗手的嗎?難不成你迴家還要拿它盛飯不成?髒了,洗洗不就完了嗎?再說了,今天晚上這事是我挑起來的嗎?你怎麽不去怪一大爺呢?你怎麽不去說說何雨柱呢?是不是看我好欺負?還是說我就治不了你了?一個兩個的都衝我發火,我招誰惹誰了?”


    說完,閻埠貴扭頭就走,留下那人生氣的將盆中的水潑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嗨,孫子,你特麽幹什麽呢?”


    那人也不說話,扭頭就走,大院裏麵的鄰居指著何雨柱。


    “算了算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東西,以後把他淹死在廁所裏麵,我也不會來管他了!”


    “對,就該讓他淹死在廁所裏麵!”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散了,不是他們不敢較勁,實在是這癟犢子玩意兒,身上濕答答的一甩,糞水到處都是,這要是一不小心甩到他們臉上,那可就惡心人了!


    ……


    傻柱子看著鄰居們都散了,這才迴到院裏麵,也不在意,走到水龍頭前,把自己脫的隻剩個褲衩子,就開始洗了起來。


    院裏麵一個準備出門看熱鬧的婦女,剛踏出門就看到這一幕,頓時羞的跑了迴去。


    晚上好,她男人跑到院子裏麵對著何雨柱罵罵咧咧的。


    ……


    接下來的半個月,何雨柱依舊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別人對他的指指點點,掉糞坑那件事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了,他卻像個油皮臉一樣到處晃蕩。


    而許達茂也漸漸的下了床,身體上的疼痛已經過去了,但對傻柱的恨意越來越嚴重,礙於自己的身體還不靈活,隻能撇著個腿邁著八字步在院子裏麵活動著。


    這天剛下了班,許大茂看著飯點,準備到彭國東那蹭一頓。


    還沒走到前院就碰到何雨柱了。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茂公公嗎?怎麽著?您今個又出來溜達了?”


    許大茂心裏麵默默的念著,不生氣,不生氣,迴頭打死他!


    可誰知道這家夥看準了許大茂,現在不是他的對手,反而提溜這兩個飯盒湊了過來。


    “這是咋的了,怎麽還撇著腿走路啊?哦,我知道了,你這是少了一個那玩意兒啊,還沒長好吧?正好爺們兒今天炒了雞蛋,特意給你帶迴來的,來來來,拿去正好補補!”


    許大茂頓時氣的臉都紅了。


    “傻柱,你他媽想死是不?”


    看見許大茂迴話了,何雨柱更來勁了。


    “客氣啥,都是一塊從小長到大的兄弟,你這傷和我也有關係,來來來,拿著千萬別跟我客氣,俗話說的好,吃啥補啥,多吃點雞蛋,沒準啊,它就長迴來了!”


    許大茂不想和何雨柱一般見識,扭頭便準備要走,可誰知,何雨柱卻一把抓住他。


    “走啥走呢,咱哥倆好好嘮嘮你丫的,坑我2000塊錢那個事情,我可告訴你了,這事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動了動,沒有掙脫開。


    “傻柱,你特麽等我利索了,看我不打死你個畜牲!”


    “瞧把你能的,來來來,爺們兒現在就站在這有本事你來打我呀,你要是不敢,你就是我孫子!”


    此刻的何雨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他呀,是越想越不得勁兒。


    打架他又不是沒打過,就算背後偷襲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以前打了人,基本上一大爺說說話也就那樣了,可這個許大茂也太不識好歹了,非要揪著他的小辮子不放不說,還要把他送到派出所裏麵。


    在看守所那是三天打九頓,但他傻柱也不是好惹的,凡是給他動過手的那些人,他基本上也都打迴去了,可他就想不明白了,一個小小的許大茂,什麽時候這麽能打了?


    他何雨柱身強體壯,居然都幹不過這玩意兒,所以他不信,他一直在懷疑那天是自己一不小心失了手才打輸的,非得要和許大茂再打一架不可!


    這次他要光明正大的打迴去!


    許大茂實在忍不住了,提起巴掌,就想照著何雨柱的臉上扇過去。


    可就在這時候,易中海走了迴來。


    “柱子,你拉著許大茂想幹什麽?趕緊給我放手!”


    聽到這句話,許大茂又把揚起來的巴掌收了迴去,他許大茂人是憨了點,可是並不蠢,傻柱這反常的舉動讓他更加堅信,這其中必定有詐!


    何雨柱撇撇嘴,他知道今天這架是打不起來了,不過這嘴上可不能饒了他。


    “哎呦,我的一大爺嘞!我能和大茂幹什麽呢?這不是上次一不小心踢了他的那個啥玩意嗎?所以啊,就想著多炒幾個雞蛋給他補補,再怎麽說我倆也是一塊穿著開襠褲長大的,他都這樣了,我還能欺負他不成?”


    許大茂將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易中海看見了,忍不住皺著眉頭。


    這個傻柱子,也太特麽的能惹事兒了,也不看看人家現在是你惹得起的嗎?這事情要是讓彭國棟知道了,能饒得了你嗎?


    還是說你何雨柱能打過人家了?


    翻翻白眼,易中海怒斥著何雨柱。


    “還不趕緊給我滾迴去!一天天淨給我惹事生非,派出所的事情還沒過去多久,你難道就忘記了嗎?”


    傻柱子昂著頭。


    “一大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我大茂兄弟傷的這麽重,我給他送點雞蛋來補補身體,怎麽了?他這上和我有關係,他人家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這純粹就是想給他道個歉而已!”


    說著話,何雨柱用他那大手使勁的拍著許大茂的肩膀,直拍的許大茂差點一屁股坐下去。


    而許大茂眼中寒光一閃,反而卻陪著一張笑臉。


    “對對對,一大爺,人家柱子關心我一下,怎麽了?這飯盒難道他賈家吃的我就吃不得了?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感謝一下傻柱兄弟了,這飯盒我呀就拿走了。”


    許大茂一伸手,何雨柱的飯盒直接被他拎在手裏麵。


    瞬間傻住急眼了。


    飯盒的事情,他也就是說說而已,怎麽可能讓這個許大茂給拿去呢?


    在他的腦海裏,這飯盒就算是喂了狗,也不能便宜了許大茂。


    正當他準備搶迴來的時候,彭國棟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大茂哥,這飯盒咱不能要!”


    “你想吃啥我都可以給你買,可是他傻柱的東西,咱們不能吃!”


    許大茂咬著牙,話從自己的嘴裏麵蹦出來。


    “國棟,過來扶著你大茂哥吃飯去!這飯盒給了咱就是咱的了,吃完以後飯盒給我踩癟了扔到廁所裏去!”


    彭國棟看著臉色劇變的何雨柱,怕他傷害許大茂,急忙就跑了過去。


    “行,大茂哥,你說啥是啥,迴頭我就把這倆飯盒踩扁了,扔到廁所去!”


    何雨柱張了張嘴巴,看著遠去的兩人。


    “一大爺,你看看他們兩個像個什麽樣子?我好心好意的請許大茂吃飯,他還要把我的飯盒踩扁扔到廁所裏麵去,有這種人嗎?”


    “人家都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可你看看這倆什麽玩意兒?典型的白眼狼嗎!”


    易中海無語的搖搖頭,何雨柱今天這玩的是哪一出,他心裏麵明明白白的,可既然彭國棟迴來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麽,免得刺激到了他,再把傻柱給打一頓。


    不由分說的易中海拉著何雨柱就往中院走。


    來到中院,傻柱子,老遠的就看見秦淮茹正在大院裏麵洗著衣服。


    “秦姐,洗衣服呢?”


    秦淮茹頭也不抬。


    “你叫我啥?叫嫂子!”


    “嗨,我這不覺得叫姐親切嗎?嫂子,嫂子,嫂子行了吧!”


    秦淮茹這才露出一張笑臉。


    “你呀,就你貧,趕緊的,把飯盒的菜熱一熱,等一會兒你東旭哥迴來了,咱們就開飯!”


    傻柱麵露難看。


    “那個,那個嫂子啊……”


    “怎麽你一個大廚還要讓我給你再熱個菜呀?那行吧,東西拿來我這就先去把菜熱著!”


    轉過身的秦淮茹看見何雨柱兩手空空,頓時尷尬了。


    “柱子,你的飯盒呢?”


    傻柱子扭扭捏捏的。


    “那個,那個…被許大茂給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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