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畢竟,眼下自己受傷,身邊兄弟則大多數都不在身邊,餘下的一些人也遠不如潘良的人多。


    眼看著潘良朝自己殺來,他認為自己已經是迴天乏術,很明顯完全沒有勝算可言了。


    所以,這會的蕭鼎都已經在原地等死了。


    當刀落下的一瞬間,他滿腦袋裏全是不甘與不服,實在覺得自己太憋屈了,同時也很遺憾之無法替朝廷鏟除奸佞。


    然而,想象中的死亡並沒有來臨。就當其以為自己必死的一刻,一個人忽然的閃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了腰間的一柄刀,緊接著揮刀而去,與潘良的刀正麵交鋒將其逼退。


    蕭鼎抬頭望去,赫然看到的是一身飛魚服,然後就是一個寬厚的背影。


    對於這服飾,他很陌生沒有見過,對於這背影,他就更陌生了,完全沒有印象,同時的,對方身上一股可怕的力量卻是讓他感覺的真真切切的,這是一股強者的氣息,顯然的,麵前之人,並非是泛泛之輩。


    “我乃錦衣衛指揮使沈煉,爾等可是護城軍,為何自相殘殺?”


    沈煉目光如炬的看著麵前的潘良,對方三品,不過是剛邁入三品不久。從其身上的氣息不難看出,他最多是近半年才邁入的三品武境,所以境界還未圓滿,看上去氣息也有些不穩。


    不過,令人更為奇怪的是,雙方明顯都是護城軍,為何會在此交手,看著滿地的屍體,這讓人很疑惑。


    而很鮮明的一個信息,那就是蕭鼎肯定是重要人物,看著潘良要殺他,故此的沈煉直接出手阻止。隻有雙方都活著,才能夠搞清楚這事情的真相。


    “錦衣衛指揮使,這是什麽官職,我朝何時有過這樣的一個官職了,沈煉,我更是從未聽過,你究竟是什麽來路?”


    錦衣衛,乃是白鳳鳴剛成立的,潘良當然是不知曉的。所以說,眼下,他有這樣的疑問倒也是正常的。


    “錦衣衛乃攝政王殿下親自成立的官署部門,直屬於皇家,具有監察百官,監聽天下之權。”


    “本官乃第一人錦衣衛指揮使,正三品,你不曉得我,我不怪你,如今,你可聽明白了。”


    沈煉的目光瞅著對方,一臉的傲然之氣說道。


    聽到沈煉的話,潘良直接的錯愕了,信息量很大,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首先一點就是攝政王這個詞,攝政王,他當然知道什麽意思了。


    不過,大鳳朝什麽時候有攝政王了,他怎麽不知道呢?


    而看著沈煉,從剛才雙方的交手,他能夠感覺的出來,沈煉很強,至少不在自己之下,忽然出現這樣的一個高手,還阻止自己殺蕭鼎,這讓他內心有些慌張。


    “攝政王,我朝那來的攝政王,你莫要框我。莫不是你是蕭鼎請來的什麽武林高手,我奉勸你一句,此乃太鳳城,天子腳下,這更是護城軍的軍營,我家統領你可知曉是何人,他可是一名入三品數年之人,既有可能過會成為一名二品強者。”


    潘良對著沈煉說道,並不相信對方的話,甚至於懷疑,這人是不是蕭鼎找來的江湖幫手在這裏誆騙自己,當下的他搬出了董博這個統領,對著對方付說道,示意他不要亂來。


    “我騙不騙你,你迴頭看看便是。”


    沈煉倒也不多廢話,而是目光看向了潘良的身後,然後說道。


    潘良一怔,緊接著猛然的迴頭望去,下一秒,他傻眼了,看著身後忽然冒出來的百餘人,他有些茫然無措。


    而其中一個人,他更是覺得眼熟無比。


    “秦,秦,秦王殿下?”


    定睛一看,潘良當即大吃一驚。因為他清晰的看清楚了身後那個熟悉之人是誰,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白鳳鳴。


    對於這位當今聖上的親弟弟,尊貴的秦王殿下,他當然是認識的。雖然白鳳鳴才十歲,可整個太鳳城內,除了皇帝、皇後和太子,白鳳鳴就是第四號的貴人了。


    此刻的白鳳鳴騎在一匹馬上,身穿一身月牙白的蟒袍,神情冷峻,眼神裏帶著這個年齡不符的一絲伶俐,身後跟著幾百名錦衣衛,正浩浩蕩蕩的過來。


    “秦王殿下,您怎麽來了,這位是您的人,那麽說,他,他,他說的攝政王,莫非是……”


    潘良看到白鳳鳴,腦海裏心思電轉,迅速的思索著眼前的一幕幕。結合之前沈煉的話,他忽然的就明白了,原來沈煉口中的那個攝政王剛居然是白鳳鳴。


    “沒錯,本王就是沈指揮使口中的攝政王。我皇兄駕崩了,臨終之前,令本王掌軍政大權,輔佐太子登基,如今,在太子未成年能夠自己理政之前,大鳳朝由本王代掌。”


    白鳳鳴倒也沒有隱瞞的,直接就將事情告訴給了潘良。


    此話一出,莫說是這個潘良了,現場所有人都震驚了,一個個的滿眼不可思議,表情更是驚駭到了極點的看向了白鳳鳴,難以置信白鳳鳴所說。


    “秦王殿下,你,你,你沒有開玩笑,陛下他,陛下他……”


    蕭鼎激動,看向了白鳳鳴,眼神有些迷離,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白鳳鳴然後問道,那表情是傷心的,是心痛的,是難過的,情真意切,裝不出來。


    “蕭副統領,是真的,皇兄已經於幾個時辰前,在皇宮裏駕崩了。”


    看著傷心的蕭鼎,白鳳鳴不免的也有些傷懷了,然後說道。


    “陛下……”


    蕭鼎痛苦,掩麵而泣。


    而不少護城軍的士兵這會也是如遭雷擊,一個個的放下了武器跪倒在地口中不斷的唿喚著“陛下。”


    白龍鳴雖無法力挽狂瀾拯救大廈將傾的大夏,但他素來愛民如此,深得百姓士卒愛戴,如今聽聞噩耗,有心者,自然是痛心疾首的。


    “駕崩了,駕崩了……”


    而與蕭鼎形成鮮明反差的則是潘良,在聽到白龍鳴駕崩了之後,他的眼裏沒有一絲的傷心,反而是有些激動,嘴裏喃喃自語,似乎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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