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光女皇嫌我無趣,就把我攆出來了,你們不用去了,啟程跟我一起迴去吧。”


    使臣們一頭霧水。


    “這久光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怎麽說綁就綁,說放就放?”


    一時間議論紛紛。


    喬予安製止道:“好了,出來不就行了,不用擔心其中有詐,迴去再商量此事。”


    最終,他們一同踏上了迴聚星的路。


    宋雲展退燒後醒來,第一時間就要去找喬予安,得知她被送出去,萬念俱灰之下,他當真選擇要出家去。


    女皇,君後怎麽勸說都不聽,最終,不得已讓侍衛把他按住了。


    “雲展,你莫要胡鬧了,好好聽你母皇的話,娶個世家女,留在皇宮裏,做好儲君,那副將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就不要再做掙紮了。”


    “父君,兒臣用了近一年的時間都沒能忘記她,兒臣真的非她不可。”宋雲展想掙脫被抓住的手,手上的經絡都繃緊,浮在了表層。


    君後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還從未見過自家兒子這個失魂模樣,自小他想要什麽他都雙手捧給他,沒讓他受過什麽委屈。


    可如今因為一個女人竟變成這個模樣。


    “鬧!鬧!鬧!鬧什麽鬧,她說她所求的不是榮華富貴,還說她所求之物,你也知道,你不願意說,那不就代表無法完成嗎?”女皇氣血上湧,踹了門一腳進來。


    宋雲展也不鬧了,心如死灰的扒開抓住自己身子的手,當著他們的麵,走向美人榻,一言不發的躺著。


    女皇和君後,原以為他是想開了,沒想到,時間過去幾日,他依舊無精打采的窩在房裏。


    很多時候還是在美人榻上,癡癡的望著窗外的風景,好似沒有生機一般,完全不似之前的活潑。


    送去的吃食也動的越來越少,女皇和君後都急了。


    女皇背著手,在殿裏走來走去,氣過了又停下來,對君後說:“難不成他就要這樣一蹶不振下去?”


    君後心軟了,勸說女皇:“要不奴家去探探口風,那女子所求到底是何物,若是合理,再把她召迴來!咱們就這麽一個兒子總不能看著他抑鬱消沉吧。”


    “罷了罷了,去吧。”女皇朝他擺了兩下手,示意他出去。


    宋雲展修長的身姿占滿了整個美人榻,露著白淨的足。


    這兩日他越發清瘦,曲線更加明顯,綢緞衣裳貼在身體上,像極了出浴的病美人。


    可心疼壞了君後,他端著宋雲展最愛吃的糕點,坐到他旁邊。


    對著他的背說:“雲展,你母皇讓本宮來問問那女子所求為何,若是合理,我們便把她召迴來?”


    宋雲展有點動靜了,手撐著榻支棱起身子,轉過頭對著君後道:“她想做久光的女皇,母皇會同意嗎?”


    “這!”君後不敢想,一區區副將竟有如此野心,“展兒乖,告訴父君,那女子到底是何人?”


    宋雲展抬起頭,看著君後:“她是已故的,司幽三皇女,喬予安。”


    女皇宮殿內。


    “什麽!她就是那個與司幽女皇沒有血緣關係三皇女?”久光女皇陷入沉思,眉頭皺緊,“那她就是想借助久光的實力助她複權。”


    君後道:“應該就是這樣,不過那三皇女傳聞中不是秉性極差,以前還是那司幽的霸王。”


    女皇迴想與喬予安見過的幾次麵,喬予安眼神堅毅,絕不像傳言中的那樣。


    “傳言不可信,眼見為實。”女皇道。


    君後小心翼翼的詢問:“那依陛下之見,該當如何?”


    女皇似是下了某種重大決定,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又睜開。


    “雲展自幼就排斥成為久光儲君,若是他日後的妻主是個可用之才,那國家由他們共同治理也不是不可。”


    君後頗為震驚:“陛下,這是同意她所求了?”


    “國之大權,重,不在於誰手,而在於掌權者是否可以護住一方百姓,如果她能通過考驗,也不是不可以成為下一任久光女皇。”


    君後擔心道:“可是她這人都走了,該如何考驗?雲展的身子可拖不得。”


    女皇望了望書案,上前拿起筆紙道:“他們沒走幾日,路程還稍遠,派人快馬加鞭把信送過去自然能追到。”


    “好辦法,陛下英明!奴家為你研墨。”


    過一會,女皇寫完了,君後拿起一看,眉頭皺起就沒鬆開過:“陛下,為何要這樣寫?”


    “這樣便可以試探出她是否對雲展有情義,若是她不迴來,此等人,非良人,雲展也該死心了。”


    女皇派出士兵,騎著最好的汗血寶馬,帶著信飛奔而去。


    喬予安一行人乘的是馬車,士兵還有受傷的,所以走不遠。


    宮裏來的士兵僅僅兩天,就在路上追到了喬予安所乘的馬車。


    士兵隔著距離大喊:“副將請留步!”


    一行人警惕的看著那士兵。


    紛紛拔出劍護住喬予安的馬車。


    喬予安擺擺手,讓侍衛退下,放那士兵過來。


    “副將,女皇親筆信,還請副將務必親自拆開。”那士兵邊控製著馬,邊從懷裏掏出那封信,遞過去給她。


    喬予安不明所以接過,什麽事這麽急,派人快馬加鞭趕來。


    信被拆開,喬予安越看心頭越緊。


    吾兒雲展自你走後一蹶不振,食不下咽,如今藥石難醫,恐有性命之憂。


    喬予安想都沒想就出了馬車,對著使臣說:“你們先走,我必須迴去一趟,之後來與你們匯合。”


    “這,不妥啊郡主,信上寫了什麽?擔心有詐啊!”


    “人命關天,顧不得那麽多了,女皇也不至於誆騙我,就這樣吧。”喬予安拍拍使臣的馬說,“下來,去乘馬車,把馬給我。”


    使臣剛下來,喬予安就飛身上馬,揮動鞭子揚長而去,馬蹄濺起灰塵,朦朧了她的背影。


    “郡主!”使臣在後麵喊道。


    喬予安沒有停留,往皇城方向奔去,那士兵也緊隨其後。


    夜以繼日趕路,馬都累垮了兩匹,中途買馬換騎,喬予安她們在一日後就趕到了。


    士兵把喬予安帶著去麵見女皇。


    女皇見她真的來了,那第一關也就通過了,她看好這種有情有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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