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聚星質子,懷……懷向菱。”''宗正顧不得太多直接說出口了。


    “什麽!聚星質子……是他,他不是早早被皇祖母賜死了嗎,而且還是母皇親自請的旨意。”信息來的太快,喬蘇禾難以消化,“還有我那三皇妹,是質子和誰的?”


    “三皇女自然是陛下的孩子,臣隻知道質子自送到我們司幽,與女皇還是太女時關係就甚好,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過質子長大後,就想逃離司幽,太女大怒,親自把他抓迴來了,還用偷梁換柱的方法把質子留在了自己身邊,當時的太女找到老臣,讓臣把質子認作次子,將他嫁給太女自己,恰逢先帝駕崩,太女繼位,質子就被封為皇貴君,居住在宮中,老臣知道的都說了,還請二殿下放過我們一家老小。”宗正邊說邊磕頭。


    “那就是說,質子是在逃離司幽後有的身孕,然後被母皇抓迴宮中,還真有趣啊,母皇對別人的種都那麽上心。”喬蘇禾苦笑。


    喬蘇禾對謀士說:“除了不知道喬予安的生母是誰,一切都清晰了,把這件事散播出去,等時機到,讓宗正大人親自指認。”


    謀士笑得極其猥瑣,連連應答:“屬下明白。”


    喬蘇禾扭扭脖子,走上前扶起宗正:“大人別急,先隨本殿迴都城,等事情都了結了,自然會放你們離開。”


    “你!怎可出爾反爾!”宗正咬牙切齒。


    “宗正大人!本殿說保你們無虞,自然迴都城也是好吃好喝伺候著!”


    就這樣宗正一家被秘密押迴都城。


    宗正和主君關押在一處,其餘男女卷分開關押。


    當夜,侍衛懂事的把宗正的孫子送入了喬蘇禾的房內。


    “哈哈哈,懂事,剩下的就交給將士們啦。”喬蘇禾拍著床上被捆成粽子的人,朝送他進來的侍從說。


    侍從笑中帶著下流的意味。


    侍從走了,喬蘇禾的本性就暴露無疑,騎到床上的人身上,扯開繩子,準備對他用強,宗正之孫越掙紮,她就越興奮。


    幾巴掌下去,身下的人已經被打懵了。


    第二日再出來,宗正之孫已經是具屍體了,不堪受辱昨夜自縊身亡。


    這樣的事,在二公主府已經司空見慣,沒有人會在意一個侍郎的死活。


    民間流言很快傳開,喬予安自然也聽到了,謠言恰好與之前使者所說的那方話有關聯,和她自己猜測的也對上了幾分。


    但是喬予安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可能不是女皇的親生血脈,她現在有些慌了。


    混淆皇家血脈,自是死罪,如今還是得提前安排好一切了。


    喬予安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支開侍從後,寫下了休書。


    隻有這才能保住慕雲禮不受牽連,其餘的侍郎還好,找個由頭打發出去就行了。


    如今若是有人強逼,隻能拒不承認了,哪怕弄個滴血認親也能蒙混過關,畢竟這裏可沒有什麽科技與狠活。


    “咚咚咚!殿下,在裏麵嗎?”敲門聲突然響起,嚇喬予安一跳。


    “金林,什麽事?”


    “不好了殿下,女皇突然病倒了。”金林急促道。


    預感大事不好,喬予安立即換裝進宮去。


    可是女皇寑殿外,已經布滿了喬蘇禾的私兵,喬予安根本進不去。


    “喬蘇禾,你是想謀逆嗎?”喬予安怒目而視。


    “謀逆?笑話,女承母業,何來謀逆,倒是你,不知道是皇貴君和誰的野種,這可是母皇親口說的,留你活到今日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喬蘇禾越說越起勁。


    “你……”


    女皇親自說?喬予安猶豫了,不過眼前人的嘴太臭了,想揍。


    喬予安剛想動手,一群人就護住了喬蘇禾。


    喬蘇禾不疾不徐的說:“想死別急,本殿現在還不能殺你,再等些日子。”


    寡不敵眾,喬予安隻好離開,喬蘇禾則進去大搖大擺的坐到了女皇的床邊。


    女皇臉色青紫,已經是油盡燈枯之象了。


    “逆女!你到底要做什麽?”女皇費力說出。


    “母皇,你和正祥的對話,兒臣都聽到了,三妹根本不是你的血脈,母皇如今就隻有本殿這麽一個女兒了,也該寫寫傳位詔書了。”喬蘇禾拍拍女皇的手。


    “你這是謀逆!來人啊!來人!”女皇還想再做掙紮。


    “母皇被喊了,這宮裏大部分都是兒臣的人,你還不知道吧,你這身子怎會糟糕成這樣,有兒臣的功勞,兒臣給你的膳食中加了點料,無色無味,怎麽也查不出來的。”


    “你……你。”女皇大口大口吸著氣,用手指指著喬蘇禾。


    喬蘇禾把女皇的手壓下去:“母皇這些年又是怎麽對父後的?賜死他的時候你心不痛嗎?對了,忘了告訴你,皇姐也是兒臣殺的,哈哈哈。”


    “你好歹毒的心呐!”


    喬蘇禾起身瘋吼道:“都是你!偏愛那個質子和那個賤種,從來都不曾關心父後和我!這些都是你欠我的!”


    女皇潸然淚下,眼前之人她也曾將她抱在懷中,也曾為她的到來歡喜過,可如今怎麽就變成了什麽樣子。


    失望過後,女皇才緩緩開口:“朕可以答應寫詔書,但是你讓母皇再見一麵予安。”


    “母皇還真是賤呐,堂堂女皇,上趕著給那個野種當娘。”


    “逆女……休要胡說八道……咳咳咳。”女皇側頭咳出了血。


    喬蘇禾見狀,語氣平靜開口:“兒臣答應母皇,喬予安她應該還沒走遠,母皇可不許出爾反爾。”


    “嗯。”


    一聲過後,喬蘇禾派人攔住了正要出宮的喬予安。


    喬予安被人帶入了女皇寑殿,直接被粗暴的開門推了進去。


    “嘶!”喬予安跌了個跟頭,好不狼狽。


    “予安,是予安嗎?”女皇聽到聲音唿喊。


    喬予安才起身緩緩走近,幾日不見,女皇已經憔悴的沒個人樣了。


    “母……皇。”


    “予安,快過來。”


    喬予安走到床邊蹲下,眼角的淚不知覺落下:“母皇,怎麽變成這樣了?”


    “予安,別哭,母皇沒事,但是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想必外麵的流言你也聽到了吧。”


    “嗯,但是予安想聽母皇親口說。”喬予安的傷感是真的,真正的三皇女情感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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