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殿下,我們帶了藥。”蘇白拒絕的直截了當,可以看出要不是自己替他擋了一箭,他是萬般不願與自己斡旋這麽久的。


    喬予安打量著蘇白,他臉上真是無瑕,光潔的連毛孔都看不到,睫毛又長又彎,像鉤子,勾住了人的心魂。


    蘇白可扛不住這麽灼熱的目光,心髒驟然跳的快起來:“殿下,要是沒事,蘇白就先退下了。”


    “好,去吧。”喬予安看著他欲躲的模樣,不忍再留下他。


    蘇白走了,喬予安握住手裏的令牌,迴想起他奮不顧身用嘴替自己吸出毒的樣子,自己整個人當時還匍匐在他懷裏,越想臉越燙。


    “殿下……”


    去了一個又來一個,金林站在門外,輕聲喚道。


    喬予安抬起頭,順手把令牌塞到枕頭底下:“金林,有何事?”


    每次喬予安受傷,獨自看金林,都會自動給他帶上濾鏡,宛若獨一無二的心上人。


    “屬下……給殿下帶來了傷藥。”金林朝喬予安遞來。


    喬予安看著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將傷藥和他的手握在手裏。


    金林瞳孔放大,木愣的看著喬予安,他可以感受到殿下對自己的愛意,可是為什麽每次,她都要推開自己呢?


    “殿下……”金林不敢逾矩隻好輕喚喬予安。


    喬予安這才從他手裏拿出傷藥,放開了手。


    “你退下吧。”喬予安又變得冷漠起來,金林參不透,隻得行禮離開。


    金林隱匿在黑夜裏,心情煩躁不安,真想折返迴去,親口問問她為什麽熱情又疏遠,可是又怕失去繼續待在她身邊的機會,止住了腳步。


    沉寂片刻,院外又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腳步聲,金林俯身行禮,是慕雲禮從客房迴來了。


    金林苦笑,看著慕雲禮進去的身影,心裏自嘲,也隻有主君可以這般,永遠不會被推開。


    宵禁的皇宮裏,鮮少有人在走動了,詠林殿內,唯月單獨被留下打掃,還在忙碌。


    君後依舊在美人榻上倚著,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把這種感覺當做一種樂趣。


    在喬予安的安排下,君後派去的人查到的唯月背景自然是幹淨,沒有什麽牽扯,君後這才安心。


    唯月一個人打掃著這偌大的詠林殿,累的不行,君後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既然女皇不來,他就自己找點樂子。


    君後突然屏退了眾人,隻留下了唯月一人,她看周圍相繼退下的人,臉上蕩起一絲緊張,當然這是她裝的。


    君後突然向她招手:“唯月,過來這邊打掃。”


    唯月怯懦的走過去,拿起帕子就準備擦美人榻旁邊的桌子,瞬時君後一起身,把她攔腰抱到了美人榻上。


    “君……君後……”唯月驚唿。


    君後立馬捂住她的嘴,把她壓倒在榻上,沉聲說:“再叫,你信不信本宮可以立刻讓你永遠出不了聲。”


    唯月驚恐的點點頭,把手裏的帕子攥的緊緊的。


    君後這才放開了捂住唯月的手,更加肆無忌憚把手挪到其他地方,觸碰著她身體。


    唯月吞咽了口水,受驚的樣子更能激起人的興趣,她惶恐的閉上眼睛,側過頭去。


    看她這樣子,君後停了手:“怎麽,你這是不情願?”


    唯月搖搖頭:“奴隻是覺得自己這卑賤的身軀,隻會汙了君後。”


    君後掰過唯月的頭,命令她睜開眼睛:“看著本宮,本宮不覺得你卑賤,日後就跟在本宮身邊,也不用再做這些個髒活累活。”說罷還扯出她手中的帕子,扔到地上。


    唯月用著最無辜的眼神看向君後,膽怯的朝他點點頭。


    君後起身,放開了她,指著旁邊太監的衣服說:“去洗洗,穿上它再來。”


    “是。”唯月抬起衣服,朝殿外走出去,臉上壓製不住的勝利感。


    君後也苦笑,用指背撫摸著自己的臉,低聲說:“妻主,這可怨不得奴家,一切都是你逼出來的。”


    唯月再來時,君後已經躺在床榻上了,殿外有他的心腹守著,沒人能進得來。


    不得不說,君後保養的甚好,風姿不減,輕紗帷幔後是健朗身姿。


    唯月一步一步靠近,曖昧的氣息就越來越濃,君後起身將唯月騎在身下,暴力解著她的衣服,把對女皇的不滿都發泄出來,這一夜紅燭帳暖,被翻紅浪。


    次日醒來,君後依靠在唯月懷裏,春風拂麵,滿臉笑意:“本宮很滿意你昨夜的表現,想要什麽賞賜都可以。”


    唯月開口:“奴不求賞賜,能侍奉在君後身邊就是莫大的榮幸。”


    “哈哈,好,是個機靈的。”君後起身,一腳把唯月踹到床下說,“該起了,若如這件事透露半分,你的死法會很慘。”


    唯月忍著疼痛跪拜:“奴明白。”


    說完,默默撿起昨夜被扯到地上的衣服穿起來。


    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通風報信,與安月碰麵,隻一個眼神,安月就明白了,立即朝宮外傳遞消息。


    喬予安收到消息,樂的扯到傷口:“竟然這麽快就得手了,哈哈哈,他這定力不太行啊。”


    看完信,喬予安遞給金林,指了指燭台。


    金林意會,把信燒毀:“殿下,下一步想怎麽做?”


    “殺人誅心,再等等吧,被親選的枕邊人背叛,該是鑽心的疼。”喬予安臉上帶著詭豔的笑,瞳孔猶如一汪深潭,冷的可怕。


    “屬下明白了。”金林被她的陰鷙給震懾到了。


    要想先發製人就得比惡人更惡,這是喬予安慢慢悟出來的。


    “妻主什麽事這麽開心,奴家老遠就聽到了笑聲了。”慕雲禮端著早膳進來。


    喬予安臉上重新掛上了暖笑,看向金林:“你先退下吧。”


    慕雲禮狐疑的看向兩人,隱隱覺得瞞了自己什麽,放下早膳,朝喬予安走過去。


    “妻主!你們在策劃些什麽,是不是有事瞞著奴家。”慕雲禮坐在床邊置疑的盯著喬予安。


    喬予安哄人都哄出套路來了,慕雲禮剛坐下,她就伸手摟住他的腰,拉過來親一口。


    對慕雲禮,這招百試百靈,他立即害羞起來,越刻板的人,越經不住撩撥。


    “妻主!不說就不說,老親奴家幹什麽,小心著些,還有傷呢。”慕雲禮嘟著嘴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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