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祁適時總結:「你們倆加一起,平安健康,絕配。」


    趙平安「……」


    趙康「……」


    這解釋他很服氣。


    不過說到「平安健康」,好像趙平安當初給他取「趙康」這名字時也是因為這四個字。


    趙康還想著要不要就用這個名字,不過接下來,聽到趙平安一臉懵逼的迴了一句:「唉?你名字是這麽來的啊!我都忘了。」


    他忽然不想用了。


    趙康「……」


    趙平安這個小沒良心的。


    想著婚姻大事還捏在他爹手裏頭,趙康連反抗都沒有,直接表示屈服:「那就馮兆康吧!」


    不過是在名字之前加個姓,區別不大。


    當然,主要還是趙平安那句話太能引戰。


    馮軍師倒沒想那麽多,想著這趟迴來,兒子有了,兒媳婦也要有了,他高興:「名字的事兒等迴頭爹就帶你去京兆府改去。」


    趙康,不……馮兆康點頭:「隻要不影響接下來的鄉試就行。」


    「放心!」


    ……


    鹿鳴路,薑家。


    薑家這幾日來了不少提親的,不光是衝著薑魚林,也有衝著薑雨來的。


    向薑魚林提親自是不必說,他在京都風評如何有目共睹,他的愛慕者,甭說是如今,即便是從前都不曾少過。


    不過他走之前曾嚴肅的告知過家裏,尤其是告知二太太,不要幹涉他的親事,所以,即便二太太有心,也不敢忤逆於他。


    在她心裏,兒子聰明,兒子有本事,兒子官大,兒子說話總是比丈夫說話好使的。


    但說來也是奇怪,按理來說薑雨年紀不小,近兩年甚少有人關注,來提親的更是不多,僅有的幾戶人家還都叫薑雨想盡辦法給拒了。


    二太太一開始還不明白,後來老太太順嘴說起她才明白,這是沾了趙平安的光。


    趙平安如今名聲大噪,連帶著薑家也頗受人關注,注意到薑雨這個女孩也不奇怪,至於年齡問題,有些人家不大看中這些,重點是先跟薑家拉近關係。


    二太太想著,兒子的事她做不了主,起碼閨女的她可以,如今好容易有這次機會,她若是再信了薑雨和丈夫的,隻怕才真是耽擱了她閨女。


    來提親的幾戶人家裏,有官宦,也有富商。


    富商是當地數一數二的人家,而那官宦從前也是舉人出身,比薑雨的年紀大的不多,如今的品級雖不如薑魚林,卻也是正經的一地縣令,文官清流,


    就是窮點,家徒四壁了些。


    二太太私心裏還是還是偏向那青年官宦,雖說是窮點,但有俸祿,再者說,銀子他們家不大缺,隻要不敗家,讓薑雨舒舒服服的過完這一輩子不成問題,。


    起碼說出去了,旁人知道自己兒子是官宦,女婿也是官宦,她臉上也有光。


    馮軍師帶著馮兆康來薑家時,正碰上二太太跟那青年縣令聊的正歡,他們湊巧聽見幾句,所以知道說的正是薑雨的婚事。


    涉及薑雨,尤其是她的婚事婚事,馮兆康當時就急了,就怕應了趙平安的烏鴉嘴。


    馮軍師伸手,讓他稍安勿躁,小聲道:「你忘了你爹是做什麽的了?你記著,老子是軍師,別說他們如今還沒成,就是成了爹也有辦法叫他們成不了。」


    「真的?」馮兆康仍有些不安。


    「放心吧!你上後頭去找那丫頭說說話,這種談判的活兒就放心的交給爹。」


    馮軍師拍拍胸脯,表示莫得問題。


    馮兆康一臉感激:「那此事就拜託爹了。」


    這次他是真心感謝,若不是平安和他爹勸他早來提親,隻怕真等他中舉,薑雨都要上花轎進了別人家的門兒了。


    萬幸!


    等到馮兆康去了薑雨那,兩人還說起他找著爹的事兒。


    知道這事兒,薑雨忍不住替他高興,但等他再說起二太太正跟人商談起她的婚事時,薑雨當時就急了。


    「我說娘這幾日怎麽總接待外客,還要我出去幫忙接待,她這是想瞞著家裏所有人偷摸把我嫁了。」


    「你不知道?」馮兆康驚訝。


    「我怎麽知道?」薑雨想了想,跺了跺腳,來迴在屋裏踱步,不管怎麽想還是覺得不放心:「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馮兆康提醒道:「小雨,二太太正在待客。」


    這話裏的意思就是說,他們小輩此時過去不合適。


    「我知道,所以我躲屏風後頭看,逮不著。」薑雨坦白道,完全不覺得偷聽父母商議自己的婚事有什麽問題。


    趙康「……」


    逮不著。


    沒毛病。


    反正是自己未過門兒的媳婦兒,他能怎麽辦?寵著唄!


    「那我陪你過去。」


    ……


    等到兩人偷摸進了客廳,二太太才送走那位來提親的縣令,剛跟馮軍師說上話。


    而在二太太不知道的時候,馮軍師跟之前那位青年縣令已完成一次交鋒。


    那青年縣令今日是穿著官服來的,馮軍師是著的常服,走時,他還特意看了馮軍師一眼,大有深意,仿佛勝券在握。


    馮軍師當然不會跟他計較,隻是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腰牌,還「恰好」讓那青年縣令看了個正著罷了。


    至於那青年縣令為何一頭的汗,隻怕是官服太厚,悶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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