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一墨開車迴到別墅,他直接去了筱米的臥室。那裏依然有她身上暖暖的陽光味道,他給她的工程建築書還安靜的躺在書桌上,他給她的銀行附屬卡還擺在床頭櫃上,打開衣櫃才發現,他給她準備的各種款式的衣服,她也隻是穿了一兩套,其他的衣服連吊牌都沒有拆過。


    看著這間他精心為她布置的房間,迴憶部湧出來,那些迴憶仿佛密不透風的牆,讓他無法在這裏多待一秒。


    晚上十點,阿邵從手術室出來。


    “怎麽樣了?”男子一直在手術室門口等著。


    “腹腔內的濃汁和異物已經取出,但是她身體太弱,需要看她後期恢複情況了。”


    “她大概什麽時候會醒來?”


    “正常情況24小時內可以醒來,她的情況有點複雜,觀察下吧。”阿邵說完便把筱米推進了隔離室。


    “你去休息吧,我來陪著她。”男子對阿邵說。


    “少爺,你才剛迴國,迴去休息吧。她現在的情況不能陪伴,怕有二次感染。”


    “好,那我就在你辦公室休息一會,你走吧。有事我聯係你。”


    “好,小心老爺子。”阿邵說的時候還不忘做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安拉,老爺子最疼我。放心,放心。”


    阿邵走了,男子隔著窗戶看著昏迷中的筱米,她的小臉慘白,安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睡著的洋娃娃。這個女孩子和那天在海邊看見的女孩子仿佛不是一個人。那個女孩子,眼睛裏充滿了笑意,會自言自語和小海鳥講話,會開心的笑。而現在這個女孩子像極了破碎的洋娃娃。


    整整一天一夜,筱米才勉強醒來。應該說她是被肚子疼醒的,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隻是當她聽見監護儀滴滴的響聲時,才知道自己並沒有死。


    肚子的劇痛讓她不適的皺眉,那種痛就好像有一把小刀在切她的肚子,越來越深,越來越疼。她覺得自己活著真的就是受罪。有時,死也是需要運氣的。


    看見筱米醒來,一名男子穿著隔離服進來。這個人不是mark,那她現在在哪裏?


    “你醒了麽?”男子小聲的問她。


    “嗯,我疼。”筱米真的是太疼了,那種疼無法忍受。


    “你等一下啊。”男子說著便摁了唿叫鈴。


    沒過一會,一名戴著眼鏡,穿著隔離服的男生走進來。他摸了摸筱米的額頭,然後給她檢查了一下傷口,又給她輸的液裏注射了一小瓶針劑。


    “我給你上了止痛針,應該會好一點。除了腹部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阿邵關心的問筱米。


    筱米搖搖頭,其實她也不知道哪裏不舒服,身的疼痛讓她連正常的交流都算勉強。


    “感覺她很疼,沒有別的辦法麽?”男子看見筱米疼的身顫抖,擔心的問。


    “沒有,在肝髒上麵開刀做引流就是這麽疼。術後三天後疼痛感會減少。這期間會適當的用止痛藥。少爺,這邊我來照顧,你迴去休息吧。”阿邵關心的說。


    “好,我明天一早過來。小丫頭,堅強一點。我明天來看你。”男子說完,轉身便離開了隔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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