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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強,你怎麽了?快開門啊!”陳藝一邊撞門一邊大聲的說道,聲音中滿是著急。


    而我這時候正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整個人的理智都已經失去,根本不會注意到外麵是陳藝在大喊,就算我現在聽到了,也無濟於事,此時就像是入了魔一般,瘋狂的掙紮著,慘叫著。


    “安強,你一定要堅持住啊!”白貞兒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在白貞兒看來,已經給我服用了crazy的解藥,我雖然會感受到極度的痛楚,但也不會持續這麽久,從我開始感受到痛楚,到現在為止,已經持續了有足足半個小時了,我竟然還在痛楚之中,這讓白貞兒十分的擔憂。


    “來人,給我把門撞開了!”門口突然又想起了陳藝的話。


    白貞兒顯然也聽到了陳藝的話,她十分的清楚,如果再不開門,門就要被人撞開了,白貞兒咬了咬牙,過去打開了門,門剛打開,就看到陳藝帶來的一個精銳,此時正準備要撞門,看到門開了,對方才停下了腳步。


    “是你!”看到白貞兒,陳藝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當陳藝看到我的四肢被鐵索綁在床上,四肢的腕部都是血肉模糊的時候,陳藝頓時就暴怒了起來,朝著白貞兒怒吼道:“你對安強做了什麽?”


    白貞兒連忙說道:“我再給他治病,現在正在最關鍵的時候,如果被打斷了治療,後果很嚴重。”


    “治病?我們陳家的醫生已經給他治療過了,用不著你來治,你給我滾開。”陳藝頓時就怒了,此時她隻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了我渾身上下隻穿著一條內褲被鐵索綁在床上,我在痛苦的慘叫。


    “你不能進去!”白貞兒頓時就急了,連忙張開雙臂擋住了入口。


    陳藝的臉色頓時徹底陰沉了起來,怒道:“我讓你滾開!如果再不滾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安強的命都是我救的,難道我現在有什麽理由要害他嗎?算我求你了,別打斷我的治療,可以嗎?”白貞兒沒有絲毫的讓步,一臉堅定的擋在門口,滿臉都是哀求的說道。


    看著白貞兒臉上的認真之色,陳藝這時候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她早就調查過我的情況,知道我剛來東洲島的時候,就是被白貞兒和香香救了下來,我才能活著,要不然早就死了。


    再看我此時雙目通紅,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在掙紮一樣,陳藝也慢慢的平靜了許多,她緊緊地咬著紅唇,目光死死與白貞兒對視在了一起,半晌,陳藝才開口說道:“好,我相信你,如果安強出了什麽事,我拿你是問。”


    聽到陳藝的話,白貞兒這才鬆了一口氣,說:“你放心好了,安強畢竟是我女兒的幹爹,我肯定會全力以赴的。”


    “你繼續治療吧,我就在這裏待著,不會打擾你。”陳藝冷漠的說道,她說著就對自己帶來的那個精英說道:“你先迴去吧!”


    白貞兒知道陳藝是不放心自己,既然陳藝已經承諾不會打擾自己了,那也無所謂了,於是點了點頭,說:“好!”


    房間的門又被鎖閉了起來,我依舊在極度的痛苦之中,已經失去理智的我,隻能放聲大叫,瘋狂掙紮,手腕和腳腕處早已經蹭的不忍直視了。


    白貞兒也進入了狀態,目光死死的盯著我臉上的表情,隨時準備對我進行下一步的治療,而陳藝的目光中也滿是凝重,一動不動的看著此時我可怕的樣子。


    這種痛楚差不多持續了足足有四十分鍾的樣子,那種痛楚突然間慢慢消散了,而我一直猩紅的雙目也漸漸地恢複了常色,慘叫聲也停止了,掙紮也同樣停止了,但渾身的力量都在頃刻間全部消散,這時候的我就像是一堆肉,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白貞兒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連忙叫了聲:“安強,能聽到我說話嗎?”


    然而我卻像是一個傻子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那樣呆呆的躺在病床上,傻傻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也一聲不吭。


    陳藝見我沒有反應,頓時也急了,連忙跑到了我的床邊,叫道:“安強,我是陳藝,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然而我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一刻,白貞兒和陳藝兩女都傻眼了,陳藝突然朝著白貞兒怒道:“你不是說在給安強治病吧?現在怎麽把人治成這個傻樣了?”


    白貞兒的眉宇間也滿是擔憂,她冷漠的看了眼陳藝,不悅的說道:“記住剛才你答應我的話,你不會打擾我給安強治病,他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樂觀,必須盡快的接受治療,你要是不想他有事,就給我閉嘴!”


    聽到白貞兒的這番話,陳藝頓時也長大了嘴巴,一臉的驚訝,似乎沒有想到白貞兒一個最底層的平民,竟然敢這樣對她說話,然而當她看著滿臉都是表情呆滯的我的時候,她又強忍了下來。


    “你最好能讓安強恢複過來,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陳藝冷冷的說了句,旋即就安靜的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白貞兒淡淡的看了陳藝一眼,也不再理會陳藝,而是打開了那個精致的小木盒,小盒子打開,就看到裏麵擺放著許多長短不一的銀針。


    白貞兒直接拿了一根最長的銀針出來,就在陳藝的驚訝中,白貞兒拿起那根足足有十厘米長的銀針,就在我的頭顱上紮了下去。


    即便陳藝的心裏承受能力再強,可當她看到那根足足有十厘米長的銀針已經大部分沒入我的頭顱的時候,陳藝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到她的喉嚨處了。


    然而這還不算完,緊接著,白貞兒又是一連幾根超越十厘米的銀針插在了我的頭顱上。


    一開始的時候陳藝還十分的緊張,可慢慢的,陳可兒發現,白貞兒的這些針法,拿捏的十分準確,看似隨意的一針,卻不深不淺,每一針似乎都是同樣的長度插在了我的頭顱上,這顯然是內行人才有的能力。


    短短幾分鍾內,我的頭顱上就插滿了銀針,緊接著,白貞兒又開始在我的身上和四肢快速的施針了,陳藝這一次沒有再大驚小怪,她的雙目中閃爍著精光,白貞兒的施針,簡直太完美了,這讓陳藝不得不重新開始審視這個帶著一個女兒的美麗女子。


    看白貞兒的年紀應該也不大,頂多三十,但剛才這番行雲流水般的施針,讓陳藝十分的肯定,白貞兒肯定是個醫術很強的女子,否則也不會為我治病了。


    此時的白貞兒並沒有注意到陳藝雙目中對她的興趣,這時候白貞兒已經聚集了全部的注意力在為我施針,施針看似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但對我的治療,卻十分的考驗施針者的手法。


    因為我的病情,必須在我病情發作後虛弱的那段時間內施針完畢,白貞兒的每一針看似都極其的簡單,但卻十分的精準,力度也必須拿捏的非常精準,而集中力也必須極度的集中,才能讓我的病得到最佳的治療。


    此時的白貞兒的額頭上,臉上都是汗水,高強度的集中注意力,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陳藝從一開始的懷疑,到了信任,直到此時,陳藝對白貞兒已經是敬佩了。


    “沒想到我們東洲島竟然還有針灸之術如此強大的年輕女子。”陳藝內心安安震驚。


    “唿!”就在這時候,白貞兒突然把小盒子裏的最後一根銀針插在了我的身上,長長的唿了一口氣,整個人在這一瞬間,似乎已經把渾身的力量都消耗光了,身子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陳藝臉色微變,連忙走了過去,朝著白貞兒伸出了一條手臂。


    白貞兒微微一愣,但當她沒有發現陳藝眼中的認真之後,白貞兒才伸出了一隻手,抓著陳藝的手站了起來,站起來後,白貞兒說了聲:“謝謝!”


    陳藝微微搖了搖頭,目光看了眼已經陷入昏迷中的我,對白貞兒問道:“他的病,你治好了?”


    白貞兒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說:“他體內的兩種藥物已經被化解了,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是徹底的恢複了,不過到底有沒有徹底的康複,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陳藝點了點頭,說:“那就應該不會有事了。”


    白貞兒點了點頭,沒說話,兩女的目光頓時紛紛看向了熟睡中的我,突然,陳藝開口說道:“白貞兒,之前的事情,抱歉了,我隻是聽到安強的叫聲太慘了,才誤以為你對安強做了什麽。”


    白貞兒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沒關係,你也是關心安強,反正你也沒有耽誤對安強的救治。”


    陳藝的嘴角也掛上了一絲笑容。


    “安強的病應該是好了,我該收針了。”白貞兒突然開口說道。


    陳藝不敢再打擾,看著白貞兒走到我的身邊,從我的身上把一根根銀針又拔了出來,很快,插在我身上的每一根銀針都被白貞兒收了起來。


    哢!哢!哢!


    白貞兒拿起一串鑰匙,幫我打開了雙手和雙腳上的鐵索,然而就在白貞兒剛把我四肢上的最後一個鐵索打開的時候,我一直緊閉著的雙目,在這一瞬間突然睜開了,雙目睜開,兩個腥紅的眸子出現在了白貞兒和陳藝的麵前。


    “小心!”白貞兒看到我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就直接朝著陳藝大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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