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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安欣穿著高跟鞋,這時候根本沒辦法跑快,身後的兩個大漢距離我們也越來越近,安欣都快急哭了,她突然用力推了我一把,說:“你快跑,別管我!”


    “站住!”身後的大漢朝我們大喊著就追了過來。


    我迴頭看了眼,隻有兩個大漢追了過來,想到剛才在夜宴裏麵看到的那一幕,我就不敢想象這時候如果被抓住的後果,這時候我心裏特別的緊張,我轉身就朝安欣吼道:“你快走!我先給你擋著!你留下來就是累贅!”


    我看到路邊正好有個藍色的大垃圾桶。垃圾桶裏還有半桶的垃圾,我舉起來就猛地朝著兩人丟了過去。


    兩人連忙伸出手臂阻擋,嘩啦啦的一片,垃圾全都撒在了他們的身上,安欣也知道自己留下了隻能給我帶來麻煩,轉身就跑著離開了。而我在把垃圾桶丟過去的瞬間,整個人都衝了過去,因為安欣還沒有跑遠,如果我不阻擋這兩個大漢,安欣肯定也會遭殃。


    “草泥馬的找死!”兩個大漢似乎也沒有想到我還敢迴頭,舉起拳頭就朝我砸了過來。


    砰的一拳,我還沒碰到人家,就被人家一拳打在了我的臉上,我頓時眼冒金花,鼻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還沒有迴過神來,就被兩個大漢架著去了夜宴,雖然這時候我的心裏特別的害怕。但讓我放心的是他們並沒有去追安欣,隻是把我抓著帶了過去。


    進入夜宴之後,我就被兩個大漢直接丟在了地上,白經理看到我這幅樣子,頓時也急了,喊了一聲安強,就想要過來,結果被對麵領頭的那個光頭直接用刀指著說道:“別過來啊!過來了老子砍死你。”


    白經理連忙說道:“文爺,他隻是上了一天班的孩子,還在讀書呢,您別衝動,有什麽事等我們老板來了再慢慢商量哈!”


    被白經理叫做文爺的光頭直接朝我走了過來。一腳踩在我的頭上,朝白經理說道:“我管他是不是孩子,老子想欺負他就欺負他了,你能咋樣?別說是你,就是葉浩山親自來了,老子也敢廢了他,你信不?”


    白經理連連點頭說道:“文爺的話我當然信,當然信。”


    我被文爺踩在頭上,感覺心裏是那麽的憋屈,我想要反抗,但我清楚反抗的後果,看他們來勢洶洶的樣子,就連白經理都被嚇的不敢多說話,要是我剛防抗,恐怕文爺真敢直接砍了我。


    白經理看著被文爺踩在腳下的我,眼中滿是不忍,但他也不敢說話,隻能安靜的站在一邊。文爺這時候把腳從我的頭上取了下來,蹲下身子,用手中的片刀麵拍著我的臉問道:“剛才老子讓你站住,你為什麽要跑?”


    文爺一臉橫肉,用片刀麵拍打我臉上,很用力,我感覺比打耳光還要疼,我強忍著內心的屈辱和恐懼,說:“我看到你們都拿著刀,我怕,所以就跑了。”


    文爺突然戲謔的看著我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我說:“真的!”


    文爺又問了一遍:“真的?”


    我又答:“真的!”


    就在我這兩個字說出口的瞬間,文爺猛地舉起片刀就朝我砍了過來,前台的那幾個陪酒的女孩都啊的尖叫了起來。而白崗也大吼了一聲:“文爺不要!”


    而我自己也被嚇傻了,徹底的崩潰了,想要大喊卻發現自己根本喊不出聲音來。


    “鐺!”


    然而文爺的刀並沒有看在我的臉上,隻是落在了我的耳邊,我甚至能感覺得到片刀是貼著我的耳朵砍在地上的,片刀砍在地麵發出的聲音震得我耳朵發聾。而我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我第一次感受到距離死亡如此的近,也第一次感受到我還想要活下去,即便上次被馬強威脅的時候,我都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文爺突然笑了,笑的很殘忍,像是一個惡魔一樣,看著我戲謔的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是因為看到我們都拿著刀,怕了才逃的?”


    文爺說著就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片刀,旋即又說:“來,給我按住他的手,要是他再給我說一句假話,我就剁了他的手。”


    文爺話音剛落,立馬從人群中過來了兩個大漢,一人死死的按住了我的身體,另一人把我的手臂死死的按在地上,我都快要被嚇瘋了。這時候終於能發出聲音了,大聲的吼道:“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我真的怕了,奔潰了,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為自己求饒的這一天,但是文爺卻無動於衷,戲謔的看著我說:“給你三個數的考慮時間,告訴我為什麽要逃。”


    “三!”


    文爺舉起手中的刀突然數了一個數,這時候我的腦海裏隻有活命這兩個字,瘋狂的掙紮,可是被兩個成年大漢按倒在地上,我根本沒有辦法掙脫的了。


    “二!”


    文爺又數了一個數。他還在虛空揮動了兩下片刀,似乎在瞄準我的手腕。


    “文爺,我求您了,別為難他了,好不好?”白崗又給我求饒了起來。


    白崗這句話剛說完,從文爺的人群中就衝出去了一個大漢,直接一腳踹在了白崗的身上,白崗直接被踹飛,狠狠的撞在了前台上麵。


    那個踹飛白崗的大漢指著倒在地上的白崗罵道:“草泥馬的文爺都說了別廢話,你他媽的還說廢話,想死啊?”


    “一!”


    文爺突然喊出了最後一個數字,而他手中的片刀也朝我的手上砍了下來,我頓時就崩潰了,閉上眼睛大吼了起來:“啊…啊…”


    “文爺!”


    就在這一刻,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了出來,鐺的一聲,文爺手中的刀砍在了地上,我這才看到葉輝的父親葉浩山正一個人走了進來,而我感覺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


    文爺身邊的一個小弟指著葉浩山怒道:“葉浩山,你她媽的好大的麵子啊?讓我們文爺等了你這麽久?”


    葉浩山也不生氣,臉上帶著笑意快速走了過來,對著文爺說道:“文爺真是不好意思,剛知道你來夜宴我就連忙趕了過來,但是在文化路的時候堵車了,真是不好意思,讓文爺您久等了。”


    文爺冷笑了一聲,說:“葉浩山,你要是再不來,我都要準備要廢了你的人了。”


    葉浩山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又對著文爺說道:“不知道文爺今天怎麽突然來我夜宴了?”


    文爺突然一耳光扇在了葉浩山的臉上,葉浩山被這一巴掌打的嘴角都流出了血,我從今天進入這裏開始,就一直在驚訝中,一直以為葉浩山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但怎麽也沒有想到他也有被人扇耳光的時候。


    葉浩山被扇了耳光,卻也不敢怒,臉上還是帶著微笑,低聲下氣的說道:“文爺您有什麽指教請說。”


    文爺又是一腳踹在了葉浩山的肚子上,怒道:“草泥馬的葉浩山,你敢弄死我的人,難道就不知道我會來找你嗎?”


    葉浩山的臉色劇變,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忙說道:“文爺您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怎麽敢弄死你的人?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誤會尼瑪了隔壁!周日晚上刀疤臉就來你的夜宴玩了,結果一直不見人迴來,最後在亂葬崗發現了刀疤臉的屍體,你他媽的說這是誤會?”文爺一臉憤怒的吼道。


    葉浩山這時候也有些生氣了,說:“文爺這是什麽意思?我葉浩山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你無緣無故的就帶人來打了我的人,現在還要給我頭上扣上這麽大一個屎盆子?”


    文爺直接走到地上的擔架前,直接拉開了擔架上的白布,就看到刀疤臉躺在那裏,他指著刀疤臉的屍體朝著葉浩山吼道:“草泥馬的刀疤臉都躺在這兒了,你還不承認?”


    聽到文爺的話,在看到刀疤臉的屍體,我整個人都懵了,這不就是那天葉浩山讓我捅,結果被我大腿上捅了三下的刀疤臉嗎?他已經死了?我捅的那三刀隻是捅在了刀疤臉的大腿上,他的死應該不會跟我扯上關係吧?


    就在我剛這樣想到的時候,文爺突然又說:“我看了,刀疤臉死前被人群毆過,屁股上還被酒瓶紮了,小腿上也被酒瓶紮了,大腿上還被人刺了三刀,刀疤臉就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周日晚上就來了你們夜宴,然後就死了,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老子今天就廢了你。”


    轟!我隻覺得腦海一片空白,文爺說刀疤臉就是因為大腿上的那三刀而失血過多而死,換句話說。刀疤臉就是被我殺死的,我再也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恐懼,渾身都在顫抖,好在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刀疤臉的身上,並沒有人發現我的異狀,我努力壓製自己內心的恐懼。這時候千萬不能表現出一點異樣,否則文爺這種老江湖一定會看出一些東西,到時候我就真的沒命活了。


    葉浩山看著刀疤臉的屍體,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說:“刀疤臉怎麽就死了?這怎麽可能?周日晚上他確實來過我們夜宴,喝多了還打了我們這裏陪酒的女孩,最後喝多了就離開了夜宴,好端端的怎麽就死了?文爺,真的跟我們夜宴沒有關係。”


    聽到葉浩山的話,我才鬆了一口氣,那天我用刀刺了刀疤臉三刀隻有葉浩山和白經理在內的幾個人知道,那些人都是葉浩山的人。應該不會有問題,現在葉浩山既然這樣說,那肯定就不會把我供出去。


    文爺突然嗬嗬的笑了下說:“葉浩山啊葉浩山,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你說你動誰不行?非要動我文爺的人?你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啊!”


    “文爺,刀疤臉的死真的跟我夜宴無關啊。這種事是要講證據的,您可不能給我頭上扣啊!”葉浩山一臉著急的說道。


    文爺笑了下,說:“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你說到了證據,那我就給你把證據找出來,既然你說刀疤臉是喝醉酒從夜宴離開的,這麽大的夜宴總該有監控吧?我就查查周日晚上的監控,我倒是要看看刀疤臉是自己站著走出去的,還是被人抬著離開的。”


    葉浩山的臉色大變,說:“文爺,這不好吧?你這是對我們夜宴的侮辱。”


    而我心裏也是緊張壞了,那天我是眼睜睜的看著刀疤臉昏迷過去後被人抬著出去的,如果真的看監控了,一切都暴露了,到時候我捅刀疤臉三刀的事情恐怕也要曝光了。


    “不好個幾把!現在都給我滾開,誰要是敢阻攔我們查看監控,老子第一個廢了他。”文爺身邊的一個大漢直接舉著片刀走到了前台,指著幾人吼了起來。


    文爺一聲令下,立馬有個大漢來到了前台,熟悉的操控起了電腦,而葉浩山這時候也是一臉緊張的樣子,看到他都緊張了,我突然間有些絕望了,此時隻能在心裏祈禱那天的監控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搗鼓電腦的突然說道:“找到了,文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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