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那天晚上,趙綏剛帶著人到家沒多久,馮校長就帶著馮家家主來過趙家了。


    隻是趙溫嫻閉門謝客,壓根沒讓他們進門。


    元旦又連著放三天假,馮家人天天登門拜訪,卻都被趙老爺子讓人打發了。


    馮家人想找到馮勉,帶著他一起來趙家負荊請罪,但馮勉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怎麽都聯係不上。


    他們不是沒有懷疑過人被趙家帶走了,隻不過苦於沒有證據,他們也不好直接找趙家要人。


    他們事後也想過要調取監控,想看看襲擊完蕭愆之後,馮勉又幹了什麽。


    是他自己逃走了呢,還是被什麽人給帶走了。


    可巧合的是,趙家調取了監控視頻之後,學校的監控係統就出了問題。


    不隻是禮堂的監控出了問題,就連禮堂外麵的監控也都人為破壞了。


    詢問監控室的保安,保安卻異口同聲的說,人走的時候,監控還是完好無損的。


    這一下,他們就更加堅定的懷疑,人就是在趙家人的手上了。


    但是目前的情況對他們馮家很不利,就算懷疑人被趙家帶走了,也不能明麵上撕破臉。


    隻能一次次的放下尊嚴,跑到趙家來賠禮道歉,希望他們能高抬貴手放他們馮家一馬。


    這三天裏,魏旎帶著蕭愆愆那小祖宗白天就一直窩在家裏,哪裏都沒去。


    期間夏未晚和瞿閆妍想找她,都是魏旎讓趙三開車把人接過來的。


    進門的時候她倆看見門口站著的人,出於好奇還多瞅了兩眼。


    馮家人來老宅進不去門,便想著去趙溫嫻公司堵人的,隻是每次都被前台以沒有預約給拒絕了。


    想要臨時預約,又被告知,她們趙總的預約已經排到年後了,年前他們是見不到人了。


    真等到年後再見也無濟於事了,在趙家和蕭氏集團的聯手打壓之下,他們公司恐怕都撐不過年前。


    一個趙溫嫻就已經夠他們馮家棘手的了,現在又加一個蕭斯遠,他們就更加毫無反擊之力了。


    蕭斯遠雖然這十年裏常年駐紮在南河,但他當初殘留的勢力,依舊不容小覷。


    加上近幾年他在京都的時間越來越長,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有重返京都的打算。


    隻是沒想到,時隔多年,第一次跟他打交道,就是在被他打壓針對。


    馮家被逼無奈,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又去了蕭斯遠在京都的公司。


    結果依然一樣。


    一直見不到人的馮家人,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卻依舊束手無策。


    從元旦晚會那天夜裏開始,馮氏公司的網絡就受到了許多不明攻擊。


    網絡係統一直處於癱瘓、緊急修複、剛修複完又被攻擊癱瘓的狀態,這種狀況一直在持續。


    網上還被爆出了許多關於馮氏的負麵新聞,旗下的酒店和商超也都遭到陸續舉報,停業整改。


    關於馮氏內部人員的醜聞和公司偷稅漏稅的消息鋪天蓋地的。


    一夜之間,馮氏股價暴跌,馮家家主急得頭發都白了。


    他明知道這是出自趙溫嫻和蕭斯遠的手筆,但他們卻拿不出證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沒有任何辦法。


    馮夫人知道這件事情是馮勉那個不受待見的私生子惹出來的之後,直接和馮家家主大鬧一場,轉身帶著孩子迴了娘家。


    在知道馮氏大廈將傾之際,到了這患難見真情的時候,馮夫人更是明哲保身的選擇了離婚。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雖然此時提離婚是不講情義了些,但總比受他牽連強。


    到時候萬一被趙家牽連到自己娘家的話,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起碼現在離婚能保住一點是一點。


    馮家之前在京都也算得上是家大業大,可是在趙家跟前,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短短三天,馮氏集團就已經陷入焦頭爛額應接不暇的階段了。


    馮校長也受到牽連,被相關部門帶去了調查。


    趙溫嫻想吞並馮家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謀劃。


    馮家在之前就企圖挖過趙家的牆角,打魏旎的主意。


    當時的時候,趙家就已經暗中搜集了不少關於馮家見不得光的把柄,隻是覺得事情還沒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呢,就姑且選擇隱忍不發。


    沒想到,馮家還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這次更是直接對著蕭愆下了死手。


    趙溫嫻和蕭斯遠哪裏還能輕易饒過他們呢,斬草就要除根,這次當然是要一擊斃命,讓他絕無翻身的可能。


    馮家出了事,馮家人自己都自身難保,就更想不起馮勉這個罪魁禍首了。


    馮勉被送進醫院之後,第二天才醒過來,隻不過由於劇烈的撞擊導致腰關節錯位,壓迫到了神經,腰部以下暫時失去了知覺。


    自從醒來之後,他就猶如驚弓之鳥一般,一直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


    特別是從醫生的口中得知,他傷了腰,短時間內無法動彈的時候,他更是直接崩潰大哭。


    一想起自己淪落到要跟蕭愆一樣坐輪椅的慘狀,接受不了現狀的馮勉,甚至開始絕食,出現了自殘的現象。


    醫生為了製止他的自殘行為,除了注射鎮定劑之外,還不得不把人綁了起來。


    知道人醒了之後,魏旎並沒有立刻去找他算賬,而是等到第三天的時候,魏旎才讓人把馮勉從醫院帶了出來。


    當天夜裏,睡得迷迷糊糊的馮勉被帶到禮堂二樓的時候,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呢。


    直到看見魏旎抱著蕭愆從電梯裏走出來,他才瞬間驚醒過來,一臉驚恐的抓著輪椅的扶手想要轉身逃跑。


    可是輪椅跟紮根在地板上了似的,任由他怎麽推怎麽轉都紋絲不動。


    深夜的禮堂靜悄悄的,整個二樓安靜的隻有魏旎的腳步聲。


    “你別過來!”


    隨著魏旎越走越近,他心裏的恐懼就愈發擴大。


    如果說在元旦晚會之前,他還曾抱著一絲幻想,奢望魏旎能夠成為他的救贖的話。


    那麽晚會時的那一腳,就直接把他的全部幻想踹碎了。


    此時的魏旎,在他眼裏宛如索命的惡鬼,就算隻是麵無表情的瞥他一眼,他都覺得麵部猙獰,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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