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張小臉埋在魏旎胸前,蕭愆愆腦海一片空白,除了軟,就是香。


    鼻尖縈繞的香氣並不濃鬱,而是一種似有似無的淡淡的檀香味。


    味道淡淡甜甜的,有種檸檬橙子和花香混合的味道。


    很清新,卻又格外上頭。


    蕭愆愆隻覺得鼻腔一熱,有什麽東西不受控製的湧了出來。


    他臉色一變,想掙紮又怕繼續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也不好貿然亂動,更不敢睜眼。


    隻好閉著眼認命的放棄抵抗,徹底擺爛。


    隨它便吧,反正有姐姐呢。


    胸前一濕,隨後是液體蜿蜒流動的微妙觸感,魏旎按在這嬌氣包後頸上的手一僵,有什麽可疑的液體流到她衣服裏了。


    不會是……


    魏旎靜默了兩秒,不敢置信道,“蕭寶寶,你別告訴我,你……口水流我胸上了啊?”


    就算這小嬌氣包再沒見過什麽世麵,也不能小色鬼附體……饞得流口水吧?


    才不是口水呢!


    誰家口水從鼻子裏流出來了啊!


    小害羞包蕭愆愆既不解釋也不反駁,閉著眼睛趴在馨香軟肉中間,一言不發的繼續裝死,鼻尖縈繞著揮之不去的淡淡香味。


    魏旎把這一聲不吭任她擺弄的小嬌氣包拉開之後,才發現,那他媽哪兒是什麽哈喇子啊。


    那分明是這小祖宗的……鼻血!


    臥槽!


    這小祖宗怎麽突然流鼻血了呢!


    不會是碰到鼻子裏吧?


    也不對吧,她雖然有肌肉,身上也挺結實的,但是胸起碼是天然的,她自我感覺還是挺軟的啊。


    怎麽會把這小祖宗碰流鼻血呢?


    猩紅的液體跌落在白皙的飽滿之上,又蜿蜒著順著溝壑流去。


    魏旎也顧不得會不會弄髒衣服了,哭笑不得的趕緊揪過他胸前掖著的帕子,幫這小祖宗堵住鼻子。


    不等客廳裏的淵哥他們走過來,抱著這沒什麽出息的小丟人包轉身迴了臥室。


    魏旎語氣戲謔的抱著人去了衛生間,“蕭寶寶,咱能不能有點兒出息?”


    什麽?!


    他都這樣了,姐姐居然還嫌棄他沒出息!


    太過分了!


    他不就流個鼻血嘛!他就沒出息了?


    出息的人都不流鼻血的嗎!


    不過,因為趴在姐姐的……上而流鼻血,好像是有點兒丟人了。


    可是,這能怪他嗎?


    姐姐也不想他為什麽會這麽丟人現眼,還不是怪她、怪她太輕浮了。


    怎麽可以招唿都不打一個,就把他按進她……懷裏呢。


    他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


    蕭愆愆羞得小臉通紅,聞言羞憤交加的瞪大雙眼,神情哀怨的瞪著還有心情看他笑話的‘罪魁禍首’


    語氣萬分幽怨,“怪我嗎?還不是都怪姐姐!”


    慘遭埋怨的魏旎一臉不解,“怪我什麽?”


    怪她讓他體驗了一把埋胸是什麽感覺嗎?


    蕭愆愆惡人先告狀道,“誰讓姐姐平時老是藏著掖著呢,不讓愆愆看呢,愆愆長這麽大,又沒有見過這些,猛然一見才會那麽激動的。”


    每次洗澡都裹得嚴嚴實實的,誰家洗澡穿著衣服洗啊,防誰呢!


    嘴上答應的好好的,陪她一起洗澡,結果呢,哼!大騙子!


    五年了!


    他都被她看光光不知道多少次,他一次都沒看過她呢。


    夏天的時候,天那麽熱,他都脫光光了,她還依舊穿著短袖短褲。


    短褲還是五分褲。


    除了露膝蓋就是露小腿。


    雖然小腿也很漂亮好看,但是也不能睡在一起五年,天天看小腿吧。


    雖然他不懂,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表哥說的一起睡覺的意思。


    姐姐一直不肯讓他看她,是不是不認賬?


    不打算負責了呢?


    想到這種微乎及微的可能,蕭愆愆還是莫名心口一滯,忍不住眼神更加哀怨了。


    魏旎失笑的捏捏這小棄婦似的小委屈包,毫無原則的妥協道,“行行行,小祖宗,都是姐姐的錯,等晚上迴去了姐姐讓寶寶看個夠行吧?”


    蕭愆愆聽見這話瞬間也不哀怨了,神情一轉,強壓住嘴角,嘴硬道,“我才沒有、那麽想看呢。”


    就算晚上他真的看了,那肯定是姐姐逼著他看的,就像剛才一樣。


    他一個柔弱無力的小廢物,哪能反抗的了呢。


    “是姐姐想讓寶寶看行了吧。”


    “不、不知羞恥。”


    被罵了的魏旎也不生氣,繼續幫他止鼻血,“知我家寶寶就行。”


    “旎旎,愆愆怎麽了?沒事吧?”


    趙溫嫻一進屋,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雪白光潔的裸背,雪白的肌膚在墨綠色長裙的映襯下,更加肌膚似雪。


    趙溫嫻一愣神,不禁感歎,果然合適,她的眼光確實不錯。


    蕭愆愆閉著眼睛趴迴到魏旎懷裏,任由她繼續幫他收拾殘局,聽見他媽媽的問話,他也裝沒聽見。


    他受傷了,他什麽都不知道的。


    流血不就是受傷嘛,他流鼻血也是流血。


    魏旎抬起懷裏小嬌氣包的小下巴,查看了一下確定不再繼續流血了,便用濕巾幫這小祖宗拭去鼻尖上的最後一點血漬。


    “沒事,就是最近天氣幹燥,寶寶有點上火,迴去讓周嫂煮點清熱去火的湯喝兩天就好了。”


    閉眼裝死的蕭愆愆心想,對肯定是京都的天氣太幹燥了,不適合他。


    他在南河待了五年,從來沒有上火過,這一迴來,就開始上火了,跟京都一比,還是南河水土養人。


    等過完生日,他就要跟姐姐趕緊迴家。


    雖然魏旎有意幫懷裏的小害羞包遮掩,但趙溫嫻是誰啊,她縱橫商場這麽多年,眼神毒辣著呢。


    加上又都是過來人,怎麽可能猜不到她家那小祖宗是怎麽迴事兒呢。


    但這事吧,她這個當母親還真不好說,便沒再繼續說什麽。


    趙溫嫻視線從魏旎身前移開,神情揶揄的看著神色坦然的魏旎,還天幹物燥?


    這丫頭不就是今天穿得性感了些嘛,她們家這小祖宗就受不了了啊?


    還激動流鼻血了,真沒出息!


    這樣就受不了,那以後結了婚怎麽辦啊?


    趙溫嫻調侃道,“還寶寶呢,今年都十八了,過了今天都是大人了。”


    “媽媽!”


    媽媽她眼睛往哪裏看呢!


    蕭愆愆氣急敗壞得睜眼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摟著魏旎的脖子,用身子幫魏旎擋住身前的旖旎風光。


    確定他媽媽看不見了,他才不服氣的反駁道,“十八怎麽了?別說十八,就算八十我也是姐姐的寶寶。”


    “唯一的寶寶。”


    魏旎也跟著附和的點點頭,“嗯,我家蕭寶寶說的對,不管寶寶多大,永遠都是姐姐的寶寶。”


    “老了也是姐姐的老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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