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慶弦一臉無辜:“爸,我沒氣莊大夫啊……哎呀,您小心點兒啊,別被絆著了……”


    一迴頭,看到陸以銘在一 旁笑得開懷,瞪他一眼:“你還不趕緊過來攔著點你爺爺……”


    陸以銘表示,他看戲看得正爽呢。


    這爺爺還有點兒可愛。


    他昨兒就想揍他爸了。


    那種混賬話都說得出來,還攛掇他和橙橙離心。


    嗬。


    陸以銘裝模作樣地在一旁喊了幾句:“爺爺,您小心點兒啊,別氣壞了自己。哎呀,您要是實在是氣,我幫您打啊……”


    陸慶弦氣得要吐血,撿起陸老爺子的鞋就往陸以銘身上扔。


    陸以銘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陸老爺子單跳著一隻腳也停了下來:“給老子把鞋子拿過來。”


    陸慶弦隻好乖乖地去撿鞋子。


    陸老爺子沒好氣地看著陸以銘:“你說說你,就算你不信人家,也不能這麽幹啊?你這病還治不治了?”


    陸以銘也不反駁,上前去扶著陸老爺子,笑著道:“爺爺,咱們先迴去,路上我給你解釋。”


    陸老爺子歎了口氣,倒沒再多說什麽。


    幾人出了屋子,迴到車上。


    陸老爺子敲了敲車窗:“以銘,說吧,怎麽迴事兒?”


    陸以銘無奈地道:“我認識葛老。”


    陸老爺子呆了呆,然後立馬坐直了身子:“你說什麽?”


    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陸以銘揉了揉臉:“我是說,我認識葛老。我爸也認識。上迴我能救迴來還多虧了他。這人說他是葛老親傳的唯一弟子,這不是騙子嗎?”


    陸老爺子卻搖頭:“你自己被人騙了吧?葛老那是京市最厲害的大夫,上麵多少大人物想要找他都找不到。你能請動他?還救你?”


    一旁的陸慶弦想起自己不僅認識葛老,葛老唯一的徒弟還是自家兒媳,心裏也不免有幾分自得,笑道:


    “爸,以銘可沒被人騙,我親眼見到的。而且當時醫院裏最厲害的大夫都恭敬地喚他一聲葛老,這準錯不了。而且啊,葛老是有個徒弟,可是名女弟子,還是咱們家橙橙。人現在可是還住在他們家裏呢。”


    陸老爺子呆住了:“橙橙?葛老的徒弟?兒啊,你夢還沒做醒吧?”


    不等陸慶弦說話,陸老爺子又開口道 :“也是,前麵聽說過橙橙有個師父。這孩子還學醫。哈哈……咱們家也跟葛老能攀上關係了……咱們老陸家祖墳冒青煙了……


    哈哈,我得告訴那幾個老東西去,讓他們整天嘲笑我重孫子都抱不上……對了,以銘啊,爺爺尋思著辦個宴會,把你和你媳婦還有我那兩個寶貝 重孫都鄭重的介紹給周圍的人……”


    陸以銘對於老爺子跳脫的思維有點兒無奈。


    他阻攔道 :“爺爺,葛老是橙橙師父這事兒,您別往外說。先不說這消息傳出去後,不少人肯定會以各種方式去接觸橙橙他們母子。這萬一惹怒了葛老,咱們不是虧大了?”


    陸老爺子跟個孩子似的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我不說,我絕對不說出去。你說得對,這高人都不喜虛名。這萬一惹怒了葛老,將咱們橙橙逐出師門,再也不搭理咱們陸家,就真的虧大了。”


    對於陸老爺子能聽進去意見,陸以銘鬆了口氣。


    “另外,這宴會的事兒,還是別辦了。爺爺如果真要跟您的朋友炫耀您的重孫,什麽時候您和朋友聚會時,讓橙橙帶著孩子過來,也是一樣的。這知道的人太多,並不是好事兒。”


    陸老爺子一聽陸以銘這話,立馬明白自家孫子的意思。


    他欣慰地道:“以銘啊,你不錯,比你爸和幾個哥哥強多了。是爺爺太高興了,一時忘了形。沒考慮到其它的。不辦了,不辦什麽宴會了。等過段時間,我邀請那幾個老家夥來家裏聚聚,到時候把鐵蛋和香丫寶貝帶過來就成了。”


    陸以銘含笑道:“好,我迴去就和橙橙說。”


    陸老爺子看著窗外的景色,臉色一肅:“你今兒還不打算迴去?”


    陸以銘:……


    這是趕他?


    陸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道:“趕緊迴去,我要去看看重孫子,再順帶也見見葛老。”


    陸以銘秒懂,這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可他並不想將他疑似生病這事兒告訴葛老爺子啊。


    這他知道了,豈不是也等於橙橙知道了?


    橙橙得多擔心?


    驀地,陸以銘腦子裏突然就冒出上次夏橙和他說的話,以後不管什麽事兒,都要坦誠,不要互相隱瞞。


    他心裏一緊。


    “老三,你開。以銘這性子不行,磨磨唧唧的。”陸老爺子直接吩咐陸慶弦。


    陸慶弦也看出來陸以銘心思沒在這上麵,怕出事兒,忙讓他停了車,自己去開。


    他也好長時間沒見過桃花了,今兒倒是個好機會。


    陸以銘坐到了後排。


    陸老爺子皺著眉頭問:“你不想讓你媳婦知道這事兒?”


    陸以銘實誠的點頭:“怕她擔心。主要是這些話我在她麵前說不出來,明明想說,到了嘴邊就成了另外的話了。我不知道我在葛老麵前能不能說出來。”


    陸老爺子若有所思:“你說這個人,在你家?”


    一針見血。


    陸以銘再次實誠的點頭。


    陸老爺子也沉默了。


    半晌後,他突然開口道:“老三,你媳婦娘家不是有個受傷癱瘓多年的叔叔?林家不是這些年一直不死心,想要尋個厲害的大夫再給他看看?”


    陸慶弦一愣,試探性的問:“爸,你的意思,是讓葛老去給林家那個叔叔看看?這都癱瘓這麽多年了,萬一看不好……”


    “看不好怎麽了?看不好不應該是正常的嗎?你都說了,都癱了這麽多年了。看好了是驚喜,看不好也是正常。葛大夫再厲害,他又不是神仙。但我們請了葛大夫過去,那就是一份天大的人情。”陸老爺子淡淡地說。


    陸慶弦眼睛一亮:“爸,你的意思是……”


    “是。咱們也是因著橙橙的關係才請動人,所以林家要感激,也是感激橙橙和以銘。以後啊,你媳婦兒對以銘隻會更好。”


    陸慶弦笑了:“爸,還是你疼以銘。”


    陸以銘想起上次鐵蛋和香丫失蹤的事,唇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他淡淡地開口:“你們也別高興得太早,葛老不一定會答應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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