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將兩個小寶貝都哄睡了。


    夏橙一迴頭,就看見了陸以銘巴巴望過來的眼神。


    她往迴走的腳步就微微遲疑了一瞬。


    被陸以銘敏銳的察覺到。


    “橙橙,我好久沒抱著你睡了,想抱著你睡。”委屈巴巴的聲音。


    夏橙:……


    她怎麽有一種養了個大兒子的即視感?


    “昨晚上我是被大尾巴狼抱著的嗎?”夏橙似笑非笑。


    陸以銘順嘴接話:“昨晚上不算,咱們都一心隻想著孩子,沒空享受二人世界。”


    夏橙迴頭望了望兒女睡的小床的方向,意思不明而喻:有兩小隻在,哪來的二人世界?


    陸以銘見夏橙磨磨蹭蹭的,幹脆下床將人拉了過去。


    兩人躺在床上,他將人一把抱進懷裏,發出滿足的歎息。


    “媳婦兒,終於抱上了。我都想了好幾個月了。”


    夏橙沒動,也沒應聲。


    她也等這個懷抱等了好幾個月了。


    男人的懷抱炙熱,從身後抱著她,讓她整個人渾身發燙。


    陸以銘在她耳畔低語:“受傷昏死之前,我滿心想的都是,你和孩子怎麽辦。


    我一直很慶幸,我活著迴來了。也是我糊塗,醒過來後第一反應就是想確認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與陸天成有關,才用了那樣蠢的法子。


    橙橙,原諒我這一迴,好不好?我真的知錯了。”


    這是陸以銘醒過來後第一次和夏橙說這麽多。


    在醫院的時候,開始那些日子,兩個人心裏都有事,他還裝著失憶,也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根本就沒什麽交流。


    後麵他清醒的時間越長,也確定了所想,告訴夏橙實情,可是已經讓夏橙傷了心。


    此後,夏橙雖然表麵上對他一如既往,可是他明白實際還是不同的。


    再加上醫院人多眼雜,他也不能與她說太多。


    夏橙聽著陸以銘的話,微微歎息一聲。


    又想起昨天二姐與她說的那些話,終於還是出聲道:


    “好,此事既往不咎,但若再犯,我就如你所願。”


    陸以銘自然是知道夏橙所說的如你所願是指他前麵裝失憶時候說的,到了時間會與他離婚的事。


    可是此刻夏橙說既往不咎,已經讓陸以銘欣喜不已。


    他將她轉過來,滿臉真摯的道:“好,不會再有下一次。”


    夏橙也一臉誠摯地道:“你發誓。”


    陸以銘毫不猶豫地發誓:“我發誓,我若以後再犯這樣的錯誤…”


    夏橙掃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若是再犯,以後這輩子都不舉!”


    陸以銘哭笑不得,依言發誓:“我若以後再犯這樣的錯誤,就讓我此後再也不舉。”


    夏橙滿意了。


    她伸手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感受到男人結實的胸膛,那顆心終於落了地。


    陸以銘感覺到了夏橙的主動,低頭親吻了她的發,再到額,再到眉眼,一路往下……最後,是她嫣紅的唇。


    被翻紅浪。


    纏綿過後,陸以銘輕輕地撫著夏橙的發,一聲一聲地喚:“橙橙,橙橙,橙橙……”


    夏橙有氣無力地在他身上拍了下,不耐煩地道:“有什麽話你就直說……”


    陸以銘抿直了唇線,支支吾吾地道:“就是……我真的很喜歡你……”


    “嗯。”


    “有什麽不好的地方,我會改。”


    “嗯。”


    “你喜歡什麽樣的,要告訴我。”


    “嗯。”


    “你……”


    夏橙不耐煩了,美目一瞪:“你到底想說什麽?”


    陸以銘眨巴眨巴眼睛,有點兒委屈巴巴的樣子:“我就是想說,以後能不能不和王興言來往?”


    夏橙:……


    趕緊鬧了半晌,還在這兒轉圈呢。


    “你很介意他?”


    “我哪裏介意他了?我就是覺得他這人嘴花花人不靠實,而且一把年紀了還不結婚,怕不是有什麽毛病吧?”


    夏橙:……


    她似笑非笑地瞄了陸以銘一眼,故意逗他:“他能有什麽毛病啊?不過就是沒遇上合適的唄。你這是對他有誤會,興言哥這人啊,人老實沒心眼……”


    夏橙話還沒說完,就被陸以銘用唇堵住了嘴。


    陸以銘吻得急,也吻得迫切,似是要將她吞噬一般。


    夏橙推了推他,也沒推動。


    到最後,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下了狠勁兒錘了他一下,陸以銘這才鬆開了手。


    他紅著眼呢喃:“媳婦兒,我就是醋了。我不喜歡你叫他叫得那麽親熱,更不喜歡你為他說話。”


    夏橙惱勁兒過去,“噗嗤”一聲就笑了:“終於肯承認自己是醋了?不過你吃他的哪門子的醋啊?”


    陸以銘無辜地看著她:“你和他青梅竹馬,與他一起長大,你們還曾經訂過婚。你離婚後,他又再度上門提親。這種種,這件件,我都醋。”


    反正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陸以銘幹脆什麽臉麵都不要了。


    夏橙哼笑:“看到我對興言哥態度好些就受不了了?”


    陸以銘點頭。


    “那你當初還拉著別的女人的手,說與我沒感情?嗯,到了時間就離婚?”


    陸以銘變了臉色,無奈地揉了把臉:“橙橙,不是說這事兒都既往不咎嗎?”


    “對啊,既往不咎。是你自己與我提起來的呀,因為,我當時的心情就是你此時的心情,明白嗎?”夏橙認真地看著陸以銘。


    陸以銘臉色一白,一聲不吭將人緊緊地箍在懷中:“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千句對不起一萬句對不起,都沒辦法表達他心中的歉意。


    夏橙從他懷中掙開。


    陸以銘瞬間臉色更白。


    她看著他認真地道:“我對興言哥無意,不然咱們也不會有今日。對此你完全可放心。


    我要告訴你的是,陸以銘,咱們既然是夫妻,那就應該互相信任也要互相體諒,更不能因為彼此的愛意,就肆意踐踏。


    每一次的疏忽,每一次的爭吵,都會讓這份情變淡一分。


    我知道在醫院這次的事,從你的角度考量,隻是想用最簡單的手段去確認事實。並且,你應該還考慮到如果不失憶,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也會牽連到我。站在這樣的立場,我不能說你有錯。


    但是陸以銘,以後,我希望遇事,咱們能坦誠相告,一起解決。而不是打著為你好的旗號悶不吭聲,最後不知不覺中就傷了對方。有些傷害,即使沒有說出口,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聽了夏橙這番話,陸以銘鄭重地應諾:“好,橙橙,是我考慮不周。以後,我會努力改變的。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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