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組的八卦黨也不甘示弱。


    【體育界8婆】這個群的信息,紀佑寧出國後已經屏蔽了,因為都是一些八卦內容。


    今天結束訓練迴來,紀佑寧百無聊賴地打開了這個群,一個采訪視頻引起了紀佑寧的注意,標題內容是——


    《舒展:他說他會對我負責到底》


    紀佑寧的手指先於腦子行動,點進了視頻,這是舒展接受一檔國內知名talk show的專訪,裏麵迴顧了她以往的成長曆程、訓練和比賽經曆,重頭戲在感情披露這部分。


    她詳述了和“初戀男友”相識相知的過程,因為“家庭的壓力”、第三者和種種誤會而分手,然後她被迫出國,幾年後迴來,男友提出要補償她……


    多麽精彩的一出破鏡重圓戲碼,不斷提醒著自己才是導致他們分手的罪魁禍首,景遇白的補償確實也很有誠意,無論是對舒展還是對自己。


    可因為自己之前的優柔寡斷,而和景遇白藕斷絲連,顯得如此諷刺,這個節目一經播出,必定會產生很大反響,她這個“第三者”要是太招搖沒準會被人肉出來,她還是以後和景遇白劃清界限吧。


    以前是保持距離,從今以後,要劃清界限!


    徹底死心。


    鍾離夏的八卦電話,雖遲但到。


    “看那段視頻了嗎?”鍾離夏開門見山地問。


    “嗯,看了。”紀佑寧迴答。


    “什麽感想?”


    “不敢想。”


    “是不敢想你要是被扒出來會成全民公敵嗎?”鍾離夏直戳重點。


    “知我者夏夏也。”紀佑寧現在還有心思耍貧,她自己都沒想到。


    “有景遇白在,不會人肉到你的,人肉到你也就人肉到他了,他們家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鍾離夏安慰她。


    “嗯,有道理。”


    “你就安心地訓練吧,早日帶著耀眼的成績,榮歸故裏。我看那個舒展,現在的心思也不在田徑上了,代言、綜藝都接麻了,她估計也意識到了,她的年紀和傷病也拚不出水花了,還是早點找棵大樹抱著,換個賽道混混,即使混不長遠,也能撈筆快錢。”鍾離夏冷靜地分析道。


    “還是我夏睿智啊!得嘞我會好好努力的。”紀佑寧沒心沒肺地笑著說。


    “我都勸你一萬次了,和景遇白分手之後就劃清界限,天天藕斷絲連,早晚會滾到一張床上去!”


    紀佑寧一聽這話不禁想到了那次,心虛地暗自吐了吐舌頭。


    幸好鍾離夏不在自己身邊,不然她這一副做賊心虛地樣子準保露餡,然後全盤托出。


    “你怎麽不說話?被我說中了?”鍾離夏非常敏感地追問。


    “哪有,你都想哪裏去了!思想齷齪!”紀佑寧反咬一口。


    “總之,紀佑寧你以後對景遇白死了這條心!以後你的男人由我特供,給你挑一個又帥又多金,還死心塌地愛你的,聽到沒?”


    “哈哈哈哈哈!行。那我的終身大事,以後就拜托給鍾離夏女士了。”紀佑寧打著哈哈。


    此後,紀佑寧沒有再上國內的社交媒體八卦,直接把景遇白的微信和電話都拖黑了。


    這樣算夠徹底了吧?


    後來她想想還是把他電話從黑名單拉出來了,萬一家裏有急事兒呢。紀佑寧心想。


    在奧克蘭訓練,教練的訓練量逐漸加碼,從適應性訓練、到全方位訓練再到現在的魔鬼訓練,紀佑寧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累得脫了層皮。


    連做夢的內容都是訓練、比賽。再也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與此同時,她和鬆柏的革命友誼也有了質的飛躍,畢竟是一起吃過苦受過累的難兄難弟。


    有一次鬆柏晚上送紀佑寧迴家,因為他當晚累得身體不舒服,紀佑寧就讓他在她家歇會兒,鬆柏上樓坐了一會兒,就奔向她家衛生間,抱著馬桶狂吐。


    紀佑寧意識到可能是因為高溫、訓練強度過高又沒有及時補充水分導致的,她趕緊把他扶到自己臥室,給他擦拭身體、喂水,折騰到大半夜。


    最後她也困倦極了,兩個人就這麽和衣而眠,第二天醒在了同一張床上。


    紀佑寧倒是沒覺得怎樣,反而是鬆柏這個大男人臉上浮現了兩朵可疑的紅暈。此後便和紀佑寧保持了幾天的“距離”。


    直到和訓練營的隊友一起比完友誼賽之後,鬆柏才又恢複和她的正常邦交,提出請她吃飯,說是要“舔舐下傷口”。因為他倆的比賽成績都不算好,隻能勉強說是中等。


    畢竟和一眾人高馬大的黑色人種、白色人種一起競技,亞洲人的身體素質在先天上就會吃很多虧。


    技術上,他們也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鬆柏選擇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而且難得地穿了牛仔褲加白襯衫,顯得整個人幹淨挺拔,但又不失野性魅力。


    幸好紀佑寧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連衣裙配瑪麗珍鞋,還挺淑女。


    不然以往的運動風與鬆柏以及西餐廳都格格不入。


    “幹嘛這麽正式?”紀佑寧感覺鬆柏必有貓膩。


    “先點單。”鬆柏叫來了waiter.


    他們倆各自點了一份牛排加一份沙拉,紀佑寧的牛排七分熟,鬆柏變態地選了三分熟。


    鬆柏還意外的開了瓶拉菲,紀佑寧diss他浪費,因為他倆都不是能喝的人。


    菜很快上來,他倆象征性地碰了一杯。


    “祝我們下次不要這麽衰。”


    “祝我們下次成績能提高一點。”


    兩個人一起說道,然後一起噗嗤笑了起來,碰了杯。


    “紀佑寧,我其實,是想和你說件事兒。”鬆柏有點難開口的樣子。


    “說啊!咱倆有啥不能說的!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磨磨嘰嘰!”紀佑寧受不了鬆柏這樣。


    “那天……”


    “哪天?”


    “我住在你家那天……”


    “怎麽?睡在了我的床上,要我對你負責?”紀佑寧調侃鬆柏。


    她就覺得那天他離開她家以後就變得有點怪,像故意躲著她似的。


    “不是,是那天……”


    “那天怎麽了!”紀佑寧的耐心都快耗光了。


    “那天我親了你!”鬆柏閉著眼睛說道。


    “啊?”信息量太大,紀佑寧顯然一時沒有消化得了。“你說什麽?你親了我?親哪裏了?我怎麽不知道?”


    鬆柏心虛地用手指點了點嘴唇。然後準備迎接紀佑寧版的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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