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朱寅儁的帶領下,葉世安跟著他來到天城的一處豪華別墅。


    這豪華別墅依山傍水,簡直是人間仙境,不難想象能夠住在這裏的都是大戶人家。


    簡直是非同凡響。


    兩人進了袁家的家門,一個身材魁梧,目光炯炯的男人坐在椅子上。


    這個人雖然沒有穿著軍裝,但是他身上如龍如虎的氣勢,以及那堅毅的臉龐,身上散發著久經沙場的肅然之氣。


    猶如猛虎。


    朱寅儁低三下四的對葉世安說道:“這就是威名赫赫的袁家,這是袁家家主袁正熙。”


    葉世安瞥了他一眼,也是不卑不亢,沒有說話。


    袁正熙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的老婆居然被朱寅儁治得都快要死了。


    他真恨不得跳起來一巴掌把朱寅儁給打死。


    “朱寅儁,你還有兩天的時間,你要是想不出辦法治好我老婆,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惶恐中,朱寅儁的身體都在顫抖,他甚至不敢看向對方。


    袁正熙陰沉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嚇人,朱寅儁強堆著笑臉,一臉諂媚的說道:“袁大哥,我把葉先生請來了。”


    “我呸,袁大哥也是你叫的嗎?你這混蛋你這庸醫,你有什麽資格和我稱兄道弟。”


    袁正熙很鄙夷的嗬斥了一聲。


    朱寅儁立刻改口,那樣子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是是是……”


    “這位是葉先生,他如果能出手相助的話,我相信魏夫人的病一定有所好轉。”


    袁正熙的目光,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身後的葉世安。


    葉世安這麽年輕,恐怕也沒什麽本事吧。


    搞不好就是個騙子,騙吃騙喝罷了。


    袁正熙覺得自己被朱寅儁給耍了,眼神中露出一抹陰狠的神色。


    袁正熙鏗鏘有力,大嗬一聲,“混賬,國醫聖手都沒辦法治療的病,你讓一個楞頭青來,他能治得好嗎?”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想讓這小子替你背黑鍋。”


    朱寅儁被嚇得渾身哆嗦,腰都快要彎到膝蓋處了。


    “不不,袁老爺我騙誰也不敢騙你。”


    “當初你還記得嗎,施家老爺子的病誰都治不好,遍訪名醫無人能治,結果葉先生一出手就藥到病除,現在施老爺子已經八十多歲了,依舊生龍活虎的,一點也不像有病之人。”


    聽到這裏,袁正熙重新看著眼前年輕的葉世安,冷冷的問道:“你能治好我夫人的病。”


    葉世安不迴答,沒有理會,隻是往前走了過去,然後眼神看向了很虛弱的魏夫人。


    隔著兩米,葉世安就能感覺得到魏夫人身上寒氣逼人,甚至整間屋子裏氣溫都在下降。


    仔細一看,此時的魏夫人蓋著兩床棉被,臉色慘白,麵若寒霜,嘴唇像是被凍得發紫一樣,身體渾身顫抖。


    看了一會兒葉世安暗自點頭。


    “夫人這是寒毒入體,寒毒已經侵入了她的七經八脈。”


    “現在已經在蔓延了。”


    “再拖下去,到時候寒毒攻心,恐怕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而袁家的手下往前走了一步,咬著牙,大聲嗬斥道:“大膽,你居然敢詛咒我們家夫人。”


    “讓他說。”


    袁正熙擺了擺手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手下這才往後退去保持沉默。


    葉世安淡淡的說道:“魏夫人最近吃了什麽藥?”


    還沒等袁正熙開口,朱寅儁就說道:“我之前讓袁家的人去尋找雪域荷蓮想要以毒攻毒。”


    話還沒說完,就被葉世安打斷了。


    “糊塗,你真是糊塗,這哪叫以毒攻毒,這明明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朱寅儁一臉驚恐的眼神,閃爍不定。


    “是是是……我無能,還請葉先生出手相救。”


    以毒攻毒這番話,更是再次把袁正熙給激怒了。


    他看一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妻子,心痛難耐怒不可遏的大聲罵道:“你這庸醫,還敢妄稱天城市第一大師。”


    “今天要是治不好你就死定了。”


    朱寅儁此時的表情比哭還難看,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他在出手治療之前信心滿滿,可現在卻很後悔接下這單。


    葉世安便說道:“要治這個病也很簡單,但是治好了,我有一個條件。”


    “我想要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


    “我要雪域荷蓮。”


    雖然說雪域荷蓮很珍貴,也是為正海花的重金才買到的,可是和他老婆的命比起來誰輕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所以很快就答應了。


    “好。”


    就在葉世安準備動手治療的時候,又再次被袁正熙打斷。


    “等等。”


    葉世安就準備頭發問道:“有什麽事?”


    這一次袁正熙比較謹慎。


    畢竟上一次他的老婆因為朱寅儁錯誤的治療,差點命喪黃泉。


    “我夫人身體弱,經不起你們再折騰一次。”


    葉世安又問道:“所以呢?”


    袁正熙緊皺眉頭看向葉世安,充滿質疑的問道:“我想問這一次你要怎麽治療。”


    葉世安嗬嗬一笑,舉手投足之間一副大師風範。


    一言一行更是老氣橫秋。


    反正僅看葉世安的氣勢,就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


    “現在夫人寒毒入侵身體,唯一的辦法就是使用針灸法。”


    在場的人很疑惑,喃喃自語起來,“針灸法?”


    “是的針灸法,全身脫光一絲不掛,然後用我的針灸之術方可救她一命。”


    一聽到這種方法很奇怪又很猥瑣,就連朱寅儁都驚訝的張開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什麽,要脫光?”


    袁正熙聽起來感覺葉世安項是另有所圖,圖謀不軌,想惦記他老婆的美貌,想要輕薄她老婆身體。


    就連旁邊的手下也都聽不進去了,一臉憤怒惡狠狠的盯著葉世安,劈頭蓋臉的罵了下去。


    “放你娘的香臭屁。”


    “真是混蛋,這病還沒治,就想輕薄我們家夫人。”


    其他人也是一片嘩然。


    “是啊,夫人的身子這麽金貴,怎麽是你小子能看的。”


    “混賬,胡說八道。”


    “就是,這不是在胡鬧嗎?”


    “就算這種辦法能治好夫人,我想他也一定不會同意吧。”


    迴過頭去,手下朝著袁正熙微微躬著身子,雙手抱拳。


    “老爺,這小子我看不像是醫生,我看他的樣子就不像什麽好東西,恐怕是個下三濫。”


    “我把他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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