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世安嚴肅的說道:“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並非兒戲,我隻是想知道你給她做針灸的目的是什麽?”


    很明顯,司馬康感受到了來自葉世安的質疑。


    他高高的昂起頭,然後狂笑一聲。


    “小子,我在中醫學界可是德高望重的,我的師傅就是赫赫威名的藥王馮玉強。”


    說到這裏,他又強調了一下,“你知道嗎,他可是在中醫學界如雷貫耳的存在。”


    “算了,你這麽無知,一副孤陋寡聞的樣子,我也懶得怪你了。”


    “給我滾一邊去,閉上你的臭嘴。”


    葉世安站在原地不動,兩人四目相對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


    葉世安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玩味的神情。


    畢竟馮玉強多年前,就是自己手下的一個熬藥的小藥童而已。


    算起輩分來,這個什麽狗屁,司馬康也要叫自己一聲師爺爺。


    “馮玉強嗎?我聽過呀,而且我和他很熟。”


    此話一出,大家嗬嗬一笑。


    “葉世安你能不能別裝逼了,你一天到晚就裝逼,笑死人了,下次裝逼之前能不能打打草稿。”


    “你是為了裝逼而活的嗎?不裝逼你能死呀。”


    “趕緊哪涼快哪呆著去,少在這裏煩人。”


    司馬康眉頭微微一挑,態度又變得傲慢起來。


    他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便準備對葉世安發難。


    “好呀,年輕人,既然你說你和我師傅熟悉。”


    “那我要問問你我師傅現在多少歲了,身高多少長什麽樣?”


    “你今天要是說的不對,馬上跪下給我磕頭道歉。”


    葉世安嗬嗬一笑,如竹筒倒豆子般的說道:“馮玉強今年二十二歲,身高1米5都沒有,1米48,是一個侏儒,長得很醜,像瘦猴子一樣,”


    黃葉秋瞪大眼睛看向葉世安,哈哈哈大笑起來。


    “你要吹牛逼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要看看對方是什麽人呀,居然在司馬先生麵前胡說八道,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高通也撇了撇嘴,實在是很無語。


    “你要不認識就不認識,這位司馬先生,他的師傅就是馮玉強,而且司馬先生這麽大年紀,他師傅怎麽可能二十多歲,簡直是離譜”


    馬樂更是聽不下去了,葉世安這話簡直是在有損人家藥王的名譽。


    說人家又矮又醜是個侏儒。


    他憤怒了,大聲的訓斥道:“小子,鼎鼎大名的藥王馮玉強,怎麽可能會是你說的那樣,你他媽在這裏蒙誰呢?”


    在場的人都在罵葉世安,唯有司馬康一個人默不作聲,反而是愣住了,頓時啞口無言。


    這小子被他給蒙對了。


    本以為像這樣的人沒什麽資格,也不可能見過他師傅。


    但他迴頭一想,這小子能把他師傅的年紀身高長相都說的絲毫不差,難道都是蒙的嗎?


    不是吧,這麽巧。


    葉世安目光冷冷的盯著司馬康,雲淡風輕的問道:“他們不相信,那你告訴我,我說的對嗎?”


    司馬康有點吃癟了點點頭,“是的,我師傅名震九州,或許你小子也是從別人那裏道聽途說來的,知道也不足為奇。”


    葉世安把手背在身後,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


    “司馬康,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


    “你說楊思雨到底得了什麽病?”


    “她的毒你要打算怎麽解?”


    司馬康很厭惡的看了一眼葉世安,鏗鏘有力的說道:“嗬嗬,你真以為我是神棍嗎?隻知道騙吃騙喝,沒點本事我敢出來替人治病。”


    葉世安又問道:“那你倒是說呀。”


    司馬康雙眼噴射的怒火,言之鑿鑿的說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她就是中毒了,毒火攻心才會這樣。”


    “行,中的是什麽毒,說清楚。”


    葉世安又在此向司馬康施壓。


    自以為是的司馬康,雖然知道楊思雨是因為中毒而昏迷的,可他確實也看不出來楊思雨到底中了什麽毒。


    恐怕他師傅來了,都未必能看得明白。


    司馬康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咬著牙有些生氣的反問道:“那你說說她中什麽毒?”


    高通黃葉秋兩個人冷笑連連。


    緊接著兩人目光犀利,一臉鄙夷的盯著葉世安很是不屑。


    他們都在迫切地希望葉世安給出自己的答案,然後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你這廢物也不看看自己算什麽,居然敢質疑司馬先生。”


    “真是狂妄。”


    “剛才辱罵藥王的名聲真是不自量力,我看你要怎麽收場。”


    司馬康看到葉世安敢對自己如此不尊敬,也不打算饒了他。


    “嗬嗬,年輕人你倒是說呀,說不出來了吧。”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人,一點醫術都不懂,還自以為是”


    “還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你真是想死。”


    葉世安搖搖頭,這幾個人真是無知。


    他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楊思雨,氣宇軒昂自信的開口道:“楊思雨確實是中毒了,但中的不隻是一種毒。”


    “她中的是交歡粉,然後又中了迷魂藥的毒,這兩種毒藥校很大,一直留在她的體內,這才導致她昏迷不醒。”


    當葉世安說到交歡粉的時候,還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馬樂,馬樂做賊心虛,咽了咽口水,把目光挪開了。


    畢竟上次的事情隻有他和葉世安知道。


    他故意借著和楊思雨單獨吃飯的機會,在楊思雨的酒裏下了毒,而且差一點就能得逞了。


    黃葉秋雙手叉腰譏諷葉世安


    “什麽狗屁交歡粉,你在這裏說什麽呀?自圓其說都說不明白。”


    高通也是一臉冷笑嘲諷道:“天底下真有這樣的藥嗎?司馬先生他說的對嗎?”


    司馬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葉世安不僅無知,而且真是什麽都不懂,就是個信口雌黃的小人,牛逼吹得滿天飛。


    “什麽狗屁的交歡粉,這世界上哪有這種毒,我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葉世安又笑著說道,“這世界讓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多了呢。”


    司馬康眼神當中嘲弄的韻味更加明顯了。


    心想,你小子繼續吹牛逼,我看一會兒你怎麽自圓其說。


    想了一會兒,司馬康饒有深意地又問道:“行,那你倒是說說這個交歡粉的毒要怎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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