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嫻走出去,看到了門口的短發女人,英氣逼人,很是精神,大眼炯炯有神在她和少年身上巡邏。


    “唯一姐?你怎麽來了?”


    商唯一挑眉,“你說呢。”


    這時候可不敢搶大哥的風頭。


    商唯一是商家唯一知道商縉對鬱嫻有所圖的人,隻是鬱嫻……


    她看了眼年輕的小夥子,很明顯,鬱嫻還沒玩夠啊。


    鬱嫻抿唇,“他是我弟。”


    商唯一在部隊裏待久了,用一種我都懂我理解你這種富婆的眼神說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啊,鬱鏘。”


    “……”


    “姐姐好。”


    “嗬嗬,你好。”


    商唯一尷尬地放下自己的手,她讓人把禮品送進來。


    鬱嫻看著兩三個人把禮物送進來,“這是做什麽?”


    商唯一攬著人的胳膊:“還能是什麽,你哥哥想給你過年唄,他今年特忙,趕去邊防陪士兵過年了。”


    “霍铖珩呢?居然不在?”


    鬱嫻這次驚訝了,她居然那麽容易接受?


    “他迴江城了。”


    商唯一看出她的疑惑,“你太低估姐我的閱曆了,你這算什麽?在我見過的麵前簡直是小兒科。”


    “改天給你講講我知道的八卦,保證讓你覺得你就是個清純小白花。”


    鬱嫻嗬嗬兩聲,有些尷尬,她轉移話題道:“到明天我再去看望伯父。”


    商唯一點頭,“鬱妍,你聯係到了嗎?”


    鬱嫻搖頭,實話實說:“我跟她關係不好,沒聯係過。”


    商唯一抿唇,“她在歐洲挺好的,還有商阿姨,精神不穩定但是已經住進療養院了。”


    鬱嫻:“我知道,我現在是她監護人,我都會交錢,你放心,我不會不管她。”


    商唯一這才轉頭看向鬱鏘,心裏想著挺好的,靠血緣關係聯係起來的親人,隻要雙方都有意接近,那就會組成一個簡單的避風港。


    商唯一看了看這平層,近500平不小了,但是:“你怎麽不住澄明府?地段好還是小型院落。”


    “太顯眼了,每天遊客多,一不小心入鏡頭。”


    商唯一沒說什麽,有人願住別墅自然也有人願意住大平層了。


    商唯一待了一會兒就走了,鬱嫻走過去看了看禮盒。


    鬱嫻接起來電,那邊低沉的聲音傳來:“阿嫻,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看到那個紫檀木盒子了嗎?”


    鬱嫻嗯了一聲。


    商縉繼續說:“打開看看。”


    木頭盒子小而精致,寬20cm長30cm的樣子,半個手掌高,光素通透的木紋,雕刻著花團錦簇的樣子,材質堅密細膩,有著充滿古韻的檀香。


    市麵上少見了,光這個盒子就當一份厚禮的。


    商縉光說自己沒錢,但是他需要貨幣嗎?說句話的事,可能第二天就有人屁顛屁顛給他送來了市場不流通的玩意兒。


    鬱嫻打開一看,是數塊通體光滑的玉,用來雕刻的原石,羊脂白玉,和田紅玉,沁色籽料,還有一塊接近雞油黃的黃玉,都是上等的軟玉。


    鬱嫻觸手摸上去,通體又暖又光滑。


    她輕笑:“我現在可沒空雕刻了。”


    “雕玉靜心,不是為了成品而是為了過程。”


    鬱嫻拿起一塊半個手掌大的玉,在手中把玩:“暴殄天物。”


    商縉輕笑,“怎麽會,讓小乖開心就是她最大的價值了不是?”


    鬱嫻嘖一聲,到底是誰說商團長刻板還嚴肅的。


    “你找這些是不是費了好大的功夫?”


    “還好,廢不了多少。”


    掛了電話,鬱嫻抱著紫檀木盒子往書房走去。


    她的雕刻技術是跟著當時還在世的商老爺子學的,那時她還叫他外公。


    商老爺子退休後就玩玉刻,她因為靈魂成熟,所以比同齡人看起來要聽話乖巧,所以老爺子常常跟她嘮叨,自然而然的,她學的也不少。


    鬱嫻剛把盒子放在書櫃上,突然窗外響起爆竹聲。


    鬱嫻出去叫著鬱鏘出去看煙花。


    她這個樓台看煙花角度最完美,一覽無餘。


    鬱嫻披著披肩看著絢爛的煙花,笑著說:“以前怎麽不覺得這煙花那麽好看?精彩。”


    大大小小的地都是煙花爆竹聲,鬱嫻掏出紅包,遞給鬱鏘:“新年快樂。”


    鬱鏘也拿出紅包,“新年快樂,姐。”


    鬱鏘沒有留宿,他初一跟朋友約好去滑雪,於是過完零點就離開了。


    鬱嫻本就困得不行,送走鬱鏘就睡了。


    半夜,鬱嫻睜開眼睛,她覺得有人盯著她。


    轉頭看去,果然,床頭燈映著傅斯年淡然的臉。


    鬱嫻深吸一口氣,傅斯年,真是一個神經病。


    她爬起來,跪坐在床上,低聲道:“你病還沒好,大過年的跑我床頭過年了?!”


    還是冷不丁坐在床頭,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過得是中元節呢。


    鬱嫻越想越氣,啪一巴掌甩上去。


    傅斯年抿唇,生生接下。


    他抱著人蹭了蹭,鬱嫻聞到一股酒氣,得,跑她這撒酒瘋來了。


    鬱嫻於是又嘴上沒把門的,禿嚕出一句話


    “你這樣進來,就不怕一下子看到铖珩在我床上?”


    “……”


    傅斯年沒說話,不過鬱嫻感覺到力道加重了。


    “在我麵前不要叫他铖珩。”


    傅斯年吻著她的耳垂,“你為什麽要跟著他頭也不迴地離開?”


    傅斯年蹭了蹭她的臉頰,聞著久違的獨屬於鬱嫻的烏木玫瑰香,喟歎一聲。


    他當然知道霍殃離開了,畢竟霍邱天出事可是霍懷軫搞的鬼。


    而鬱嫻也古怪看他一眼,“不會吧,霍邱天出事跟你有關?”


    “話不能亂說,我隻是找人騙霍懷軫把他計劃提前了,其餘的我不會摻和。”


    “我隻是想見到你。”


    鬱嫻才不信,她推開他卻推不動。


    無奈道:“我要睡覺啊。”


    傅斯年嗯一聲,他拿出一u盤塞進她的手裏。


    “futurism還記得嗎?我們的公司,現在市值即將衝破千億美元,成為最有潛力的ai科技集團,裏麵是我個人贈與你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你會成為公司最大股東。”


    鬱嫻有些恍惚,一個個送紅包都要送那麽大的嗎?


    學學鬱鏘送幾個錢圖圖吉利不好嗎?


    有時候一下子收這麽多她也心慌啊,玩脫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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