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夫人被掐得臉色漲紅,她艱難點頭,這才死裏逃生。


    她癱在地上咳嗽著,說不出話,鬱鏘看她兩眼,像是看死人。


    隨後拿上頭盔轉身離開。


    鬱妍見人走後趕忙上前扶住,她哭著說道:“媽,現在怎麽辦啊。”


    鬱夫人嗓子疼得說不出話,眼淚糊了一臉,他們都欺負她和小妍手無寸鐵。


    她好恨,恨商家說不要她就不要她,恨鬱斂祥是個廢物被自己子女送進監獄,更恨鬱嫻是個白眼狼她還鬥不過。


    平安路48號的那個胡同她永遠都進不去,從被趕出家門到現在已經是六年了,她無時無刻不想找爸爸求他原諒。


    幾十年的感情怎麽可以說不要就不要,鬱夫人攥緊拳頭,不行,她要迴商家。


    給雲荔道歉,她不該占她真千金的位置幾十年,她已經付出代價了,她知道錯了,她要迴家,她要找爸爸。


    她不信40年的親情說沒就沒,哪怕跪到死,她也得重新迴到商家。


    鬱夫人顫顫巍巍任由鬱妍扶著,邊走邊說,給鬱妍打氣的同時也是給自己打氣。


    “你放心,我們不會離開,還要繼續風風光光得待在這裏呢。”


    樓下


    鬱鏘帶上頭盔,壓住微卷的頭發,跨上摩托。


    轉頭看了一眼大廈,頭盔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媽媽,你該安心了,我讓那個人渣進去了。


    摩托車飛馳在馬路上,鬱鏘眼神堅毅,如同勇往直前的小將軍。


    他也有了一個很厲害的姐姐。


    姐姐……一個因為鬱嫻而變得很美好的詞。


    摩托車跟一輛邁巴赫相錯而過。


    蘇挽坐在車裏看著窗外,麵色很冷,那天結婚後,傅斯年就不對勁了,第二天就讓助理找她商量離婚事宜,生怕耽擱一秒。


    傅斯年……一個她從來都沒看懂過的瘋子。


    但是當務之急就是不能離婚,她嫁入豪門一天然後被掃地出門,她還有什麽臉活在世上。


    從新婚到現在,根本就見不到他。


    車子到了傅家老宅,傅老爺子的住處。


    這一片的胡同安靜,整齊幹淨,少了幾分煙火市井氣多了幾分大隱隱於市的意味。


    也許是那種接近大人物的緊張,她還是有些發怵。


    平安路50號,一處四合院,紅漆的大門以及門前的兩座石獅子,帶著幾分隱居的神秘和莊嚴。


    但是兩隻石獅子頭上一邊寫著铖珩,一邊寫著阿嫻,可見幾人在這裏有一段不錯的歲月。


    蘇挽突然有些眼疼和嫉妒,鬱嫻……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蘇挽唿了一口氣,敲敲門,開門的是一位中年人。


    那人笑著說:“老爺子,是蘇挽。”


    蘇挽笑得禮貌:“李叔。”


    門裏那個在軍政界依舊有著話語權的老者正在躺椅上聽曲兒。


    老者聽到動靜,睜開眼睛,本來如同鷹隼警惕威嚴的眼睛看到是蘇挽又變得溫和。


    “誒?這不是孫媳婦嗎?”


    傅老爺子坐起身,關掉播著京曲兒的收音機,招招手。


    “丫頭,來坐。”


    蘇挽笑了笑,“爺爺,現在來打擾你很抱歉。”


    傅老爺子揮了揮手,“嘿,瞧你說的,你們年輕人願意來看我這老頭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和藹道:“以前這裏可熱鬧咯,幾個孩子在院子裏鬧騰,幾年過去了,都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尤其是铖珩和阿嫻,铖珩倒是過年會來看看,阿嫻啊,見不到人咯。”


    他看向蘇挽,“你自己來的?傅斯年那臭小子也不多陪陪新媳婦兒。”


    說到傅斯年,蘇挽眼睛紅了。


    “爺爺,傅家家訓不能離婚,但是傅斯年要跟我離婚,怎麽辦啊。”


    話音剛落,傅斯年麵色溫涼出現在門口,他跨過門檻,上前幾步,溫聲叫人:“爺爺,李叔”


    傅正均眯了眯眼,沉聲說道:“傅斯年,我還沒老年癡呆呢。”


    利用他,臭小子還是那麽狡猾。


    和對蘇挽完全不同的語氣,冷肅嚴厲。


    傅斯年點頭,說了句“打擾了”就拽著人離開,蘇挽不想走。


    傅正均看著孫子,“現在不能出事。”


    隻一句,剩下的沒有多說。


    蘇挽腦子中的那道線唰一下就崩了,直到上車都沒緩過神來。


    傅斯年邊開車邊說道:“是不是覺得老爺子跟你想的不一樣,一定會站你這邊?”


    傅斯年譏誚說道:“傅家的家訓不是用來讓人拿著搞內訌的。”


    “你以為我為什麽不攔你過來?隻是想讓老爺子看看人選錯了,就得及時止損。”


    他會受到懲罰但是這婚也可以離了。


    反正抽不死。


    蘇挽本來孤傲清冷的麵容經過這段時間的打壓變得脆弱,她有些不可思議詢問道:


    “你跟我結婚到底是因為什麽?”


    “我受某些不知名因素控製不得不跟你結婚,你感覺不到嗎?”


    聽到這句話,蘇挽不僅是心弦崩了腦子現在也炸了。


    傅斯年輕笑一聲,虛心求問:


    “你知道是什麽不知名因素嗎?是你控製的我嗎?”


    “不是!”


    蘇挽反駁,但是心裏卻得出一個結論:劇情以前強製男主對她好,是這個意思吧。


    所以現在呢,係統不強製他了。


    哈!原來如此,怪不得變臉那麽快呢。


    蘇挽覺得事情沒有最糟糕隻有更糟糕。


    所以真的是有係統,還是幫她的,為什麽不出來。


    蘇挽要瘋了,她現在又驚又懼,隻想跳車逃跑。


    “我不知道什麽不知名因素,你該去看心理醫生了,我說了,我不會離婚。”


    傅斯年看著前方,語氣涼薄:


    “蘇挽,你現在離婚有補償,如果不離,我保證,最後你將一無所有。”


    蘇挽抿唇,有些小心翼翼試探開口,又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你是喜歡上沉霧了?”


    係統發現真正的女主是沉霧,然後放棄她,轉而強製傅斯年去喜歡沉霧?


    傅斯年皺眉,有些不明所以。


    沉霧,什麽沉霧?關沉霧什麽事?


    蘇挽為什麽會說他喜歡上沉霧。


    幾乎是一瞬間,傅斯年醍醐灌頂,他好像知道齊珺是誰了。


    嗬,鬱嫻,我都說了,你有一個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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