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哥的電話立即斷了,我估計他不是掛斷了,而是直接把手機摔到了地上,接下來我想他應該是帶著人破門而入了。


    我首先跟陸雨馨打了個電話,叮囑她,不管是龔哥自己給她打電話,還是托其他的朋友打電話給她,她隻要推說什麽都不知道,而且可以告訴對方,水晶宮已經轉到我的名下,她甚至連股東都不是就可以了。


    這樣的話,將來即便我跟龔哥鬧得不可收拾,也不關陸雨馨任何事情。


    之後我又打電話給保安部的主管,隻要是龔哥的人,不管是不是他親自過來,不僅一律不能攔阻,而且可以直接引導他們來我的辦公室。


    看我連續打出這麽兩個電話,之後就把手機放在了桌上。紅霞愣住了:“怎麽,兄弟,你打算一個人對付龔哥的人?”


    我反問道:“怎麽,你覺得不行?”


    紅霞的臉色都變了:“兄弟,你要是當過兵的話,我還以為你是特種兵,也許可以對付他們,就你這單薄的身子骨,別說龔哥了,恐怕就是橘子過來,一隻手都能把你的骨頭給捏碎了。”


    說著,她就要從我的大腿上起身。


    我伸手緊緊摟著她的腰。對她說道:“對了,紅霞姐,你既是龔哥的晴人,又替她管理財務,應該是他眼裏的紅人才對,可看你剛才的樣子,好像是真心幫我。為什麽?就因為我年輕,長的帥?”


    紅霞正色地說道:“兄弟,不跟你開玩笑,你恐怕真的太不了解龔哥是什麽人了。開始我以為你是馨姐的人,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馨姐最近有些偃旗息鼓。可她畢竟曾經是江南的一姐,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麽一迴事。兄弟,我想跟你說的是,剛才姐姐恐怕真是害了你。”


    這時陸雨馨給我打來電話,說是龔哥剛剛給她去了電話,她按照我的意思告訴了龔哥,水晶宮的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龔哥二話沒說就掛了電話。


    陸雨馨提醒我:既然她已經把話說出去了,將來出了什麽問題,她可就不好再出麵找龔哥了。


    對此我心裏當然有數,我需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隻要不把陸雨馨和我跟水晶宮聯係在一起,我完全可以放手一搏,至於對付龔哥,我可以說有的是辦法。


    我讓陸雨馨放心,這段時間隻要好好在醫院坐好月子,帶好兒子就可以。其他事不要操心了。


    掛上電話之後,我再次問紅霞:“紅霞姐,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有跟我說,你和龔哥之間究竟是怎麽迴事?聽你剛才的那個口氣,你好像一直對他心懷不滿,希望借助一股外來的強大勢力,幫你懲治龔哥一樣,為什麽?”


    紅霞看著我,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道:“還記得剛才我跟你說過,一個小酒店的老板,因為沒有接龔哥的電話,後來被橘子打穿了耳膜嗎?”


    “嗯,怎麽了?”


    “那個被打穿耳膜的小老板,就是我丈夫。”


    我一臉愕然的看著紅霞,疑惑不解的問道:“怎麽迴事?”


    紅霞從自己的小包裏掏出香煙,遞給了我一支,然後她自己點上了一支,才說道:“原來我跟我丈夫開了一家小店,也就是路邊的那種,店裏有五六個包廂,每天傍晚的時候,就在店前的空曠場地上支起雨棚,在外麵擺上幾張桌子經營夜市。那條路上有七八家我們那樣的小酒店,所有的生禽和肉類製品,都是有龔哥他們統了。問題是他們給我們提供的食材質量,遠遠達不到我們的要求。而我們那種小店之所以能生存下去,完全靠的就是口味,食材質量不行,菜品的口味當然就無從談起,別說是新顧客,一些老顧客都誤解我們偷工減料,不再光臨了,所以我們的生意直線下滑。”


    正因為如此,紅霞的老公決定不再從龔哥那裏進貨,而是自己到菜場去批發。


    雖然他們小店的量不是很大,但對於龔哥他們來說,卻是積少成多,看到他們的小店一個多月沒有進步,龔哥就打電話給紅霞的老公,紅霞的老公幹脆不接電話。


    當天半夜。紅霞和老公下班之後,在迴家的路上被橘子帶著人圍上了,他們一聲不吭地就撲向紅霞的老公,一頓暴揍不說,橘子把她老公按在地上,狠狠地說道:“龔哥的電話你都敢不接。你還要耳朵有什麽用?”


    說完,他照著紅霞老公的耳朵就是一拳,當場把她老公打暈了過去。


    驚恐萬狀的紅霞,一邊高聲喊叫:“救命呀,出人命了!”一邊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橘子卻麵無表情的對紅霞說:“沒事,你報警好了,勞資剛剛從號子裏出來,大不了進去再坐上幾年。問題是你夫妻這輩子就廢了,我的兄弟見你老公一次就會揍一次。至於你,說不定我的兄弟會把你弄到南方去,讓你用身體去賺錢來彌補我在號子裏幾年的損失。”


    紅霞夫婦都是老實人,哪裏見過這種陣勢?尤其是紅霞。原本就是農村人,因為長得好,才嫁到城裏來,聽橘子這麽一說,她嚇得完全沒有了主意,隻能坐在地上摟著昏厥的老公痛哭不已。


    橘子臨走時還扔下一句話。讓他們夫妻兩個第二天向龔哥賠禮。


    橘子帶著人離開之後,紅霞的老公才蘇醒過來,兩人到醫院裏一檢查,她老公的耳膜已經被打破。本來他們也想到要報警,可聽橘子根本就不怕被判刑。思考再三,他們打算忍氣吞聲。第二天乖乖地找到龔哥去賠禮。


    龔哥從橘子那裏聽說,紅霞長的很漂亮,所以他用了一句,把紅霞夫婦約到了一間ktv包廂,首先讓紅霞夫婦跪在地上不說,接著又讓手下的混混暴揍了她老公一頓。


    紅霞沒有辦法,隻能撲在老公的身上保護老公。


    龔哥卻把她牽了起來了摟在懷裏,當紅霞拚命掙紮的時候,龔哥又讓自己的手下拚命揍她的老公,眼看著自己的老公活活的要被打死,紅霞無奈,隻能是閉著雙眼。淚流滿麵地任由龔哥,當著自己老公的麵糟蹋了自己。


    當他們夫妻兩個離開ktv,準備豁出性命去報警的時候,龔哥又給她老公打來電話,威脅道,如果他們要報警的話。他就反告他們夫婦賣淫,而且告訴他們,ktv過道裏都有攝像頭,龔哥有充分的證據證明,紅霞的老公就是帶著紅霞來接客的。


    紅霞夫妻兩個既不懂法,又迫於龔哥的淫威,隻能忍氣吞聲。


    從那以後,紅霞夫婦的小店,雖然每次得到的食材,都比其他的小店要好,而且價格還便宜,但每次結賬的時候。龔哥都要紅霞親自去他們的公司,每次在辦公室裏都要糟蹋紅霞。


    這種日子紅霞根本就不能忍受,她先是跟老公商量,看看能不能把小店盤出去,然後夫妻兩個到外地打工。


    可龔哥看到他們貼出轉讓的公告之後,立即派人威脅。隻要他們敢轉讓小店離開,就是走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他們抓迴來。


    看到這個方法行不通,紅霞主動提出與老公離婚,誰知道龔哥還不允許他們離,他甚至恬不知恥地對紅霞說:“知道嗎?小時候我家裏窮,洗不起澡,隻能趴在地板上看鄰居阿姨洗。現在長大了,沒房沒車,娶不起老婆,隻能睡別人家的老婆。你要是離婚了,那就不是別人的老婆了,那還睡個什麽勁?我要是沒勁了,問題就嚴重,說不定一個交通事故,你就真了個寡婦也不一定。”


    紅霞夫婦就是在這種走不能走,離不能離,而且還要默默忍受屈辱地苟且生活下去,這已經是第二個年頭了。


    後來龔哥覺得一個月和紅霞在一起一次不過癮,就直接讓紅霞到他們公司來做收賬員,這樣他就可以隨時隨地在紅霞的身上享受。


    紅霞就是在這種生無可戀的狀態下,逐漸墮落,開始抽煙酗酒,甚至沒有臉跟老公過夫妻生活,她不止一次鼓勵老公,帶著他們的孩子逃到另外的城市去謀生,可她的老公卻舍不得拋棄她。


    聽完她的故事,我真的悲其不幸,怒其不爭,現在的大環境中,他們怎麽就不敢報案,不敢用法律的手段維護自己做人的尊嚴呢?


    本來我還摟著她,這時卻情不自禁地把她從大腿上扶了起來,神情凝重的對她說道:“紅霞姐,你的事就交給兄弟了,今天我要不把你的事擺平,就不算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我的話語未落,辦公室的大門“砰”地一聲被人踹開。


    我扭頭一看,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帶著十多個小混混直接闖了進來。


    看到來人身體健壯,四肢發達,不是說龔哥是個拐子嗎?怎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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