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羞澀的,我又看到了她過去美麗的影子,心中不進一蕩。 除了變形的身體,和一臉的妊辰斑之外,她的目光依然明亮而深邃,神態還是那麽俏麗和嬌豔。


    我忍不住悄聲的問道:“就想親親我,沒想要幹別的什麽事?”


    她嫣然一笑:“想,什麽都想。”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就……”


    她點了點頭:“嗯。”


    我忽然笑道:“你問了一下醫生沒有,現在你的身體行不行?再有就是,你現在算是安全期還是危險期?別還沒等你出院,我又一炮命中,過不了多久。你又得挺著個大肚子招搖過市了。”


    陸雨馨瞟了我一眼:“我怎麽好問醫生,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那方麵的要求特別強烈呢!”


    “沒事,你可以推到我身上,就說老公吵著要,所以你也沒辦法呀!”


    陸雨馨點頭道:“嗯,這倒是個好主意。好,我現在就去問。”


    暈死,她還不承認那個方麵要求強烈,現在就迫不及待地去問?其實我也就是那麽一說,如果她真的以此為借口,醫生會怎麽看我?說我那方麵的要求強烈倒不是什麽壞事。怕就怕她們覺得我不把老婆當人看。


    “別!”我白了她一眼:“拿個棒槌你還當針(真)?來,你抱一下孩子,我用手機上網查一下不就可以了嗎?”


    陸雨馨感覺伸手過來把孩子接了過去,用頭碰了我臉一下:“那你快査呀!”


    我立即掏出手機,在網上查了一下,遺憾的是網上所說,產婦需要一個恢複期,一般說來產後六周才能想那種事情。


    我把查詢的結果遞給她一看,她“嗯----”了一聲,用頭撞擊著我的胸口,嬌聲道:“我不管,我要,我晚上就要!”


    我想其實並不是她自己有多大的需要,恐怕是為了滿足我吧,懷孕的時候她是沒有辦法,現在孩子出生了,她一天都不想等,也許覺得萬一這個時候我跟哪個女人發生關係。那她就冤大了。


    而我身邊隻要有人玲玲在,也不會再動其他女人的腦筋,倒是覺得與方雅丹相處過於短暫有點可惜,除了她,我還真的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拉倒吧!”我用肩膀推了他腦袋一下:“你就想把自己的身體搞垮,然後讓我一個人為整個家庭奮鬥,安的什麽心呀!”


    陸雨馨“噗嗤”一笑:“是的,我老老實實地在床邊守了你半年,這筆賬你總是要還的。”


    “行,以後我就抱著個美女守在你身邊,你就是想沉睡不醒都不可能!”


    “你敢?”


    “噓----,別把兒子吵醒了!”


    我又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子,心裏揣摩著,陸雨馨之所以提出這事,估計心裏還惦記著我的這次京城之行,又不好直接開口問,隻能用這種方式暗示我一下,希望我自己主動提到那個話題。


    想到這裏。我也不願意跟她打啞謎,直截了當地對她說:“老婆,這次京城之行我真是有辱使命,情況跟我們之前判斷的完全不一樣,方雅丹基本上搞定了,至少到目前為止,金誌勇正在瘋狂追求她,而她也沒有表示明確的厭惡和拒絕。問題反而是出在宋妮娜的身上,我明明已經感覺到她在跟我保持距離,甚至她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神態,我都快要感到了陌生。可她好像是以退為進,聽到我說方雅丹基本上放棄我的時候,她居然要找你討說法,而且顯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玲玲當時隻勸說了一句,她直接把玲玲從包廂裏轟了出去。”


    陸雨馨一聽,立即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瞟了外屋一眼,嘟囔了一句:“玲玲也真是沒用,連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以她過去的潑辣勁,狠狠教訓宋妮娜那丫頭一頓,看她還敢牛不牛?”


    我伸手搭在陸雨馨的肩膀上,搖頭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還以為宋妮娜是那個又白又胖的小丫頭?知道嗎?在包廂裏,她可是學會了你那一招,直接朝我的要害飛踹,要不是在你這裏吃過虧,當時有了防範,估計當場就躺在地上了。”


    陸雨馨有點不信地看著我,不屑道:“嚇唬我是嗎?”


    “一點都不帶摻假的,她現在至少瘦了一圈,皮膚也黑了很多,那眼神不像過去,好像是浮在臉上的,現在是深嵌於她的骨子裏,目如閃電。我就納悶了,她讀的那所軍校,是不是專門培養特種兵的?整個人全都變了,方雅丹也參加了軍訓,可沒變成那個樣子。”


    陸雨馨這才有點信,不過也不是很買賬:“我們都有孩子了,她還能怎麽樣?”


    我無可奈何地反問了一句:“你是想聽她的原話。還是希望我把她大概的意思告訴你?”


    陸雨馨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原話!”


    “我跟她說,我們已經有了孩子,不可能再接納她,她直截了當的說,她不是方雅丹那種屬於第三者插足,而是在你之前就跟我戀愛,要說第三者插足的話,也是你而不是她。”


    陸雨馨一聽,明顯感到有些理虧,不過卻辯解道:“現在再說誰先來後到還有意思嗎?我們的兒子明擺著在這裏,她還想怎麽樣?”


    “她說了,你要想跟我生活一輩子也沒關係。但我們隻能先辦理結婚手續,然後再離婚,她說並不介意我們三個生活在一起,但你隻能作為我的前妻留下,家裏誰說了算無所謂,隻不過我們家裏的戶口本上,隻能留下她和我的名字。”


    陸雨馨聽完愣了一下,因為這也是她對玲玲的辦法,沒想到宋妮娜跟她想到一塊去了,反過來用這種辦法對付她。


    沉吟了一會兒,陸雨馨說道:“她這就是一種借口,目的還是要把我們兩個分開。”


    “也許吧。玲玲勸她鬆手。說我們畢竟已經有了兒子,我就是不看在你,而是看著兒子的份上,也不可能答應她讓你受委屈。她卻說道,當初是你硬把她往我身邊推的,甚至還帶她到國外去捉奸,後來居然近水樓台先得月,說你完全就是小偷的行為。別人做賊是偷錢財,你是偷別人的男人,如果就這麽放過你,讓我們平安無事地生活在一起,她覺得天下的女人都要跟著學壞。”我歎了口氣:“唉,總而言之,她是明確表態,對你對我都不會輕易放手的。”


    “那又怎麽樣,上門來跟我們打架?”


    “上門打架就好,她能打贏就聽她的,打輸了就聽我們的。那倒簡單了。”我搖頭道:“你想,等她從軍校畢業出來可就是軍人,她硬要說你第三者插足,那部隊還不為她出麵?雖然說我們都沒結婚,還不能說你破壞軍婚,但各級組織的思想工作你也知道。從居委會到街道甚至是什麽武裝部、軍分區,還不得到咱們這裏來連番轟炸?更可怕的是,她要是穿軍裝,從我們的水晶宮樓頂上跳下來,恐怕我們這一輩子也洗不幹淨了。”


    聽我這麽一說,陸雨馨絕對知道有這種可能性,不過她更氣憤我,從她的角度來看,我說的這番話,完全是站在宋妮娜的立場上來威脅她。


    所以她把臉沉了下來,問道:“那你什麽意思?”


    既然我都看出了她的表情,當然會表現的一臉無辜:“我能有什麽表情?當初是我追的你。現在你也還是我精神的唯一支柱,別說你不會同意,就算你同意,我也不會讓你淪為我的前妻。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跟我都同意,兒子長大了還不得找我拚命。憑什麽我們家的戶口本上,沒有他媽媽的名字?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拋棄了我們母子的父親,我還會讓我的兒子再恨我一輩子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多少是有點做戲給陸雨馨看,可說到後麵,由於觸景生情,我鼻子突然泛酸,眼淚居然止不住奔湧而出。


    陸雨馨見狀,趕緊伸手擦著我的眼淚,滿滿的,都是過意不去地說道:“你怎麽迴事,都多大的人了,還是水晶宮的總經理呢?動不動就哭,一上午都哭了兩次。多大的事呀,不就是一個宋妮娜嗎?船到橋頭自然直,等她來吧,我總有辦法對付她!”


    這就是我越加依賴陸雨馨的原因,不管心裏怎麽想,天大的事從她嘴裏冒出來,都變成了毛毛細雨,盡管我知道她這是安慰我,但我的心一下子就輕鬆了許多,尤其是對於宋妮娜這樣棘手的問題。她要是不出麵搞定的話,我是絕對搞不定的。


    這時兒子突然睜開了眼睛,他居然沒哭,真是奇葩了。


    我想大概是生病的原因吧,哭對於嬰兒來說,既是某種思想的表達。也是身體唯一的活動,生病的人都不會願意動彈,所以他連哭都沒有力氣了。


    我趕緊伸手把孩子從陸雨馨的手裏接過來,瞪大眼睛逗著他說道:“兒子,叫爸爸,叫爸爸。你隻要叫一聲爸爸,爸爸立馬給你買糖吃。”


    陸雨馨在邊上聽著“噗嗤”一笑:“看你急的,一般的小孩都是一歲半到兩歲才開口說話,而且說出的第一句話一定是喊媽媽!”


    我也知道這個常識,不是在逗兒子玩嗎?我故意把兒子放到陸雨馨的身邊,主要是為了逗陸雨馨開心,我接著對著兒子說道:“小子,你要是叫我一聲爸爸,等會我給你找個女朋友過來玩。”


    陸雨馨推了我一把:“死相,你當兒子跟你一樣……”


    陸雨馨的話還沒說完,兒子居然奇跡般地喊了一聲:“爸----”


    接著張嘴一笑,四肢亂彈起來。


    我跟陸雨馨一下全震住了,四目相對,驚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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