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像女人喜歡追求迴頭率一樣，麵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女人大概也希望對方想著跟自己上床吧？
田小慧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目光很清澈，沒有絲毫的挑逗意味，或許她就是想知道，在我的眼裏她是否算漂亮的女孩子，或者是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子。
如果想過要跟她上床，我一定會對她實話實說的，因為我覺得在這一刻，我們彼此之間都很真誠，也很純粹，我們隻是在討論互相感興趣的話題，絕對不存在誰套路誰的問題。
“田總，”我耐心地跟他解釋道：“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大凡看到有一點姿色的女人，就有點蠢蠢欲動的節奏，比如在電影電視裏看到個女明星，在網上看了個網紅，都忍不住會yy一把。這麽跟你說，如果是我剛進城的那個，看到你絕對兩眼都會發直，弄不好一頭碰到電線杆上都不一定，但現在不會了。不過我要說明的是，我之所以沒有想過要跟你上床，與你的長相無關，主要是我個人的原因。”
田小慧笑道：“這話我信，我那小表妹長得比我好，又比我單純，現在你有了董事長，恐怕心裏要想也隻會想我的小表妹，對嗎？”
我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對田小慧說道：“田總，別看我年紀不大，我卻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尤其是在我進城以後的這一年當中，我所接觸過的女人和女孩子，絕對不是你可以想象出來的。”
田小慧笑道：“那我替你算算，董事長、宋妮娜、朱曉萍，哎，我說句話你可別生氣，玲玲是不是你眾多女人當中的一個呀？不過說起來，你一年之內有過三個女人，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呀！”
我笑道：“如果一年之內隻有這幾個女人，那我還配做你的總經理嗎？”
田小慧一愣：“怎麽，玲玲和你真的……”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要是認為我隻有過三個女的，那我建議你再用乘法，或者開方算算。”
田小慧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張總，怪不得我覺得今天竹林裏的風特別大，原來是你吹的？哎，也許我還沒跟你說明白吧，我指的女人，是那種被你上過的，你不會把你們全校的女同學都算進去吧？”
對於她的懷疑我很理解，一來我年紀太輕，二來我在她心目中還是正人君子，絕不是那種到處沾花惹草的紈絝子弟，所以她不可能相信我在一年之內，會有那麽多的女人。
我跟她解釋道：“這麽跟你說，在過去的一年裏，不僅僅是學校內的，還有學校外的；不僅僅是國內的，還有國外的；不僅僅是東方的，還有西方的；不僅僅是女孩子，還有女人……總而言之，董事長知道的就不下五、六個，你的表妹宋妮娜知道的，應該也不會少於四、五個，還有她們不知道的，這要是加起來，你說得有多少？”
“喂，張總，你這是打擊我嗎？”田小慧覺撅著嘴，貌似很委屈地說道：“你都上了那麽多女人，也不在乎多想我一個吧？你既然連想都沒想過我，在你眼裏我是不是特別的醜呀？”
“嫌你醜的話，我能把你的照片放在廣告上？”我接著牛逼哄哄的說道：“而且我還告訴你，我想說的那些女人和女孩子當中，還不包括宋妮娜，這麽跟你說吧，我有幾次和宋妮娜躺在一個被窩裏，但卻沒有動她一下。如果她沒被別的男人碰過的話，那麽我可以向你保證，她還是個處的，你信嗎？”
田小慧搖了搖頭：“難以置信。不過，以你的為人，我相信如果別人不願意，即便那人跟你躺在一個被窩，你也不會碰她。但我跟宋妮娜通過電話，她對你那種感覺，絕對是你的鐵粉，這輩子替你做牛做馬都願意。而且去年我也聽姨媽說過她和你的事，你說你還沒碰過她？就這一點，我確實不信。”
“田總，不信的話你還可以打電話去問她，不僅僅是她，還有一個跟她現在可以說是針鋒相對的女孩，我也沒碰過。”
田小慧突然問道：“不會是那個叫方雅丹的女孩子吧？”
我一下愣住了：“怎麽，你連方雅丹都認識？”
“沒有，我也是昨天聽宋妮娜說的，我勸她，董事長都懷上你的孩子了，而你對董事長也很忠誠，在這種情況下，我說她再繼續纏著你是自討沒趣。當然，當時我還以為你上過了，可你居然說她還是處的？”田小慧笑了笑，感到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是她跟我說，我們的董事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有一個叫方雅丹的女孩子讓她上火，現在她們倆杠上了，誰都不願意退出，就算是做你的小三，她們也要拚個高低。”
我已經意識到，不管是宋妮娜還是方雅丹的，她們其實對我的占有欲已經不再像過去那麽強烈了，隻是不願意輸給對方而已。
這就是為什麽在離開京城的那天晚上，當著宋妮娜的麵，方雅丹非要摟著親我一下才離開，因為她認定我親過宋妮娜，所以要扳迴那一局。
不過說起來，這對於我來說未嚐不是件好事，隻要她們的重點不是我，一旦有更優秀的男人出現，她們就一定會移情別戀的。
我接著說道：“不錯，別看她們倆鬧得很兇，我恰恰沒有碰過她們，或許正因為如此，她們才更不服氣吧，我估計她們都以為我碰過對方，所以爭的搶著要跟我在一起，好像如果不像對方一樣被我碰過，就沒麵子似的。”
田小慧點了點頭：“是的，我覺得你對她們的心理分析完全正確，有的時候想起來，我們這些女孩子挺傻的，就好比剛才我問你與玲玲副總有沒有關係一樣，好像如果你跟她有關係，卻連我都不想一下，那不是說明我還不如她嗎？”
我笑道：“你看，我跟宋妮娜和方雅丹都躺在一床被子裏過，而且不是一時半會，那可是整整一夜，我都沒有碰過她們。你說，就我們初次見麵的時候，你直向我拋媚眼的那種樣子，我會想到要跟你上床嗎？”
田小慧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朝我笑道：“其實我是被玲玲副總給坑了，否則，我第一眼看見你年紀這麽小，有這麽英俊瀟灑，一定會在你麵前表現得清純無比，整個就一萌萌噠的小蘿莉，說不定你還真的想上我。”
我搖頭道：“那也不會，因為董事長對我太好，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別呀，張總，在我麵前就別唱高調了，雖然剛才的視頻刪掉，但我大腦裏卻記憶猶新，你能說剛才在火車站停車場上演的那一幕，就對得起董事長？”
我歎了一口氣，對田小慧說道：“我跟朱曉萍的關係不一般，她也是個性情中人，性格方麵和董事長非常相似，在我沒有跟董事長發生關係之前，我就已經跟她發生了關係。老實說，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有一種跟年輕時的董事長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那你們為什麽分手？”
“我們從來就沒在過一起，哪裏來的什麽分手？”我解釋道：“跟我發生關係的時候，她已經有了男朋友，也就是她年齡還小，否則早已跟男朋友談婚論嫁。她之所以願意跟我在一起，說的猥瑣一點，就是想嚐嚐不同的味道，也就是玩玩而已。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越來越覺得氣味相投，並且互相都幫了對方很大的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現在的關係其實就是哥們，彼此都願意為對方付出，並不索求迴報。她來訂餐的那天你也在場，你看她是個想貪圖我什麽的人嗎？今天她要去讀書，她的前男友和現任男友都在車站去送她，所以我隻能在車裏等她，真情流露的時候，她想跟我幹那種事，你說我能拒絕嗎？”
聽到這裏，田小慧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又流了出來，她用手絹擦幹淨眼淚之後，對我笑道：“好羨慕你們這種哥們，有情有義，瀟瀟灑灑，拿得起放得下，用文學的話說，你們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江湖兒女。”
“所以，我也希望我們之間能夠成為哥們。”
田小慧一愣，抬眼盯著我注視了一下。
暈死，我想她是誤會了。
我趕緊解釋道：“哦，田總，你千萬別誤會，我說的意思是希望從現在開始，你我之間都忘掉對方的性別，成為事業上的好哥們。我能夠跟朱曉萍成為哥們，應該跟你也能，但你別誤會了我的意思，好像我在套路，因為我們成為……”
田小慧卻打斷我：“其實我願意被你套路，與你成為完完全全和朱曉萍那樣的哥們。”
“不，”我跟她說道：“說實在的，我現在的心境，這輩子除了董事長之外，我再也不想跟其他任何女性發生關係。當然，剛才我也跟你說，這一年當中我遇到了太多的女性，有些女人欠我的，我也欠有些女人，一旦那些女人出現，我真的無法保證不與她們發生關係，但我絕對不會再去結交新的女朋友。就好比你，我們的關係還可以繼續發展，但僅限於是哥們的那種，我需要你的支持，也會在事業中幫助你，至於其他的東西，比如情感，我們必須學會克製。你懂嗎？”
田小慧苦笑道：“我懂。我不僅懂得你說的一切，還懂得為什麽宋妮娜會那麽愛你。”
“對了，你提到宋妮娜，我還要請你幫我一個忙。”
“都哥們了，還說什麽幫忙的話？你說吧，就是辦不到的事，我也一定要想辦法辦到。”
我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就是你那位表妹宋妮娜，我現在的情況基本上都給你說了，她現在在軍校讀書，那裏有的是出色的男子漢，我希望你能勸她在軍校找個男朋友，或者建議她跟我們另一個叫劉凱的同學繼續交往。你看怎麽樣？”
田小慧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目光很清澈，沒有絲毫的挑逗意味，或許她就是想知道，在我的眼裏她是否算漂亮的女孩子，或者是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子。
如果想過要跟她上床，我一定會對她實話實說的，因為我覺得在這一刻，我們彼此之間都很真誠，也很純粹，我們隻是在討論互相感興趣的話題，絕對不存在誰套路誰的問題。
“田總，”我耐心地跟他解釋道：“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大凡看到有一點姿色的女人，就有點蠢蠢欲動的節奏，比如在電影電視裏看到個女明星，在網上看了個網紅，都忍不住會yy一把。這麽跟你說，如果是我剛進城的那個，看到你絕對兩眼都會發直，弄不好一頭碰到電線杆上都不一定，但現在不會了。不過我要說明的是，我之所以沒有想過要跟你上床，與你的長相無關，主要是我個人的原因。”
田小慧笑道：“這話我信，我那小表妹長得比我好，又比我單純，現在你有了董事長，恐怕心裏要想也隻會想我的小表妹，對嗎？”
我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對田小慧說道：“田總，別看我年紀不大，我卻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尤其是在我進城以後的這一年當中，我所接觸過的女人和女孩子，絕對不是你可以想象出來的。”
田小慧笑道：“那我替你算算，董事長、宋妮娜、朱曉萍，哎，我說句話你可別生氣，玲玲是不是你眾多女人當中的一個呀？不過說起來，你一年之內有過三個女人，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呀！”
我笑道：“如果一年之內隻有這幾個女人，那我還配做你的總經理嗎？”
田小慧一愣：“怎麽，玲玲和你真的……”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要是認為我隻有過三個女的，那我建議你再用乘法，或者開方算算。”
田小慧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張總，怪不得我覺得今天竹林裏的風特別大，原來是你吹的？哎，也許我還沒跟你說明白吧，我指的女人，是那種被你上過的，你不會把你們全校的女同學都算進去吧？”
對於她的懷疑我很理解，一來我年紀太輕，二來我在她心目中還是正人君子，絕不是那種到處沾花惹草的紈絝子弟，所以她不可能相信我在一年之內，會有那麽多的女人。
我跟她解釋道：“這麽跟你說，在過去的一年裏，不僅僅是學校內的，還有學校外的；不僅僅是國內的，還有國外的；不僅僅是東方的，還有西方的；不僅僅是女孩子，還有女人……總而言之，董事長知道的就不下五、六個，你的表妹宋妮娜知道的，應該也不會少於四、五個，還有她們不知道的，這要是加起來，你說得有多少？”
“喂，張總，你這是打擊我嗎？”田小慧覺撅著嘴，貌似很委屈地說道：“你都上了那麽多女人，也不在乎多想我一個吧？你既然連想都沒想過我，在你眼裏我是不是特別的醜呀？”
“嫌你醜的話，我能把你的照片放在廣告上？”我接著牛逼哄哄的說道：“而且我還告訴你，我想說的那些女人和女孩子當中，還不包括宋妮娜，這麽跟你說吧，我有幾次和宋妮娜躺在一個被窩裏，但卻沒有動她一下。如果她沒被別的男人碰過的話，那麽我可以向你保證，她還是個處的，你信嗎？”
田小慧搖了搖頭：“難以置信。不過，以你的為人，我相信如果別人不願意，即便那人跟你躺在一個被窩，你也不會碰她。但我跟宋妮娜通過電話，她對你那種感覺，絕對是你的鐵粉，這輩子替你做牛做馬都願意。而且去年我也聽姨媽說過她和你的事，你說你還沒碰過她？就這一點，我確實不信。”
“田總，不信的話你還可以打電話去問她，不僅僅是她，還有一個跟她現在可以說是針鋒相對的女孩，我也沒碰過。”
田小慧突然問道：“不會是那個叫方雅丹的女孩子吧？”
我一下愣住了：“怎麽，你連方雅丹都認識？”
“沒有，我也是昨天聽宋妮娜說的，我勸她，董事長都懷上你的孩子了，而你對董事長也很忠誠，在這種情況下，我說她再繼續纏著你是自討沒趣。當然，當時我還以為你上過了，可你居然說她還是處的？”田小慧笑了笑，感到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是她跟我說，我們的董事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有一個叫方雅丹的女孩子讓她上火，現在她們倆杠上了，誰都不願意退出，就算是做你的小三，她們也要拚個高低。”
我已經意識到，不管是宋妮娜還是方雅丹的，她們其實對我的占有欲已經不再像過去那麽強烈了，隻是不願意輸給對方而已。
這就是為什麽在離開京城的那天晚上，當著宋妮娜的麵，方雅丹非要摟著親我一下才離開，因為她認定我親過宋妮娜，所以要扳迴那一局。
不過說起來，這對於我來說未嚐不是件好事，隻要她們的重點不是我，一旦有更優秀的男人出現，她們就一定會移情別戀的。
我接著說道：“不錯，別看她們倆鬧得很兇，我恰恰沒有碰過她們，或許正因為如此，她們才更不服氣吧，我估計她們都以為我碰過對方，所以爭的搶著要跟我在一起，好像如果不像對方一樣被我碰過，就沒麵子似的。”
田小慧點了點頭：“是的，我覺得你對她們的心理分析完全正確，有的時候想起來，我們這些女孩子挺傻的，就好比剛才我問你與玲玲副總有沒有關係一樣，好像如果你跟她有關係，卻連我都不想一下，那不是說明我還不如她嗎？”
我笑道：“你看，我跟宋妮娜和方雅丹都躺在一床被子裏過，而且不是一時半會，那可是整整一夜，我都沒有碰過她們。你說，就我們初次見麵的時候，你直向我拋媚眼的那種樣子，我會想到要跟你上床嗎？”
田小慧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朝我笑道：“其實我是被玲玲副總給坑了，否則，我第一眼看見你年紀這麽小，有這麽英俊瀟灑，一定會在你麵前表現得清純無比，整個就一萌萌噠的小蘿莉，說不定你還真的想上我。”
我搖頭道：“那也不會，因為董事長對我太好，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別呀，張總，在我麵前就別唱高調了，雖然剛才的視頻刪掉，但我大腦裏卻記憶猶新，你能說剛才在火車站停車場上演的那一幕，就對得起董事長？”
我歎了一口氣，對田小慧說道：“我跟朱曉萍的關係不一般，她也是個性情中人，性格方麵和董事長非常相似，在我沒有跟董事長發生關係之前，我就已經跟她發生了關係。老實說，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有一種跟年輕時的董事長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那你們為什麽分手？”
“我們從來就沒在過一起，哪裏來的什麽分手？”我解釋道：“跟我發生關係的時候，她已經有了男朋友，也就是她年齡還小，否則早已跟男朋友談婚論嫁。她之所以願意跟我在一起，說的猥瑣一點，就是想嚐嚐不同的味道，也就是玩玩而已。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越來越覺得氣味相投，並且互相都幫了對方很大的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現在的關係其實就是哥們，彼此都願意為對方付出，並不索求迴報。她來訂餐的那天你也在場，你看她是個想貪圖我什麽的人嗎？今天她要去讀書，她的前男友和現任男友都在車站去送她，所以我隻能在車裏等她，真情流露的時候，她想跟我幹那種事，你說我能拒絕嗎？”
聽到這裏，田小慧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又流了出來，她用手絹擦幹淨眼淚之後，對我笑道：“好羨慕你們這種哥們，有情有義，瀟瀟灑灑，拿得起放得下，用文學的話說，你們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江湖兒女。”
“所以，我也希望我們之間能夠成為哥們。”
田小慧一愣，抬眼盯著我注視了一下。
暈死，我想她是誤會了。
我趕緊解釋道：“哦，田總，你千萬別誤會，我說的意思是希望從現在開始，你我之間都忘掉對方的性別，成為事業上的好哥們。我能夠跟朱曉萍成為哥們，應該跟你也能，但你別誤會了我的意思，好像我在套路，因為我們成為……”
田小慧卻打斷我：“其實我願意被你套路，與你成為完完全全和朱曉萍那樣的哥們。”
“不，”我跟她說道：“說實在的，我現在的心境，這輩子除了董事長之外，我再也不想跟其他任何女性發生關係。當然，剛才我也跟你說，這一年當中我遇到了太多的女性，有些女人欠我的，我也欠有些女人，一旦那些女人出現，我真的無法保證不與她們發生關係，但我絕對不會再去結交新的女朋友。就好比你，我們的關係還可以繼續發展，但僅限於是哥們的那種，我需要你的支持，也會在事業中幫助你，至於其他的東西，比如情感，我們必須學會克製。你懂嗎？”
田小慧苦笑道：“我懂。我不僅懂得你說的一切，還懂得為什麽宋妮娜會那麽愛你。”
“對了，你提到宋妮娜，我還要請你幫我一個忙。”
“都哥們了，還說什麽幫忙的話？你說吧，就是辦不到的事，我也一定要想辦法辦到。”
我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就是你那位表妹宋妮娜，我現在的情況基本上都給你說了，她現在在軍校讀書，那裏有的是出色的男子漢，我希望你能勸她在軍校找個男朋友，或者建議她跟我們另一個叫劉凱的同學繼續交往。你看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