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吊吊陸雨馨的胃口，舉著酒杯跟玲玲夫婦說道：“來，我建議我們領導班子，共同敬董事長一杯，董事長以湯代酒，我們祝願她把身體養好，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玲玲夫婦跟著我起哄道：“來，董事長，我們敬你！”
陸雨馨掃著他們一眼：“迴家裏來還過官癮？董事長，董事長，我是你們親姐!”
他們倆趕緊說道：“好，親姐，我們敬你一杯！”
說著，我們三個人一飲而盡，陸雨馨卻沒有動手，我趕緊端著湯碗，拿著湯勺喂了她兩口。
她喝下去之後，橫著眼睛看著我：“是不是台詞沒編好，還在那裏想著怎麽編？”
我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老婆，你就不能裝一次傻嗎？都是自己家裏人，你為什麽非要顯得那麽聰明？”
“少廢話，趕緊說，除了打算蓄謀騙田小慧上床之外，你還有什麽理由提拔她？”
等玲玲跟我們加滿酒之後，我才接著對陸雨馨說道：“上次到省城去校考，我看到考點學校門口，到處都是散發彩頁的，有補習文化課的，有什麽酒店、燒烤店、奶茶店和咖啡店的，所以我就想到，當我們準備改為大眾化餐飲的時候，就需要這些營銷人員。當我看到田小慧那雙媚眼的時候，我就想：好帶電的一雙眼睛，與其讓她吃了飯沒事天天電我們，還不如讓她帶著一群小姑娘去電別人。咱們水晶宮一直是高山打虎名聲在外，而且餐飲這一塊一直是娛樂業的輔助，現在擦邊的娛樂業不敢碰，我覺得隻有反其道而行，力推餐飲這一塊，把娛樂項目轉化為對餐飲的輔助。新的經營策略的誕生，必須推而廣之，而在現有的人員當中，我覺得田小慧最適合幹這個工作。董事長大人，我不知道我說的這些，是不是可以足以向你證明，我提拔田小慧絕對是於心無愧的？”
“慢著，”陸雨馨問道：“我沒聽錯吧，你的意思是讓公司成立一個營銷部，讓田小慧帶著那些男孩子、女孩子，滿世界散發我們水晶宮的彩頁？”
“怎麽了，難道你覺得我們還能像過去那樣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的董事長大人，現在理念變了，酒香也怕巷子深，我們必須走出去。
陸雨馨又問道：“你這些小樣的廣告，該不是準備印成彩頁、條幅、橫幅地滿世界狂轟亂炸吧？”
我反問了一句：“為什麽不呢？”
玲玲這時插了一句：“姐夫還讓我們到電台、電視台做廣告，合同都已經簽訂了，要的都是黃金時間段，音頻和視頻的小樣，明天都會送過來。”
“拜托呀，我的總經理大人，”陸雨馨顯得非常不高興，但卻努力控製著情緒對我說道：“你大概不清楚，我們水晶宮娛樂會所，別說是在本市，即便是在江南一帶，都可以說是首屈一指，名聲在外的，你這麽一弄，一下子把水晶宮變成了像個大排檔似的，怪不得我請了職業經理人要離開，你這是在砸自己的牌子知道嗎？”
“可我認為，國家現在防腐倡廉的形勢這麽嚴峻，掃黃打非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認為水晶公娛樂會所的招牌是什麽好事。”
“問題是，我們不是已經停止了那些打擦邊球的項目了嗎？”
“那你應該明白，水晶宮娛樂會所的招牌，就是建立在過去那些打擦邊球項目的基礎上的，既然那些項目已經下馬，我們原有的特色也就不複存在，所以必須開拓新的市場，否則就隻有等死。”
“不要危言聳聽好不好，你知道我們水晶宮有多少資產嗎？”
我搖了搖頭：“不清楚。”
“四千萬！”陸雨馨說道：“四千萬還不夠咱們夫妻花的嗎？所以我從來沒想到，還要利用水晶宮去賺多少錢，隻是請了一個業內高手的職業經理人，讓他穩定現在的收入，保持住水晶宮的品位就行。我的總經理大人，要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不缺錢嗎？”
“你這話不對！”本來我知道不能在陸雨馨麵前吸煙的，但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我不由自主地掏出一支煙點上，接著說道：“要說你不缺錢的話，我能告訴你，我甚至沒有金錢的概念嗎？我現在對水晶宮的改造，並不是鑽到錢眼裏去了，這個雨明可以作證，他跟廚政總監在省城跟別人討價還價的時候，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隻要是我們需要的人，可以不計成本。”
陸雨明這時點頭道：“姐，我覺得姐夫真的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他確實是把水晶宮當成一個事業去做，雖然經驗有些不足，但個性鮮明，不說理念怎麽樣，至少他有他的想法，而且我們硬件和軟件的設施全部啟動，三層樓的小宴會廳全部打通裝修完畢，六組線的廚師也已經到位，而且你已經有七、八家辦升學宴的付了定金，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我們全家應該義無反顧地支持姐夫，是騾子是馬，咱們遛幾個月再說，這個時候不應該潑冷水。”
玲玲這時也說道：“是呀，姐，別看姐夫年紀輕，做起事來還真的非常果斷，今天在公司待上一天，可以說是一炮打響，別人都說姐夫有魄力，有主見，而且還有親和力。”
陸雨馨白了玲玲一眼：“恐怕還有不少小女孩，說他長得帥吧？哎，我說雨明、玲玲，你們倆到底是哪一邊的，怎麽感覺你們就是徹底被他給收買了？本來還想讓你們倆盯著點，這樣下去，我估計你們倆不給他拉皮條就是萬幸了！”
她的話，把玲玲的臉都說，玲玲確實一直都在給我拉皮條，而且第一個就是田小慧。
她的話不僅讓玲玲，也讓陸雨明感到尷尬，我趕緊打圓場：“喂，老婆，咱們現在談的是公司的事情，別扯些家裏婆婆媽媽的話題好不好？接著說這個田小慧吧，她的工作熱情一下子就被調動了起來，今天可是一直加班到晚上九點多，還讓她的男朋友開著車送她滿世界跑，雨明和玲玲可是親眼所見。”
陸雨明和玲玲正準備點頭附和，陸雨馨立即說道：“拉倒吧，無利不起早，你丫的一定又是給了她什麽承諾。”
“不錯，我不僅給她加了工資，而且還讓她和她的部門提成，後廚也一樣，我讓廚政總監設計出提成機製，獎優罰懶，優勝劣汰。我認為，一個公司真正的品位，並不在於公司在外的虛名有多響，而是在於公司員工的收入有多高。我的理想是，要讓所有的員工年收入，在目前的基礎上翻一番。我……”
我還沒說完，陸雨馨端起雞湯，陰沉著臉說道：“快吃飯吧，菜都涼了，有話吃完飯再說。”
她的意思我很明白，估計有很多話不想當著玲玲和陸雨明的麵說。以我過去的脾氣，自己正說的來勁的時候，突然被她打斷，我一定會發脾氣的。
不過想想昨天陸雨明跟我談了那麽多，我也時刻提醒自己，多想陸雨馨的好，變委屈為心甘情願，所以剛才才迴跟她下跪，現在自然也不會與她鬥氣。
“好、好、好，董事長已經發話了，咱們不談公事。來，雨明，玲玲，我敬你們夫妻一杯，話在酒中，啥也不說。來，幹杯！”
吃完飯之後，陸雨馨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提醒了我們一句：“今天我跟你們說清楚了，閑著也是閑著，早點和菜都有玲玲負責，中餐和晚餐我會替你們做好，你們要是不迴來吃飯，就先給我打電話，否則，可別怪我發脾氣。”
“別呀，姐，”玲玲說道：“怎麽能讓你做飯？反正現在姐夫身邊有雨明幫村著，以後每天我提前半個小時迴來。”
“不用。”陸雨馨起身說道：“我們的張總，現在要在公司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你和田小慧可是他的左膀右臂，我怎麽能讓你迴來做飯，拆我們張總的台呢？”
她要是支持我也罷，可我怎麽覺得她陰陽怪氣的？除了對我的改革不滿之外，恐怕還是放不下田小慧吧？
玲玲還想解釋什麽，我趕緊起身雙手扶著陸雨馨，對玲玲說道：“董事長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哪有那麽多理由？你每天吃完飯，幫董事長洗洗碗就行了。”
“ok，沒問題。”
陸雨馨白了我一眼：“人家董事長在企業裏唿風喚雨，我這個董事長卻淪落到在家裏給你們做飯，是不是太慘了點？”
我一臉賠笑道：“是有一點，所以人家玲玲說了，每天提前半小時迴來做飯呀？要不我們請個保姆迴來，你看怎麽樣？”
“不怎麽樣。”陸雨馨一邊朝臥室走去，一邊說道：“本來我就憋的慌，再不找點事做，還不得活活地煩死？”
“那是，那是，董事長老婆，一切由你說了算。”
當我把她扶到臥室之後，她隨手把門一關，陰沉著臉問我：“怎麽，你打算在這裏紮根發芽了是嗎？”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她並不是反對我改革，而是不希望我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一直就想著讓我出國。可看我今天的架勢，一點出國的意思都沒有，所以心裏非常不高興。
玲玲夫婦跟著我起哄道：“來，董事長，我們敬你！”
陸雨馨掃著他們一眼：“迴家裏來還過官癮？董事長，董事長，我是你們親姐!”
他們倆趕緊說道：“好，親姐，我們敬你一杯！”
說著，我們三個人一飲而盡，陸雨馨卻沒有動手，我趕緊端著湯碗，拿著湯勺喂了她兩口。
她喝下去之後，橫著眼睛看著我：“是不是台詞沒編好，還在那裏想著怎麽編？”
我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老婆，你就不能裝一次傻嗎？都是自己家裏人，你為什麽非要顯得那麽聰明？”
“少廢話，趕緊說，除了打算蓄謀騙田小慧上床之外，你還有什麽理由提拔她？”
等玲玲跟我們加滿酒之後，我才接著對陸雨馨說道：“上次到省城去校考，我看到考點學校門口，到處都是散發彩頁的，有補習文化課的，有什麽酒店、燒烤店、奶茶店和咖啡店的，所以我就想到，當我們準備改為大眾化餐飲的時候，就需要這些營銷人員。當我看到田小慧那雙媚眼的時候，我就想：好帶電的一雙眼睛，與其讓她吃了飯沒事天天電我們，還不如讓她帶著一群小姑娘去電別人。咱們水晶宮一直是高山打虎名聲在外，而且餐飲這一塊一直是娛樂業的輔助，現在擦邊的娛樂業不敢碰，我覺得隻有反其道而行，力推餐飲這一塊，把娛樂項目轉化為對餐飲的輔助。新的經營策略的誕生，必須推而廣之，而在現有的人員當中，我覺得田小慧最適合幹這個工作。董事長大人，我不知道我說的這些，是不是可以足以向你證明，我提拔田小慧絕對是於心無愧的？”
“慢著，”陸雨馨問道：“我沒聽錯吧，你的意思是讓公司成立一個營銷部，讓田小慧帶著那些男孩子、女孩子，滿世界散發我們水晶宮的彩頁？”
“怎麽了，難道你覺得我們還能像過去那樣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的董事長大人，現在理念變了，酒香也怕巷子深，我們必須走出去。
陸雨馨又問道：“你這些小樣的廣告，該不是準備印成彩頁、條幅、橫幅地滿世界狂轟亂炸吧？”
我反問了一句：“為什麽不呢？”
玲玲這時插了一句：“姐夫還讓我們到電台、電視台做廣告，合同都已經簽訂了，要的都是黃金時間段，音頻和視頻的小樣，明天都會送過來。”
“拜托呀，我的總經理大人，”陸雨馨顯得非常不高興，但卻努力控製著情緒對我說道：“你大概不清楚，我們水晶宮娛樂會所，別說是在本市，即便是在江南一帶，都可以說是首屈一指，名聲在外的，你這麽一弄，一下子把水晶宮變成了像個大排檔似的，怪不得我請了職業經理人要離開，你這是在砸自己的牌子知道嗎？”
“可我認為，國家現在防腐倡廉的形勢這麽嚴峻，掃黃打非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認為水晶公娛樂會所的招牌是什麽好事。”
“問題是，我們不是已經停止了那些打擦邊球的項目了嗎？”
“那你應該明白，水晶宮娛樂會所的招牌，就是建立在過去那些打擦邊球項目的基礎上的，既然那些項目已經下馬，我們原有的特色也就不複存在，所以必須開拓新的市場，否則就隻有等死。”
“不要危言聳聽好不好，你知道我們水晶宮有多少資產嗎？”
我搖了搖頭：“不清楚。”
“四千萬！”陸雨馨說道：“四千萬還不夠咱們夫妻花的嗎？所以我從來沒想到，還要利用水晶宮去賺多少錢，隻是請了一個業內高手的職業經理人，讓他穩定現在的收入，保持住水晶宮的品位就行。我的總經理大人，要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不缺錢嗎？”
“你這話不對！”本來我知道不能在陸雨馨麵前吸煙的，但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我不由自主地掏出一支煙點上，接著說道：“要說你不缺錢的話，我能告訴你，我甚至沒有金錢的概念嗎？我現在對水晶宮的改造，並不是鑽到錢眼裏去了，這個雨明可以作證，他跟廚政總監在省城跟別人討價還價的時候，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隻要是我們需要的人，可以不計成本。”
陸雨明這時點頭道：“姐，我覺得姐夫真的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他確實是把水晶宮當成一個事業去做，雖然經驗有些不足，但個性鮮明，不說理念怎麽樣，至少他有他的想法，而且我們硬件和軟件的設施全部啟動，三層樓的小宴會廳全部打通裝修完畢，六組線的廚師也已經到位，而且你已經有七、八家辦升學宴的付了定金，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我們全家應該義無反顧地支持姐夫，是騾子是馬，咱們遛幾個月再說，這個時候不應該潑冷水。”
玲玲這時也說道：“是呀，姐，別看姐夫年紀輕，做起事來還真的非常果斷，今天在公司待上一天，可以說是一炮打響，別人都說姐夫有魄力，有主見，而且還有親和力。”
陸雨馨白了玲玲一眼：“恐怕還有不少小女孩，說他長得帥吧？哎，我說雨明、玲玲，你們倆到底是哪一邊的，怎麽感覺你們就是徹底被他給收買了？本來還想讓你們倆盯著點，這樣下去，我估計你們倆不給他拉皮條就是萬幸了！”
她的話，把玲玲的臉都說，玲玲確實一直都在給我拉皮條，而且第一個就是田小慧。
她的話不僅讓玲玲，也讓陸雨明感到尷尬，我趕緊打圓場：“喂，老婆，咱們現在談的是公司的事情，別扯些家裏婆婆媽媽的話題好不好？接著說這個田小慧吧，她的工作熱情一下子就被調動了起來，今天可是一直加班到晚上九點多，還讓她的男朋友開著車送她滿世界跑，雨明和玲玲可是親眼所見。”
陸雨明和玲玲正準備點頭附和，陸雨馨立即說道：“拉倒吧，無利不起早，你丫的一定又是給了她什麽承諾。”
“不錯，我不僅給她加了工資，而且還讓她和她的部門提成，後廚也一樣，我讓廚政總監設計出提成機製，獎優罰懶，優勝劣汰。我認為，一個公司真正的品位，並不在於公司在外的虛名有多響，而是在於公司員工的收入有多高。我的理想是，要讓所有的員工年收入，在目前的基礎上翻一番。我……”
我還沒說完，陸雨馨端起雞湯，陰沉著臉說道：“快吃飯吧，菜都涼了，有話吃完飯再說。”
她的意思我很明白，估計有很多話不想當著玲玲和陸雨明的麵說。以我過去的脾氣，自己正說的來勁的時候，突然被她打斷，我一定會發脾氣的。
不過想想昨天陸雨明跟我談了那麽多，我也時刻提醒自己，多想陸雨馨的好，變委屈為心甘情願，所以剛才才迴跟她下跪，現在自然也不會與她鬥氣。
“好、好、好，董事長已經發話了，咱們不談公事。來，雨明，玲玲，我敬你們夫妻一杯，話在酒中，啥也不說。來，幹杯！”
吃完飯之後，陸雨馨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提醒了我們一句：“今天我跟你們說清楚了，閑著也是閑著，早點和菜都有玲玲負責，中餐和晚餐我會替你們做好，你們要是不迴來吃飯，就先給我打電話，否則，可別怪我發脾氣。”
“別呀，姐，”玲玲說道：“怎麽能讓你做飯？反正現在姐夫身邊有雨明幫村著，以後每天我提前半個小時迴來。”
“不用。”陸雨馨起身說道：“我們的張總，現在要在公司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你和田小慧可是他的左膀右臂，我怎麽能讓你迴來做飯，拆我們張總的台呢？”
她要是支持我也罷，可我怎麽覺得她陰陽怪氣的？除了對我的改革不滿之外，恐怕還是放不下田小慧吧？
玲玲還想解釋什麽，我趕緊起身雙手扶著陸雨馨，對玲玲說道：“董事長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哪有那麽多理由？你每天吃完飯，幫董事長洗洗碗就行了。”
“ok，沒問題。”
陸雨馨白了我一眼：“人家董事長在企業裏唿風喚雨，我這個董事長卻淪落到在家裏給你們做飯，是不是太慘了點？”
我一臉賠笑道：“是有一點，所以人家玲玲說了，每天提前半小時迴來做飯呀？要不我們請個保姆迴來，你看怎麽樣？”
“不怎麽樣。”陸雨馨一邊朝臥室走去，一邊說道：“本來我就憋的慌，再不找點事做，還不得活活地煩死？”
“那是，那是，董事長老婆，一切由你說了算。”
當我把她扶到臥室之後，她隨手把門一關，陰沉著臉問我：“怎麽，你打算在這裏紮根發芽了是嗎？”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她並不是反對我改革，而是不希望我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一直就想著讓我出國。可看我今天的架勢，一點出國的意思都沒有，所以心裏非常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