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麵忽然下起了雨,看來也算是天公作美,這樣的話,我們在車裏怎麽折騰,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完事之後,宮本伊代滿頭大汗,我笑著調侃了她一句:“怎麽你這麽高檔的跑車,還會漏雨呀?”


    宮本伊代抬頭四處找了一會,一臉疑惑地反問道:“哪裏漏?”


    “不漏雨,你額頭上都是雨水?”


    “你……真壞!”宮本伊代羞柔地笑了一下,從後排坐爬到駕駛位置上坐下後,問我:“洋子在京都國立醫院,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


    “不,我不說說過,要跟你好好親熱三天三夜嗎?”


    宮本伊代笑道:“你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宮本伊代這才啟動轎車,不急不緩地在雨中行駛著。


    機場和半山別墅,在京都的兩個不同的方向,我們必須要穿過整座京都城,可在行駛一半的時候,宮本伊代準備下高速,我問她為什麽,她說要去買點安全用品。


    我當場拒絕了:“別買了,我不習慣用。”


    “那我買口服的那種?”


    “我們國家有句俗話,叫做是藥三分毒,口服的對你身體不好。”


    宮本伊代歎了口氣:“唉,你這是真關心我,還是把失去孩子的仇恨記到我的頭上來了?”


    “怎麽,你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


    “不是不願意,萬一被小泉發現不是他的,恐怕……”


    我伸手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掐了一下:“放心吧,逗你玩你還當真?下飛機之前,我已經服用了安全藥品,可以管一個星期。”


    “啊?”宮本伊代側頭看了我一眼,問道:“什麽藥能管一個星期?”


    “特製的中草藥。”


    “真的呀?那迴頭給我一點。”


    “可以,等我離開的時候吧。”


    我哪裏有那種藥,隻是逗逗她而已,說實在的,如果說過去跟她在一起幹那種事的時候,多少還帶有一點喜歡她的成分的話,剛剛跟她幹那種事,完全就是宣泄對她父親的仇恨,而且這種報複,我至少還要延續幾天。


    當然,我也能看出,宮本伊代對我所說的也僅僅隻是將信將疑而已,說白了,就像方雅丹和宋妮娜似乎不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對自己有多重要一樣,宮本伊代好像並不在意,一旦她懷上了我的孩子,到時候究竟怎麽像小泉交代。


    另一個方麵我又覺得,作為一個待嫁的女孩子,估計她也考慮到孩子的優生問題,不管從身高,長相還是外表氣質,小泉自然是不能與我相比,恐怕宮本伊代在患得患失當中,還真的希望懷上一個我的孩子,隻不過連她自己都不自覺而已。


    來到半山別墅之後,我們在衛生間裏洗個澡,接著就有點不知疲倦地在床上滾起來床單,對於宮本伊代來說,這次無疑是她肆無忌憚地盡情放鬆了一迴,而對於我來說,在報複她父親,享受她的溫柔同時,又有足夠的時間去醞釀下一步的計劃,可以說是一舉三得。


    因為錢瑛時常要到半山別墅來度假,冰箱裏擺滿了許多食物,我剛去江南的時候,至少舅舅的一日三頓都是我做的,所以說相對於宮本伊代而言,我絕對稱得上是烹飪高手。


    滾完床單後把飯做好,讓她讚不絕口的品嚐了一頓中式大餐,下午接著又滾床單,然後又是一頓豐盛的晚餐,她興奮得不要不要的了。


    這是吃過晚飯之後,當我再次把她抱到床上的時候,她開始求饒了:“怪不得洋子說你無人可敵,還說你有一種神奇的功夫,叫做入鼎雙修,你該不是把我當成了煉爐,一直在修你的功夫吧?”


    我哈哈一笑:“現在才明白過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我把她按到床上的時候,她一邊笑著,一邊高聲喊道:“救命呀,要出人命了——”


    其實她跟我都清楚,這棟別墅就在半山上,就算她喊破嗓子也沒人能夠聽得到,所以她才敢放開嗓門,而我也就讓她去喊,權當是鍛煉身體時的音樂伴奏。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突然“咣當”一聲被人踢開,我迴頭一看,兩個人影直接朝我奔來,剛剛跑到我麵前的時候又突然刹住了腳,因為我們都看清了對方。


    衝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我在村上別墅裏教訓了一頓,後來讓他們跟著我的鈴木和近藤。


    他們倆看到是我之後,齊刷刷地給我鞠了一躬,異口同聲的說道:“古賀君,你好!”


    我立即給他們迴了個禮:“鈴木君,近藤君,你們倆怎麽來了?”


    這時鈴木趕緊迴身,走到樓梯口對下麵喊道:“夫人,是古賀君和伊代小姐在臥室。”


    等錢瑛從樓下噔噔噔地跑上樓時,宮本伊代已經把淩亂的衣服整理好,有些尷尬地站在床邊,畢竟按輩分來說,她一個叫錢瑛一聲“婆婆”的。


    錢瑛看到我,既意外又驚喜:“國棟,你怎麽來了?”


    我笑道:“怎麽,我不能來嗎?在我的記憶中,這棟別墅村上先生好像已經送給了我,現在怎麽等你霸占了?現在你倒是喧賓奪主,反而問我怎麽來了?”


    錢瑛笑了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問你什麽時候到京都來的,怎麽事先也不給我打聲招唿?”


    “上次我就來了,而且在這裏睡了一夜,這次來,還不就想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嗎?”


    錢瑛這時才看了宮本伊代一眼,笑道:“你應該是給伊代一個驚喜吧?”


    宮本伊代立即解釋道:“不是,洋子出事後,我給他打了電話,所以今天他來時,讓我去機場接他,這不,剛剛迴來你們就來。”


    錢瑛是什麽人?一看就知道宮本伊代一天洗了好幾次澡,披頭散發都不說,整個人都一直處於膨脹狀態,心裏早就清楚我們不止滾一次床單。


    她朝鈴木和近藤使了個眼色,等他們下樓之後,她才告訴我們,因為宮本美智子和山田洋子一塊出事,村上一郎心情不好,上午帶著宮本美織子和錢瑛的孩子村上正雄一起,到北海道散心去了。


    錢瑛一個人在家沒事,株式會社和未來之星藝校的事,又要讓她打理,所以下班之後,她就來到了半山別墅準備散散心,沒想到剛剛進門就聽到有人在樓上喊救命,趕緊讓鈴木和近藤衝了上來,沒想到卻是我和宮本伊代在這裏。


    看到這種情況,宮本伊代當然不好意思在這裏呆了,她立即向錢瑛告辭。不過她沒想明白的是,她要是走了,錢瑛就更不好意思在這裏呆了,怎麽說她都是村上一郎的夫人,宮本伊代算是她的外孫女,她這個做婆婆的,哪能去搶外孫女的情人?


    所以錢瑛執意讓宮本伊代留下,好在別墅的房間多,鈴木和近藤睡在樓下的房間裏,錢瑛和我們睡在樓上,樓上的大臥室,隻要把中間的屏風一拉,就是兩間臥室。


    錢瑛把屏風拉好,自己睡在裏麵一間,讓我跟宮本伊代睡在外麵一間,宮本伊代還有點不好意思,錢瑛倒是直話直說:“你跟國棟在一起,連洋子都不計較,我還會說你什麽?沒事,年輕人嘛,誰沒有幾個紅顏知己呢?趁著你還沒訂婚,抓緊時間玩玩,一旦訂婚之後,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宮本伊代深深地朝錢瑛鞠了一躬:“謝謝少婆婆。”


    錢瑛會心地笑了笑,後來告訴我,這還是宮本伊代第一次叫她少婆婆,說起來這還應該歸功於我,如果不是看到錢瑛成全她跟我在一起,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叫她婆婆的。


    這也難怪,錢瑛的年紀,比她母親宮本美智子還要小十多歲。


    大致安排好了之後,因為時間還早,我們不可能就這麽睡了,錢瑛讓我跟宮本伊代一塊來到二樓臥室旁邊的小會議室。


    大概是想給我和錢瑛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宮本伊代開始還說累了想早點說,不願跟我們一塊去,錢瑛卻執意讓她去,還說有重要的事跟我們商量。


    宮本伊代這才朝我做了個鬼臉,跟著我們一塊走進會議室。


    錢瑛讓鈴木榨了一大提壺果汁上來,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之後,我們三個人坐在小會議桌盤,錢瑛麵對著我和宮本伊代坐著。


    她提議我們以果汁代酒,幹了一杯之後,才說道:“國棟,伊代,難道你們就從來沒有想過,山田洋子這次車禍,有可能不是意外嗎?”


    說著,她的腳已經脫下高跟鞋,踩在了我的腳跟上。


    我一愣,心想:她怎麽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宮本伊代卻一臉愕然道:“不是意外,不可能吧?有誰會害洋子……哦,少婆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害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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