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我竊聽到她電話時的第一感覺,但也不是沒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玲玲做夢都想發財,可那些女學生都掌握在李滿天的手裏,她隻有先哄好李滿天之後,才有可能從李滿天手裏,把那些女學生騙出國了,好替她賺錢。


    不管怎麽說,看來玲玲的套路很深,她能夠在身上來大姨媽的時候,毫不猶豫的跟我幹那種事,卻始終沒有跟我和盤托出她與李滿天之間的秘密,看來我必須要審時度勢,隨機應變,千萬不能有婦人之仁,否則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時山田洋子突然給我打來電,說是今天晚上要陪著宮本美智子,趕到另外一個城市去,我在佯裝有些惋惜的同時,其實並不希望她晚上過來,因為我要把全部的精力,用去對付玲玲。


    宮本伊代走到我的大腿上坐下,我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繼續監聽玲玲與李滿天的通話。


    玲玲的話說完之後,李滿天說了很長一段時間話,具體內容不得而知,但最後我聽玲玲說道:“李總,張總的小情人的話,你就那麽相信?她不就是有個表姐夫,是市刑警隊的副隊長,你要是因為她的一番話就放棄了發財的機會,那我無話可說。行,你自己考慮吧,大不了我等一會兒跟張國棟說,就當這次是來島國陪他玩兩天。”


    李滿天又說了句什麽,玲玲接著說道:“那你自己看著辦,如果明天早上你還沒來電話,我就跟張國棟說,這次交易取消。不過以後你要是再想來島國發展的話,張國棟這條路算是斷了。說實話,跟他打交道,至少比跟島國的人打交道了安全的多,我言盡如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玲玲掛上電話,而我則陷入了沉思。


    玲玲在電話裏所說的那個市刑警隊的副隊長,該不會就是周副隊長吧?


    聽她的意思,她和李滿天共同認識的一個張總,有個情人的表姐夫是刑警隊副隊長,如果那人就是周副隊長的話,那我們這個案子還破個毛呀?我首先想到的是,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阿龍。


    一會兒玲玲從衛生間出來,我並沒有讓宮本伊代從自己的大腿上起身,而是讓她坐在我的右腿上,同時又朝玲玲招了招手,讓她坐在我的左腿下。


    我伸手攬住她們兩個人的腰,在她們的臉上一邊親了一下,說道:“你們兩個很有特點,一個刁鑽野蠻,一個溫柔似水,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今天晚上我可是先泡溫泉,後洗桑拿了。”


    玲玲笑道:“國棟,我可是見過太多有吸引力的男人,嘴裏信誓旦旦的,好像真的金槍不倒,可真要是幹起活來,沒幾下就偃旗息鼓。雖然你的厲害我見識過,但要對付我和宮本小姐兩人,恐怕也就是說說而已吧?”


    宮本伊代笑道:“看看玲玲小姐對古賀君還是不太了解,你看他年紀這麽輕,知道他為什麽能在我們島國唿風喚雨嗎?”


    玲玲搖了搖頭,但看得出她特別想知道,因為她覺得從中可以加深對我的了解,看看我究竟是不是警方的人,這次到島國來,是不是給她挖下了一個巨坑。


    宮本伊代說道:“他就是在床上,征服了無數島國的女人,這些女人當中,有政客,有警察,有個富婆,所以他才不僅能在島國立住腳,而且還有一個我們島國的姓名,這座古賀會所,僅僅隻是他名下娛樂場所中的其中一個,有機會你的銀座去看看,那裏最繁華的兩個娛樂場所,不僅在他的名下,而且他還擁有一座娛樂島。說實話,玲玲小姐,遇上古賀君,是你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宮本伊代的話中真真假假,而且大部分確有其事,再加上她說話時的一臉誠懇,我想玲玲是看不出任何破綻。


    玲玲顯得異常興奮地一笑:“這麽說,今天晚上我們倆倒要好好配合一下,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明天早晨要不讓他起床後扶著牆走路,我們就白做了一輩子女人。”


    宮本伊代笑道:“玲玲小姐,那晚上還得請你多多關照,我是知道他的厲害,但卻不知道你有多厲害,讓他扶牆走路,幾乎沒有那種可能,隻要你明天早上不感到自己骨頭如同散架,你也就算是女人中的女人了。”


    這時已經到了下午六點,鬆浦派人過來,讓我們到前麵的料理區去晚餐,我讓宮本伊代帶著玲玲先去,自己掏出手機給阿龍打電話。


    阿龍接聽電話之後,我把竊聽到玲玲和李滿天打電話的內容,詳細地告訴了他,希望聽聽他的意思。


    阿龍聽完我的話之後,並沒有立即迴答,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最後他得出的結論是,那個刑警隊的副隊長,有可能是周副隊長,也有可能不是。


    不是說省城的市刑警隊有很多副隊長,而是誰也不敢保證那個張總的情人,就一定沒有在張總麵前吹牛,或許他認識的就是一般的警官,為了自抬身價,編造出個什麽副隊長來。


    而即便周副隊長就是的張總情人的表姐夫,也不一定就說明中周副隊長向她泄露了什麽,說不定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平時來往的比較密切一點,她是從周副隊長的言談舉止中察覺到了什麽。


    總而言之一句話,阿龍的意思是讓我直接向周副隊長匯報,看看他的反應如何。


    掛下電話後我還是不太放心,同時又覺得處理這種複雜的情況,陸雨馨才是真正的高手,我必須要聽聽她的建議,同時自己也有一個小算盤,越是左擁右抱其他女人的時候,我就越想到要跟她打電話,以期證明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她,身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女人。


    果然,能夠接到我的電話,陸雨馨總是表現出相當的欣慰,在聽完我的話之後,她的意思和阿龍一樣,畢竟周副隊長是專案組的組長,而我還是經過他同意才參與破案的,無論如何,我應該把這個情況向他匯報。


    陸雨馨還建議我,最好把玲玲通話的音頻錄下,直接傳一份給周副隊長,讓他自己去做判斷,同時留下一份備份,如果周副隊長真的有問題,那麽玲玲的這次通話,就是最好的證據,將來我可以向上級領導反映。


    顯而易見,陸雨馨考慮這類問題,確實比阿龍要周全的多。


    我立即打電話給鬆浦,問他剛才我竊聽的內容,有沒有錄音?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有的,否則當初他們安裝這些竊聽裝置,就毫無意義了。


    鬆浦讓我立即趕到他的別墅去,就是那個曾經是老西川居住的別墅,裏麵有間房是監聽錄音室,不僅有現場的錄音,而且還有錄像。


    我把錄像錄音傳輸到手機上,立即用微信傳輸給了周副隊長。


    周副隊長在觀看視頻錄音錄像之後,給我打來電話:“小張,你一定要進一步取得玲玲的信任,國內的事你不用管,我立即就去安排。”


    聽他話的意思,他應該與泄密無關,但我心裏放不下事,忍不住問道:“周隊,玲玲在電話中所說的那個刑警隊副隊長,真的確有其人嗎?”


    周副隊長歎了口氣,說道:“小兄弟,不瞞你說,玲玲所說的那個刑警隊的副隊長就是我。”


    “啊?”


    周副隊長接著解釋道:“其實我愛人並沒有那個所謂的表妹,那個女人是我愛人的同事,比我愛人小幾歲,聽我愛人說過,她好像跟李滿天他們股東中的一個姓張的,關係有點愛昧。但我肯定的是,不管是我還是我的愛人,絕對沒有向她透露案子的半點情況,很有可能是在平時與我愛人的聊天中,從我愛人嘴裏得到我的行蹤情況,再結合當前省內掃黃打非的形勢,估計我是在辦理一個什麽大案。這時聽到李滿天要把女學生帶出國了,估計她隻是提醒一下那個張總而已,但做賊心虛的他們,很容易會想到我們是針對他們,所以才提高了防範意識。”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問道:“既然是這樣,那麽周隊是否想好了怎麽破嗎?”


    “我來上海的時候是跟愛人打過招唿,現在我立即坐飛機趕迴去,就說自己案子破了,同時讓我愛人請她過來聚一下,估計她就會很快地把消息傳出去。”周副隊長再三提醒我:“張國棟,這次破案的成敗,完全取決於玲玲對你的信任程度,你一定要把握好。國內這邊你就放心,我會立即著手安排。”


    隻要肯定周副隊長不是內奸,我的心情就輕鬆了許多,至於張總的那個情人,憑著周副隊長多年的刑警經驗,我相信對付她是綽綽有餘的。


    而我現在也應該放掉一切包袱,一心一意地與玲玲虛與委蛇,隻有國內國外兩邊同時使勁,才能迫使李滿天他們就範。


    從上海到我們省城,坐飛機也就隻個把小時的時間,估計周副隊長首先會給他愛人打電話,最多兩個小時之後,李滿天那邊可能就會有所反應,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玲玲徹底相信,我是她可以值得信賴的人。


    掛上電話之後,我立即趕到料理區跟她們會合,鬆浦安排的是正宗的島國料理程序,飯菜先不去評價,就是盤坐在小方桌前,進進出出有三四個身穿和服的美女,為我們提供服務,而且還有一個美女,就坐在我們的對麵,自彈自唱著島國的小調,那架勢足以讓玲玲感到新奇。


    我更是左擁右抱地,把玲玲和宮本伊代攬入懷中,每喝一口清酒,每吃一口菜,都是從她們兩個人的嘴裏獲得的,看得出,玲玲的樣子是真的非常興奮。


    這頓花天酒地一共延續了將近三個小時,正在我們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玲玲的手機響了,我想,這應該是李滿天給她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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