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對於女人來說,年紀顯得尤為重要。就說朱曉萍吧,如果我是在認識陸雨馨之前認識她的話,她的那種灑脫而彪悍的性格,絕對可以毫不猶豫的打倒我。


    問題是在她之前,我已經飽受了陸雨馨的野蠻和瘋狂,在我看來,朱曉萍其實可以稱得上是稚嫩版的陸雨馨的。按說麵對兩個相似度極高的女人,而我所品味過的,又是豪華版的陸雨馨,應該不會再對朱曉萍有任何興致。


    而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當朱曉萍氤氳著出浴的清香撲麵而來的時候,她比陸雨馨略顯單薄,更加稚嫩,而又充滿彈性的身體,卻滿足了我心中一份好奇,隻要閉上眼睛,就讓我感到自己現在所擁抱著的,仿佛是十年前的陸雨馨,麵對陸雨馨時,那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和遺憾,在朱曉萍這裏得到了最好的彌補。


    所以當她急不可待地撲向我,給我熊抱熱吻的時候,僅僅是瞬間的一個愣神,之後便融化在她溫柔的懷抱裏。


    這一刻,我隻想乘著空氣中彌漫著的,朱曉萍的體香和青春的氣息,做一次酣暢淋漓的激情之旅。


    我直接把她橫抱起來,走到臥室裏把她撲倒在床上,正要躍馬縱橫的時候,忽然想到問了一句:“光頭什麽時候過來?”


    朱曉萍嫣然一笑:“急什麽,我還沒給他打電話呢,等完事之後再說。”


    我去,原來她是處心積慮地設計好了,給我擺了一個溫柔的陷阱,不過麵對這樣的陷阱,我願意一千次地受騙上當,並且徹底沉淪下去。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有道德底線的人,可麵對女人的溫柔是,我不止一次發現,男人所要堅守的道德底線,幾乎都是不堪一擊的。麵對朱曉萍溫柔到了極致的無死角的攻擊,除了繳械投降之外,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並不想做出其他的選擇。


    一陣足以讓床板崩塌的激情之後,我們渾身大汗的躺在床上,這時我才想起應該催促她把光頭找來,別耽誤了正事。


    “哎,萍姐,該給光頭打電話了。”


    朱曉萍懶洋洋地一翻身,先是趴在我的身上,再伸手去拿手機,撥通了光頭的號碼,詢問之後,證明那三個襲擊小富豪的人,正是光頭的手下。


    不過他再三申明,那不是他的意思,畢竟拆遷隊是在街道領導下開展工作的,他們的原則是求財不求氣,動怒不動粗,隻能正當防衛,絕不主動出手傷人。


    具體到那三個襲擊小富豪的人,光頭的解釋是,當時小福豪推搡了他的一個兄弟,而他的那個兄弟懷恨在心,並沒有動用拆遷隊的人,而是叫了他自己的三個朋友,在路上襲擊了小富豪。


    光頭的話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畢竟他這是在跟朱曉萍交流,根本不知道我在旁邊,沒有必要去跟朱曉萍撒謊。


    朱曉萍趴在我的身上,一邊習慣性地抖動的身體,一邊接聽著光頭的電話,在我用口型的暗示下,朱曉萍說道:“哎,你們傷的那個人是我的同學,一個相當好的同學,現在你看怎麽辦吧?”


    估計朱曉萍給他打這個電話時,光頭就已經意識到了,至少朱曉萍是準備去小富豪說情的。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說道:“你那同學的事,主要是牽扯到了他們家的拆遷,隻要他們能夠配合,其他都不是事。”


    在我的口型暗示下,朱曉萍說道:“你先得給我同學一個說法吧,至少你得帶著你的兄弟上門道歉,什麽營養費、醫藥費的,你先給別人再說。”


    “你瘋啦?曉萍,”光頭解釋道:“打人的事我隻是私下跟你說,而且那是我手下兄弟的個人行為,我怎麽能代表拆遷隊去賠禮道歉呢?再說了,我這要是一道歉,弄不好拆遷戶們一鬧事,街道把我們給清除出去,我把兄弟們的飯碗就給砸了。”


    “那你說怎麽辦?”


    “要不這樣,既然是你的同學,別的也不說,在我權利允許的範圍內,我盡量滿足他家的拆遷條件,打人的事絕對不能扯。”


    在我的暗示下,朱曉萍又問道:“你們給的裝潢補償也太少了,還有就是他家前的那個院子,不是說政府都有規定,過去搭建的都得算,隻不過臨時搭建或者是搶建的,才不算嗎?”


    “他家那院子好說,可以算他百分之百的平方,就是裝潢補償他要求太高,我們最多隻能給八萬到十萬。”


    “不是聽說你們最高給過二十萬嗎?”


    “那是胡說八道,有些拆遷戶唯恐天下不亂,其實沒拿多少,故意在外麵亂吹。”光頭解釋道:“隻要是同意我們條件的,我們都跟他們簽訂了拆遷協議,上麵所有的費用都注明了,他要是肯定我們給過別人二十萬,就讓他拿協議出來給我們看,隻要有一個二十萬,我就給他們家三十萬。”


    “那問題是你們畢竟把人打傷了,多少得補償一點吧?”


    “看著你的麵子上,我可以答應給他十五萬。”


    朱曉萍用詢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一時也做不了主,隻好暗示她迴頭再說。


    “行,”朱曉萍對光頭說道:“那先這麽說,我去問問他。”


    掛上電話之後,朱曉萍又給了我一個熱吻,說道:“你也跟你那同學說說,讓他們家差不多就得啦。再說了,你們那同學也是,自己還在讀書,居然先動手打人,是不是仗你的勢呀?”


    這個還真不好說,也許當初小富豪想過,真要是跟那些混混們幹起來,有我在他也用不著怕。可結果真的被打,又想到當初沒有同意我到省城去,所以一直羞於啟齒。


    這個時候我說道:“我那同學的父母已經把條件開出來了,而且他們都是實在人,現在以光頭這個條件,我怕迴頭會鬧出事來的。”


    朱曉萍卻說道:“現在天下哪有老實人?你那同學父母開出的條件,你當時最低的,我估計是最高的,而且他們已經做好了討價還價的準備。”


    “問題是我那同學被打傷了。”


    “光頭不是說了嗎?多給他們五萬塊錢補償,但打人的事絕對不能承認,你迴頭也得勸勸他們。”


    我笑道:“真有你的,我本來是找你幫忙,結果迴過頭來幫你的忙?”


    “這有什麽,活在這世上不就是一個好漢,三個幫嗎?再說了,你這可不是幫我,算是幫光頭吧。”


    我問道:“我憑什麽幫他呀?”


    “廢話,你把人家女朋友都玩了,這點小忙還不幫?”


    巨汗!


    她這話說的我居然啞口無言。


    我撥開她磨蹭在我額頭上的劉海,問道:“對了,你這輩子還真的打算跟光頭過呀?”


    朱曉萍反問了一句:“怎麽,你還打算娶我呀?”


    “不是,我覺得杜建國那人不錯,而且對你也很有意思,為什麽不考慮考慮他呢?”


    朱曉萍把臉貼在我的胸口,歎了一口氣,說道:“杜建國確實不錯,外表形象也可以,年齡也隻比我大一歲,而且看到我就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題是光頭對我真的不錯,而且說實在的,杜建國也就是一當兵的,據說還是縣城裏的人,將來退役之後,也不一定比光頭更有出息,我總不能從飯碗裏往粥碗裏跳吧?”


    “既然你死心塌地的跟著光頭,那將來什麽打算?”我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你高考可以加五十分,而且周隊也說了,如果在省裏讀大學的話,他們可以直接保送。你既然選定了跟著光頭,還有必要去讀四年大學嗎?”


    “當然有必要。”朱曉萍說道:“光頭是在社會上混的,其實比其他人更愛麵子,雖然他現在已經夠愛我的了,如果我再讀個大學迴來,這輩子他都會把我當個寶,就算是為了他,我也必須去讀大學!”


    說完,她又摟著我親吻起來。


    我也是沒誰了,看她那樣子,和光頭真的是心心相印,恩恩愛愛,可問題是既然那樣,她幹嘛又要跟我如此親熱,糾纏不清?


    看來她是想學男人們的樣子,讓自己的生活充滿著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本來她還想留我在這裏過夜,我還是極力推辭,一是想迴去與小富豪的父母溝通一下;二是陸雨馨還在醫院裏等著我,平白無故地不去醫院,那不是作死嗎?


    為了避免尷尬,我沒有對朱曉萍說出晚上要陪陸雨馨的理由,隻是告訴她,小富豪一家人還在醫院裏等著,如果我今天不迴話,明天他們家就準備鬧事了。


    聽我這麽一說,朱曉萍也就沒有留我,等我出去後,她也迴到了自己的家裏。


    我立即趕到醫院,小富豪的父母都在醫院沒走,看到我進去之後,小富豪首先問我:“怎麽,國棟,事情就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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