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朋友的話,宋妮娜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無可挑剔,雖然她做家務、照顧人可能不如山田洋子,但卻像山田洋子一樣,處處為我著想,充分考慮我的感受,盡自己一切努力來贏取我的歡心,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我根本就挑不出宋妮娜的任何毛病。


    當然,是陸雨馨也是一樣的,尤其是在為我付出的時候,可以說是不顧一切,隻不過是由於年齡的差距,以及我們曾經表叔嫂的關係,才使得她無法完全放下身段,好事做了一大堆,醜話也說了一大籮,明明是一個可以為我獻出生命的女人,可表現出來的意思,好像是我欠了她八輩子似的,這就是陸雨馨和宋妮娜最大不同之處。


    其實我也非常清楚,不管從各個方麵來說,如果要論到對自己的幫助,陸雨馨絕對比宋妮娜要大得多,可問題是作為一個男人,誰都喜歡像宋妮娜那樣的小女人,所以才造成她們兩個人,在我的情感的天平上,一直處於搖晃不定的狀態,並沒有真正使我完全徹底的偏向任何一方。


    和陸雨馨在一起的時候,我有一種安全感,而和宋妮娜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有一種成就感。


    在陸雨馨麵前,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雖然她現在也在嚐試著做一個小女人,但絕對是在勉強她自己,而且時不時的,還會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女漢子的彪悍。


    而在宋妮娜麵前,我則像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滿滿的都是護花使者的英雄氣概,身處青春期的我,正需要這種英雄情結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本來已經把宋妮娜送到了門口,聽她那麽一說,我又隨手把她給拽到門裏來,緊緊地摟著她親吻了一番,最後才在她小巧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讓她趕緊趕到學校去。


    早晨八點鍾之後,養父養母才從陳誌強的家裏趕來,我知道,他們一定是一大早就起來,先是坐公交車,然後又步行了相當一段的距離,才匆匆的趕到靈堂來。


    進門之後,養母才在自己裏麵衣服的口袋裏,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包東西掏出來,小心翼翼的打開包在外麵的布,把陳誌強留下的存折、工資卡、房產證和幾千塊錢現金塞到我手上。


    “孩子,”養母叮囑道:“這些東西你自己好好保管,尤其是這些錢,你隨時隨地......”


    沒等她說完,我伸手一推:“媽,我一讀書的孩子,放哪兒去保管這些東西?你把它收好,需要的時候我找你要就行了。”


    養母有些不安地說道:“這錢也太多了,我......”


    我笑道:“正因為錢太多,放在你和爸爸那裏,我才更安心呀!”


    養母又問道:“那誌強下葬的話,是不是要用不少的錢?”


    “沒事,陸雨馨說了,這些錢都是給你們的,陳誌強下葬的費用,都由她出。”


    “那怎麽行?”養母斷然拒絕道:“孩子,咱絕對不能用她的錢,就算我們把誌強他們留下來的錢全花光了,也不能用那個女人的錢!”


    說著,養母把那幾千塊錢現金遞給我。


    這是養父插了句:“那幾千塊錢有什麽用,沒聽說過城裏人買塊墓地都要幾萬嗎?”


    養母手裏拿著那些存折和卡,猶豫了一下,忽然對我說道:“孩子,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行不行?”,


    “媽,有什麽事你直接說吧。”


    “城裏的費用這麽高,要不咱們把誌強的骨灰,帶迴家鄉去安葬你看可以嗎?”


    “這個......”


    按說養母的主意不說不好,問題是我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而且陳誌強的這種死法,如果埋到鄉下去,也不知道家鄉的人會不會同意。


    我先是給陸雨馨打了個電話,把養母的意思告訴她,征求她的意見。陸雨馨覺得沒什麽不可以,但讓我把陳誌強的事情告訴養父養母,一切由他們兩位老人決定。


    按說起來,我和陸雨馨還都是外人,養父養母才是他真正的親人,他們二老的意見,應該是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按照陸雨馨的意思,我把陳誌強的死因告訴了他們兩位老人,當然我沒說是被我給踹死的,隻是說他挾持人質,被警察擊斃的。


    兩位老人愣了一下。


    養母看了養父一眼,養父說道:“樹高千丈,葉落歸根,不管是怎麽死,他畢竟是你們陳家的人,你先跟村上打聲招唿,當然用不著把他的死因說出來,就說是出了意外吧,我想他們不會不同意的。”


    養母一聽有道理,立即給村裏打個電話,村裏人聽到是陳誌強死,當然欣然的接納了他,因為他的研究生學曆,別說是在村上,幾乎在全鎮都是最高的,而且一直都是晚輩們的學習榜樣。


    這件事情落實之後,養母的心情好了很多,這一下至少省了幾萬塊錢的墓地錢。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第三天早上送進火化爐的時候,外麵隻有我和養父母三個人等,骨灰出來之後,又是陸雨馨派司機把我們送到火車站,我送養父母上火車之後,才趕到學校裏去上課。


    吳校長和陳誌強是同一天火化的,他火化的時候,家裏人哭成了一片,他的兒子從島國趕了迴來,但錢瑛卻沒有出現,這使我感到有一點失落。


    在迴學校的路上,我給錢瑛發了一條短信,問她怎麽沒有迴來,她的迴答是,對於吳校長的事一概不知,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迴來看看。


    最後還發出了一聲感歎,意思是錯過了與我見麵的機會。


    在這兩天裏,宋妮娜每天早晚兩趟,都要到殯儀館去陪我,雖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但天天摟摟抱抱的,感情卻是越陷越深,有了一點如膠似漆的感覺,稍稍分開一會兒,就會彼此掛念。


    迴到學校之後,正好趕上第二節課下課,我又被瘌痢頭堵到了教室門口,再三催促我把宋妮娜約出去,我隻得敷衍他,邀約宋妮娜的話,至少要等陸雨馨出院之後,萬一讓她知道,在她住院期間,我悄悄地把宋妮娜給約了出來,那還不找我拚命?


    瘌痢頭對此倒也理解,跟我約定等陸雨馨出院以後再說。


    我還沒走進教室,小富豪又迎了上來,難得看到他,當我們的麵大吐苦水,說幾次約方雅丹都沒約。


    瘌痢頭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國棟,要不你牽個線,把方雅丹和宋妮娜一塊約出來,說不定這事就敲定了。”


    我非常痛快地答應了他們,迴到位置上之後,與宋妮娜想視一笑,也沒多說什麽。之前我們就有過約定,有什麽話到校外去說,在班上一定要保持和過去的狀態一樣,免得招惹是非。


    等上課鈴聲響之後,明明我們之間的約定,首先是我提出來的,可不知道怎麽迴事,我又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她褲子的口袋,卻發現這條褲子的口袋是完整的。


    我在稿紙上寫道:怎麽把口袋縫起來了?


    宋妮娜瞟了一眼之後,在我的稿紙上寫道:等下課後,我就到衛生間去把口袋撕開。


    其實我也不是非要在上課時對她怎麽樣,僅僅就是想看看她對我各種要求的反應,因為她對我的每一句話唯命是從的樣子,讓我感到既萌萌噠,又特別可愛。


    中午放學的時候,我本來準備到醫院去陪陸雨馨吃飯的,沒想到冷欣發給我一個信息,讓我到辦公室去見她。


    要說起來,人真是一個感性的動物,就像現在的我,隻要看到陸雨馨,心裏就有一種家庭的溫馨。麵對宋妮娜的時候,從心裏油然而生的,是那種初戀時的浪漫。


    現在看到冷欣的信息,雖然我們已經說過好見好散,可我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發生了強烈的變化,僅僅是她的一條信息,就讓我感受到了她的嫵媚和和激情。


    甚至當我快步朝她辦公室走去的時候,心裏已經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最後再跟她來一次,畢竟她的風姿卓著,還是令我難以忘卻的。


    當我走進她的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裏隻有她一個人,而且她叫來的外賣已經擺在了桌子上,尤其是我發現和剛才上課的時候不一樣,她好像是剛剛補了一下妝,身上又重新噴了一遍香水,那濃濃的香味讓我熱血沸騰。


    等我進門之後,她隨手把門關上,迴過身來,看到我兩眼幾乎閃爍出了火星,二話沒說,她直接撲到我懷裏,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把嘴湊了過來,忘情地親吻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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