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兩個弟弟,看到自己的老婆被打慘了,又無法從我的手中掙脫出去,兩人都急出了一頭的大汗。


    “姐......姐夫,”她的二弟實在忍不住了,居然真的喊出了我姐夫,一臉哀求道:“你讓我姐住手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這人心腸軟,被他這麽一求,幾乎就要鬆手了。陸雨馨大概也聽到了,她瞪了我一眼,我隻好低聲說道:“我也怕你姐,你就讓她出出氣吧?再說了,你們對父母的態度也真的是太過分了。”


    她二弟哭喪臉你說道:“你們不知道我老婆是什麽人,今天你們要是走了,迴頭我跟我爸媽得夠吃她的虧的。”


    這時陸雨馨鬆開了二弟媳婦,提著高跟鞋又朝大弟媳婦走去。


    她大弟媳婦這是坐在地上,已經看到了剛才她打二弟媳婦時的情景,看到陸雨媳朝她走過去,趕緊跪在地下磕頭:“大姐呀,我從來就沒有動手打過老娘,不信你去問老娘。”


    她大弟弟也喊道:“姐,有什麽話好說,你就別再打了。”


    既然他們三個人都認慫,而且看那樣子,至少她兩個兄弟,都認了她這個大姐,估計也不會再動手。


    這時我才鬆開他們倆,趕緊衝過去把陸雨馨摟著,低聲說道:“算了,這麽多人看著,差不多就行了。”


    這是110的警車過來了,兩個警察走了過來,看到她的兩個弟媳婦都坐在地上,尤其是二弟媳婦滿臉是血,臉上還青一塊腫一塊的。


    其中一個警察問道:“剛才是誰報的警?”


    把二弟媳婦剛想說什麽,但看到陸雨馨冷冷地看著她,嚇得不敢吭聲。


    這時外麵一個殘疾人專用的電瓶車,開了進來,陸母從車上下來,手裏提著一個黑袋子,應該就是我給她的錢。


    旁邊的鄰居們看到她後,都為她鬆了一口氣,覺得陸雨馨這次給她討迴了公道,這下她可以揚眉吐氣了。


    沒想到她跑過來,看到兩個兒媳婦坐在地下,立即就哭了起來:“哎呀,這是怎麽迴事呀,是哪個天殺的,打了我家裏的媳婦啊?”


    說著,她先把大兒媳婦扶起來,接著又把二兒媳婦扶起來,還替二兒媳婦撣著褲子上的灰塵,問道:“兒呀,兒呀,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二兒媳婦不敢吭聲,隻是用眼睛看了陸雨馨一眼,陸母一迴頭,這才看清了陸雨馨,居然衝過去用裝錢的袋子砸陸雨馨,還大聲罵道:“你這個小表子,你憑什麽打我的兒媳婦?老娘跟你拚了!”


    在場的鄰居看了以後,可以說是驚唿一片,個個大搖,其頭。


    陸雨馨兩眼一瞪:“你再打一下?”


    陸母嚇得往後一退,轉而又衝到警察麵前,大聲喊道:“你們這些警察是吃幹飯的嗎?平時就會欺負我們老百姓,現在這個小表子,把我的兩個兒媳婦打成這個樣子,你們居然袖手旁觀,還不趕快給我抓起來?”


    說著,她居然耍潑,拿起來裝錢的袋子,朝警察砸去。


    陸雨馨剛要朝她衝過去,我死死摟著陸雨馨,低聲說道:“老婆,老婆,她是你媽。”


    就在這時,陸母手裏的袋子破了,裏麵的錢掉了一地,在場的人又是驚唿一片,因為沒人想得到,已經被兒媳婦們榨幹了血的她,手裏居然還拿著這麽多錢。


    她的兩個兒子和兒媳婦,也瞪大了雙眼。


    警察這時問道:“陸婆婆,你哪裏來了這麽多錢?”


    看來他們家不是一次報警,連110的警察都知道她叫陸婆婆,而且還知道她沒有這麽多錢。


    陸母一邊低著頭撿錢,一邊說道:“我又不偷,又不搶,你們管我錢從哪裏來的?”


    我看到陸雨馨氣得渾身打抖,隻好幫她出一口氣。


    “這位老人家,”我問道:“你的錢是偷我們的吧?”


    陸母一怔,看著我罵道:“你這個小王八蛋,別血口噴人,老娘從來就沒看過你們,怎麽可能偷你的錢?”


    “是嗎?”我轉而對警察說道:“警察同誌,我的錢剛剛從銀行裏提出來,上麵的號碼我都記得,我希望你們幫我查查,她拿著的是不是我的錢。”


    接著,我把錢上麵的號碼報給警察聽,警察從地上撿起一疊一看,對陸母說道:“不對呀,陸婆婆,這錢上的號碼,跟這位同誌說的一模一樣,你這錢有問題呀!”


    這時陸母一下傻了,愣了半天才說道:“這是我女兒給我的,不可能是他的。”


    我又說道:“行,那一定是你女兒偷了我的,你把你女兒叫出來問問。”


    警察也說道:“是呀,陸婆婆,我們記得你好像隻有兩個兒子,怎麽又跑出一個女兒來了?”


    陸母這是眼珠子一轉,立即往地下一坐,一邊哭一邊說道:“哎喲喂,我這是前輩子造的孽呀,這個說我偷了他錢的人,就是我的女婿,站在他身邊的,就是我的女兒。”


    兩個警察已經意識到是什麽迴事了,他們友善地看了我和陸雨馨一眼,轉而對陸母說道:“陸婆婆,你可想清楚了,剛剛你都說你不認識他們,還讓我把他們給抓起來,現在你又說他們是你的女兒和女婿,你要是不拿出證據來,我們隻能認為你這錢是偷來的。”


    這時陸雨馨的兩個弟弟走了過來,大弟弟對警察說道:“不好意思,警察同誌,這確實是我的姐姐陸雨馨,和我的姐夫,他們一直生活在江南,今天過來是看我的父母。”


    這個時候陸母又哭道:“哎喲喂,她不是來看我們的,她就是想拿這幾萬塊錢收買我們,想要我們把房子給她,她就沒有安過好心。我們家婆媳一直是和和睦睦的,你們看看,他一來就把我兩個兒媳婦打得這麽可憐,這以後叫我們一家人怎麽過喲?嗚——”


    她的話,不僅讓鄰居們大搖其頭,就連她的兩個兒媳婦聽得臉都紅了。


    警察問道:“你的意思是,現在還讓我們把你的女兒給抓起來?”


    “當然嘍,你們不抓她,等會兒打出人命了誰負責?再說了,現在不是禁止家暴嗎?她做姐姐的打弟媳婦,也是家暴,你們得管!”


    我去,她居然還懂得家暴?


    陸雨馨冷聲道:“那你為什麽不跟警察說說,你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頭發還被扯下一撮一撮的,是誰打的?”


    陸母哭道:“你這個小表子,我是誰打的關你什麽事?我就是天生的下賤貨,我就喜歡別人打我,怎麽樣?”


    陸雨馨忍無可忍的,歇斯底裏的大叫了一聲:“啊——”


    接著就要朝陸母撲去。我死死地抱住她,對她說道:“老婆,老婆,算了,算了,她不要咱們管,咱們以後就不管了。”


    陸母還來勁了,摟著那一袋子錢哭道:“不管就行了嗎?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把我兩個兒媳婦打了,怎麽地也得抓起來判三年!”


    陸雨馨兩個弟弟異口同聲的喝道:“媽,你就少說兩句!”


    旁邊圍觀的鄰居,有的實在看不下去了,搖著腦袋轉身就走。


    陸母又對兩個兒子幹嚎道:“兒呀,媽媽是為你們好呀,你們以為這個小表子安的什麽好心呀?,她就是來跟你們搶爸爸媽媽的財產的......”


    氣得臉色發青,渾身哆嗦的陸雨馨,對我大聲吼道:“張國棟,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特麽就死在你麵前!”


    她就是真要死在我麵前,我也不能放開她,我知道,隻要我一鬆手,已經情緒失控了的她,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我死死抱住她,然後對陸母說道:“行,我們承認我們拿錢給你,就是為了等你的房產,現在我們不要了,你把錢還給我們。”


    陸母死死把錢抱著,說道:“憑什麽把錢還給你們?我把她養得這麽大容易嗎?”


    我說道:“在她七、八歲的時候,你夫妻兩個就扔下她不管,為的就是能夠生下你這兩個寶貝兒子,還把她的戶口給消掉了,讓她成為一個沒有戶口的人。二十年了,你從來不聞不問她的死活,今天她來為你討迴公道,你既然還要警察抓她。好,那就讓警察來抓。”


    說完,我直接把陸雨馨抱上了警車,兩個警察也跟著我們過來了。


    陸雨馨怒道:“你幹什麽?”


    “老婆,”我低聲說道:“他非要警察抓你,警察也沒辦法,如果不抓你的話,迴頭她又要到派出所去鬧,我們不能給警察添麻煩,這裏的事交給我。”


    兩個警察站在我身後,也無可奈何的大搖其頭。


    我轉身過去,走到陸母的身邊,對她說道:“如果你的女兒被警察抓去了,你的話我不管,你的兒子和兒媳婦,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我走過去,從地上撿起,她大兒媳婦剛才拿的那塊磚,又找迴她的麵前,等著她,和她兒子、兒媳婦的麵,首先一個霸王開弓,把一塊磚生生地掰成兩半。


    之後,我又把板塊磚頭放在兩個手掌之間,使勁一擰,半塊磚頭立即變成了粉末,從我的兩隻手掌中飄了下去,在場所有的人大眼瞪小眼,陸母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我最後對她說道:“我現在就坐在我的車裏去等,如果我的愛人沒有上車,而是被警察帶走的話,你抱著這些錢,還不夠付給你兒子、兒媳婦的醫藥費。”


    說完,我大步流星地朝寶馬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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